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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让你穿。”席萝左右看了看效果,“审美不行你就安静一点。”
宗湛安静了。
但内心却难以平静。
这女人放出去太他妈招人了,气质本就高贵出众,再配上她的身材,说句尤物也不为过。
宗湛闹心了,很闹心,怕别人抢,更怕她劈腿。
她确实有玩弄男人的资本。
将近两个小时,席萝终于累了。
结账时,宗湛十分自然地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柜台。
席萝眨眨眼,神色莫名地望着宗湛,一时间忘了说话。
“怎么?”男人察觉到她的凝视,递卡的动作顿了顿,“没买够?”
席萝看着那张银行卡,“你结账?”
“有问题?”宗湛将卡片交给收银员,斜睨着她古怪的脸色,“给你花钱还要排队?”
席萝撇了下嘴角,倚着柜台淡淡地道:“那倒不用,你是独一份。”
宗湛难掩诧异地挑起了浓眉,“你那些前男友也真够抠搜的。”
席萝没吭声,讪讪地玩着柜台上的摆件,余光却偷觑着身边的男人。
这种感觉之所以奇妙,的确是因为从没有男人为席萝的消费主动买过单。
她太独立,太骄傲,随便几件衣服就上百万,会让很多财力不及她的男人自惭形秽,从而逃之夭夭。
而宗湛就是席萝感情世界里的唯一例外。
……
下午一点,宗湛将所有的购物袋送回到车上,然后就牵着席萝去了就近的西餐厅用餐。
两人手拉手走到餐厅门口,一推门就撞上了四个熟人。
白炎和顾辰,苏墨时和吴敏敏。
那一瞬间,气氛挺尴尬的。
白炎嘴角叼着牙签,眼神里噙着玩味的讥诮,“不是说养伤不出门?”
宗湛泰然自若地应声,“嗯,你就当认错人了。”
众人:“……”
别的不说,宗湛在不做人的这条路上,确实是所向披靡。
几人简单寒暄了片刻,白炎便带着人先行离开了餐厅。
宗湛则陪着席萝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虽说脸色有点臭,但还是耐心地给对面的女人切牛排剥龙虾。
时间一晃,傍晚了。
两人回到酒店,席萝脱下鞋子就瘫在了沙发里,“咖啡……”
宗湛拎着咖啡外卖送到她面前,“我给你放水,洗个澡会舒服一点。”
“准了。”
闻声,宗湛舔着后槽牙调侃,“把你惯坏,真是三天就够了。”
席萝抿了口咖啡,舒坦地眯起了狐狸眼,“你后悔了?”
“没后悔。”宗湛俯身狠狠亲了下她的红唇,“乐意至极。”
席萝也不是真想使唤他,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抱着男人的肩膀就建议道:“等会再放水,逛了一个下午,一起躺会。”
宗湛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侧身坐下,别有用意地说道:“去床上躺着?”
“走不动。”
宗湛轻笑着将她打横抱起,对于席萝这种磨人的小情趣,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套房的卧室,宗湛踹开门就抱着女人走了进去。
席萝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精光四溢的眼神专注地看着男人的侧脸,“这位先生,你这么猴急,合适吗?”
宗湛的脚步顿在了床边,他眼里有笑,又藏着灼热,“看出来了?”
“眼瞎才看不出来。”
宗湛没放开她,却压低俊脸,哑声问她:“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席萝踢了踢小腿,“这种时候还废话,你是不是真不……唔。”
男人就听不了‘不行’这俩字,何况宗湛特意把她带到缅国,就是不想在白炎家的破洋楼里要她。
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们的第一次。
不能草率,更不能不分场合的委屈她。
过去的种种他来不及参与,但未来,席萝只能有宗湛。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之际,两人恰好合二为一。
席萝流着泪的闷哼声,以及某些异样的触感,直接让宗湛怔住了,连瞳孔都好似发生了地震。
他设想过千百种和席萝在一起的画面,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属于这千百种之一。
席萝是干干净净的第一次。
这个认知划过脑海,宗湛的眼眶突然间就热了,胸腔里更是冲撞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他抱紧她,声音有些抖,“席萝……”
“嗯?”席萝眼角还挂着泪痕,难以置信地拍了下男人的俊脸,“你居然叫我名字,不叫我宝贝儿了?你……”
席萝感觉很委屈,有点想作天作地的那种委屈。
“宝儿。”宗湛贴着她的唇唤她,“为什么之前不说?”
如果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断不会这么冲动。
席萝擦了下眼角,“你问过我?”
确实,他没问过,因为先入为主了。
这一刻,再多的言语都变得苍白无力,宗湛捧着她的脸,亲她眼角的泪,一声一声低喃:“真好,席萝,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这样真好……”
第1231章 我以为太晚了
席萝和宗湛的第一次,十分令人难忘。
主要是太快了。
因为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宗湛就草草结束。
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也让席萝更加确信这就是狼狗的实际水准。
算了,柏拉图也挺好。
此刻正值黄昏日暮,余晖落在地板上,氤出一片瑰丽的霞光。
席萝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浴袍坐在客厅抽烟。
不多时,宗湛穿着同款浴袍走来,手里还端着现磨的黑咖啡。
他夺走席萝的香烟,将咖啡杯塞进她的手里,“饿不饿?”
席萝摇头,随即盯着那根男士香烟,不满地皱眉:“你怎么又抢我烟。”
宗湛弯腰捡起地板上的西裤,从里面掏出一盒女士薄荷烟,“烤烟劲儿大,抽这个。”
“什么时候买的?”席萝接过烟盒看了看,是她经常抽的牌子。
宗湛没回答,沉腰坐在她身侧,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侧脸,眼底的情绪极深极浓。
初经人事,席萝其实没什么变化,未见羞赧和闪躲,就算身体略有不适,也不至于娇气的‘作威作福’。
毕竟,她从不认为那张膜能代表什么。
但宗湛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前后巨大的反差,让他根本无法继续在她身上逞凶。
他们相遇了三年多,有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在顷刻间土崩瓦解,被狂喜浇灌和冲刷的心脏,很难维持状态。
而更多的,是舍不得。
宗湛就那么专注地看着席萝,看她眉间残留的风情,看她从容自若的神色。
不知看了多久,他拿走她的咖啡杯放到桌上,不等席萝开口,就将人搂紧了怀里。
力道近乎于失控。
席萝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宗湛粗粝的手指穿过她脑后的发丝,沙哑的低喃,“还疼吗?”
“好多了。”席萝扭着腰扯他的手臂,“你抱那么紧干嘛,松开点,热。”
宗湛依言放开了她,不仅如此还特意起身走到客厅墙角,打开了空调冷气。
转瞬,他折回落座,再度把席萝抱到腿上,手劲儿比之前还大。
席萝:“……”
他在发什么疯。
宗湛仰身靠着沙发椅背,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女人的下颌,有些话梗在喉间,想说想问,又不知如何启齿。
最后,只能说出一句很直男的话:“席萝,我很高兴。”
席萝伸长胳膊准备拿咖啡杯,闻言就收回手,偏头嘲笑他,“你直男癌发作了?”
一张膜而已,他至于这样?
宗湛箍紧她的腰,喉结几番起伏,才俯首抵着她的额头,情绪万千地感慨,“我以为太晚了……”
太晚遇到她,太晚得到她,太晚,所以不是她的唯一。
席萝的表情微妙一变,终于发现了宗湛的不对劲,“有这么难以接受?”
难怪刚才在床上,他一直埋首在她的颈间,短短二十几分钟,始终不肯看她的眼睛。
也是因为时间太短,席萝并没感受到什么妙不可言的滋味,唯一直观的体会就是男人的尺寸很傲人,可惜没什么技巧。
“不是难以接受,是难以置信。”这时,宗湛双眸微垂,遮住了眼底的幽光,“我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是不是很疼?”
席萝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字,也。
她惊讶地挑眉,红唇不自觉地上翘,“你不是吧,三十好几了,还是个童子鸡?”
换做平时,宗湛八成会和她斗嘴。
但久久难以平复的心情让他坦诚地应下了这句调侃,“现在不是了。”
席萝揪住男人的浴袍,轻佻地勾起他的下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宗湛深邃幽暗的眸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了女人的脸上,“我骗过你么?”
他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认真诚恳。
而藏在深处的,却是说不出口的愉悦和欣喜。
今天之前,宗湛说服自己接受了席萝的所有过去。
今天之后,宗湛很清楚他除了席萝谁都不想要了。
席萝坐在他的怀里良久无言,惊讶之余,确实生出了一丝小窃喜。
这感觉就像是拆盲盒,猝不及防地拆出了最大的惊喜。
是惊喜,也是欢喜。
宗湛看着她嘴角微扬的弧度,低头含住她的唇,“宝贝儿,什么心情?”
“挺意外的。”席萝回亲他两下,目光狡黠地揶揄:“难怪三分钟就……”
剩下的话,被男人堵了回去。
双方的第一次,难免伴随着各种尴尬和突发情况。
宗湛本来打算好好收拾她,所以基本上没有前戏,体验自然也算不上多好。
尤其得知了席萝是初次,他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怕伤了她,怕她对这事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