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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主子不去,有人给独孤小姐献殷勤怎么办?
这个靺鞨部的司徒凛偏偏在这一天让独孤小姐把人送过去,肯定是没安好心,主子最好还是跟过去。
这么一说,君轻尘自然坐不住了。
可还是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眼神讳莫如深。
李瑶这么积极鼓动他跟过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明就是他想趁机跟过去才是。
独孤雪娇若是去参加什么花灯会,肯定会带着流星,李瑶是怕人家小姑娘禁不住诱惑,被草原上的小伙子给骗走吧。
毕竟他对自家卿卿还是很有自信的,一般男人她根本看不上,就算是极品男人,她也不会多看一眼,除非有人比他还好看!
可君轻尘并未拆穿自己下属,炎文这唠里唠叨的管家婆,难得有了喜欢的姑娘,以后就可以去祸害别人了,也能让他的耳朵清净点。
主仆两人各怀心思,屁颠屁颠地跟在独孤雪娇和流星身后,一起去了神葱岭。
靺鞨部的酥油花灯会,办得十分盛大,到处搭起了各种花架,上面陈列着由彩色酥油捏成的神仙、鸟兽和花木等,五颜六色,栩栩如生。
入夜时分,花灯点燃之后,宛如群星降落,闪闪烁烁,一片辉煌。
靺鞨部的族长照例带着儿子和女儿们一起出巡观赏花灯,多姿多态的花灯铺天盖地,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除了靺鞨部本部的族人,此外还邀请了其他部族,瓦里岗部族现如今内忧外患,自然没人有心情来参加灯会,最后也就铁骊部和兀惹部来了人。
人们徜徉于灯海人流之中,点燃酥油灯进行祝福,除此之外,便是歌舞活动。
族人身穿绣袍,脸戴面具,在牛皮鼓和锣鼓的伴奏下,边舞边歌,以示欢庆。
独孤雪娇来到的时候,被簇拥着融入其中,成群的青年男女看月亮赏花灯,载歌载舞。
很快就到了酥油花灯会最受欢迎的节目,斗舞。
未婚的男女可以通过斗舞,向心仪的人来示爱,若是愿意接受,男人便将手中的花插在女子鬓边,然后共舞一曲。
蛮族之人,男人目深鼻高,女子明艳泼辣,大多能歌善舞,完全没有大夏朝人的拘谨,对于当众求爱更是大大方方。
尤其是这里的女子,舞跳得越好,吸引的男人便越多,从中选出最心仪的人,不仅是一种荣耀,更是可以释放自己的魅力。
最后斗舞胜出的人还有奖励,除了象征荣耀的舞王花环,还有一块最上等的狐裘。
众人已围成一个圈,露出中间的空地来,中间有燃烧的篝火,照亮了人群兴奋的脸。
独孤雪娇左边站着流星,右边贴着君轻尘,被夹在中间,生怕被蛮族人给碰着了。
可怜李瑶原本想借此机会跟流星牵牵小手,被主子一个幽冷的眼神一扫,乖巧地跑到君轻尘右侧,欲哭无泪。
主子是个洁癖,自然不会让蛮族人近身,可既然来参加人家的活动,就要入乡随俗,总不能把旁边的人驱逐,李瑶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在那里挡着。
君轻尘顶着楼似夜的面皮,依旧十分出众,他这张脸还是挺耐看的,特别受女孩子的欢迎。
他在那里站了没多久,已经收到了好几个姑娘抛来的媚眼,还有胆子大的,直接将手里的花束朝他身上砸,此时脚下已经堆了十几束。
独孤雪娇笑嘻嘻地看着他,凑在他耳边,小声地咬耳朵。
“轻尘哥哥,幸好你没有把自己的脸露出来,否则真要被花砸死了。”
君轻尘看着她幸灾乐祸地小眼神,有些无奈,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
“我可是看到有十几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你,卿卿待会儿若是敢收哪个野男人的花,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老醋坛子又开了盖,漫山遍野都是醋味儿。
独孤雪娇轻笑出声,嗔他一眼。
两人手拉着手,站在那里,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李瑶隔着两人,略有些幽怨地看向流星,她左边正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略有些羞涩地跟她搭讪。
流星本就是个热情的小姑娘,丝毫没有在意他蛮族的身份,跟他小声交谈着,时不时便会露出明艳的笑。
李瑶看的心头火起,只想三两步窜过去,把那献媚的男人一脚给踢到天边去。
周围人越来越多,圈子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嘈杂。
圈子里的女孩子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随着一声鼓响,便有几个赤膊青年站在大鼓旁,缓缓摆动双臂敲了起来,鼓声犹如雨点密密落下来。
霎那间,天上烟火绽放,夜幕绚烂如星,人群欢腾了起来,人间火树银花。
已经有女孩子站出来,跑到中间,开始扭腰摆臀,穿着红色的纱裙,好似一簇火焰,旋转跳跃,热辣而奔放,袅娜而轻灵。
妖娆的身姿很快便吸引了好几个青年男子,不约而同地跳了进去,开始通过斗舞争夺女孩子的芳心。
独孤雪娇嘴角带笑,只看了几眼,便把视线转了过去,她在人群中搜索司徒凛的身影。
可看了一圈,别说是司徒凛,连他其他三个兄弟的影儿都没见到。
心里突突的跳,难道司徒凛是故意借着这个节日,趁着人群警惕心最低的时候,准备动手?
思及此,她转过头,朝不远处的主帐看去。
主帐外面也点着一圈的酥油花灯,借着灯光,依稀可以看到十几个高大的人影守在那里。
第602章 酒里有毒
第602章 酒里有毒。
大帐外酥油花灯五颜六色,色彩纷呈,人群欢呼声不绝于耳。
大帐内大马金刀地坐着几个人,神情各异,有婢女陆续走进来,往他们身前的桌上摆满吃食和美酒。
司徒江作为东道主,正坐在上首,面上带着笑。
“多谢哈元纬族长和乌腾尔族长肯赏脸,前来参加我们部族的酥油花灯会。”
说到这里,举起酒杯,朝右侧端坐的两人举杯。
哈元纬和乌腾尔神情淡然,跟着举杯,说了几句寒暄的话。
面上看着没什么,实则心里早就开始骂娘了。
谁他娘的想来这里参加什么见鬼的花灯会,在自己家里抱着女人热炕头滚被窝不好吗!
说起来,还是独孤雪娇的主意,她收到司徒凛的消息,便有一种预感,他会在今晚动手,为了以防万一,便给他准备了两个帮手。
不管怎么说,司徒凛想要暗杀司徒江容易,但他毕竟还有三个年富力强的兄弟,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坐上族长之位的。
之所以让哈元纬和乌腾尔来,一是为了分散司徒江的注意力,毕竟谁能想到,有人会当着外人的面刺杀自己的亲爹夺位呢。
二是为了帮忙控制局面,万一司徒凛得手了,成功刺杀司徒江,总要有个名正言顺的上位理由,若是有其他两个族的族长支持,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真是一石二鸟。
独孤雪娇倒是思虑的周全,奈何哈元纬和乌腾尔憋了一肚子气,但又无可奈何。
谁叫他们就上了这艘贼船呢。
哈元纬完全就是独孤雪娇给捧上的族长之位,要不然他一个瘸子,根本争不过其他人。
对于这个大恩人,他也只有顺从的份儿,若是他敢反抗,丝毫不用怀疑,独孤雪娇会直接把他拉下族长之位,再重新推上去一个。
不要问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能做的出来。
至于乌腾尔,他倒不是怕独孤雪娇,但他欠了人情啊。
唐宁婉儿能够回心转意,不管不顾地离开皇宫,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中,都是独孤雪娇的功劳,他肯定要卖给她这个面子的。
两人皮笑肉不笑地坐在那里饮酒,时不时地看一眼对面的四兄弟,尤其是不露声色的司徒凛。
心里还在想着,这人可真存得住气,怎么还不动手,急死个人。
若想夺位,只有趁现在人群都不注意的时候,整个大帐也就这么几个人。
这是最佳时机。
相较于两人急的抓耳挠腮,司徒凛淡定的很,手里拿着杯子,还在笑着给司徒江敬酒。
“爹,儿子敬您一杯。”
司徒江今晚显然心情不错,脸已经喝的有些红,笑眯眯地抬起酒杯。
其他三个儿子也不甘落后,生怕被司徒凛抢了风头,纷纷在他之后给司徒江敬酒。
哈元纬和乌腾尔都要看傻了,这是在干什么,父子几个拼酒吗?那他们两个外人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心里念头一起,又把幽怨的眼神射向了司徒凛。
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司徒凛嘴角轻轻一勾,忽而扬手一拍,大帐的帘子被掀开,一群身穿的红衣的女子陆续走进来。
“爹,今日难得兀惹部和铁骊部族长肯赏脸前来,我特地为他们准备了节目,还希望能让他们开心而来,满意而归。”
哈元纬和乌腾尔对视一眼,目光扫向几个红衣女子,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无缘无故找女子献舞,总觉得其中能嗅到阴谋的味道,难道司徒凛的局在这里?
两人想到一起去了,视线掠过几个女人,若有所思地看向司徒凛,可惜他是个小狐狸,面上根本没有流露出什么可疑表情。
司徒江早已喝的晕乎乎,看到一水的美人,眸光色眯眯地流连在杨柳细腰上,高兴地直拍手。
“还是凛儿想的周全!不错!”
哈元纬和乌腾尔当即也开始表态,十分敷衍地回了几句。
“四公子真是有心了。”
司徒凛笑着看他们一眼,朝几个红衣女子摆手,歌舞起。
其他三个兄弟眸光幽暗地看着他,气得脸色都变了,又被四弟抢了风头!
红衣女子身着艳丽的纱裙,提着裙角开始舞动,好似翩跹的蝴蝶,回雪飘飘转蓬舞,看的人眼都花了。
一时间,大帐里的氛围被推向了高潮,男人喝着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