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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傲贤目光顿了顿,神色逐渐变得高深起来,“给你这座矿,一来是见面礼,二来也可以当作是俏俏的嫁妆。
我看着她长大,只希望她过好这一生,这个世界诱惑太大,我不想看见她受任何伤害。”
商郁睇着慕傲贤幽深的双眸,音色浑厚:“您言重了,有没有这座矿,我都不会伤害她。况且……我的命,是她的。”
慕傲贤没有说话,审视良久才点了点头,“那就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你辜负了她……”
商郁垂眸,唇边掀起笑弧,“不会有那么一天。”
……
当晚,如黎俏所言,慕傲贤确实留他们在贫民窑过了夜。
时间已过夜里九点,黎俏和商郁牵手走在贫民窑狭窄的小路上。
莫觉和流云落雨在后面跟着,光线昏黑,只能隐约看到周围模糊的轮廓。
突地,一盏高亮度的探照灯塔从贫民窑中心的位置亮起,紧接着所有路灯相继点亮,整片山丘瞬间亮如白昼。
落雨等人环顾四周,也是这一刻才发现,贫民窑大的望不到边际。
贫民窑,占据边境东南端,自二十多年前被老先生收于麾下,独立成寨,且富可敌国。
只有未曾涉足此地的外人才会以为这里贫困潦倒……
此时,黎俏面无表情地看向灯塔的方向,头顶的路灯照耀着她清冷的眉眼,神色中透着几分无奈。
凌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纵横交错的窄巷里更是人声鼎沸。
落雨和流云立马神情戒备地观察着四周。
莫觉则欣赏着亮起白炽灯的贫民窑,然后指着探照灯塔的地方惊喜地喊道:“妹妹妹,就是那儿,探照灯下面的广场有你的照片,我刚才看见了,好大的照片。”
莫觉边说边望向黎俏,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黎俏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地瞅着莫觉,可真是她的好姐姐。
不到一分钟,影影绰绰的人群从窄巷里涌出,略略看去不少于二十人。
男男女女都有,有的人在喊K姐,有的人在喊师妹。
黎俏仰头望了望天,拉着商郁就往山丘深处走去,期间,她给慕傲贤打了电话,“老师,麻烦让柳姨通知他们回去吧。”
“不打算见见?”慕傲贤的嗓音夹着笑,明显见怪不怪了。
黎俏加快脚步,淡淡地道:“下次吧。”
她没打算在边境停留太久,而且一旦和那群人见面,三天内别想走出贫民窑。
刚才匆匆一瞥,她已经看见有几个师兄把啤酒桶都抱来了。
疯了吧。
……
黎俏带着商郁回到了自己落脚的偏僻竹楼,前后都是密林环绕,格外清幽。
进了门,一缕清香飘来,各处纤尘不染,明显刚刚打扫过。
木桌上摆着茶壶,黎俏倒了两杯茶,递给商郁,问道:“刚才老师和你说了什么?”
男人靠着椅背,接过茶杯放下,扯着她的臂弯拉到自己面前,嗓音浑厚地打趣,“警告我,别辜负你。”
黎俏闪神,扬起一抹浅笑,“警告的多余。”
商郁略略抬眸,拇指捏着她的下颚,“这么有信心?”
“那你会么?”黎俏不答反问,一双小鹿眼亮如美玉。
男人圈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掌心拉下她的后颈吮着她的唇,“拭目以待。”
这夜,黎俏和商郁相拥入眠,一觉到天亮。
但贫民窑俨然是个不眠夜。
无数人抱着酒桶和啤酒罐唉声叹气,想喝顿酒怎么就这么难?
于是,第二天清早,准备返回边境工厂的黎俏,刚走出竹楼,就看到台阶下面横七竖八地摆着多个酒桶、多个啤酒罐、多瓶洋酒,以及两只烤羊腿。
每个物件上还贴着字条。
黎俏走下台阶拿起一看——
“K姐,你还记得灯塔下的阿明吗?”
“师妹,你还记得大师兄、二师兄、八师兄的名字吗?”
“K姐,我有一道数学题不会,求教!”
“K姐,你尝尝烤羊腿是不是孜然放多了……”
二十几张字条,内容大同小异。
黎俏垂眸看了看那些啤酒桶,抿了抿唇,暗自发笑。
这时,商郁从竹楼走出来,慢条斯理地翻卷着衣袖,余光扫到地上的东西,目光一暗,“谁送来的?”
黎俏扬眉,“师兄还有几个朋友。”
男人看着她手里的字条,根据笔迹大致能判断出男多女少。
商郁压了下唇角,迈开长腿拾级而下,俊脸漠然,“走吧。”
贫民窑,不能久留。
黎俏要笑不笑地看他一眼,尔后把字条重新放到了酒桶上,走出竹楼的小院,两辆越野车已经在路边等候。
离开贫民窑之前,黎俏给慕傲贤打了个电话道别,并表示等一切结束后,她会再回来。
慕傲贤坐在阳台摇椅上,望着眼前二十几个在院子里除草的男男女女,笑吟吟地应允,“那就等你下次回来,再和他们见面吧。”
大师兄距离慕傲贤的位置较近,闻此就朗声喊了一句,“小师妹,你没有心。”
人都回来了,竟然不跟他们喝酒!
既然如此……
大师兄眼神一闪,攥着一把杂草就挪到了其他几个师兄妹旁边,嘀嘀咕咕地开始商量对策。
第735章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边境工厂,黎俏下车才看到莫觉顶着一脸的蚊子包,从后车磨磨蹭蹭地朝她走来。
期间,她还不断抬起小腿互相摩擦,手指也隔着衣服胡乱地挠着。
黎俏松开商郁的手,走到莫觉面前很惊讶地挑眉,“怎么被咬成这样?”
贫民窑确实蚊子多,但是竹楼里都有特质的驱蚊香,效果极佳。
黎俏看向她身后的落雨,昨晚她们俩住在一起,但显然落雨没事。
莫觉哼哼唧唧地扭着身子,老委屈了,“好痒啊……”
黎俏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少说也有十个蚊子包,连眼皮都肿了。
这时,落雨上前,嘴角抽搐了一下,俯身低语,“莫小姐昨晚在楼外的吊床……睡了一宿。”
黎俏:“……”
莫觉挠了挠自己脸蛋,撅着嘴嘀咕,“是竹楼里太热,我才去睡吊床的。”
黎俏转身,漫不经心地拆穿她:“确定不是喜欢吊床?”
“有什么差别……”莫觉小小声地咕哝了一句,随即拉着落雨的手,“快帮我挠挠后背。”
黎俏回到商郁的身边,顺势挽起他的臂弯,走进了办公室。
南盺已经得知黎俏来了边境,可昨天去没机会见面。
这会儿,她站在洗手间,伸长脖子看着那枚诡异的吻痕,表情很是迷茫。
这怎么来的?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次出任务太长时间没有睡觉,昨天下午四点回来就一直睡到今早六点。
结果,醒来就发现不仅礼服被换成了睡裙,脖子上还多了个这玩意。
南盺揉了揉凌乱的波浪长发,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依然没有头绪。
总不可能是老大吧?
还贴心地给她换了睡裙,他能做这种事?
南盺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匆匆洗了把脸,回到办公室就举着镜子盯着那枚吻痕发呆。
于是,黎俏和商郁推门而入之际,看到的就是南盺一手举着化妆镜,一手摸着脖子喃喃自语,“该不会是老大被人投毒发情了?”
黎俏一秒顿步,看向身侧的男人,幽幽地道:“几点飞机回南洋?”
“你想几点?”商郁睨着她,浓眉微扬。
黎俏叹气,回答的很干脆,“尽快吧。”
男人唇边含笑,揉着她的头顶允了提议。
南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清了清嗓子,把长发拢到脖子旁边遮住了吻痕,“宝贝,干嘛这么着急,刚来就走?”
黎俏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在她颈边扫了扫,要笑不笑地应声:“嗯,有事。”
好不容易看见这俩人有点进展,总不能耽误她三哥对南盺‘发情’。
不久后,落雨给莫觉涂了止痒药,止住了痒意的莫觉又开始生龙活虎地四处乱转。
边境工厂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无比新奇。
转着转着她就迷路了。
然后,在联排武器厂房附近,看到了一场火热的表演。
身材健硕又挺拔的高大男人压着妖娆火辣的漂亮女人在墙边做羞羞的事。
莫觉扒着墙角,一边偷笑一边看现场直播。
三秒后,她惊讶地捂住嘴,不得了,那个男人是三哥。
此时,南盺被黎三压在墙上吻得透不过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黎三放开她,单手撑着墙,危险地哑声问:“想起来了?”
他就知道这女人睡醒了一定不认账。
南盺大脑缺氧,整个人很飘,红唇半张啜着气,眉梢眼角俱是藏不住的风情。
她现在脑海中就只有一个认知:土匪的吻技为什么这么好?
“问你话呢,想没想起来。”黎三半天没等到南盺的回答,冷声又追问了一遍。
南盺双目迷离,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竟不自觉地抱住了黎三,手指还插进了他后脑的短发里。
她舔了舔嘴角,声音又娇又媚,“没、没有。”
黎三顺势眯起眸,舌尖顶了下腮帮,“昨天抱着我不撒手的事,全忘了?”
南盺:“??”
她困疯了吗?
“不是,老大,你确定……”
黎三捏着她的下颚稍稍用力,径自截断了她的话,“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不想负责?”
南盺深吸一口气,这对话是不是说反了?
“老大,我……”
黎三随即扯开自己的衣领,南盺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头皮都炸了。
“你抓的,也忘了?”
南盺看着他锁骨下方的三道抓痕,表情一寸寸龟裂,“不、不能吧,我指甲有这么宽?”
她煞有介事地打量自己的指甲,刚想放到他锁骨处对比一下,黎三再次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