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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吗?”洛长安诧异,“不过这万人坑还真是有点意思啊,是什么仇恨,杀那么多人,让他们曝尸荒野?”
司马青摇头,“我也不知道,鬼叔来司马家的时候,我还小!”
“鬼哭林?”洛长安压了压眉心,“这名字还挺能唬人的!”
司马青笑道,“死了这么多人,风一吹,那林子可不得跟哭了似的?据说很吓人,但是我没去过,都是听爹和一些叔伯说的。”
“若是有机会,我倒是想去看看!”洛长安笑嘻嘻的开口。
许是心里纳闷,这吾谷怎么去了那么久也不回来,下意识的回头去看。
蓦地,洛长安僵在原地。
这狗皇帝怎么来了?
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他听到了多少?
心下砰砰乱跳,面上依旧镇定如常,洛长安徐徐起身,“你什么时候站在那的?”
“猜中有奖!”宋烨说。
见着是宋烨,司马青慌忙行礼。
“司马公子。”曹风招招手。
司马青躬身退下,将此处留给宋烨和洛长安。
这点眼力见,还是要有的,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宋烨瞧着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地皮,“这是挖什么呢?”
“宝藏!”洛长安坏坏的笑着,“皇上,您知不知道,这司马家是靠着什么发家致富的?”
宋烨当然知道。
“说不定司马家的老宅底下,藏着很多很多的宝藏呢!”洛长安指了指被翻起的地皮,“看见没有,方才我们这么一挖,挖出了不少好东西。”
四下无人,宋烨兀的圈住她的腰肢,猛地将她带进自己怀中,“要不,你自个埋下去,朕亲手把你挖出来?”
“你才埋底下呢!”洛长安想推开他,奈何力有不逮。
这人的一双手,就跟钢铁浇筑一般,怎么都扯不开。
“今日没吃亏吧?”宋烨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洛长安先是一愣,俄而仰头望着他,目色探究。
“朕什么都知道。”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今日的糖葫芦,像极了长安,很甜。”
洛长安轻嗤,“皇上真是不要脸,小孩子的东西也馋!”
“旁人就罢了,自家人……这脸不要也罢!”他抱紧了她,唇在她的脖颈间游动,“只要是长安给的东西,即便是毒药,朕也甘之如饴。”
洛长安不知道他今日是怎么了,忽然变得这般煽情?想了想,肯定又想套她话,但究竟往哪方面入手,倒是个问题。
“臣今日倒是有些收获。”洛长安皮笑肉不笑,“皇上想听吗?”
果然,听得这话,宋烨真的松开了她。
洛长安如释重负,这人抱得太紧,以至于……
等等!
宋烨还不知道她那点小九九,松了手,坐定,转手就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膝上坐着,“朕想听长安说话,来,朕抱长安坐着,咱们好好说。”
洛长安:“……”
为什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臣,没话说了。”洛长安挣扎了一下。
宋烨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不安分的手,“那朕与长安说说,今日在府衙发生的事情?比如说,司马晨。”
“司马晨是司马晨,司马青是司马青,皇上不可混为一谈!”他一开口,她便知道他想干什么。
宋烨皱了皱眉头,“若是朕,非要混为一谈呢?”
“你还住在司马家的老宅里,就想着要诛人九族了?”洛长安轻嗤,“这可一点都不地道!”
宋烨勾唇笑得凉薄,“没听过一句话吗?自古无情,帝王家!”
身为帝王,哪有这么多的七情六欲?
所有,独她。
洛长安语噎,忽然间想起了那个,反反复复出现的噩梦,身子下意识的颤了一下,鸡皮疙瘩瞬时掉了一地。
“怎么?冷了?”宋烨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今日风大,不宜在外。”
洛长安这才醒过神,“宋烨,你放开我!”
“直呼朕的名讳,是不是不要命了?”宋烨问。
洛长安气鼓鼓的,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若是被人听到,来日参奏一本,终会引起朝臣非议,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丞相府。
“朕,真想弄死你!”宋烨忽然俯首,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的速度极快,快得洛长安压根来不及反应,待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宋烨得逞,心满意足的笑着,看上去心情极好。
“只有跟洛大人在一起,皇上才是真的高兴!”曹风远远的跟着。
谁也不敢上前,亦不敢抬头。
“司马晨之事的查察,皇上派的夜行锦衣?”寒山问。
曹风笑而不语。
夜行锦衣,是隶属于帝王一人的暗卫,谁也不知道他们平时藏身何处,也许是最不起眼的太监,也许是寻常不过的侍卫,又或者存于民间,佯装商贾、百姓、小贩、乞丐等等!
皇帝尚在幼时,便已经开始了筹划此事,至今整整十年。
除了曹风和寒山,无人知晓此事。
宋烨抱着洛长安进了房间,大长腿一挡,身后的房门应声合上,动作一气呵成。
进了房,宋烨便将人放在了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两手撑在她的左右两侧,就这么俯睨着她,“方才跟司马家那小子聊得倒是挺欢,怎么对着朕,就这副表情?朕亏待你了?还是欺负你了?”
“你现在不就是在欺负我?”洛长安愤慨。
宋烨轻嗤,“朕若是真的要欺负你,你觉得你还能衣衫完整的躺在这儿?”
“那还能……”
“朕能让整个宅子里的人,都能听到你的叫声,你信不信?”宋烨在她的眉心轻轻落吻,“没心肝的东西!”
洛长安羽睫微扬,直视宋烨那双桃花眼,她忽然生出几分惧意,皇帝是不是知道了她女儿身的秘密?
也许,皇帝不是真的断袖?!
这个认知,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第二百一十九章 她的弱点
当然,当怀疑只是怀疑而没有任何证据的时候,一切都作不得数。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蓬勃滋长。
比如,狗皇帝一直以来都在占她便宜,却从未碰过她任何关键的部位,不管是上还是下,一切仅限于她的脸和脖子。
比如,狗皇帝从来没有真正承认过,他有断袖之癖,所有的一切仅限于她的臆测。
再比如,皇帝后宫三千,这厮还专宠刘嫣然。
这横看竖看的,狗皇帝真的不像是断袖之人,至少在她入宫之前,毫无征兆也没有任何痕迹可寻,毕竟他这心里还葬着曾经的先皇后,不可替代的白月光。
“这个时候,脑袋瓜子里还有空想别的,可见是朕的不是。”宋烨忽然低下头来。
洛长安骇然回过神,却是为时已晚。
肩胛处骤然一阵剧痛,伴随着有温热的东西,快速往外渗。
这是……
真的狗!
“疼疼疼……”她可劲推搡着那沉重的脑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遇见这人模狗样的狗皇帝。
须臾,宋烨抬头望她,只瞧着某人满脸是泪,一双明亮的眼睛里翻涌着难掩的怒意,可见是气极了。
“很疼?”宋烨问。
洛长安哽咽得不成样子,“你让我啃一口试试?”
谁知,宋烨还真的扯开了衣襟,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肩膀,“来!”
洛长安是真的气极了,来就来。
扑上去,一口,咬住!
不撒嘴的那种!
很快,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刺激着洛长安的神志,她兀的醒过神来,脸上还挂着泪,娇嫩的唇瓣上还沾着属于宋烨的血。
低头望去,宋烨的肩胛上,血迹斑驳,齿痕清晰。
她就这样定定的看了许久,一言不发。
宋烨还以为,她这是心疼了,长久的朝夕相处,养只狗也该有感情了,何况是人。
谁知,某人巴巴的问了句,“这不算弑君吧?”
“没心肝的东西!”宋烨低骂了一句,凝眸瞧着她唇上的血,只觉得平添了几分艳丽,让人有点难耐。
下一刻,他不管不顾的摄住了她的唇。
堵住这没心肝的嘴,免得她再说些没心肝的话,惹得他生气失控。
“唔?”洛长安倒不觉得自己没心没肺,只是觉得狗皇帝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
这厮所有的决定都有着极为明确的目的,比如现在,他明知道她气极了,还纵容她咬他,肯定是为了找个借口,好长长久久的欺负她。
唇齿相濡,洛长安只觉得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掠夺得干干净净,到了最后俨然快要窒息。
明明水性极好,明明会屏息,为什么到了宋烨这里,便全然不顶用了呢?
“这么久了,也练过多回,怎么还学不会换气?”宋烨幽幽的叹口气,仿佛带着几分哀怨,“你若长久如此,朕如何能让你感觉到快乐?”
洛长安:“……”
快乐?
你都快压死我了,这还是快乐?
狗皇帝!
心头暗骂了几句,洛长安憋得面颊绯红,“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何止是喘不上气,还硌得疼。
哪儿疼?
自然是大兄弟硌得。
洛长安不是傻子,风月楼里泡了那么久,又在山洞内被吃了个干净,即便当时浑浑噩噩,不清楚整个过程,但是……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
那么硬,那么硌人,再折腾下去,她估计真的要被扒皮了!
宋烨身子一翻,侧躺在她身边,“这样呢!”
“好多了!”洛长安长长吐出一口气。
谁知下一刻,他手一捞,又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中摁着,“朕什么都有,你什么都不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