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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起身时看到前方有糖果蜜饯铺子。
便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安慰说:“小郡主在这里乖乖的,阿奴去给小郡主买点儿糖果来吃可好?”
“真的?”
一听见可以吃糖果,小丫头立马两眼放光,似乎瞬间就忘了自己刚刚正在难受的事情了。
小丫头就站在一旁乖乖的等着,不哭不闹,只闻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马儿发了狂不受控制。
在街道上一路横冲直撞,更是直接朝着小丫头过来了。
马蹄高高扬起落下,捡起一地的飞尘。
小丫头瞪大了双眼,手中捧着的包子也赫然掉落在地上。
“小宝!”
几人变了脸色,然而下一秒,小丫头就已经落在了楚行烈的怀里。
发狂的马背一掌击飞,倒地不起。
他脸上带着惊惧,不过眨眼的功夫罢了,那危险就险些降临在她头上了。
若那马蹄落在她身上,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后果!
一时间,楚行烈心里又是惧怕又是懊悔。
怎的就没把孩子牵在手心里,她还那么小,怎么能离开他的视线。
小丫头吓得不轻,两个孩子都立马上来,阿奴闻讯而来,手里紧拽着她最爱的水果糖。
那犀利的目光却落在阿银身上。
阿银似乎很怕他,下意识的就躲在了楚行烈的身后。
一匹马好端端的发狂倒也正常,只是那马儿像是认定了小丫头一样,一路就朝着小丫头冲过去了。
他方才从后头赶来,瞧得一清二楚。
瞧见阿银眼里的幽光,是那么的诡异。
出了这档子事情,自然是没有心情再继续往下逛了,楚行烈连忙就带着孩子回了王府。
这一吓,小丫头许久没有缓过神儿来。
到了旁晚的时候,突然发热不止,外头汤药无用,只得让阿奴去宫里请了太医出来。
听闻小丫头今日受了惊吓,现在又一直发热,楚挽辞自然也是关怀的,也跟着一起来王府了。
都说只是普通的风寒发热,但这烧却怎么也退不下去。
王府里的人顿时乱作了一锅粥。
阿银也忧心忡忡的。
“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热了呢?”
“怎么发热的,你应该很清楚。”阿奴盯着她,那声音不大不小,但却足以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
阿银脸色一白,受伤得到:“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宝是殿下的亲骨肉,再怎样,我也不会拿殿下的孩子去做出这等事情来!”
阿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侮辱一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阿奴不会多说别的什么。
这个时候,不是和她争执的时候。
“殿下……”
“今日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阿银知道,楚行烈是不喜欢她待在这里,看来不论如何,自己都比不上他孩子在他心里的地位!
她咬了咬牙,心内多有不甘和憎恨。
但也不得不乖乖离开了这里。
“阿奴方才之言,是何意?”
阿奴是他带回来的,他知道阿奴从来都不会说谎。
支走阿银,就是为了问个清楚明白。
但阿奴却神色冷漠的盯着他说:“到底如何,晋王殿下自个儿心中应该有数。”
“还是殿下觉得,您身边这个女人真的是良善之辈?”
楚行烈沉默了下来,他心中也许猜到了几分阿银的不正常,但一直没有揭穿,只是想给她留几分情面罢了。
可今天的事情……
阿银就在他身边,自己尚未察觉到什么异常。
且小孩子发热也是常有的事情。
看他的样子,阿奴就知道他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皇叔。”连楚挽辞也忍不住说了。
“你既然坚信她是将你复活之人,你就应该明白,她的能力远不止这些。”
“你恨她也好,不恨也好,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挽辞不希望因为皇叔的一时糊涂,有朝一日,会害了这三个孩子。”
在宫里时,从来都是好端端的,连病都不曾生过。
这才出来几日,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这让楚挽辞怎能不担心。
“抱歉,是我的疏忽。”
太医开了退烧的药,这几日小丫头需得有人照料着。
一步也不能离开,好在有阿奴在,他也能省心不少。
可他现在即便想要亲自照顾着,阿奴也决不允许。
哪怕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阿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他已经察觉到几分不对了,只是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罢了。
到了后半夜,孩子烧的更厉害了,甚至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一张小脸儿烧的煞白,唇色却十分的鲜红。
他急匆匆赶来,身上只披了一件氅衣。
当灵力注入小丫头体内企图为她降温时,却又飞快的被反弹了回来。
那是陆卿凌先前留在孩子体内的力量,目的是为了保护三个孩子免受外力侵害。
可如今他无路如何都无法攻破陆卿凌的力量。
“娘亲……娘亲……”小丫头一个劲儿的喊着娘亲,整个人已经在开始抽搐寒颤了。
“殿下,门外来了个大夫,自称……是神医谷的弟子。”
他抱着小丫头的身子一僵。
“快请进来!”
来自于神医谷的弟子,除了是她还能是谁!
他咬牙,除了只有孩子出事儿时,她才会来的这么快,别的时候,她根本不会来看一眼!
她很普通,鸭青色的袍子,身上半点装饰品都没有。
从她一进来开始,楚行烈的目光便放在她身上,不曾离开过一分一秒。
第四百五十七章 她是喝西北风的么
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进来之后坐下,摊开所有银针过火。
将小人儿的掌心展开,在虎口处细细的按摩着。
又开始将银针扎了下去。
小丫头似乎很痛苦,眉心紧缩。
“姑娘来自于神医谷?”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
那股熟悉的草药清苦味道,除了她,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殿下以为,这世上还有第二个神医谷吗?”
就连她的声音,也是那般的冷冷清清,没有温度,没有感情。
她的手法很娴熟,也很温柔,扎针之时,目光落在孩子脸上,带着疼惜和温柔。
“殿下连守护自己孩子的能力都没有,这孩子在你身边,只会遭罪罢了。”
陆卿凌知道他认出自己是谁。
不过谁也没有开口,更没有打破这种可怕的低压气氛。
他握紧了拳头,冷笑说:“做父亲的,自然拼尽自己的权利守护孩子。”
“却不似孩子母亲,从不曾关怀过半句!”
“只顾着自己罢了。”
“殿下又是如何得知,孩子的母亲不曾关怀过?”
她一问,倒是让楚行烈有些哑口无言了。
他不过是心里不痛快,想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罢了。
可他到底是失望了,陆卿凌的反应,永远都不在他的想象之中。
冷的要死。
“好些了。”
她收了针,起身就要离开。
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抓住了。
“离开?”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洗礼深邃。
“本王的孩子还未痊愈,你既然自荐而来,就该一直待到她痊愈为止!”
“来人,替这位来自神医谷的姑娘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
他总是那样的令人无法反驳,陆卿凌回头看了一眼孩子,已经睡熟了,眼角挂着泪痕。
她抿唇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跟着下人去了厢房。
待到她走后,楚行烈才苦笑的坐了下来。
握着孩子滚烫的手:“你们的娘亲,总是这般无情。”
“明明来了,却又不肯与爹爹解释。”
他想要的,不过是陆卿凌的解释罢了,只要她肯解释,自己就一定会相信。
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解释呢?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所谓的难言之隐,就是最初的真相?
他温柔的亲了亲小丫头的手,这一夜他就陪在小丫头身边,不曾离开过。
陆卿凌起的很早,推开门的时候,阿银就站在门外头,也不知道她站了有多久,肩头和发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积雪。
“阿银姑娘在此,可是有事寻我?”她反手关了门,比起阿银,她要高了不少。
许是很多男人都喜欢这种,拥有着觉得身高差的小女友吧。
她想着自己想来强势,其实是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太过于强势的女人的。
类似于这种小鸟依人的,反而更能惹人怜惜。
“确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姑娘。”阿银笑着问:“听闻阿烈以前心中那人,便是神医谷之人。”
“姑娘可曾见过?”
阿银上下打量着她,眉眼含笑。
“阿银姑娘说的是谁?”
“神医谷那么多人,在下怎么知道姑娘说的是谁。”
她还在装傻充愣。
“她叫陆卿凌。”
“因为这个女人,可让阿烈费了不少心思,午夜梦回,总能梦到那个女人,醒来时便会同我讲,那个女人何等狠辣无情!”
阿银脸上带着几分惋惜。
“也正因如此,总是困扰着阿烈夜不能寐。”
“我想,若非对一个人恨到了骨子里,绝不会如此,姑娘觉得呢?”
陆卿凌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垂眸看着她。
这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小瞧了这位阿银。
一言一行之中,都透露着某种信息。
比如,她是和楚行烈同床共枕的。
又比如,楚行烈对她恨之入骨,而对阿银,却十分的依恋。
“阿银姑娘不觉得,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些,很不礼貌吗?”
阿银以为能从她脸上看到一点儿别的情绪,不过她很失望,陆卿凌的情绪自控力,比她想象中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