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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盛平,今日跟格勒的合作,绝对没那么容易。
盛平看着憨憨纯厚,但不是没脑子,他有底线讲诚信,心胸阔达。
这种人,在竞争激烈的商界,特别吃香。
盛平没想到自己也能帮上小祖宗的忙,感觉不再是没出息的累赘,话也多了起来。
“镇闻人不错,他上个星期来这边出差,我还特意和他聚了一餐。”
只要对自己没有敌意的,盛一南都会认真听对方的话。
骨子里的涵养,那是装不出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晚风的温度都高了些。
园里一些桃子也开始自然枯萎死亡,落在地上。
盛一南听到泳池那边传来水浪声,循声过去。
一条人鱼,哦,是何玄白在游泳。
清澈浅蓝的池水,何玄白在蝶泳。
盛一南问了些咸蛋村的情况,挂了电话,悄无声息走了过去。
她脱了高跟鞋,坐在泳池边上,将双脚浸在池水里。
池水不冷,温度刚刚好。
何玄白泳到那边,又游回来。
离盛一南半米左右的位置,破水而出,溅了盛一南一脸的水。
“阿南,回来了。”
盛一南眯了眯眼,擦拭脸上的水滴,刚要上岸,何玄白单手攥住她脚踝,稍微用力一扯。
盛一南整个人跌进水里。
她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圈着何玄白的脖子时,何玄白已经搂着她的腰,防止她跌落。
男人乌黑的头发凌乱,有几缕头发黏在光洁的额前,显得有些邪肆。
“一起游个泳?”
突然被撤下来,没点心理准备,盛一南有点不大高兴,“你吓到我了。”
“我给你压压惊。”
突如其来的吻,让盛一南有些懵。
她眼睛清澈水灵,亲吻时也不闭眼,就那么望着他,仿佛带了钩子,将他勾得神魂颠倒。
眼睛一阖一抬之间,净是风情。
是何玄白喜欢的模样。
起初他动作还是比较绅士温柔,像是春风细雨。
盛一南夸了句,“你技术进步了很多。”
何玄白胸膛倏然火热起来。
动作渐渐变得有些粗暴,宛若狂风暴雨。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由远及近。
盛一南怕被人看见,推何玄白。
何玄白索性将她扯入水底。
盛一南:“???”
这是在哪里学的?
等外面的人离开后,盛一南从池里钻出来,大口喘着气。
这还是盛一南醒来后第一次下水,池水是温的,触感极好。
加上她以前就爱游戏,她推了推何玄白,“你松开我,我自己游一会。”
何玄白松手,稍微推开几步。
盛一南刚游了两米多,又停下来,“这泳池不会有蛇吧?”
“没有,”三秋园种植了很多植物,但有定期喷一些防蚊虫和蛇的东西。
他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蛇。
这里的蛇,指的是普通爬行的蛇类。
灵蛇会飞,有犄角,有幻力,跟爬行类的蛇千差万别。
盛一南游了一半,何玄白就追上了,跟她一起。
两人没说话,反复游了好几个回合。
酣畅淋漓。
游完泳,盛一南上岸,衣服贴在身上,婀娜妖娆的身姿若影若现。
何玄白深吸一口气,移开目光,低着头上岸。
他给盛一南披了一件浴巾,两人往主楼走。
“先洗澡。”
盛一南许久没这般运动了,双颊白里透红,嗯了声。
游泳时一项很消耗体力的运动。
晚上十点,盛一南熄灯休息。
虽然与何玄白同居,但两人并没有同房。
何玄白尊重她,也没有提过这方面的要求。
月色浅淡,暗青色的天空高悬着几粒碎星,万籁俱寂。
盛一南掉入一座冷宫殿。
入目皆是白色,白色的室内摆件,白色的地板,白色烟雾缭绕。
宫殿很冷,呵一口气都是寒气。
盛一南赤着脚,地板是寒冰构成,踩在上面,偏偏是滚烫的。
烫她拧紧眉毛。
世界怎么会存在这种极端的组合?
宫殿很大,她往光明处行走,每次快走到尽头,又是一堵厚墙。
她催动幻力,那厚墙无坚不摧。
在宫殿里兜兜转转好几个时辰,依然停滞在原地。
大声呼喊里,只有回音。
一条黑色爬行的蛇朝她滑来,面目狰狞,速度越来越快。
盛一南催动幻力,对蛇没有半分攻击性。
她往外面跑,白色的宫殿渐渐缩小,她的心也凉了一半。
她用力砸门。
白色不透明的门瞬间消失,她撞上一个人。
那个人,看不清脸,十指十脚都是畸形的一团。
她转身要跑,黑色的蛇爬到她脚上,缠绕……
盛一南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助,扭身往外面跑。
“盛一南,你往哪里跑?”
那人有脸了。
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她微微一笑,连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丝毫不差。
纵然只有一秒时间,她却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又变了脸,突然狂笑,“跑不掉了,哈哈哈,你真该死……”
“呜——”
盛一南蓦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这个梦,已经反复出现过半个多月了。
额头上的汗水,宛若豆状,一颗一颗掉入被子里。
盛一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外面一阵强风,将窗户吹得有些响,吓得盛一南心脏悬到嗓子眼里。
她踉踉跄跄往外面跑,敲了隔壁的门。
何玄白被吵醒,有些不悦,听到盛一南喊他名字,跑到门边开了门。
“我跟你睡好不好?”
惊喜还没在心底炸开,何玄白敏锐发现她脸色惨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脖颈处也出了汗。
“阿南,怎么了?是不是游泳受了凉,不舒服?”
盛一南摇头,唇色发白。
何玄白让她进来。
盛一南爬上床,被子和枕头有淡淡的竹香,这让她心神安宁了些。
“要熄灯不?”
“熄,”他明天还要上班,亮着灯估计睡不着。
床头灯熄灭,一切变得黑暗。
盛一南睡不着,“我做了个梦,有一条黑色的大黑蛇缠着我的脚,还有一个会变脸的女人。”
说完,她往何玄白怀里钻。
何玄白紧紧抱着她,无声给她安全感。
几千年前,也没有出现这个画面,是单纯的噩梦,还是厄运的轮回?
“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事,”何玄白轻轻拍着她后背。
直到她有些不大安稳地入睡。
他睁开双眼,眸里全然没了睡意,一派清明。
借着窗外一点点残光,能看清她漂亮的面部轮廓。
漫漫时光,浩荡时空,这是他等了三千多年的人。
------题外话------
s:
小祖宗:我子孙们说了,做人要低调些,我嘛,就很普通的一个人,不是什么传说,不用迷恋我。
十二点前见~
142:看病,收徒宴,遇见
盛一南精神不大好,何玄白不放心,陪她去医院做检查。
“我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
“没人喜欢这种味道,”医院每天都是人满为患,电梯外面好几十人。
何玄白牵着盛一南的手,两人走扶梯。
“不挂号?”
“不用,这家医院何氏集团有投资。”
两人个子高挑,纵然戴着口罩,那也是挡不住的薄华潋滟。
有的人悄悄掏出手机,给两人拍照。
“你工作不忙?”
“再忙也没你身体重要,”何玄白看她衣领有点歪,许是在车上睡觉弄的,给她调了一下位置。
他研时的同学,开了单子,让盛一南去做个全身检查。
内分泌这块很重要,盛一南还得九项常规检查。
何玄白就在外面等,他手里提着盛一南的包包。
因为盛一南要喝水憋尿,他手里还拿着一瓶水。
“真巧,在这里碰到你。”
何玄白转身看见梁霄那张讨人厌的脸。
他薄唇紧抿,丝毫没有搭话的想法。
梁霄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只记吃不记打,看了眼课室,“那女人,该不会是染上性病了?”想到这里,他没忍住笑出声,“你头上绿得……嗷……”
何玄白一脚往他嘴巴上踹去,“闭上你那臭嘴!”
“噗——”
梁霄下巴脱臼,因蛀牙坏掉而补的门牙,被这力量冲击到,磕断掉在地上。
疼得五官都皱成一团,捂着下巴鬼哭狼嚎。
何玄白冷着脸,一片肃杀,“再胡说八道,命…根…子给你踹断,滚!”
有医生从课室出来,“怎么了?”
梁霄被打怕了,捂着嘴跑了。
背影甚是狼狈。
周围一群女的,原本看何玄白还是星星眼,刚才看他打人又狠又凶,吓得溜走了。
何玄白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又看了一会手机,盛一南从里面出来。
盛一南嘀咕着回去要洗个澡,实在是不舒服。
何玄白不知道检查的是什么,有些紧张,“她们对你做了什么?”
“就是一些检查。”
何玄白刚才上网搜索,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她们没看你那里吧?”
盛一南不知所意,“那里是哪里?”
“脱裤子的那里。”
盛一南有些无语,他脑子整天想什么,“如果看了,你就不要我了?”
“要,”他就是酸。
盛一南不说话,往女医生的科室里走。
看来自己的预感是对的,何玄白心里拨凉拔凉的,早知道就多踹梁霄几脚。
进女医生科室前,盛一南朝何玄白招手。
何玄白微微弯腰,耳朵贴在她唇边。
“医生跟护士只是将探测仪放在小腹处,没脱裤子。”
说完,她往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