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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她越是想解释,反而越描越黑。
君轻尘的脸也跟着越来越黑,眼神凶巴巴的,能把人吃进肚里。
他将人按住,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乖宝儿,一会儿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独孤雪娇被他在肩膀上咬了一口,攀住他强劲的后背,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轻尘哥哥,你听我说,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你老了……”
老子一出口,后悔不迭,恨不能把舌头咬掉。
完了!越着急越出事!
君轻尘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年纪。
她居然口不择言,偏偏说到了年纪上,这不是戳他的肺管子嘛!
独孤雪娇讨好地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可君轻尘早红了眼,眸中似有风雪,看得她一阵瑟缩。
“乖宝儿,是你自找的。”
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床帏微微晃动。
独孤雪娇仰着头,水眸迷离,眼前全是摇曳的影。
她像是被抽去了浑身气力,足尖紧绷,如坠雾渊,如浮云端,早不知今夕是何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般,欢愉被放大,层层叠叠,如烟火在脑海中炸开,盛放出无数的璀璨。
窗外秋风缠卷,偶尔有软绵绵的哭腔从窗缝里溢出来。
夜才刚刚开始。
第1109章 宝宝的名字你可喜欢
第1109章 宝宝的名字你可喜欢?
光线透过雕花轩窗射进来,在玉石地板上投下淡淡光斑,如湖面泛起的波光粼粼。
独孤雪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帷帐,而是月白色的里衣,边角用金线压着细密的花。
她晕晕乎乎地抬起手摸了摸,好熟悉的针法,这不是她亲手给君轻尘做的吗?
君轻尘?等等,昨晚……
独孤雪娇脑子里忽而浮现无数无法描述的画面,脸倏然泛红滚烫。
后知后觉发现手臂有点酸,指尖压在玉色的肌肤上,甚至还在打颤。
尤其当她看到里衣襟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上印着触目惊心的红痕,引人遐想。
这、这不是我干的吧?
不等她回神,脑袋下的手臂动了动,熟练地把她搂进怀里,喑哑性感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乖宝儿,你醒了。”
独孤雪娇老脸通红,赶紧把脑子里不可描述的生猛画面摇散,有些抓狂。
君轻尘伸手抚着她的发,又在发顶轻吻一下。
“早,乖宝儿~”
独孤雪娇暗搓搓地从他怀里冒出颗脑袋,抬眼往窗外看了一眼。
这怕是都日上三竿了吧?
她被明晃晃的光刺着,突然灵台一明。
昨晚被美色所惑,再加上担心他,脑子完全废掉,根本没法思考。
现在她回过神了,越想越不对劲。
当即翻身而起,忍着浑身酸痛,气势汹汹地骑在他身上。
“轻尘哥哥,你是不是要主动跟我交代一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君轻尘双手托住她的腰,生怕她摔下去,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一脸餍足。
“卿卿是指什么?”
独孤雪娇双手掐住他脖子,俯身在明艳照人的脸上咬了一口。
“哼,你不是说,你从未在这里睡过?”
记得他第一次带自己来教坊司的时候,跟她介绍过天上月。
这里的院子都是为朝中有权有势,偶尔来这里风流快活红袖添香的人备的。
他可没说,他在这里也有私院。
君轻尘却坦荡的很,看她的眼里满是宠溺。
“我确实没来睡过,但不代表这里没我的房间。”
独孤雪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想想也是,他可是堂堂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就算他不来,筹建教坊司的人为了巴结他,肯定也会给他留最上等的院子。
这事没法找他算账,还有别的事呢。
独孤雪娇凶巴巴地瞪着他,神情严肃的很。
“你说,你昨晚是不是故意把那盏茶喝下去的?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茶里的古怪。”
君轻尘中了春毒这事,她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盏茶。
不过也是,无论是教坊司还是外面的妓院,不管是酒还是茶,动手脚才正常。
为了助兴,她们会特地采买各种各样的春药。
可问题是,君轻尘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就是故意的。
不仅中了药,还跟她撒娇,这让她如何抵挡洪水美色。
君轻尘看着她气鼓鼓秋后算账的模样,觉得可爱的紧,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小脸蛋。
“卿卿,那盏茶是你递我手上的,别说是加了春药的茶,就算是加了剧毒的茶,只要是你递给我的,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独孤雪娇:!
好挫败,也好心动啊,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会呢!
明明是在质问他,怎么瞬间成了她的不是,还顺便被表白了一下。
独孤雪娇心跳加速,脸红如霞,羞涩地扭过头。
君轻尘眼底流光一闪,假装将笑意收敛,开始反问她。
“卿卿,你是不是翻过我的抽屉,看到里面藏的东西了,是吗?”
独孤雪娇小身板一颤,发酸的腿脚差点没撑住,从他身上歪倒。
还好身下的男人眼疾手快,再次掐住了她的小腰。
她转过头,没有丝毫心虚回视着他,理不直气也壮。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君轻尘却将她的狡辩直接忽略,自顾自地说着。
“卿卿,那一百多个宝宝的名字可有你喜欢的?
若你不满意,我再重新取百八十个,总会让你满意的。”
百八十个?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独孤雪娇要哭了,再也装不了外强中干,羞涩地用指尖刮着他的里衣。
“轻尘哥哥,你是不是想的太长远了些……”
君轻尘抬手捧住她的脸,神情十分认真。
“卿卿,我刚与你重逢的时候,便开始想我们宝宝的名字了。”
独孤雪娇:!!
这个男人太过分了,总让人生出愧疚,又带着些许心疼。
她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柔柔的。
“辛苦你了,轻尘哥哥,不过孩子,还是顺其自然吧。
不管他们什么时候来,都是我们最爱的宝宝,你定会是个好父亲。”
君轻尘听她如此说,高悬的心终于坠了地,眼角湿润。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他把人紧紧抱住,滚烫的泪珠浸透她肩膀处的丝绸里衣。
“谢谢你,卿卿。”
你若不老,我怎敢白头。
你若老去,我便随你白头。
第1110章 我会重新给你造一双翅膀
第1110章 我会重新给你造一双翅膀。
教坊司,离恨天。
天上月处温馨满溢,而离恨天这边却好似寒冬腊月,整个屋子都笼着寒气。
昨晚回到房间后,泷翼让人打来热水,不辞辛劳伺候风慈,把两人身上的污秽洗干净,又换上干净的衣服,才把人抱到床上。
可风慈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唯有红唇被死死咬着,血珠沿着嘴角往下落。
她不甘心啊。
血海仇人就在眼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泷翼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坐在边上看着。
他会给她时间调整情绪,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陪伴。
这一坐就干坐了一整夜,生怕她半夜又被梦魇惊醒,眼皮子都没阖过。
等到日出东方,一双绿色的眸子布满了血丝,看着越发冷彻幽深。
风慈额头满是细汗,再次从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那些屠城时被杀死的普通百姓,他们血肉模糊,一股脑地朝她扑过来。
他们咬着她的肉,啃着她的骨,还不停地质问。
敌人就在眼前,为什么不为我们报仇?
她拼命挣扎,她死命奔跑,好不容易摆脱这些人,刚拐进巷子里,就看到躺在血泊里的风轻扬。
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眸子,却没有任何气息,四肢早已被砍的乱七八糟,唯有剩下的脑袋看向她。
慈儿,你为什么不等阿兄?你为什么不为阿兄报仇?
风慈脚下像生了根,想挣扎,却只是徒劳,眼泪早已泛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那具残破的尸体朝她滚来的时候,刚拽住她的腿,突然天旋地转,耳边传来熟悉的清冷嗓音。
“醒醒,慈儿!慈儿!”
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风慈感觉四周一片漆黑,像是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屋内。
她伸手挠墙,坚硬如铁,十个指甲都是血。
她用力扯门,固若金汤,双臂都要断了,却纹丝不动。
唯有看不见的墙外,陆续传来那人的声音。
“慈儿!慈儿!快醒醒!”
风慈用尽最大的力气张嘴朝他喊,想要回应他,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就在她将要崩溃的时候,四周的墙壁突然撤去,刺眼的烛光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心脏跟着骤缩。
这不是一间屋子,而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就在笼子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看不清容貌。
可他手里的弯刀泛着银光,倒映着她的影子,却一清二楚。
“当我的狗有什么不好,每天好吃好喝地喂着,你还有什么不满?”
风慈双眸通红,扑向笼子,从缝隙里伸出手臂,想要把他撕了,恨不能生啖其肉。
“你做梦!”
她的双手不停挥舞,双腿也在踢蹬,脑袋不停地摇摆。
可渐渐地,双手被制住,双腿也被压住,连脑袋都被按住。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在那人胸膛上,想要把他的皮肉撕扯下来。
鼻尖传来熟悉的冷香,混杂着淡淡的血腥,还有若有似无的轻柔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