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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好听,像是吃了cd。
盛小姐不大习惯这个称呼,心里多少有点怕是来碰瓷的。
“怎么会?他长得好看,待人礼貌,他还是个文物修复师,肯定不是碰瓷的,”孔芳华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是给盛一南织的。
盛一南听了这话,心里的戒备也收了些,注意力转移到毛衣上,“怎么大夏天就织毛衣?”
“现在有空,先织着,等冬天来了,立马就能穿。”
小祖宗喜欢吃桃子,孔芳华打算在正中央织一个大桃子。
“那样子太土,”盛一南坐在她身侧,给她指点,“织在衣领上。”
孔芳华有一双巧手,发现织在衣领上更加玲珑可爱。
全世界都在卖萌,都在被萌吸引。
盛一南也不例外,她忽然对手工编织产生了兴趣。
她在网上买了相关课程,开始学习起来。
她很聪明,也愿意专研,学东西很得精髓。
再说隔壁家。
莫展给二层楼的房子起了个自诩文雅的名字。
随风居。
这样子可以跟京城那边的房子区分开来,何玄白默认了。
莫展喝了一杯茶,感叹用这里的水泡茶,连茶都变得甘甜了。
“何总,以后我住在哪里?”
莫展跟着何玄白,是见过世面的,决定随遇而安。
反正这里山清水秀,就当度假,左右他不亏。
“你回京去。”
莫展:“……”
“两个大男人住在一间屋子里算什么事?”别让阿南误会了。
这年头,男人要想保护好清白,不容易。
莫展:“……”绝情男子!
何玄白观察了一段时间,盛一南的生活作息很规律,最近迷上了手工编织。
院子下的枇杷树,二楼阳台上,都有她的影子。
秀发低挽着,纤素的十指灵活编织着各种毛袜,毛衣,毛巾……
何玄白心坎一片柔软。
他让人在后门的二楼打通阳台。
跟盛家二楼的阳台一样高,两个阳台仅隔半米。
他轻而易举便能跳过去。
如果她记起了他,他可以去弄乱她的床,将她放在掌心里娇宠着。
他在二楼睡,想到她,浑身的血液再次翻涌。
像是滚烫的星河。
翌日下起了倾盆大雨,温度有点低。
何玄白被雷雨吵醒的。
听到隔壁传来盛山荇的惊呼声,他关了空调,走出去。
清晨突然下大暴雨,盛山荇惦记着之前晒的桃子干,准备要来收。
“小祖宗,这簸箕怎么是空的?桃子干呢?”
盛一南从卧室里出来,漂亮的眉眼透着慵懒,也很诧异,“我就吃了几片,就没了?”
每天几片,积少成多就没了。
盛山荇快无语了。
盛一南抬手扎起长发,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惊呼,“你怎么在这里?”
“我上周去你家拜访过,早安,新邻居。”
盛一南话一说完就想起来了,总觉得说早安这个词有些暧昧,“早好。”
许是刚起床,她嗓音有点沙哑,像是沙绵的红豆甜品。
何玄白心里痒痒的,想将她叼回家,藏起来。
何玄白一直盯着她,眼里有些促狭。
盛一南有点恼,“你盯着一个姑娘好意思吗?”
三千年前,他们初见。
她去他灵田偷菜,被他抓了个正着。
双手都提着好几株灵菜,梗着脖子不知羞地喊:你盯着一个姑娘好意思吗?
许是出于愧疚,几天后,她的幻宠往他门口放了一包菜籽。
那里的菜籽不是普通的菜籽,算是奢侈品。
何玄白抿了抿唇,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你嘴角有口水渍。”
盛一南抬手一抹,真的!
她昨晚趴着睡觉流口水,没想到被何玄白看见了。
以为她会像别的女人,娇羞地说一声“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才怪!
“你小时候还尿裤子呢,用不着笑话我,”盛一南胡乱擦干净嘴角,“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
说完,挺直腰杆离开二楼。
012:何先生,你喜欢绿帽子吗
下午,天气转好。
何玄白在咸蛋村安定好,莫展也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去。
在院子门口遇见了盛一南。
她手拿棒针,灵活穿梭在毛球上。
莫展大概能猜到,何玄白来这里就是为了她。
洁身自好,肯定是在为某个人守身如玉。
面前这位,八成是oss的“克星”。
他狗腿地打招呼,“盛小姐好。”
盛小姐嗯了声。
“劳烦盛小姐以后多多关照我家何总,谢谢您了。”
盛小姐又嗯了句。
莫展刚要走,看见何玄白从屋里出来,很是感动。
“何总,我自己一个人走就行,不用……”您送。
话还没说话,何玄白选择性绕过他,走到盛一南面前,“盛小姐,你的手艺真精湛。”
莫展:“……”
这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对于学东西,盛一南要么不学,一学便要学到极致。
她编织的物件都是偏贵气风,不适合盛家人用。
索性在某宝开了一家网店,买起了手工编织品,吸引了不少的粉丝,收益也不错。
昨晚,有个有钱的富二代下单,说答应给女友织一顶帽子,奈何没有那个天赋,只能找人来弄了。
盛一南敲字回复:【要什么款式和颜色?】
富二代不愧是富二代:【弄得奢侈点,其他随意发挥。】
盛一南发了个ok的手势。
她最近迷上森系风格的饰品。
何玄白走进才看清这是一顶帽子,还是绿色的。
她要织给谁?
尺寸是男人的型号,何玄白心里有点泛酸。
对方的头是锅盖吗?这么大。
盛一南开店后,也学了些商业运营。
作为一名商人,需要尽可能挖掘潜在客户。
面前这位,随便一只手表,都是几百万起步的。
她放下钩棒,眼带碎星望着何玄白,“何先生,你喜欢这种帽子吗?”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何玄白头皮发麻,擅长辞令的他,第一次有点磕巴,“这种帽子不适合我。”
盛一南掏出手机,打开自己的店铺墙裂推荐,“再过一个多月就入秋,何先生,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何玄白没跟上她的脑回路,“这跟秋天有什么关系?”
“秋天来了冬天还远吗?都是我一针一线编织的。”
向来只有何玄白引诱消费者掏腰包,今天倒是被宰了。
但他心甘情愿。
他下单了好多款。
还特意叮嘱:“帽子不要搞绿色的,相似色也不要。”
“好。”
有了钱,就能早日实现桃子自由和种菜自由。
盛一南展望未来,心驰摇曳,看何玄白的眼神都友好了很多。
“何先生,恭喜你成为我店铺的铂金会员。”
想不到她睡了这么久,对于商界的会员制还如此了解。
不愧是他女人,聪明睿智!
何玄白还在沾沾自信,盛一南从里面跑出来。
“小祖宗,我冬天脚上老是长冻疮,能不能给我织一双厚厚的袜子?”
“可以。”
“多少钱?”
“自家人给什么钱?”
何玄白:“……”
他要这个铂金会员有什么用?
当然,这个铂金会员也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盛一南在给何玄白编织商品时,倾注了不少的心血。
何玄白长相英俊,气质矜贵,举头投足都是名门培养出来的雍容。
肯定会对自己的编织品有要求。
盛地担心她用眼疲惫,煮饭菜的时候特意弄了些明目的蔬果。
吃完晚饭,盛一南窝在木制椅上编织。
还出了差错。
眼看就九点半了,康雯看她频频打哈欠,“小祖宗,您去休息吧,明天再弄。”
孔芳华看她在认真拆线,心疼她累,“编错了也看不出来。”
盛一南不这么认为,“一颗老鼠屎会坏一锅汤,编织也一样,弄错了一步,后面怎么也补救不了。”
能成功经营好一家店铺,除了运气,还需要耐性。
“你们去休息吧,”整日干农活很耗体力,想到什么,“盛平和康雯留下来,我有话跟你们讲。”
被点名,大房两口子乖乖地站在小祖宗面前。
“坐。”
两人也不推迟,坐下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以后咱家不种地了。”
盛平眼皮子抖了抖,“不种地种啥?咱们没文化,除了种地也不会什么了。”
种了那么多年的地,都没发家致富,还是换条生道吧。
之所以不开全家会议,就是担心他们没信心,一致反对。
她要一对一对攻破。
大房两口子性格比较厚实,“你们可以伐树买卖。”
“无证伐树是犯法的,咱家也没有后台可走,”这点常识,康雯还是懂的。
“没后台,就创造后台。”
盛一南做出这个打算,是有调查的。
之前,她偶然救了那位林木保护的鸭舌帽男,本想从这里找个突破口,没想到对方的儿子是在编制的部门上班,职权不低。
有钱人都在体验生活啊。
对方儿子是个孝顺的,得知她救了自己的父亲,便想要趁机还人情,也当是报恩。
盛一南迫切希望盛家强大起来,自然不会矫情拒绝。
对方已经答应,只等大房点头了。
听完这事,大房不得不感叹,小祖宗也太英雄了。
种地是靠天吃饭,风险大;
合理采伐树木,有政府的相关扶持和补助,以后的发展绝对不差。
康雯跟盛地打商量,“山荇上学处处需要钱,只靠种地肯定读不起大学,老公,要不咱们专心采伐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