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延长人的昏迷期。
突然觉得,这个寡言少语的少年,并没有表面的好欺负。
辛居上有种危机感,以后招惹他,还是得悠着点。
虽然她有很多人宠着,保不准盛广思头脑发热干掉她,也不划算。
“吃完饭就回去,这几天可能还有人盯着我们。”
辛居上打量了四周一圈,点头如捣蒜。
她还是很惜命的。
她突然变乖,不跟自己唱放掉,让盛广思挺诧异的。
姑娘低头吃饭,唇红齿白,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拿着调羹喝汤,几缕碎发垂在腮边,很显乖巧。
今日回初云居的盛广思,又是拎了大包小包。
辛家的长公主,是有名的碎钞机。
今年春节,盛天和纱卡打算去京城,跟盛家人团圆。
盛惊鸿已经有五年多没有在家过年了,这次特意请了假。
盛天夫妻知道,这个儿子,是想见小祖宗。
盛天和纱卡打算亲自去买一些见面礼。
盛惊鸿再次接到盛天的电话时,还以为两人准备出发飞京城,没想到得来纱卡被人刺伤的消息。
他急忙赶到医院,“好好地怎么会被刺伤?”
“公司有员工加班猝死,公司给的补偿金不合死者家属的意愿,心生报复心理,本来是要用刀捅我的,但你妈帮我替了。”
盛天特别心疼,又说了纱卡一句。
纱卡抿了抿唇,“你胆子大了,还敢说起我的不是了?”
盛天立马道歉,“这不是被你急的?以后别乱挡了,医生说还差一厘米,就扎到心脏了。”
纱卡不想听这些“啰嗦话”,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去买吃的。
病房内只剩下盛惊鸿跟她。
家里那些亲戚听到消息,也纷纷打电话过来,话里话外,都说她不应该替盛天挡那一刀。
纱卡随意敷衍过去。
盛惊鸿想了想,还是觉得男人得要保护着自己的女人,“你们女生,本来身子就弱,现在受了伤,以后身体会留下病根的,爸也心疼。”
纱卡很庆幸有这么个儿子。
在儿子和丈夫眼里,她永远都只有十八岁,年轻,需要保护。
“你爸要是没了命,我也会心疼,估计还会哭瞎跟他一起去。”
“您别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纱卡想了想,“你知道,为什么你小时候,每次坐车,你爸都让你坐副驾驶座,我做后驾驶座?”
“我是他唯一的亲儿子,自然是疼我。”
纱卡摇了摇头,“如果出车祸,后驾驶座的人,受伤最轻。”
世态炎凉,盛天和纱卡让盛惊鸿相信了爱情。
但是……他是意外吗?
第255章 一辈子都不凶她
盛一南拿了毕业证后,虽然有休息,但还是会编织和做竹细工。
这是她的兴趣爱好,做起来也不累。
何玄白带着盛一南去了钻库基地玩了几天。
盛一南观赏了金刚石打磨成成品的工艺,在钻库里,盛一南还带了一小袋五颜六色的钻石回去。
她喜欢这种亮晶晶的石头,何玄白随手给她装了一袋。
为什么不多装一些?
“都差不多,钻石的款式每年都在变化,要就过来拿,或者让他们送到京城也行,”他从沙发上捡起及脚踝的披风,披在盛一南肩膀上,给她系蝴蝶结,“将衣服穿上,你感冒还没好。”
盛一南今年的身子不大好,老是生病。
虽然是小感冒,但这些小毛病,也透露着一个不好的信号弹。
“我感冒差不多好了,”盛一南低头,看见何玄白修长的手,灵巧地打了个一个蝴蝶结,还给她整理了一下帽子上的一圈白色绒毛。
动作温柔。
“订了明天回京城的票,待会要不要买点礼物回去?”
两人一起出去,出门还带了保镖,这边的居民可以合法持枪,他们还是小心点。
保镖不是许教教。
自打万鲤锦生了孩子,许教教的重心渐渐移到家庭里,万鲤锦不想他碰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为了让妻子和父母安心,他就回家继承千万家产了。
同时,他随便搞搞的教你炸鸡店,经营不错,这些年完全打开了东部的市场,正准备发展成全国知名快餐餐饮业。
此刻的许教教正站在人流量巨大的车站,上一次来车站,是为了抓人。
这一次,眉眼慵懒随意,目光没有目标性地四处晃荡。
他的右兜里,装着鼓鼓的钱包。
他漫无目的散着步,很快,就有扒手靠过来。
这些扒手,最惯用的伎俩就是佯装撞肩,或者拍肩,转移目标人的注意力,顺手摸走目标人兜里的手机或者钱。
现在很多人都不带钱包出门了,扒手大多都是偷手机,然后便宜转卖。
一个穿着很普通的男人,自诩神不知鬼不觉掏出许教教兜里的现金,正暗喜,手腕被攥住,紧接着他的手腕被猛力一转,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吸凉气。
“撒手,别……痛!”
“偷东西?”
许教教话是这么说,但脸上一点也不生气,他二话不说,将男人摁在地上打。
也没有往死里打,就是纯粹出出气。
他在家里挨万鲤锦的训了。
只好在这里找这些扒手了。
教训一下,多少能警告他们少偷东西。
一举两得。
扒手被揍趴在地,哀求饶命。
许教教出了气,心底的郁闷消了一大半,松了手。
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他下手一直都很有分寸。
扒手看着他带着现金潇洒离开的背影,恨得直咬牙。
神经病!
晚上,许教教跟朋友一起喝酒。
“老李,这几晚我去你那里住啊。”
“别,你上次还说我那里乱得跟狗窝似的,”这话明显是在赌气。
“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得去睡天桥了。”
这么可怜的吗?
“你有妻有女,来我这里住不大好吧?”
“我跟鲤锦吵架,不是,她跟我打冷战,我回去她也不跟我说话,晾着我。”
他越想越委屈,这才结婚多久,就舍得这么对他了。
这爱是刀削面吗?
“吵架,你的错还是她的错?”
“都有错,都有理。”
但他没有的回嘴,就默认是他的全错。
老李是吃不得亏的,还是这种憋屈亏,“都有错,你回去凶她两句,保管压得她死死的,以后都不敢上房揭瓦了。”
在他看来,女人就不能惯着,一惯就无法无天。
许教教原本是喝了酒的,听到这话,清醒了一些,径直倒了一杯酒,扬起脖子全部灌入肚子里。
烈酒从嗓子眼一直辣到了胃里。
男人耷拉着眉眼,眼型狭长,灯光照耀下,眼睑下方是一层浓长睫毛的暗影。
他舔了舔嘴角的酒渍,嗓音很苍凉。
“酥油饼是剖腹产抱出来的,当时她难产,医生往她身上扎的麻醉针,十多公分的针,整整扎了三针,现在她看见细的东西都有阴影。”
酥油饼是他跟万鲤锦生的女儿。
他至今记得,当时他在产房外面,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从那时他就想,这辈子,他都不大声跟她说话。
她为了给他生孩子,铤而走险,差点连命都没了。
他哪里敢跟她凶。
“等你结婚了,有了爱人,你就知道了。”
老李愣了好半会,自打许教教结婚后,他们这些朋友,还揶揄过好几次,说许教教惧内,没想到,他是心疼媳妇。
老李甚是愧疚,“你想在我家住多久,就住多久。”
哪知许教教还不乐意了。
“我还是回去吧,去别人家,我又得失眠,”他身子摇摇缓缓,正准备起身,无意间瞅见一旁的手机在振动。
上面写着“户口本第一页”。
他眼睛一亮,快速接了电话,“老婆,怎么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饭菜都凉了……我不是担心你,你晚回来,我还得再让厨房热一遍饭菜,费电。”
老李抢过许教教耳边贴着的手机,知道对面的人是在嘴硬,“他醉了。”
说完,他快速报了个地址,将手机挂了。
许教教陡然站起来,“你敢怪我老婆的电话?不行,我得回去了,该死的,你要是惹我老婆生气了,我揍不死你。”
他往外面走,老李将他摁回座位,不屑,“就你醉成这样子,能找到底下车库,我跟你姓。”
“等着吧,万鲤锦回来接你的。”
“你怎么知道?”
“你等着就是了。”
许教教心里是期待的,坐了一会,坐立不安,又问:“万一不来了怎么办?坐一晚上?”
婆婆妈妈的,老李有些不耐烦了,索性不搭理,倒了一杯酒喝下肚。
许教教想压一下心慌,倒了一杯酒,隔了一秒,又放下杯子。
“怎么了?怕我给你下药?”
“不是,我不喝,待会鲤锦来了,知道我喝酒了就不好。”
呵呵。
“你喝酒了?”
不到半个钟,万鲤锦真的开车过来了,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256 用东西在借用它的灵力
许教教下意识要辩解,可他舌头有些打结,“就喝了一点点。”
他低垂着脑袋,一米九多的人下意识去拉媳妇的手。
万鲤锦来得着急,连妆都没化。
结婚后,骨子里还是透着一股英飒,只是岁月赋予了一抹缱绻柔意。
她轻轻抽了下手,被许教教紧紧拉着。
“老婆,你是来接我回家吗?”
虽然是问话,但口吻还是有点嘚瑟。
他太太还是在乎他的。
他扭头跟老李告了别,跟着万鲤锦往外面走。
他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看清万鲤锦的五官都很费劲,只能拉着她的手。
纵然结婚了几年,万鲤锦还是会因为他下意识的万分信赖而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