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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之前的,还是三箱子珠宝。
但是珠宝变现慢,但金银融了之后是可以立即使用的。
“明儿我就去买融金银的家伙事儿,咱们把这些个金银融了,这些珠宝你看是拿去卖还是……”
秦少安在箱子里挑挑拣拣,觉得每一样小粘人精佩戴都很合适。
他道:“都留着吧!”
留着给小粘人精玩儿。
“还有两块儿怀表,正好你一块儿我一块儿,哎哟,这玩意儿不好买,不是说有钱就能弄得到的,还得有路子。”
洪剑自己个儿挑了一块儿怀表把玩,又将另外一块儿塞秦少安的手中。
秦少安打开手中的怀表,就看见怀表的盖子里嵌着一张胡人的画像。
他皱了皱眉头,仔细观察了一番盖子,发现有一个小小的口子,轻轻一按那口子,嵌着画像的小圆框就弹开了,画像也掉落了出来。
秦少安扔掉画像,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他发现了这个细节,赵香柚自然也发现了。
赵香柚取出画像之后,自己个儿找纸笔重新画了一幅。
画了一个q版的她,要让崽儿瞅时间的时候就能想起她!
吼吼吼!
她好聪明!
秦少安吩咐新买的下人看顾好院落之后,就跟洪剑把几个箱子都搬到老赵家,金银秦少安让洪剑收着,三箱子珠宝秦少安就搬回了自己个儿的房间。
晚上的饭食大家简单吃了点儿,因着根本就没打算搬家,老太太也是因为赵香柚一句话而临时去买的家具啥的。
按理说搬家需要看黄道吉日,得挑日子。
可这天家里都发现财宝了还不是个好日子?
必须是个好日子啊!
老太太当即就决定住下不回村子。
自然也因着她这个决定,一大家子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忙碌了一天,故而晚上大家伙儿吃完饭就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屋里点着炭盆,床上铺着新的被褥,屋外呼呼的寒风再肆虐,屋内也是暖洋洋的。
孩子们都很高兴。
晚上,秦少安用要练习一会儿武艺的名义把赵香柚带去了他的院子,洪剑乘机跟老太太说要把三进的院子改造成孩子们练武的场所和赵铭粮学习的场所,老太太半毛钱意见都没有,挥挥手表示让洪剑自己个儿去折腾。
当然这也有潜台词,就是你折腾,你出钱,所以请随意!
“这边儿宅子甭管住不住每日里都有花销,我跟少安白住着也不是个事儿,从今日起,我们就每月上缴二十两银子,往后就随着你们一起吃喝花用!”说定了第三进院子的事儿,洪剑就提起生活费的事儿。
“成,就按照你说的来!是个敞亮人儿!”老太太欣然应下。
送上门儿的银子不收那不是傻么!
这一天,虽然累,但大家都很快乐。
秦少安那里,赵香柚看着三箱子珠宝心里十分的无奈。
阿奶也说把东西都留给她,这会子崽儿就直接把这三箱子东西给她!
这都是她费劲巴拉藏的好伐!
这会子被人还回来,她不开心!
“你现在不喜欢可以留着慢慢玩儿,这些东西我留着是没用的!”见赵香柚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秦少安就扶额,心说自己跟师父是不是错了,平常不是教她做毒药就是练武,小蠢货连珠宝首饰都不感兴趣。
小姑娘家家的不都该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么?
心里就忽然涌现出一股子无力感。
“我不要!”反正不管秦少安怎么说,赵香柚就是不要,她就有些后悔,当初就该全装金银。
当时只是想着金银的价值没有这些高级珠宝来得大,所以才……
哎……
她失算了。
下回在想找这么好一个机会藏钱可不容易了。
不过这回的金银价值也有几千两吧,够用很久了喔,他们老赵家跟秦少安都不是会瞎造钱的主。
“那你把这个留着。”秦少安从怀里掏出怀表挂在赵香柚的脖子上,“时辰已经调过了,知道怎么认么?用我教你么?”
赵香柚:“……”她往崽儿那边儿放了两块儿怀表,其中一块儿崽儿肯定是给洪剑了,而这一块儿他自己也没想着留下。
再看看三箱子珠宝,崽儿也是说要给她。
心里有被暖到耶!
“柚儿会认,洪伯伯教过我们啦!”她打开块表,就见壳子里头的画像已经换成了她的。
不过不是画的,是用刀雕刻在上面的,是他背着她的画面。
“哇喔,柚儿好喜欢!”
“谢谢少安哥哥!”崽儿用了心的,她决定每天都贴身带着!
“这个送给少安哥哥,少安哥哥也要每天带在身边喔!”赵香柚把自己准备好的怀表递给秦少安,“这个是柚儿觉得最好看哒!专门给少安哥哥挑的,我的哥哥们都没有!”
她补充了一句,秦少安的唇角微微地翘了起来,当他打开怀表看到小姑娘奇奇怪怪的头像时,唇角的弧度就翘得更高了。
“这画的是什么啊,这么丑!”嘴里嫌弃着,但是目光却一直盯着画像看,漆黑的眼底也泛出了一丝丝柔光,不璀璨,却温暖。
“不喜欢就还给我!”赵香柚没脾气的么?
她的脾气很大的好伐!
开开心心送礼物却被嫌弃臭,她不要脸面的么?
“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秦少安敛去脸上的笑,一本正经地道:“可不能再要回来!”说完,他就十分宝贝地把怀表塞进了怀里。
第212章 人才
老太太吧,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咋整啊?
干脆起床折腾。
把铺盖褥子卷八卷吧放椅子上去,再把床上的蒲草垫子扯下来铺到地上,再扑上褥子,放好汤婆子,把炭盆挪远了点儿,然后睡上去。
背对着门,脸对着床底下。
睁眼就能看见床底下的大箱子。
老太太这才安心。
但还是睡不好,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她的眼睛登时就能睁圆了。
老太太睡不好,在村里的赵铭庭也睡不好。
他不敢睡,就把赵铭田叫来陪他一起睡,还让把屋里所有的灯都点亮。
赵铭田就很无奈:“大哥,娘知道了要骂的!”
“这也太费灯油了!”
“你说你害怕,我这不都来陪着你了么!”
赵铭庭有苦说不出,他能说是被赵美荷吓的么?
不能够啊!
不然不就跟兄弟承认了是他对不住赵美荷么?
“那就留两盏!”赵铭庭道,这是他最后的倔强。“我给你钱买灯油!”许是哑巴药留下来的后遗症,醒过来的赵铭庭嗓子哑得厉害,说话跟破风箱发出的声音似的。
漏风。
“行吧!”大哥出钱买灯油,灯油没有亏空,那就没问题了。
然后,赵铭田拿了一个棉垫子出来,让他大哥抬抬腚。
见他大哥盯着自己个儿瞧,一脸的不解,赵铭田就解释:“这是家里孩子们用过的尿垫子,大哥您这不是病得失禁了么,腚下头垫一垫,省得把褥子给尿湿了。
大冬天的不好晒,烤也麻烦,一个不注意就得烤糊了,太糟践东西了。”
赵铭庭:“……”我打死你个糟心的兄弟!
“拿走!”
“我不用!”
“大哥,那不成,娘可是交代过的,娘还让我找了尿戒子出来,还得给你垫尿戒子呢!”说完,他又去拿尿布,把好几张尿布叠吧叠吧就要给赵铭庭垫上。
“我让你拿走!”赵铭庭闭上眼睛,十分悲愤地道,可惜他浑身无力,拒绝的声音很弱。
而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几十年的老脸啊,就这么给丢尽了!
赵铭田只觉得自己个儿的大哥不好意思,但他真认为这没啥大不了的,人一辈子谁还没有个三灾八难?
生病了要吃药,身体有毛病屎(尿失)禁那就得垫尿布。
谁还没垫过似的。
谁不是从粑粑孩儿长大成人的?
“大哥,垫好了,你可以放心睡了,随便尿,绝对不会浸到床上的!”赵铭田十分满意自己个儿的杰作,脱了衣裳钻自己个儿的被窝睡觉。
他白天事儿多,晚上沾着枕头就睡着了,不消一盏茶功夫,赵铭田的呼噜声儿就响了起来。
赵铭庭气得咧……
恨不能掐死身边这个打呼噜的棒槌!
他瞪大个眼珠子,不敢闭眼睛,生怕一闭上眼睛就会跟头天晚上似的遭那般罪。
然后,赵铭庭精精神神地听了一晚上的呼噜声儿。
等了一晚上都没等来赵美荷,赵铭庭心里就松了口气,心说鬼就是鬼,还是怕阳气。
你看,他不过是让赵铭田陪着睡了一晚上,赵美荷就不敢来了。
这个认知让他精神一震!
“哥,你醒了?”赵铭田醒来就见赵铭庭盯着屋顶笑。
笑容有点渗人。
不过这异样的感觉转瞬即逝,毕竟赵铭田这个人心大,揉了揉眼睛之后再瞧,他大哥明明板着一张脸。
咳咳。
他一定是看错了。
赵铭田掀开被子查看,“呀,大哥,你昨晚没尿床啊!”说完,他就帮赵铭庭把尿布给撤下来,又将棉垫子给拿走。
“大哥,我扶着你去出恭啊?”赵铭田还是很体贴的,他麻溜地帮赵铭庭穿好衣裳,又去提溜了恭桶进来,这才把赵铭庭搀扶下床。
这会儿的赵铭庭如行尸走肉一般,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既视感。
可这还不算完。
孙氏来给赵铭庭送药和早饭的时候,赵铭田就当着赵铭庭的面儿让孙氏把尿片儿和尿垫子拿走。
赵铭庭:“……”他不活了!
没脸见人了!
县城这头,赵香柚见老太太顶着一个大黑眼圈儿出来,就心疼得不行。
她对秦少安道:“少安哥哥,洪伯伯说要把狼弄来。”
老太太一听眼睛就亮了:“弄!”
家里有狼守着她还怕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