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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风一怔,瞪大眼眸瞧了他半晌,终是呐呐的应了声,与他一般笑得有些尴尬,“哦,情趣,情趣!是有趣!”
可也把人给吓了半死啊!
寝殿内。
宋烨无奈的瞧着双手叉腰,立在床榻上,蹦跶蹦跶的小丫头,幽幽的叹口气。
“哎呦,你莫要叹气嘛,谁让她吓唬我来着!”洛长安翻个白眼,“她若不惹我,我哪里会这样对付她?总归是她招惹的,我发誓,不是我先动手的!”
宋烨点点头,“你别蹦跶了,下来。”
“我不,我吃多了,蹦跶一下消消食。”洛长安双手叉腰,站在床榻上不肯下来,“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想了很多,也真是吓了半天,生怕她万一找人给我捆了,装麻袋里丢出宫去。”
宋烨苦笑,“这是皇宫,她是皇妃,又不是江湖上的贩子,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让她捆了?你当我这皇帝,是吃干饭的?”
“皇帝是不是吃干饭的,我不知道,反正她惹了我,就得付出代价,你若是心疼呢,只管去承和宫,少来招惹我!”洛长安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我这人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沾染我的东西或者人!”
宋烨立在那里,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那我算是你的?”
“自然是我的!”她趾高气扬,中气十足,“你是我洛长安的人,以前无所谓,现在不行,你敢背着我在外面胡作非为,我就敢斩草除根!”
宋烨负手而立,“那你可知道,对一个皇帝大呼小叫,叫嚷着要斩草除根,是什么罪名吗?”
弑君!
“这可不一样。”洛长安梗着脖子,不管正理歪理,到了她这儿就必须是对的,“你若以皇上的名义进来,那我自然不会说这话,还得恭祝皇上千秋。”
她顿了顿,“但你若是以宋烨或者重生的名义进来,那就得乖乖听我的,若敢手脚不老实,我就废了你!”
下一刻,宋烨单手圈住她的腿肘位置,如同抱孩子一般抱着她。
洛长安心头一惊,双手快速扶住了他的双肩,低眉睨着仰头望她的宋烨,“怎么,不服气?”
“一条胳膊抱你,一条胳膊提江山,哪里还能容得下旁人?”墨色的瞳仁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所以,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洛长安撇撇嘴,“你说,是我的速度快,还是情蛊的速度快?”
“唉!”宋烨叹口气,“这该死的离恨天。”
她伸手,轻轻捧起他的容脸,“等去了蛊,我们生个宝宝玩吧?”
宋烨:“……”
“你生得好看,不管以后是儿是女,我觉得肯定都会像你这般俊俏。”洛长安自顾自的说着,目不转瞬的盯着他,“尤其是你这双眼睛,真好看!”
宋烨笑了,“等你好了,我们就生两个小宝宝,一儿一女,儿子像我,女儿像你,好不好?”
“嗯!”洛长安连连点头,“我喜欢。”
喜欢你,所以喜欢你的一切,包括我所有的子嗣,都只愿由你所出。
宋烨抱紧了她,“以后可不许这样胡闹了,你吓着刘妃事小,吓着我了却是真的,会把我吓坏的,这会心口还闷闷的疼呢!”
“真的?”洛长安诧异。
皇帝连死都不怕,这会居然被吓着了?
她伸手,轻轻捂着他心口位置,“这里疼?”
“对!”宋烨坐定,将她放在自己的膝上抱着,“要揉一揉才能好。”
洛长安笑了,“你个骗子!”
嘴上骂着他,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宋烨便坐在那里,瞧着她白皙的柔荑,贴在他的心口位置,轻轻的揉着,一下又一下,将整颗心都揉得温软起来。
不得不说,这情蛊委实折磨人。
若非碍于情蛊,此刻他定是要好好的惩罚她一顿,且让她记住这教训。
也……
成全她的心思。
予她儿女成双,予她生死相随。
“我方才是不是把刘妃给吓死了?”洛长安得意洋洋的问。
宋烨笑了,“她的脸色都变了,你说呢?”
“谁让她想从我这儿,掏出你的消息,那我岂能与她客气?”洛长安满脸鄙夷,“她把我当傻子,那我也得戏耍她一回,否则岂非对不起她这设宴的好心肠?”
对于这点,宋烨免不得提醒两句,“以后不要什么宴都去吃,吃进去吐不出来,回头哭的又是你,明白吗?”
“我又不怕毒!”这是实话。
宋烨置于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疼!”洛长安当即绷直了身子。
一抬头,宋烨目色灼灼的盯着她,“世上能入口的,又不是只有毒药,你别忘了咱们在山洞里,你自个是吃了什么,才会迷迷糊糊的……”
洛长安快速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别说了!”
“想起来了!”他在她掌心啄了一口,“现在,还敢随便吃人家给的东西吗?”
洛长安急忙摇头。
“快乐神仙丸,可不是闹着玩的。”宋烨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墨发,“何况你身上还有情蛊,一着不慎,便会要你的命!”
洛长安面色微变,想起那蚀骨钻心的疼,便觉得脊背发凉。
果然,是她大意了!
“没有下次了!”洛长安斩钉截铁的允诺。
第四百零七章 皇帝信了
须臾,太医进了寝殿。
洛长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边上搁着一个染血的脸盆,血色暗沉。
“皇上?”太医们齐刷刷的行礼。
宋烨指了指水盆里的血,“没什么大碍了。”
“这……”太医们细细瞧着,这水盆里血色暗沉,的确不是正常的颜色,且瞧着床榻上的洛长安面色惨白,委实是虚弱至极。
想来这一路上所闻,刘妃要毒杀洛长安之事,是千真万确的。
这么一想,众太医面面相觑。
后宫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是太师府出来的,一个洛丞相的独苗苗,一旦双方闹腾起来,谁能担得起?
“所幸吾谷随身带着解毒丹药,否则……”宋烨直摇头,“后果不堪设想!”
太医躬身,“皇上,容臣等为洛大人把脉?”
“不用了!”宋烨摆摆手,“没什么大事,就不用再兴师动众,开两副解毒之后的温补之药便罢!出了这道门,不许乱嚼舌根,明白吗?”
太医们只道,皇帝不想让太师府和丞相府打起来,想要做和事老,以和为贵。
“臣等,遵旨!”众人行礼。
温补的药倒也容易,随随便便开点安神汤便是!
待众人离开之后,洛长安徐徐睁开眼,趴在床沿松了口气。
“没事了!”宋烨抚着她的脊背,“被我打发走了!”
洛长安托腮,木愣愣的瞧着门口方向,“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刘妃?我没中毒,你无需下狠手,可她要对付我是真,若不惩处难免会助长她的气焰。”
“交给我便是。”宋烨起身,“好好睡一觉,把前些日子流的血都养回来。”
洛长安点头。
事实诚然如此。
之前洛长安在祭坛上失血太多,以至于回到京陵城的这些日子,面色依旧带着苍白,尽管宋烨拼命的养着,也只是让她看起来稍显红润。
一个人失了那么多血,饶是她自愈能力再好,也得小心的养着。
洛长安伏在床沿,瞧着宋烨大步流星的走出寝殿。
今儿这么一闹,估摸着爹也会知道。
爹那脾气,平素倒也罢了,遇见她的事儿,还不得发狂?
“唉!”拽着被子,蒙过头,洛长安闷闷的翻个身。
既然宋烨让她放心,那她便安安心心的睡一觉。
至于之后的事,就等她睡醒了再说。
吾谷老老实实的在外头守着,不多时便见着了着急忙慌,匆忙跑进宫的洛川河。
一听说闺女被刘妃害了,哪里还能坐得住,撒腿就往宫里跑,即便知道皇帝会护着洛长安,可父亲始终是父亲,哪里舍得真的将闺女的性命,交到别人手里。
在父亲的眼里,这世上唯一能为闺女豁出命去的男人,只有自己。
“如何?”洛川河忙问。
吾谷“嘘”看一声,“相爷莫要着急,公子睡着了!”
“睡着了?”洛川河松了半口气。
能睡着,就说明没事。
洛川河知道,她体质特殊,即便是刘妃真的下了毒,倒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她自身就能消耗殆尽。
可是……
“真的没事吗?”洛川河追问。
吾谷点点头,行了礼开口,“丞相放心,有皇上在呢!”
“本相知道,这是皇宫,自有皇上做主,可皇上再仔细,也比不得这宫里的人心歹毒。”洛川河一声叹。
自己就是这么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过来的,那些个见不得人的手段,也是用过不少,现如今年岁上来了,最怕的就是报应在孩子身上。
吾谷低声道,“相爷放心,公子是装的。”
洛川河一怔,“什么?”
“今儿咱们从宫外回来,刘妃娘娘就领着一大帮人,要请公子吃席,说什么摆和。当时他们人多,咱们在宫里也不敢太闹腾,所以就跟着去了!”吾谷解释。
洛川河裹了裹后槽牙,刘良你个老匹夫,你在朝堂兴风作浪也就罢了,居然养出这么个东西,祸害我家长安,我岂能与你罢休!
“在刘妃宫里,刘妃娘娘一直想经由公子的口,打探皇上的消息。”吾谷继续说,“公子很是仔细,没敢泄露分毫,却也是真的有点生气。”
洛川河知道自家孩子的性子,他家长安呢,表面笑嘻嘻,偶尔发飙也不是真的生气。
她若真的生气,必是不声不响的!
“后来呢?”洛川河问。
吾谷继续道,“后来皇上就来了,皇上一来,公子就喊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