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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这么亲热?”
赵美芳:“……”
“娘,我跟阿易没什么的,就是我们现在太熟了所以才这么喊。”
老太太嘲讽道:“我说啥了?我说你们有啥了么?”
“你这么大个人了,有儿子有钱,你想干啥老娘都不管你!”
“老娘哪儿来的功夫!”
“行吧,你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去张罗些吃食……”
赵美芳颠颠儿地跑去中灶房忙活,老太太跟二丫各自回屋洗漱,等换了衣裳出来,饭食也张罗得差不多了。
饭桌上,老太太就问赵美芳:“老张家如何了?”她在京城就让周念派人给赵美芳送信回来,让赵美芳想法子搞一搞老张家。
说到这事儿上,赵美芳就来劲儿了:“阿易给他挖了个大坑……”
……
张承平喝得醉醺醺的从酒楼出来,庆瑞行倒了,庆瑞行的刘管事也死了,先前许诺给他的生意自然就黄了。
他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劲儿啊!
张罗了那么久,卖二丫的钱他一个铜板儿都没留,全给了妹妹,为啥呀,因着他就望着庆瑞行的生意呢!
他怕妹妹不肯帮忙,自己个儿还贴了些钱进去。
结果……
全他娘的打了水漂!
“娼妇,你敢跑,老子打断你的腿!”忽然,不远处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小姑娘被一大汉往巷子里拖。
张承平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就听那姑娘哭求:“求您了,您放了我吧,我爹有钱,您要多少我爹都能给您!
我爹叫安绍祖,他是海丰行的大掌柜……”
海丰行!
那可是南边儿最大的商行!
听说大掌柜就是姓安……
张承平听到海丰行跟安绍祖这个名字,酒顿时就醒了大半。
别人不知道海丰行的名号,他是知道的,他年少的时候去过南边儿进货,是见识过海丰行的生意有多兴隆。
汉子狞笑一声儿:“你爹就是天王老子都没有,老老实实儿地给老子呆着,敢坏了老子的生意,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乖,等你进了青楼,有的是男人疼爱你,以前你过的啥富贵日子,进了青楼也能过啥富贵日子!”
“别卖我,您要多少钱我爹都能给您,真的!”
汉子眼瞧着就没了耐心,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扬手就要打。
“住手!”张承平冲了过去,大声喊道。
“咋的?你要多管闲事?”汉子扬了扬自己的拳头:“活腻味了吧?”
张承平缩了身体,他压住心里的害怕,赔笑道:“这个女人您是不是要卖啊?请问您打算卖多少钱?
我正想买个妾回去生孩子,这都挑了好些日子了也没挑到好的……
我瞅着您手里这货色不错,您能不能说个价钱,若是买得起,我就买……”
汉子听他说想买,就用目光打量了一下他,仿佛在衡量他是不是有钱。
“两百两不二价,这种货色若是卖去青楼,少说得三百两!
你要是能出两百两,我就卖给你,省得再往青楼跑一趟。”
张承平咬牙道:“行,我出两百两,您把她卖给我!”
他身上的银子不够,就劳烦汉子跟他回家去取钱。
汉子有点不愿意,嘴里说道,反正要走,他为啥不去青楼,反倒是要跟张承平回家。
张承平陪尽了好话,哄着汉子带着那姑娘跟他回家。
他把银钱给了汉子,汉子当场写了卖身契给他揣了银票就走。
张承平也不提说去办官契,他收起卖身契,问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姑娘:“安姑娘,我也是想救你,并不是真的想买你为妾。
你跟我说说,你爹在什么地方,我明日就送你去找你爹。”
姑娘闻言就震惊了,她眼角挂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承平:“您……您说什么?”
张承平温和地笑道:“我说刚才只是权宜之计……买下你只是不忍心你这么好的姑娘被卖入青楼。”
“小女子安蕊谢过恩公,恩公大恩大德,小女子定当铭记于心,只要恩公将小女子送去父亲那里,父亲定会厚报恩公的。”
说话间姑娘就跟张承平跪下了。
张承平连忙去搀扶她,她缓缓起身,腿却不知怎么地软了一下,一下子就跌倒在张承平的怀中。
一股子馨香味儿顿时就钻入了张承平的鼻子里,他一垂眸,就见女子如雪般的脖颈,她的领口微微开了些,引人去追踪那积雪成丘的地方。
“你们在做什么?”
“相公,这女子……”
这时,何氏匆匆而来,进屋就瞧见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她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安蕊惊慌失措地从张承平的怀里挣脱出来,只是还是没站稳,还是跌进了张承平的怀里。
她的脸顿时红得滴血。
她低泣道:“恩公……我……我的腿受伤了……”
张承平闻言忙将她打横抱起直径往客房走去,何氏气得不行,但也只能跟上。
“你去找一身没穿过的衣裙给安姑娘,再命人请给大夫来。”
“相公……”
“赶紧去,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张承平这个时候不好解释,搪塞了何氏一句。
何氏黑着脸离开。
张承平将安蕊抱进客房放到床上,转头就见安蕊的脸色不对,她的脸红得不行,眼神也十分迷离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不安分地将自己的领口扯开了,嘴里还喃呢着热……
第541章 天上掉馅儿饼
何氏送衣裳过来的时候,就见房门紧闭,而屋里则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骚狐狸!”
她将衣裳扔在门外,扭身就走。
何氏找来下人询问,下人老实儿说了:“……老爷带着一个壮汉跟着姑娘回来,给了那壮汉两百两银子买下这姑娘,说是买来当妾的。”
“二百两!”何氏惊呼出声儿,家里的日子如今愈发的艰难,进项少了很多。
她都在当嫁妆添补家里了,可姓张的在干?
他竟然花二百两买个妾回来!
何氏又气又怒,当即收拾了细软回娘家去了。
这头一场云雨之后,张承平搂着哭泣的安蕊不断道歉:“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我心疼啊!”
怀里水灵灵的姑娘,像是清晨刚绽放了一丢丢的鲜花儿,那是何氏那个黄脸婆可以比的。
更别说这个姑娘的来历不一般。
“怎么能怪恩公呢,是我……我不知我什么时候竟中了药,反倒拖累了恩公。”安蕊低泣道,“恩公是正人君子,而我……”
哎哟,抛开她的身份,就她这副娇弱模样就能激起张承平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恩公忘记这件事吧,我不能给恩公添麻烦。”
“我怎么能忘得了呢,你如今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能不管你呢?”说完,张承平亲了亲安蕊的脸颊。
“可我爹不会同意我为妾的,我爹就我一个女儿,他老人家常说要给我挑个会疼人,且会做生意的女婿,将来培养我的夫君接他的班。
我爹还说,将来我生下的孩子得有一个姓安,继承安家的所有财产。”
“恩公可能不知道,我爹虽不但是大掌柜,手里还有海丰行的股呢……”
张承平听得心热不已,他问安蕊:“你爹住在什么地方,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去见他老人家,也免得他老人家着急。”
安蕊道:“我爹住在岭山县,我们老家是岭山县的,我爹这次带我回来就是祭祖扫墓……”
岭山县也是云州府境内的县城,距离安陆县不远。
“你是怎么落到歹人手中的?”张承平问。
安蕊闻言身体就打了一个哆嗦,张承平忙轻抚着她的脊背哄道:“我不问了,你别害怕,有我呢,有我呢!”
渐渐的,安蕊在张承平的怀中睡着了。
张承平小心翼翼地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就见门口散落着几件衣裳。
他捡起衣裳出了院子,喊了一个婆子问话,才知道何氏回娘家了。
张承平命婆子好好照顾客房的安姑娘,不许怠慢,若有伺候不周的地方他就将婆子发卖了。
婆子忙应下,张承平见家里并没有大夫,就知道何氏并没有派人去请大夫。
他想了想,干脆亲自出去了一趟。
回来的时候不但带回来一个小丫环,还带回来好些年轻姑娘穿的衣裙。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大夫也上门了。
张承平引着老大夫去客房给安蕊把脉,帐子放下来,只露出一只如浩雪般的芊芊玉手来。
“病人应该是被灌了虎狼之药,药性还未除尽……另外,她身体很虚,需要好好补一补。”大夫把完脉之后就道。
张承平又问:“她的腿上有不少淤伤,还请您给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
想了想,他又道:“还有消肿的药膏,也请您一并开些,尽管开好药,银钱好说。”
大夫颔首,他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张承平,让他拿着药方去他们医馆取药就成了。
张承平给大夫结账,亲自送大夫回医馆,他顺便也好将药拿回来。
这姑娘金贵,跟她有关的事儿张承平不容许出半分差错。
他的体贴用心,令安蕊十分感动。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带着安蕊出发去岭山县。
在排队进县城的时候,就听人说县城里的安老爷的闺女丢了,安老爷悬赏寻女,凡是提供有用线索的赏银百两,把他女儿平安送回家的赏银子千两。
张承平挑开骡车窗帘往外瞧,挨着他这辆骡车不远处有几个青年男人们凑在一起说这件事。
“哎,要是我能找到这安小姐就好了,我就能发财了!”
“那可不咋的,一千两银子呢!”
“可是这安小姐被拐子拐了,定然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便是寻回来名声也臭了,他这么大张旗鼓地寻女到底是图啥啊!”
“这么一来,他们老安家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