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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瓜还真挺大的。
周念巴拉巴拉啦说了一堆,就跟赵香柚挤眉弄眼,跟她说悄悄话:“你等着吧,有大生意上门!”
“这几笔大生意做好了,还有大好事儿等着你呢!”
秦少安提溜着周念的衣领把他扯开,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啥?
他的目光在周念身上梭来梭去,评估周念是不是另外一个‘别人’。
周念被秦少安的目光给吓到了,连忙跑一边儿找孙婷说话去了。
秦少安看他跟孙婷也听亲密的,这才将他从‘疑似’‘别人’名单中暂时剔除。
周念完全不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瞬都发生了什么,他差一丢丢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太太,会宁伯府的人送礼来了!”
“老太太,勇武候府的人送礼来了!”
“老太太,荣国公府的人送礼来了……”
下人们一趟又一趟地来禀报,礼物一台台地往屋里抬,到最后屋里根本就装不下了。
赵老太太就命人将东西抬进秦少安的院子,结果又有下人来禀报:“老太太,忠顺侯府送礼来了……”
“把他们轰出去!”赵老太太道!
说完她就对秦少安道:“少安啊,这事儿阿奶替你做主了,你别沾手!”
秦少安乖乖点头:“嗯,我听阿奶的!”
老太太就很满意崽儿这点,在外头凶得一匹,在她面前跟柚儿一样,乖得咧……
“老二媳妇,走,咱们去门口骂人去!”赵老太太起身往外走,被钦点的陈氏立刻就颠颠儿地跟了上去。
“娘,您也叫上我呀!”赵美芳忙撵了上去,“我吵架虽然比不上二嫂,可是比三嫂强多了!”
无辜中箭的孙氏:……
合着吵架撒泼还是优点?
“少安哥哥你别去,我去看看热闹!”这种热闹哪儿能少得了赵香柚,她连忙撵路,孙婷跟周念也跟上了。
老太太就这么呼啦啦地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她一个眼神儿,陈氏撸了袖子就单手叉腰单手指着忠顺侯府的人骂了起来:“哎呦哟这是哪儿来的畜生,门儿都不看就往我家钻?”
“啥老破玩意儿,拿着你们的破烂儿赶紧滚!”
这两句头一开,陈氏转头就训自家门房:“往后别见人就往家里放,咱们老赵家的门楣不高,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你们问清楚了,但凡说自己个人是忠顺侯府的人,就给老娘赶出去!
忠顺侯府啥货色?
老的不要脸,小的脸不要,他们上门没得把咱们家的地儿给弄脏了!
还有,你们一会儿把咱们家门口的地拿水好好冲刷冲刷,真是的,让这些人一站……偶哟,一百年的大粪都赶不上这股味儿!”
忠她这般骂,街上出来看热闹的人就一阵哄堂大笑。
这条街住的可都是勋贵,这种动静儿主子不出来,手里没啥事儿的仆从可是出来一堆。
让陈氏这么一骂,忠顺侯府这名声可就扫地了。
忠顺侯府的管事气得脸一阵青一阵儿白的,他在京城跟各家勋贵打了这么多年的交到,还真真儿没见过赵家这样事儿的。
一点儿脸面都不给。
出来一个女人就是乡下泼妇。
完全不顾及形象跟名声,也不怕被人笑话!
“你们……你们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们是来给解元公送礼的,又不是给你们送礼的!”
“你们凭啥拦着我们不让见解元公?”
“解元公可是我们侯爷的亲孙子!”
“我呸!”陈氏一口浓痰吐到侯府管事的脸上,侯府管事尖叫一声,连忙抬袖子擦了。
这一刻他想冲上去杀了陈氏。
“滚犊子吧!”
“老不要脸的东西也不撒泡凉照照镜子,就凭他也配当我们解元公的爷爷?”
“我们解元公的爷爷可是老早就死了,咋滴,你们侯爷是从坟头爬出来的?”
“喔唷,那可不得了喔,从坟头爬出来的那可不是好玩意儿,那可是积年的祸害,得烧死才能清静!”
看热闹的众人:……
这他娘的是谁?
嘴这么毒!
这个赵家可不能惹,要惹就直接摁死,不能这帮赵家娘们儿开口的机会,不然……
谁受得了被这么骂?
侯府的管事自然是受不了的,被陈氏一个人喷得灰溜溜地跑了。
赵美芳:……
二嫂真是完全不给她发挥的机会!
把人给喷走了,陈氏颠颠儿地跑到老太太跟前儿邀功:“娘,您觉得我刚才骂得咋样?”
老太太眉头一挑:“还行吧!”
她风轻云淡地转身:“这个月多赏你二两银子的月钱!”
第622章 不配为敌
对于老太太来说。
有仇就是有仇,她的词典里就没有虚与委蛇!
不是你给了人脸面仇家就变得不是仇家,背后该捅刀子照样捅刀子。
老赵家的这种作风,各家仆从回去跟主家学的时候,可是惊呆了主子们。
这真是……
一天之间,几乎所有京城的勋贵们都达成了一个默契,不要招惹赵家,也别跟赵家有任何牵扯。
这种人不是他们惹不起,而是惹上了太麻烦,万一被骂,那可就太丢份儿了!
当然,消息也传到了皇宫,皇帝就……
半响给了个评价:“赵家人真是……都是性情中人啊!”
“还讲义气!”王顺陪着皇帝唠嗑儿,“赵家这么对忠顺侯,明显是在护着安阳县男。”
想起秦少安那个精精神神帅帅气气的小伙子,皇帝就感叹道:“我们大周好久都没出像少安这样的文武全才!
只要是培养好了,将来这个孩子一定是国之栋梁!
王顺啊,派人盯着忠顺侯府,不能让这孩子被忠顺侯那个糊涂鬼给祸害了!”
王顺没明白,他问皇帝:“皇上,老奴愚钝,既然您这么看重安阳县男,为啥不干脆出手把侯府给整治了?”
“玉不琢不成器,大人不能啥都帮小孩子给做完了,侯府就留给他练手吧!”
“要知道,官场更复杂,若是他连一个小小的侯府都解决不了……那将来也不适合官场。”
“皇上英明!”王顺恭维。
“这个少年好好培养,将来能成为念儿的左膀右臂!”皇帝笑着道。
他对这个少年是很有信心的,也对他寄予厚望。
“你觉得小十跟他配不配?”这种优秀的少年皇帝就想变成自家人,小十跟念儿好,若是将来小十嫁给那小子……
王顺提醒皇帝:“皇上,在咱们大周,驸马不能入仕……”
皇帝:……
“可惜了啊!”
“朕觉这一条其实可以改一改……你说呢?”
王顺哪里敢说,皇帝真是越来越喜欢为难他这个可可怜怜的老头子了呢!
他决定不吭声。
祖宗规矩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
皇上年纪越大,越是爱想一出是一出。
……
忠顺侯府。
秦正良听了管家的哭诉,气得浑身发颤,赵家怎么敢?
秦玉颂在边儿上煽风点火:“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去踏青,儿子就碰了一鼻子灰。
他一个安阳县男明明有御赐的宅邸,可是他却偏偏不去住,非要窝在赵家。
爹,他明明就是利用赵家那帮子乡下女人当枪呢!
偏您还总说他是咱们家的人,有咱们家的血脉。
一个打小就长在外头的人……他指不定怎么恨咱们家呢!”
秦正良本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找秦少安跟周念都碰壁了,心里本就烦躁不已,这会儿被秦玉颂一撺掇,他的火气就抑制不住,蹭蹭蹭地往外冒。
秦玉颂再接再厉:“九皇子也是,太桀骜不驯嚣张跋扈,您瞧,他才当了多久的亲王,转头就让他给作没了!”
“您还指望他带着咱们侯府飞黄腾达呢,先不说他对您有没有好脸色,就他那惹事儿的劲儿,您就烧高香求漫天神佛保佑千万不要被他给连累了……”
秦正良陷入了沉思,秦玉颂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秦玉颂见秦正良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咱们现在要做的事儿就是想法子赶紧跟他们撇清关系,将来可千万不要牵扯到咱们。”
“周念本来就没认咱们当外家,皇上那头还没过问这几件事,想来对周念的生母并不是很在意。
不然,皇上早就下旨意让您抬周念的外祖母为平妻了。
周念能封亲王,那是他立下的功劳太大,皇上不封他一个亲王如何服众?
先前皇上那么宠着他,您就不觉得是捧杀吗?”
“你让我好好想想!”秦正良沉吟道,秦玉颂就知道秦正良这是心动了,于是就不再劝了。
他转头去佛堂找周氏,把事儿跟周氏说了一遍。
周氏讥讽一笑,她道:“差不多可以送这老东西上路了。”
“咱们家的对手真是……就像是被咱们家收买过一样,样样事儿都办得好。”
“赵家这么一骂,已然撇清了秦少安跟老头子的关系。”
“只要老头子一死,秦少安这个杂种就休想认祖归宗,毕竟这个野种的祖母就并没有进族谱,老东西跟她的婚书用的也是另外一个名字。”
说完,周氏就给了秦玉颂一个瓶子:“将里头的东西下到老东西的参茶中,两三个月之后,他自然就会重病而亡。”
秦玉颂有点犹豫:“娘,万一让太医查出来……”
周氏摇头:“太医查不出来!”
秦玉颂心中一喜:“行,儿子这就去办这事儿!”
……
秦正良身边有周念安排的暗探,周氏的佛堂也有周念安排的暗探。
当暗探把消息传到周念手上之后,周念就……
他跑去找秦少安,把暗探传来的消息跟秦少安说了说。
秦少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对手太蠢,上杆子送人头他们为什么不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