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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好了,府里有刺客!你快躲好!”
唐宁婉儿眉头倏然一皱,不解地看向她。
“刺客?什么刺客?那个贱人呢?”
丫鬟急忙摇头,一脸惊慌失措。
“好像早就趁乱走了,刺客在府中四处窜来窜去,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唐宁婉儿正要再开口,又有一丫鬟跑了进来,脸色惨白。
“王、王妃,不好了,王爷、王爷被刺客毒死了!”
唐宁婉儿倏然坐到椅子上,眼神有些呆,似乎没反应过来。
就那么坐了一会儿,忽而又仰头笑起来,真的是大笑出声,好似疯了一般。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都不敢吭声,也不敢上前阻止。
唐宁婉儿笑了许久,才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慢慢地站起来。
她手里照旧拿着那把剪刀,又把桌上的菊花咔嚓剪掉一枝。
这才拢了拢鬓发,嘴角淡挑一抹笑。
“把这盆菊花带上,咱们去看看王爷,刚好能用的上,也不枉我修剪了一晚上。”
两个丫鬟吓得呼吸都放缓了,赶紧抱着花盆跟上去。
唐宁婉儿走到完颜蒲巴虎的寝殿,又慢悠悠地晃到床边,看着那一床的血气,却没有丝毫悲伤的神色。
她慢慢地坐到床边,朝屋里的人摆摆手。
“你们都出去吧,我跟王爷说说话。”
众人吓得头皮发麻,赶紧一溜烟小跑出去。
唐宁婉儿见众人都出去了,转头看向嘴角染血的完颜蒲巴虎。
“王爷,你到底是怎么死了?不是被刺客下毒毒死的吧?是不是那个狐狸精把你毒死的?
啧啧,你把人家当心肝,到头来死在她手上,是不是很开心?你真是活该呢。”
说到这里,右手拿着那把银质剪刀,极轻缓地在被子上逡巡,最后停留在完颜蒲巴虎的下半身。
唐宁婉儿眼底阴骛一闪而逝。
“当初姑母为了让我嫁给你,杀了我爱的人,丝毫不给我留退路,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
可是你呢?竟丝毫不知道珍惜,照样在外面眠花宿柳!
只要是个母的,你都恨不能摸一把,真是比苍蝇还要恶心!
像你这样的畜生,根本不配再世为人!”
话音落,手上用力,五指攥紧剪刀,径直往下戳。
没多久,被子上浸出鲜红的血,慢慢地染红了整个被面。
“这样不就好了,就算是转世投胎,也只能做个太监,看你以后还怎么逍遥快活。”
她把剪刀慢慢地抽出来,又用被单擦了擦上面的血迹,这才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月光洒在她身上,笼着一层凉薄的光。
她的眼角一片湿亮,仰头看着月亮,嘴上勾着笑。
“今晚月色真美啊。”
巡抚府,椒兰院。
流星急匆匆地跑进书房,兴奋的小脸通红。
“小姐,小姐,你快出来看啊,外面好多孔明灯。”
孔明灯?
独孤雪娇心中讶异,放下毛笔,走了出来。
一抬头,入目全是密密麻麻的孔明灯,或高或低,坠在空中,像闪烁的星,又像是草原上的篝火。
她心头忽而一暖,想到那毕生难忘的场景,凉京街头,一场盛世烟火。
流星站在她身边,叽叽喳喳。
“也不只是谁放的,今天是重阳节,想来是哪个浮夸的公子想要哄心爱的人开心吧。”
独孤雪娇依旧仰着头,浅浅一笑。
“若是小姐看到这样的孔明灯,心里变会开心吗?”
流星拍着手,“那是自然,要是哪天也有人这样为我放灯,就算长得丑,我也甘愿嫁了。”
旁边的玉箫忍不住捂嘴笑,“你可真是好哄,谁要是遇上你,也是他的福分。”
流星红了脸,嗔她一眼,又兴奋地仰头看向天空。
独孤雪娇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或许真的能哄到小姑娘的芳心。”
流星听到这句,赶紧看向玉箫。
“听到了吧,连小姐都这么说,可见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
玉箫若有所思地看了独孤雪娇一眼,“或许只是有人想哄心爱的人开心,才放的灯。”
独孤雪娇没有应声,想到九九重阳,问了一句,“如烟来消息了吗?”
流星神情苦涩,“没有。”
玉箫看她一眼,赶紧补充了句。
“如烟姑娘一向稳重,从不会让人担心,估计不久就会让人给送信来的。”
独孤雪娇没有说什么,只是指了指院子里的石桌。
“既然是难得的重阳节,快点备些重阳糕和菊花酒,就算是身在异地,也要过一过。”
流星和玉箫见她难得露出笑容,当即小跑着去准备了。
独孤雪娇坐在石桌前,一个人自斟自饮。
想到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那个人陪自己过的,对饮一杯菊花酒,说不出的满足。
可如今,只剩她一人。
再想到这大半年来经历的一切,心中越发空落落。
独孤将军被擒,独孤墨瑜下落不明,就连如烟也为了她深入虎穴。
越想越难受,不禁多喝了几杯,慢慢地,脸有些红,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卿卿,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不要骗我。”
男人一身绯衣,坐在石桌旁,怀里还抱着一只小醉猫。
脸蛋红红,眼里晕着水光,手里拿着酒杯,就要往嘴里送。
男人见她醉眼朦胧的模样,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心尖有些痒,当即把人抱起来,朝屋里走去。
第426章 你想梦想成真吗
第426章 你想梦想成真吗?
男人把小醉猫小心地放在床上,弯下腰,薄唇咬住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是你先勾引我的,卿卿,早就告诉你不要在我跟前喝酒,可你偏偏不听,明天早上若是起不来床,可不要咬我。”
“你讨厌,我还要喝,我的酒杯呢?我的酒杯……”
男人见她双手胡乱巴拉着,有些哭笑不得,当即把自己的手指递过去,让她抓住。
“给,你的酒杯在这里。”
小醉猫醉的不轻,手里拿着东西,就往嘴里送,轻轻地咬着他的手指,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又给吐了出来。
“不是酒,一点都不甜,你骗我……”
男人眼角眉梢全是笑意,越看她越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谁说不甜,我觉得甜的很。”
小醉猫吃痛,又觉得有些痒,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一张脸涨红似滴血,开始用爪子挠他。
好不容易被松开,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睁着一双闪亮亮的醉眼,迷离地看他。
“君轻尘!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男人抬手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语带威胁。
“竟敢直呼本王名讳,欠打。”
小醉猫吃疼,表情委屈极了,嘟着水汪汪红艳艳的唇,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你打我,我讨厌你……”
男人剑眉挑起,故作斥责,声音却说不出的温柔,眼底更是晕满了宠溺,尾调化作炙热低语,声声诱哄。
“乖,叫哥哥。”
小醉猫眨眨眼,使劲地看他几眼,忽而勾唇笑起来。
“陈大哥……”
男人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当即就变了,钳住她的下巴,用力咬了一口。
“说了多少次,不是陈大哥,下次再叫错,小心我打屁屁。”
小醉猫吃疼,嗷嗷叫了两声,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开始讨饶,声音娇媚。
“轻尘哥哥~”
几个字说的支离破碎,鼻子里软绵绵的嘤咛着,双眼半合。
男人终于满意了,当即捉住那张艳红的樱桃唇,心里狂涌出要将她撕碎的冲动,想把她吞下去,揉进血肉里。
屋里一室馨香,娇吟浅浅,唯有床帐款摆,一角垂落在地。
隐约可以听你里面传来讶异的声音。
“小祖宗,你能专心伺候本王一回么?”
接着又是一声浅浅的笑,夹杂着嘤咛低语。
……
独孤雪娇趴在石桌上,只觉周身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舔了一下红唇。
“轻尘哥哥~”
原本站在她身边的人听到那一声呓语,身形僵硬,好似一棵树,扎根在石桌前。
流星看着那两人,想要上前把小姐叫醒,却被玉箫拉住了手臂。
“别过去。”
“可是小姐她……”
“楼公子不会对小姐怎么样的。”
话音落,把人连拖带拽弄走了。
楼似夜心跳的厉害,将要蹦出胸腔,生怕自己听错了,又把脸凑过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暖暖的,痒痒的,带着一丝酒香。
“轻尘哥哥~”
楼似夜低头看着她,双手微颤,弯下腰把她打横抱起。
大步流星地走进屋里,把人放在床上,又小心地盖好被子。
屋子里焚着淡淡的安息香,灯烛昏朦,窗纱隐绰。
他站在床前,许久没有动。
精致的人儿双眼紧闭,躺在锦茵绣褥里,长发披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大半张线条美好的侧脸和一双精致的耳珠。
她已经睡熟了,呼吸绵长轻缓,偶尔会冒出一句轻轻的呢喃,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一般停栖在眼睑上。
他的手有些痒,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伸手摸了摸那粉红的耳珠,热热的,软软的。
一股热流瞬间在全身传遍,他紧攥住指尖,强迫自己把手收回,将烟罗软帐扯下,转身走了出去。
独孤雪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脑涨,宿醉的后果,实在难受的要命。
玉箫端来一碗温热的蜂蜜水,让她喝了,这才伺候她起床。
独孤雪娇刚好受点,就收到一封密信,看完之后,只觉得头更疼了。
大皇子完颜蒲巴虎死了。
接着就是很多传言涌进来,瓦里岗皇族动荡不安。
有人说,大皇子是被六皇子找人毒死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