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力度也收敛不起来?
“再哔哔,撕烂你的嘴。”
胖子立马捂着自己的嘴,疼得浑身痉挛也不敢发声。
老婆婆嘴里底喃,“钱……”
盛一南伸出手,“钱拿来。”
胖子将抢来的钱还回去,连带自己兜里的钱,都上缴了。
那一沓钱,都是一块五块的,加起来没多少。
盛一南也不嫌脏,扶起她,将钱给她,“你收好。”
老婆婆嘴角沁出血,艰难摇了摇头,“给您,寿衣,谢谢。”
“我说了免费送你一套,不收钱。”
盛一南有点心疼,莫名其妙。
“我送你去医院。”
“我今天就得死。”
盛一南心脏猛地一跳,一个普通人,竟然有这么肯定的语气。
“小姐,我想看,看寿衣……”
盛一南将帆布袋的寿衣拿出来。
枯槁的手指抚摸在上面,上面还有精美的刺绣,老婆婆嘴角露出释然和喜悦,“真好看,您,您能,给我换上吗?”
盛一南兜里的手机在振动,她没管,给老婆婆换了衣服。
老婆婆浑浊的眼眶,落了泪。
感动的。
“谢谢,”她每说一句话,气息越微弱,嘴角的血渍被皱皮肤衬得更是猩红,“小姐是好人,要,要永世荣贵福安……”
她咽了气。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记雷,狠狠霹在盛一南头上。
如触电般,她倏然弹跳开来。
凤眼瞪大又瞪大。
不可能。
三千年,幻族就覆灭了。
除了她,无一人生还。
当年,幻族承大罪,三千界对幻族避讳得很,沾点关系也要命的。
盛一南脚步不稳,连走带跑,摇摇摆摆。
身后地上的人,身子如碎片消散而去。
最后,寿衣里面,裹着一片光泽的鳞甲。
是白色的,一角沾了血。
没有血腥味,是一股淡香。
盛一南走了三百多米,才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
死了人,她打电话报警。
警察过来,没发现死人,教育了盛一南一顿。
那位胖子,发了癫,一会哭一会笑,嘴里喊着有鬼,鬼要来索命。
小破网站抢不到什么一手大新闻,就爱故弄玄虚写点半神半鬼的东西。
闻讯赶过来,要给盛一南拍照录视频。
“不准拍,”说不定,盛一南捂着镜头,语气冰冷坚决,“再拍告你侵犯肖像权和。”
对方被震慑住了,关了视频。
如果单纯死了人,盛一南倒是不怕。
这个老婆婆却让盛一南心里的疑惑串起来。
她分明跳了挫灰崖,一旦跳下去,什么东西都会烟消云散,绝对没有转世重生寄居的可能。
她却在柠山里,安然无恙睡了三千多年。
还有有血缘的后代子孙。
睡了几千年都没被挖出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间节点被挖出来?
盛姣姣电话打过来,“小祖宗,您到哪里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盛一南已经没了看房的心情,“下次看。”
盛姣姣应了声好。
那边,郭莹娜已经从老家回来了。
她为盛姣姣离开阳重传媒感到高兴,也有些羡慕,“哪位贵人相助?”
“我说京城首富,你信不信?”
“你这丫头,不说我也能理解,至于将我当傻瓜,撒谎都不找靠谱点的理由。”
“我真没撒谎。”
“呵,谁不知道,何氏集团总裁,不近女色,六根清净?如果他有喜欢的女人,我就相信母猪能上树。”
“外界传闻不……”
“好了不提这个,你不是说你家祖宗要来?”郭莹娜从包包里翻出一袋老年人专食饼干,放在盛姣姣手上,“喏,这是我家乡的特长,老人们都爱吃,没牙齿的都能吃。”
“……”
盛姣姣轻轻拧了一下,那饼干就变成了碎沫。
“我家小祖宗的牙齿很好的。”
很好?是假牙的那种好?
“都能食用啦。”
“谢谢。”
“客气啥的,我还要感谢你家祖宗做的香膏嘞。”
郭莹娜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脸蛋,笑容璀璨。
她爱吃辣,体质原因,脸上容易冒痘,盛姣姣过年回来,送了她一罐茉莉香的香膏。
用了一段时间,脸都不长痘痘了。
“我奶奶很喜欢跳那种慢节奏的广场舞,不知道你家祖宗喜不喜欢,我奶奶还说,有机会一起跳啊。”
盛姣姣脑子里蹦出一个画面:一位看着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混在一群白发老人中,跳着慢动作的广场舞,那画面光想想都觉得刺激。
盛姣姣打了个寒颤,皮笑肉难笑,“呵呵。”
盛一南这边。
一结束跟盛姣姣的对话,她就看见了何玄白。
何玄白神色着急。
快步往她这里走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何玄白置若罔闻,迫切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像极了被扔在外面的流浪小狗,没有安全感。
盛一南觉得心尖一疼,拉住他手腕,“你别着急,我没事,我很好。”
何玄白张望了一下四周,揽着她的细腰往车的方向走,以绝对霸道安全的姿势护着她,“我们先回去。”
今天不是周末,现在还不到下午五点,按理说,何玄白在上班。
开车要注意安全,盛一南压住心底的疑问。
往日,何玄白都是送她回酒店,然后在酒店待一会再回三秋园。
这次没问盛一南的意见,径直开去了三秋园。
此时,桃花开得灿烂。
晚风一吹,花瓣飘落,落在盛一南的头上和肩上。
满园的桃花香。
画面像极了二次元的唯美漫画。
在玄关处,盛一南低头换鞋。
一直不说话的何玄白,突然将她抱起,放在一侧的置物台上。
双手放在她双肩上,“阿南,我们同居好不好?”
今天他在看文件,左手无名指隐隐抽痛。
他怕了。
真的怕了。
他要将她放在眼皮底下。
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滋味。
------题外话------
s:不是恐怖文,莫怕!今天一直卡文,晚安
123:千生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前尘往事慎入】
他神情焦灼,气息又急又粗。
盛一南细细抚摸着他的俊脸,棱角分明,五官立体,这绝对是女娲造人时的巅峰杰作。
“好,我们同居。”
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不是一般的在意,很在意很在意的那种。
曾经她也问过原因,他似乎有难言之隐。
他不说那她便不问。
总不会害她。
有生之年,她从未如此信赖过一个人。
何玄白悬在嗓子眼的心,安然落地。
听到这话,浑身的毛细血管在舒张,将她抵在墙上吻她。
以前他还稍微收敛些力道。
今日却像狂风骤雨,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她,想要将胸腔里的不安统统驱散。
盛一南能感受到那股害怕,双手抓在他腰侧,主动回应他。
她不是没主动过,但平日很少这般热情奔放。
她的行为,她的气息,她的模样,甚至是发梢,都刺激着他的神经,红了双眸。
“阿南,阿南……”
于他而言,这是全世界最缱绻的名字。
这是盛一南第一次在三秋园过夜。
本以为会睡客房,何玄白却着她去了一间主卧。
三秋园大,里面的房子并不多。
“这里面有干净衣服,都是给你的,可以直接穿。”
衣柜特别大,几乎占了二分之一的墙壁。
她随意拉开一个衣柜,上面的服装款色各异。
都是国际大牌的服装,还是高定。
很多是碎花款,她也喜欢。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你以前有喜欢的人?”
何玄白略带惩戒地敲了敲她脑门,“你是我初恋。”
一想到她以前还有个未婚夫,他就来气。
“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何玄白想了想,补充,“如果好奇外面的流言蜚语,可以直接问我,”他抓着她的手,像是摸玉般,细细磨挲,“我都告诉你。”
“你今天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何玄白抿了抿薄唇,室内只有墙壁上的秒钟在滴答响。
“平安符。”
那是他在山顶明月阔求的。
平安符都是不可拆的,何玄白却拆了。
不仅拆了,还往里面放了个防水的定位微器。
自打跟何玄白交往后,盛一南平日都会带着那平安符。
那平安符很小,倒是很方便,压根没想过,何玄白会在里面动手脚。
盛一南抽出自己的手,侧开身。
“阿南,你生气了?”
行程被跟踪,没有一点可言,没人能开心得起来。
要是以前,她生气起来可是要打人的。
何玄白是打不得的,不舍得。
她掏出平安符,从梳妆台上找了一支新的修眉刀,正要割开,何玄白的手覆盖过来。
“留着好不好?”
别的盛一南都可能答应,这个不行,“虽然我不是人,可我需要独立空间和,你松手。”
气氛渐渐降温。
何玄白浑身僵硬不动,满腔的话语,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阿南。”
“我不是孩子,会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盛一南推开他的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洗漱睡觉。”
这是赶人了。
何玄白在原地杵了几秒,唇色有点苍白,离开时顺带关了门。
盛一南坐在梳妆台前,取出那枚微型跟踪器,扔进垃圾桶。
这房间什么都有,她很快便翻出针线,将平安符的一角缝好。
盛一南取了睡衣去洗澡,发现衣服出奇地合身。
今夜,何玄白失眠了。
上一次失眠,还是在一年前,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