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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副将,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之前你扯衣角的那个美人,可是凉京出了名的寡妇,水性杨花,裙下之臣无数。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跟彩琼有旧怨,两人一直水火不容,若不是因为你,想来彩琼也不会那么冲动地跑进去。
花楹那个荡妇,以前就抢过一次彩琼喜欢的男人。”
之前银朱说了,杜彩琼见到花楹的丫鬟后,那丫鬟说了什么,她才会飞奔而去。
想来是听说花楹要勾引冷渊吧,唯有这事她不能忍。
情窦初开喜欢的第一个男人,被那个贱人给抢了,至今还不知缘由。
现在好不容易又喜欢上另一个男人,花楹都成寡妇了,还来勾引冷渊,这不是摆明跟她过不去么。
要是换成独孤雪娇,肯定也忍不了,肯定要冲上去把那个女人弄死。
冷渊听到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不过是走个过场,帮王爷收拾一朵烂桃花,怎么就成现在这境地了?
若是他早知道楼里的女人是杜彩琼的仇人,他死都不会进去的,更不会轻佻地扯衣角,可惜,后悔晚矣。
冷渊像是冻结的冰雕,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一向冷静自持、玩世不恭的冷副将,头一次感觉人生灰暗。
他的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步也走不动了,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回想起之前的事。
冷渊在迦逻寺见到君轻尘完全是巧合,本来今日负责迦逻寺巡逻护卫的人,不该是他。
自从上次在嵬翼营见过杜彩琼,那小丫头不知怎么回事,许久不曾露面了。
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以前没有她的时候,也就那么过了。
可被她缠着几个月,突然消失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心里琢磨着,以杜彩琼那爱玩的性子,肯定会来游玩,说不定能看到她呢。
所以他才主动跟泷翼换了差事。
他在迦逻寺见到君轻尘,见他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冷渊灵机一动,摄政王会不会是派人去后面办事,便暗搓搓地凑上去了。
然后就领了这么个任务,寻思着自己帮王爷办了差事,之后就可以借此邀个功,请个假,然后去找那小丫头。
虽然不能陪她玩,既然来了,好歹要见上一面。
冷渊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思,便去了别馆。
他走到门前,发现四周寂静的过分,叩了门,早等在那里的丫鬟开门迎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丫鬟看到他的时候,眼底满是惊疑,面上却不敢有半分显露。
冷渊寻思着,人家等的是摄政王,而来的是自己,肯定会感到惊讶,便也没有多想。
那丫鬟手上挑了一盏红灯笼,引着他朝着院子最里头行去。
穿过游廊,来到树木掩映的高轩之前,帮他打开了门,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冷渊虽然性子大大咧咧,但到了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是存着警惕的。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四周,直到看见一扇虚掩的门,想都未想,便一脚跨了进去。
屋内不知燃着什么香,青烟袅袅,弥漫着一股令人迷醉的馥郁芬芳。
地上铺着厚厚的兽皮地毯,垂下红色的轻纱,风起纱动,如坠云山幻海。
层层红纱的掩映之下,隐约可见那头有张梨花木架子床,帷幔之上坠着宝珠,被晕黄的珠光照着,光彩夺目。
窗边的环架上放着一柄剑鞘饰宝石的长剑,左右摆设着一人高的雕花盘丝银烛台。
窗前摆着一张红木桌,上面已经摆好了精美的馔肴,一个琉璃长嘴壶,还有两个碧玉杯。
冷渊环顾一周,这里布置地十分雅致,像是女子的闺房,却不见人影。
他也未多想,大摇大摆地朝里走去,在木桌前坐下,倒了杯酒,正要往嘴里送,身后忽然传来九转十八弯的娇媚笑声。
“王爷,您终于肯来见奴家了,可让奴家好等。”
第900章 贱人我要杀了你
第900章 贱人!我要杀了你!
冷渊一愣,放下酒杯,转头看向飘动的红纱。
呵,原来有人给王爷弄了一出美人计。
可惜啊,凉京城觊觎王爷容颜的女人不知凡几,可碰过他一下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一手撑着小桌,侧着脸,言笑晏晏地看过去。
红纱被一只雪腻的手拨开,玉白的小脚踩在兽皮长毛毯上,紧接着露出一段玲珑的脚踝,那小腿笔直而修长,白嫩的肤色带着珍珠的浅光。
冷渊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嘲讽,顺着小腿往上看,美人终于走了出来。
估计是真的放荡,小美人还玩起了情趣,双眼被红色的丝带缚住,朝他走来。
看她那熟悉的步伐,想来早就不知玩过多少回了。
冷渊也不拆穿她,也不出声,看着她卖力演出。
女人披着一身红纱,一扭三摆地走了过来,声音娇软甜腻。
“哎呀,王爷,你好不怜香惜玉呢,奴家看不到路,你也不知道扶一下。”
冷渊依旧不为所动,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许是杜彩琼最近半年总是在他跟前晃悠,他满脑子都是萝莉脸,娇俏可爱的脸,弯弯的眉眼,甜蜜蜜的笑。
对于这等放荡风情的女人,反倒是觉得有些恶心,就像是妓院里极尽手段勾引男人的荡妇。
冷渊正想的出神,那美人已经走到了他身后,娇软的身体贴上来,一只细腻软滑的手摸上肌肉厚实的宽阔后背。
他突然感觉好似被一条毒蛇缠住,呼吸都困难起来,在那只小手企图从腋下穿过伸到胸前的时候,出手如电,扣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甩。
“小美人儿,老子可不是王爷,向来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伴着一声粗里粗气的嗓音,冷渊已把女人甩了出去。
许是火气太大,用力过猛,女人像是断线的纸鸢,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眼看着就要撞上窗边的环架,冷渊眉头一皱,还是及时伸手扯了一下,却又不愿碰她的皮肤,然后……就扯住了人家的衣角。
原本是不想弄出人命,谁知就成这样了,在衣服敞开之前,他动作飞快地扯下垂坠的红纱,将女人在空中转了几圈,包成了红色的粽子。
噗通——
身体坠地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尖叫传来,刺破屋顶。
“你、你是……怎么是你?王爷呢?”
花楹在被甩出之时,本是松松遮住眼睛的丝带就飘了出去,一直到被裹成粽子,摔在兽皮毯子上,才看清冷渊的样貌,被吓得不轻,宛若见鬼。
冷渊咧嘴一笑。
“你说呢,就你这样的庸脂俗粉,王爷能看得上?”
虽说眼前的女人美则美矣,但风尘味儿太浓了,一看就是被无数男人调教过的。
连他都看不上,更别说眼高于顶的王爷了。
花楹骇然地睁大眼睛,尖声连连,困难地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半天才憋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
冷渊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从善如流地站起来,嘴角带着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心里琢磨着,不管怎样,也算是完成了王爷的任务。
之前王爷只是说,让他来看看,也没说一定要做什么。
花楹差点被他气个半死,她的裙下之臣那么多,哪个不是任她予取予求,哄着捧着她,却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粗野男人。
长得跟个熊一样,也就杜彩琼那样没眼力劲的贱人才会把他当成宝!
“赶紧给我滚!”
花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偏偏动弹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吼,险些都喊破了。
冷渊再也不看她一眼,就像是逃离盘丝洞一般,脚步飞快地跑了。
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在寻思着,一会儿该怎么开口跟王爷告假。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要是知道,他死都不会那么一走了之的,定会在门口守着。
可偏偏世上的事,总是那般不尽如人意,从不会按照谁的意志发展。
冷渊刚走出去没多久,便有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杜彩琼听那丫鬟说,冷渊进了花楹的屋子,一颗心瞬间跌入了深渊。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花楹那贱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四年前,这个贱人抢走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了。
现在又想对她喜欢的人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彩琼冲进来的时候,花楹刚把身上的红纱扯掉。
她在兽皮地毯上滚来滚去,好不容易才恢复自由身,正气得火冒三丈,桌子被砸了,手里拿着那把剑,把红纱砍的破破烂烂。
她看到杜彩琼闯进来的时候,大吃一惊,震惊之程度,不亚于方才突然见到冷渊。
杜彩琼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像是被砍了尾巴的小野猫,二话不说,就开始四处翻找。
“冷副将呢?你把他藏哪里了?”
花楹愣在那里,足足楞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底忽而闪过一抹暗光。
刚开始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今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想象,跟她之前被告知的一点都不一样。
之前有人找她,答应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在上巳节这天勾引摄政王。
初初听到的时候,花楹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都很自信,可勾引摄政王那样的人,对她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且不说摄政王会不会被她迷倒,她连摄政王方圆两步之内都接近不了,又和谈勾引。
可是那人说,一切自有人安排,她只要换好衣服,在屋里等着就行。
花楹听了这话,心动了,试问凉京城哪个女人不想被摄政王宠幸,哪怕只是一夜春宵,那也甘之如饴。
她想了想,若接下这个任务,不仅能与摄政王一夜春宵,还能额外收到一笔钱,稳赚不赔。
一想到能与摄政王颠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