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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洛长安撕下皮面。
叶芷兰骇然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就是洛长安本尊。
“不好意思,让你吓着了!”
洛长安勾唇冷笑,“洛长安就是我,我就是洛长安,一个不留神,就要你的命!”
叶芷兰面如土色,“洛长安?
你居然就是洛长安!”
“要不然呢?”
洛长安呵笑两声,“你该不会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也要为寒霜做主吧?
寒霜被救的时候,听得你干的这些事,你可知道我有多恨?”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这种恨意,真是足以毁天灭地。
“叶芷兰,你太狠毒了!”
洛长安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官宦世家出来的女子,居然还会这般心狠手辣,真是让我惊叹,原来好笋也会出歹竹!”
叶芷兰眦目欲裂,“洛长安,杜双燕就是为你死的,你是不是觉得很愤怒,咬牙切齿的恨我?
洛长安,你该觉得愧疚,为此愧疚一生!”
“公子不必愧疚,我家主子是自愿的。”
寒霜上前,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叶芷兰的面上,“该为此付出代价的,是你这个贱人!你害了我家主子,害她死得这般惨,我恨不能……”
歌儿拦住了寒霜,“别急,这么杀了她,你主子的仇,只能算是报了一半,太便宜她了!”
“那我……”寒霜红着眼。
歌儿笑了笑,“人都在这儿了,不着急!”
“你捅了杜昭仪这么多刀,想必当时很痛快吧?”
洛长安双手抵在栏杆处,瞧着底下空荡荡大堂,“杀人,泄愤,如今报应不爽,你也该还债了!”
叶芷兰咬着牙,“还债?
人都死了,就算杀了我,能让杜双燕活过来?
洛长安,你这辈子都得背负着这一条人命,是因为你,我才会杀了她!你不知道吧?
她临死前还死死的缠着我,生怕那丫鬟不能跑出去报信,到时候你会死在我手里!”
洛长安闭了闭眼。
“她待你倒是真的实心实意的,只可惜,她遇到了我!”
叶芷兰笑得诡异,“谁帮着你,谁就得死!他们死了,你很伤心吧?
难过而内疚,愧疚一生!”
洛长安回眸看她,“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至少我还能活着去弥补,但你没机会了,你只能一天天的接近死亡,一天天的偿还你欠下的血债!”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叶芷兰都到了这地步,自知没有活路,死就死吧,反正南林侯府也不会要她,她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已经无望。
与其过得猪狗不如,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惜,洛长安不会这么便宜了她。
“我算过了,你足足扎了杜昭仪十五刀,所以接下来的每一天,你都得挨上十五刀。”
洛长安幽幽的望着她,“我不会让你死的,就这么杀了你,不足以告慰杜昭仪的在天之灵。
我会让寒霜盯着你,每天十五刀,一刀都不能少。”
叶芷兰骇然瞪大眸子,惊恐的望着眼前的洛长安。
“我会用上好的药汤,吊着你的命,不让你这么快就死了。”
洛长安睨了寒霜一眼,“以后这重责大任,可就交给你了!十五刀,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少,我会派专门的人,过来替她行刑。”
寒霜扑通跪地,“奴婢替我家主子,谢过洛公子大恩!”
“起来吧!以后你就负责盯着她,我倒要看看,她这一身的好皮囊,能扛多久?”
洛长安勾唇,笑得凉凉的,“说书的先生之前提过,说是有人能扛上数月,甚至于小半年没问题,想必叶姑娘贱皮贱肉的,不会让我失望!”
叶芷兰呼吸急促,“你、你好狠毒!”
“狠毒也毒不过你,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洛长安睨了南歌一眼,“师父,到时候可得有劳您了!勾了她的舌头,免得她咬舌自尽,弄得脏兮兮的。
其后用汤药吊着她,天材地宝,丞相府乃至于宫里,都供得起!”
南歌双手环胸,笑得冷蔑,“没问题,我会拼尽一身的医术,保她性命,能保多久就保多久,一定让她舒舒服服的……苟延残喘!”
“很好!”
洛长安睨了歌儿一眼,“这风月楼的后面,有个地窖,常年没什么用,如今倒是可以好好的修葺一番,毕竟是御使大夫家的小姐,可不能亏待了她。”
歌儿点头,“公子放心,早就备下了,就是要委屈寒霜姑娘,她若不死,你就得……”
“她只要活着一日,我便日夜盯着她。”
寒霜接过话茬,双手握拳,指关节青白至极。
总算,可以为主子报仇了……
第七百零九章 安王
第七百零九章 安王
从风月楼出来,洛长安一直没说话。
绿音公主悄摸着看了她两眼,然后转头去看南歌。
南歌摇摇头,咱也不敢轻易开口,小妮子大了,这心思越发的多了些,所以南歌也吃不准,她这会是有些感慨呢?
还是真的如叶芷兰所言,心里生出了内疚感?
托腮瞧着窗外的景色,洛长安一动不动。
到了公主府,洛长安也没有动静。
最后还是绿音公主轻轻推搡了一下,洛长安才醒过神来。
“到了!”
绿音公主叹口气,“你在想什么呢?”
洛长安这才发现,马车里只剩下自己和绿音公主二人,幽幽的叹了口气,靠在了车壁处。
“我就是觉得,人生无常,前脚还欢欢喜喜,后脚便生死难料。”
洛长安是有些感慨,“寒霜说,杜双燕原本是想离开京陵城,远走高飞的,只是在临走前,想要见一见我,没成想,竟是因为我的缘故,着了叶芷兰的当,以至于……”
绿音公主当下握住她的手,“你莫要胡思乱想,就算没有这件事,杜昭仪也不可能逃出京陵城,长定侯府落罪,她身为罪女,亦是在劫难逃。”
“我自然也是知道这一层缘故,可这心里总归是意难平。”
洛长安苦笑两声,“总觉得杜双燕是因为我死的!”
绿音公主抿唇,“可你也为她报仇,如此惩罚叶芷兰,让她迷梦破碎,让她生不如死,这些已经足以抵消一切,算是还了杜昭仪这份仁义。”
“罢了!”
洛长安报之一笑,“走吧!”
绿音公主笑笑,“回家吧!”
“好,回家!”
洛长安下了马车。
刚进院子,便瞧见洛川河负手而立,似乎是在训斥着什么。
“爹?”
洛长安当下喊了一声,“您干什么呢?”
这么一喊,洛川河当下回过神来,先是一愣,转而疾步走到她跟前,“这是去哪儿了?
不是跟你说过,外头暂时还不太平,你不要在外头抛头露面!”
“爹,我是戴着皮面出去的。”
洛长安解释,“不是单独一人,身边还跟着这么多人呢!这京陵城谁都没有我熟,我速去速回,没什么大问题!”
即便如此,洛川河还是不放心。
自个就这么一块宝贝疙瘩,历经了这么多事,他这心里实在是慌得很,万般没底儿,生怕再有任何的闪失,何况这杜双奇和宋墨都还没抓住,他这心里能踏实吗?
“不是路熟不熟的问题,杜家那孽障和宋墨狗贼都还没抓住,你若再在外头瞎晃悠,万一被他们瞧见了,回头拼个鱼死网破的,又该如何是好?
最是难防,亡命之徒!”
洛川河的担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洛长安点点头,“说起这个,我倒是忘了告诉父亲,师父说着杜双奇怕是死定了,您大可不必担心太多。”
“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川河之前在院子里站着,所以南歌便没往这边来,而是直接去了厢房,二人自然没有碰上面。
是以,洛川河并不知道,南歌给杜双奇下毒之事。
“意思还不够清楚吗?
师父早前被杜双奇带走,于是乎不动声色的在他身上弄了点手脚,如今姓杜的虽然不知所踪,但药效还在,师父说……他早晚得浑身溃烂,毒发身亡!”
洛长安缓步往前走。
洛川河慢慢悠悠的跟着她,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如此!那就是说,不必花太多的心思,费心费神的对付这厮,只要集中精神对付宋墨便罢?”
“是这个理儿!”
洛长安点点头,“所以我说,您可以放一半的心了!”
洛川河松了口气,转而又问,“你今儿去哪了?”
“去了一趟风月楼!”
洛长安抬步上了台阶。
洛川河面色一怔,当下沉了脸,“怎么又去这样的地方?”
“去办事了!”
洛长安进了门,“把赵世子,未过门的世子妃,痛痛快快的给收拾了一顿!”
洛川河正抬步迈门槛,乍听的这话,顿时身子前扑,若不是身边的奴才搀扶及时,只怕是要摔个狗啃泥的。
“你、你说谁?
什么赵世子?”
洛川河稳住心神,赶紧上前。
哎呦他的小祖宗,真是个闯祸精,惹谁不好,居然招惹了南林侯府?
“现如今还有哪位赵世子?
可不就是南林侯府哪位嘛!”
洛长安并不想瞒自己的老父亲,免得到时候有人闻起来,父亲一问三不知的,对不住他这当朝丞相的身份。
洛川河面色变了变,扶着桌案坐下,“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我瞧着这赵世子还算个明理之人,那叶芷兰是个黑心肝的东西,此前在宫里便与宋墨有染,虽说不是自愿的,但她将此事迁怒于我,还动手杀我……”
“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