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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姣姣对盛一南不设防,什么都一箩筐往外面倒。
盛一南越听越火大,想她这么小的时候,都是被捧在掌心里宠着,四海八荒,就没人敢惹她。
她向来以恩报恩,以仇报仇。
周媛决定跳槽,她虽然业务能力没盛姣姣强,可不是花瓶子。
既然阳重传媒不捧她了,那就寻找一片更加广阔的天空。
面试出来,一盒黑色的麻袋套在她头上。
她惊恐万分,威胁求饶都试过一遍,对方将她扔在地上,拳脚相打。
周媛是被统一疼醒的。
空气里包裹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周媛睁开双眼,余光瞥见眼睛下放有又块白色的纱布,抬手去摸。
“别碰——”
“嘶……”周媛已经摸了,她的脸好疼,精神一蹦,“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
“媛媛你别激动,就是受了点伤而已,”周母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给我镜子……快点,镜子!”
周媛的声线在发颤。
她撕了纱布,左右脸都是刀伤。
“啊!!!”
她猛地将镜子砸向地上,“我的脸毁了!我的脸被人毁了,呜呜……”
周母去抱她,被大力推倒在地。
周媛脑子疼,她拧了拧眉新,很努力回忆。
“先狠狠打一顿,然后划烂她的脸。”
“会不会很残忍?”
“怕什么?出了事雇主兜着,再说了,这女人还要毁了人家的脸和声带,毁了人家一辈子,雇主都是善良的了……”
“是盛姣姣!妈,是盛姣姣那个贱人害我的。”
周母气急败坏,“我让你爸给你报仇,别怕,医生说你的伤口可以整容,只不过得多花点钱。”
整个容,周家还是有钱的,周媛渐渐冷静下来,“爸呢?”
周母也不知道,“这些天,他老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掏出手机打电话,周父的电话拨了过来。
周媛要打电话告状,抢过手机,还没叫人,对方就说:“老婆,咱们家,破产了。”
这话像是原子弹,将周媛炸懵了。
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周母跟对方说了几句,开始嚎啕大哭,“作孽啊,你得罪谁了?”
周媛平日仗着自己多名媛朋友,相信自己命定不凡会嫁豪门,说话也口无遮拦,得罪了不少人,今年公司力捧她,她也低调了不少。
肯定是盛姣姣!
“她家不是没权没势吗?”
“蒙今哥好像对她有意思,”周媛想到上次在展凤居外面,连何玄白也在。
联合传闻一看,原来,何玄白喜欢的乡巴佬女人,跟盛姣姣是家人。
她蜷缩在病床上,如果周家真的没权没势了,那她得有多惨?
不行,周家不能破产。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点,将哭泣的周母赶出去。
她将自己“悲惨的遭遇”,散播在圈子里。
一个钟后,又单独将权蓉叫出来。
她的前途名声一团糟,昔日玩得好的朋友们,都避之不及。
能请到权蓉,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她打得是同情牌,“蓉儿,周家破产了。”
权蓉不为所动,她又不是救世英雄。
“何总那个乡巴佬女友,跟盛姣姣是一家人,”周媛很会挑拨离间,“盛姣姣厌恶我,找人整我,说她们盛家以后跟何家联姻后,就是名流,根本不将我放在眼里。”
她偷偷瞄了眼权蓉,对方有所动容,她火上浇油,“我说何总跟你才是郎才女貌,她说……”
“说什么?”权蓉的脸已经拉下来了。
周媛将多年来的心底话喷出来,“说你连屁都不是,何总走路连眼风都不扫你一下,神气什么劲,这些都是盛姣姣说的。”
“我跟你是好闺蜜,哪里受得了她骂你?就找人教训她,没想到不成功,还被害成这样子,周家破产了,呜呜呜……”
周媛看时机差不多,也怂恿权蓉,“你跟何总关系这么好,能不能帮我求求何总,让他放过周家一马?”
权蓉看了一下群,平日那些夸夸姐妹们,都说让她拿出正宫的气势,教训乡巴佬一顿。
平日里,权蓉时不时就将何玄白拿出来,制造暧昧的幻想,让那些小姐妹们以为他们关系很好,收获了不少的羡慕。
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乡野之妇,太过嚣张,她早就想要修理盛一南一顿,奈何找不到机会。
“我现在去问问。”
权蓉开车去了何氏集团。
何玄白正在办公室,望着窗外泛着红霞的天际,有点走神。
在思考晚上做什么饭菜给盛一南吃。
没找到盛一南之前,他从来不为做饭这种事情费心,现在却天天想着做好吃美味的东西,将她养胖点。
办公室门发出轻微开锁声,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玄白。”
何玄白扭头,看见权蓉那张脸,立马冷下来,“你来这是干什么?”
权蓉要关门,何玄白制止她,“不要关门。”
要是传出点什么消息,他没法跟盛一南解释。
“你怎么进来这里的?”
权蓉没关门,扬起一抹端庄干净的笑容,知道何玄白是个喜欢开门见山的,她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周媛是我的好朋友,实在是盛姣姣太过分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周家?”
何玄白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更加没有打压周家。
这口吻,还拐弯抹角说了对盛一南的不满。
权蓉自诩刚才很温婉,礼仪也不视力。
“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权蓉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手不是手,脚不是脚。
何玄白那句凉薄的话,炸得她脑子发嗡。
她答不上来。
是啊,凭什么她觉得自己是何玄白心里的特例,这男人是出了名的冷酷薄情。
“你真的喜欢那个乡下女人?你知道她一边勾引你好,一边跟别的……”
“闭嘴!”何玄白倏然拧断手里的签字笔,周身覆了一层寒霜,“你有什么资格提她?”
他容不得别人说盛一南半句,拨了个电话。
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莫展跑进来。
跑得太急,打了个滑差点摔倒。
“何总,请问有什么……”目光触及权蓉,到嘴的话收住了,他就去了一趟洗手间,怎么人就进来了?
“怎么做事的?改天是不是连杀人犯也放进来?”
自打何玄白从咸蛋村回来,公司的人都说脾气好了很多,今日,又变回了以前的薄凉无情。
莫展道了声歉,请权蓉出去,声音刻板又不近人情。
以前,何玄白身边还没盛一南时,她过来,公司的人,包括莫展,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权蓉觉得难堪。
特别特别难堪。
长这么大,谁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
她没有看莫展,努力睁大眼睛,防止里面的眼泪滚下来,她往外面走。
走了一段就跑进电梯里。
莫展知道放了大错,打电话给前台。
“权小姐不是跟何总很好?”
“从来没有过,以后别让她进来,否则不是离职这么简单的事。”
前台知道了要害,“是。”
权蓉跑出何氏集团,跑了百来米,远远地瞅着高耸入云的何氏大厦。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以前,何玄白最多不搭理她,现在为了那乡巴佬,将她的骄傲狠狠踩在地上。
泛红的眸底,划过一抹狠厉。
周媛的手机号码打过来,她直接挂了,拉黑删除。
……
三秋园。
盛一南坐在沙发上,桌子和沙发上放了很多账本,还有一些打印的彩色照片。
何玄白走过去,“周家破产,是不是你整的?”
“嗯,周媛想毁了姣姣,怎么了?”
何玄白坐在她身边,将垂在半空中的碎发掖到她耳后,“做的很棒,下次要处理这种事情,告诉我一声,我来。”
“你这么忙,这种小事我也能处理好。”
“今晚我给你做饭菜。”
三秋园是有厨子,何玄白想自己煮。
盛一南过去帮忙折菜剥蒜,提了下盛世店合作的对象。
“人心不可猜测,不要过分相信人。”他怕她被骗。
“嗯,我都没完全信,”她将切好的葱花放在全鱼上,让何玄白将鱼放进锅里。
厨房很大,何玄白过来端鱼。
深绿色的葱花铺洒在鱼上面,摆成了一个爱心,里面填满葱花。
她又补充上一句话,“除了你。”
原本暗青色的世界,像是炸开的烟火,璀璨又热闹。
何玄白的心情好到巅峰。
这盘鱼,他竟然有些不想蒸了。
一想到那葱花,他嘴角便上扬,又怕盛一南看见笑话,每次一笑他又立马收敛住。
他以为盛一南没发现,其实早就知道了。
不仅如此,连三秋园的帮佣都看见了。
次日。
何玄白起晚了,没时间吃早餐。
盛一南顺路去政府,用袋子装了些小笼包和包子。
何玄白开始,盛一南时不时往他嘴里塞个小笼包。
早餐是厨师做的,新鲜健康,上面还氤氲着热气。
“吃一整个会不会很烫?”
何玄白嘴里含着小笼包,“有点。”
透过后视镜,何玄白看见他家小女人,低头掰开小笼包。
小笼包太烫手,她认真吹了吹,将半块塞进嘴里,又将半块递到他嘴边。
低眉顺眼的模样,何玄白觉得可爱得要爆炸。
将何玄白喂饱,政府也到了。
盛一南提着包包下车,“开车小心。”
“好。”
盛一南亲手将18份地标红包交给楚奕。
自打栖霞在网上宣布,要制作地标红包时,他就特别不安,睡觉也不踏实。
前天,他还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