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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输两局。接着四连胜。
半个小时不到,另一个闲家面前的3万多美刀筹码输光,他用双拳重重砸了一下台面,转身离去。
陈文面前的筹码已经超过7万美刀了,其中1万是他和霍莱的本金。
三人对赌变成了单挑。
陈文看了一眼坐庄的那个赌客,一个白里透红的欧洲白人,瞧不出是哪国人,反正不像陈文在国内电影里见过次数最多的俄罗斯人。
欧洲白人的筹码还有4万多美刀。
陈文不是庄家,轮不到他说话。
欧洲白人庄家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陈文继续输少赢多,欧洲白人的筹码全都落尽了陈文的盒子里。
那白人嘴里用英语骂了好几句脏话,诸如黄皮猴子之类的。
陈文丝毫没生气,他压根不觉得对方的话是种族歧视,明明是赌徒输钱后的气急败坏嘛。
整理了一下筹码,陈文的盒子里有11万3千多美刀。
这时,一位赌场经理走过来,询问陈文和霍莱是否已经入住,酒店愿意提供免费的食宿。
霍莱已经喜笑颜开了,陈文在停车场说过的预言现在被验证了。
陈文心想,现在如果办理入住,那肯定是开两个单人间。不过他也没把握今晚就把霍莱给办了,于是接受了经理的美意。
果然,赌场为两人提供了紧挨着的两个单间。霍莱将自己的行李箱从车里取出,与陈文一道,随着赌场工作人员来到房间。
赌场送的房间,面积不大,只有8个平米,一张床占去了一半空间,与陈文在意大利和葡萄牙的待遇相差很大。
来到餐厅,两人享用赌场赠送的套餐。
赌场赢钱,霍莱也跟着陈文玩得很高兴:“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陈文笑嘻嘻:“学姐,咱们分钱吧?”
霍莱问:“我们赢了多少?”
陈文说:“10万3千美刀。一人一半。”
霍莱笑道:“你给我5万吧,当是连本带利全分给我了。”
陈文问:“晚上我还想下场,你不参加了吗?”
霍莱说道:“陈,钱其实都是你一个人赢的,我只是在旁边看着,什么也没有做,没脸再多拿钱了。这样吧,晚上你自己玩,输赢全是你的,我给你当啦啦队。”
陈文隔着桌子,伸右手握住了霍莱的左手,大歌星没躲开,任由陈文捏住她柔软的手。
把玩了一会霍莱的手,陈文说道:“约瑟芬教授告诉我,学姐你平时工作压力很大,教授让我陪你来瑞士好好玩一玩,帮你减压。”
霍莱表情有些紧张:“教授还对你说了什么?”
陈文说道:“教授说啊,让我带你到赌场里赢钱。”
霍莱担心约瑟芬把她的那些私事泄露给陈文,听陈文这样说,她噗嗤笑道:“胡说!”
陈文笑道:“你完了,敢说教授胡说,下个星期我一定向她老人家告状。”
霍莱被师姐弟的校园式聊天给带出了情绪,仿佛找回了八年前做约瑟芬学生的感觉,仰着下巴噘嘴道:“我哪有说教授胡说了,我说的是你胡说。”
陈文故意逗她:“你就是说教授!哼哼!”
霍莱将餐巾揉成团,扔到了陈文脸上。
离开餐厅,回到赌场。
陈文领着霍莱,来到服务台,将10万筹码兑换美刀,往他和霍莱的卡里各存入5万。
端着1万3千多美刀筹码的盒子,两人再次来到赌场大厅。
陈文转悠了一圈,5张21点的台子有4张附近让他感到恶心,只有一张台子安全。
那张安全的台子的注码仅仅是100美刀,钱少它也是肉呀,陈文领着霍莱加入其中。
玩了半小时,陈文挣了两千美刀。
陈文把刚刚赢来的两千筹码留给霍莱,让她参与赌局。他端着盒子继续四处转悠。
其余4桌的恶心感觉依然存在,陈文耐心等待转运。他重点盯住了其中一桌,这一桌有一位闲家手气始终不错,面前的筹码已经超过20万美刀了。
陈文很馋那一大盒子的筹码,他静静等待,等恶心感觉一旦消失,就是他收钱的时候。
这一桌的注码是5桌当中最大的,3千美刀一注,那位手气超好的闲家正在收割其他玩家的筹码。
忽然,恶心感消失!
陈文明白了,这个玩家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陈文赶忙坐到一个空座,加入到了赌局中。
事实上这桌的6个座位始终有空闲,注码太大,寻常赌客不敢落座。把把都是3千美刀,这还是在1992年,真不是什么游客都能玩得起。
赚钱最多的那个人,是一位亚洲面孔的人,皮肤黝黑,看上去像是东南亚一带的人。
这个东南亚人的面前已经聚集了超过25万美刀的筹码,但他反倒不是庄家。
庄家是一个黑人,肤色相当纯正的那种黑,绝对不是美国那些繁衍十几代的改良黑。
陈文自己看不出这人是非洲哪个国家的人,他心想如果凯塔在这里就好了,凯塔多半可以看出对方的国籍甚至是部落族群。
黑人庄家面前有十几万美刀,陈文来不及仔细去目测,赌局已经开始了。
陈文上来就是个两连胜,第一局两张牌19点,第二局三张牌20点,赢了1万2千美刀,被荷官扣了25的抽成,陈文盒子里的筹码变成了2万5千美刀差一点。
第三局,黑人庄家拿到了一对a,他选择了分牌。东南亚人跟了。
陈文手上是一张10和一张7,输面极大,于是果断选择了弃牌,开局下掉的3千美刀他不要了。
这一局黑人庄家运气超好,又补来了一张q和一张k,两个10点,凑出了两副黑杰克,双倍赢了东南亚人的钱。加上陈文的弃牌,黑人专家这一局赢了接近9千美刀,荷官抽了25的成。
第931章 霍莱的底牌
随后的4局,陈文2胜,黑人庄家和东南亚人各赢1局。再往后的两局,对方的牌面极好,又有人分牌,陈文再次果断弃牌,成功止损。
接下来的5局,陈文五连胜,没有分牌,全是单赢。
此时距离陈文下场,半小时不到,他盒子里的筹码已经超过了5万美刀。
黑人庄家的筹码依然是十几万,东南亚人的筹码已经减少至了20万美刀以下。也就是说,陈文赢得钱,基本上都是那个东南亚人的。
这时,黑人庄家提议,将下注提升至5千美刀。
东南亚人的狠劲来了,用英语说道:“我提议每局一万美刀。”
荷官说:“如果是一万美刀一局,那么三位贵客将被邀请至贵宾间继续游戏。”
陈文心想:贵宾间的气氛天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是这张大厅的台子比较好,注码小一点不要紧,输少赢多才是最愉快的。
陈文的英语虽然烂,但也能表达几句,他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说:“我认为5千美刀一局是合理的。”
三人表态,二对一,以5千美刀的注码重新开局。
陈文继续以平均输一局赢两三局的节奏,稳健地收割两个对手的筹码。
黑人庄家的情况稍微好一点,因为他有庄家便利,在几次相同点数的评定下,他是庄家,迫使对方不得不强行要牌导致爆掉。所以黑人庄家获胜的次数比东南亚人多几次。
不到一个小时,东南亚人的钱全部输光。陈文下场时,此人有25万筹码,但现在只剩几百块钱的塑料圆牌。
东南亚人微微一笑,似乎对输掉这些钱并不很在意,一把搂住身边一个亚裔女孩的腰,轻松说笑着,离开了台子。
陈文的筹码现在是22万美刀,包括了本金在内。黑人庄家的筹码大约接近20万美刀。
这时,霍莱走到了陈文身后。
陈文问:“你不玩了?”
霍莱噘嘴道:“我输光了!天,你又赢了这么多钱!”
陈文向一个蓝马甲侍者打赏了5美刀筹码,让他搬来一张高脚凳,给霍莱落座。
附近也有不少椅子,但陈文没必要亲自去搬。今天在日内瓦快板赌场赢了钱,打赏指挥小侍者,享受一下大亨的范儿!
一对一单挑,节奏更快了,输赢钱更快。
反正没有不良的预感,陈文继续输一局赢两三局的节奏,不慌不忙地收割对手的筹码。
10多分钟之后,黑人庄家的筹码也输得只剩一点点小零浅了。
什么话也没多说,黑人庄家在台子上揍了一拳,拿上盒子转身离去。
霍莱像个女学生一样,开心地举起双手,喊了一声“耶”,忙着替陈文整理筹码盒子。
40万零几千美刀,陈文打赏了100块给荷官。瘦高的白人男子礼貌地道谢。
陈文领着霍莱,来到服务台,将40万美刀存入他的信用卡,几千块放进钱包当零花钱。加上之前取了5千,存入5万,现在他卡里的余额从373万美刀增长为4175万。
两人来到吧台,喝酒庆祝赢钱。
霍莱说:“陈,你的赌技很厉害!”
透过茶色平光镜,陈文盯着她那双美丽的深棕色眼睛:“今天你在身边,我运气好而已。你是我的幸运天使。”
两人碰杯,喝光了各自杯中的香槟。陈文觉得酒劲太低,又点了两杯鸡尾酒。
霍莱说:“陈,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东方男孩。”
陈文笑道:“更正一下,我不是男孩,我是男人。”
霍莱说:“你比我小八岁。”
陈文挪动屁股,靠近霍莱,小声说道:“你可以想象一下,我比你大十八岁。”
霍莱今年26岁,陈文的真实年龄是46岁10个月,比她大了20岁。他这话还真不是吹牛,反而隐瞒了两岁数据。
听陈文这样说,霍莱喝光杯中鸡尾酒,带着三分醉眼看向陈文:“你是说,让我和你玩年龄对换的游戏吗?”
陈文收起他平时费力假装的19岁人表情,脸上浮现出他真正最习惯的46岁人神色,从吧台的小盒子里取了一根牙签,悠闲地剔牙挠痒痒,没答理霍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