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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没商量好,弄岔了,所以,刚才晏晏听到宫里给皇子选妃才会那么惊讶。
“什么怎么回事?我……我和他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一向说话利索,这会儿倒磕巴了,还敢说你们没事儿?”杨琸君咄咄逼人。
林晏晏无言以对,刚才她是心虚了。
“你呀……”杨琸君怒其不争的戳了下她的额头。
“我现在就回去找我爹,你快去见你的十殿下吧。”杨琸君说罢便先走了,不过出了门却是拐进了隔壁的包间。
“十殿下。”
萧潜起身一礼,晏晏的朋友自然要以礼相待。
“琸君,你干嘛?不是说回家吗?”林晏晏追了进来,生怕琸君说什么让萧潜难堪的话。
杨琸君甩开晏晏的手,正色道:“十殿下,宫里给你选妃的事你知道吗?”
萧潜茫然:“选妃?”
“看来你是不知道,得儿,你们两都是糊涂蛋,我都懒得说你们了,我走了。”杨琸君很生气,看来萧潜也是个不靠谱的人,若真喜欢晏晏,就该由他来想办法,这才是男人的担当,而不是让晏晏用这种自毁名声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这哪是解决问题,简直就是给自己制造麻烦。
林晏晏送杨琸君出门,方才回到包间。
“你怎么来了?”
萧潜道:“晏晏,我这几日忙着查案,今日才听到外面的传言,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幕后黑手,还你清白。”
萧潜怀疑这事是晴柔在背地里使坏,明着斗不过晏晏,就使阴招坏晏晏名声。
“你不用查了,是我让人散布的。”
萧潜错愕,随即一想就明白了,定是侯府老夫人逼的紧,晏晏才出此下策,想要一劳永逸。
再一想,坏了,刚才杨琸君说宫里要替他选妃。
在这节骨眼上,晏晏命犯夫妻宫的传言满天飞,那他还怎么求娶晏晏?
萧潜顿时坐不住了:“晏晏,我现在立马进宫跟父皇禀明此事。”
“等等,你……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萧潜不知该气还是该很气,都火烧眉毛了她还关心案子。
“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萧潜马不停蹄地走了。
封花倚在门口叹道:“小姐,这回你好像失策了。”
林晏晏郁郁地剜了她一眼,嘴硬道:“谁说的?我就是谁也不想嫁。”
封花撇了撇嘴,小姐,嘴硬于事无补啊!
萧潜进宫来到御书房,父皇正在和大臣们议事,萧潜心急如焚,却也只能耐心等待。
皇上议事完毕,疲惫的敲了敲头,正想歇会儿,听说老十来了,便让他进来。
“父皇。”萧潜纳头便拜。
“老十,你来的正好,有件事,孤正想找你说。”
萧潜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还是先听父皇说正事。
“老七老八老九还有你,都已到了该婚配的年纪,恰逢中秋在即,孤打算借这个时机给你们选妃。”
“父皇,儿臣现在只想好好当差,两广的案子尚未有头绪,儿臣实在无心他事。”萧潜没想到父皇要说的正事就是这件事,想来晏晏肯定不会出现在选妃名册上了,他不如以公务为由暂时躲过选妃,再从长计议。
皇上闻言深感欣慰,老十做事还是认真的,一切以国事为重。
皇上沉吟道:“孤就知道你这脾气,所以,这次选妃,孤暂且不考虑你。”
萧潜闻言心头一松:“父皇明鉴。”
虚惊一场。
“对了,你进宫来,可是有要事?”
萧潜道:“儿臣就是听说了选妃的事儿才进宫见父皇,没想到父皇已经替儿臣着想了,儿臣没别的事了。”
皇上笑道:“你倒是痛快。要不是你母妃呈上来的名册,孤瞧着不太满意,孤还真不想耽误你。”
“父皇,谈不上耽误,儿臣自当以国事为重。”
“你有这份责任担当,孤甚是欣慰,有件事,你去查一查,孤听闻康平郡主命犯夫妻宫,不知是有人刻意诋毁还是真有其事。”
“父皇,儿臣现在只想好好当差,两广的案子尚未有头绪,儿臣实在无心他事。”萧潜没想到父皇要说的正事就是这件事,想来晏晏肯定不会出现在选妃名册上了,他不如以公务为由暂时躲过选妃,再从长计议。
皇上闻言深感欣慰,老十做事还是认真的,一切以国事为重。
皇上沉吟道:“孤就知道你这脾气,所以,这次选妃,孤暂且不考虑你。”
萧潜闻言心头一松:“父皇明鉴。”
虚惊一场。
“对了,你进宫来,可是有要事?”
萧潜道:“儿臣就是听说了选妃的事儿才进宫见父皇,没想到父皇已经替儿臣着想了,儿臣没别的事了。”
皇上笑道:“你倒是痛快。要不是你母妃呈上来的名册,孤瞧着不太满意,孤还真不想耽误你。”
“父皇,谈不上耽误,儿臣自当以国事为重。”
第一百六十一章 时务
要问一众皇兄中,萧潜最看不来的人是谁?老八无疑。
这家伙在他面前就没好好说过一句话,总是阴阳怪气,一天到晚趾高气昂,也不知他到底有啥好得意的。他的生母不过是个婕妤,是所有皇子中生母位份最低的一位,他自己又没什么才干,就会拍三哥马屁而已。
萧潜神情淡淡,拱手道:“祝八哥此次能得配良偶。”
便要走。
“慢着。”老八拦住他。
“听说前阵子,你到老九那喝茶了?”
原来,这才是重点。萧潜道:“偶遇九哥,九哥的确请我喝了杯茶。”
“那不如,待会儿你随我去三哥那坐坐?”
“我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萧潜拒绝。
上次要不是为了拿到张伯谦藏下的东西,他也不会跟九哥去喝茶。老八是三哥的人,老九是大哥的人。
大哥三哥争储多年,水火不容,他才不想卷入其中。
老八冷冷一笑:“这么说的话,十弟是看不上三哥了?”
“大家都是兄弟,不存在看得上谁看不上谁。”
“老十,良禽择木而栖,你可要擦亮了眼睛,别跟错了人。”
萧潜耳朵一动,感觉到一道熟悉的气息就在附近,便道:“八哥此言差矣,身为皇子,当以国事为重,为父皇分忧为先,什么良禽择木,我们的一切都是父皇赐予的,小弟当真有要务在身,告辞了。”
萧潜这次不给八哥拦他的机会,脚下一个错步,闪过八哥,快速离去。
老八萧濯的武功远不及萧潜,只能恨恨看着萧潜远去的背影,冷哼道:“不识时务。”
隔墙站着的皇上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他是准备去紫宸殿,谁知走到这,会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一旁的曹全一脸无奈,心里为八殿下默哀。
大殿下和三殿下这些年为了争储动作频频,在皇上面前争的面红耳赤也是常有的事儿,但谁都不会把“我才是最有资格成为储君”这句话坦白的说出来,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但今日八殿下一句良禽择木而栖,却是直接将窗户纸给捅破了。
老八还在等三哥,准备一起去御书房见父皇。
却听身后传来威严十足的声音:“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孤倒想知道你栖在哪棵大树之上?”
老八顿时如遭雷击,扑通跪地,瑟瑟发抖:“父……父皇,儿臣……儿臣是跟十弟开玩笑来着。”
心道:完了完了,这回真完了。
萧潜离开同源楼没多久,林晏晏就被老夫人派来的人叫了回去。
到了慈恩堂,只见祖母和二叔都在,两人面色凝重。
“孙女见过祖母,见过二叔。”林晏晏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祖母已经知道她命犯夫妻宫的事儿,镇定地上前见礼。
“晏晏,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谁?”老夫人问道。
“没有啊,没得罪谁,祖母怎会这么问?”林晏晏故作茫然。
“那你有没有听说关于你的传言?”
“祖母问的可是孙女命犯夫妻宫的事儿?”林晏晏莞尔道:“都是无稽之谈,谁会信啊!”
老夫人脸色越发阴郁,怒其不争:“你这孩子真是不分轻重,你知道竟然不告诉祖母,若不是你二叔今日听说了,大家都还蒙在鼓里,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人言可畏你懂不懂?如今外边传言满天飞,你又正在议亲的关头,这下好了,我看还有谁愿意娶你。”
“让你早做决断你偏不听,现在你想随便选一个怕是都不能够了。”老夫人痛惜不已,那么多青年才俊,大盛朝最拔尖的这一拨,晏晏怕是要错过了。
林仲坤沉吟道:“我看,定是晏晏最近风头太盛引人嫉恨才招来诋毁,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破了这谣言,以免事态扩大。”
“可问题是怎么破?拿晏晏的八字出去让大家自己去算?”老夫人气馁,女儿家的八字又不能轻易拿出去。
躲在屏风后偷听的林蓁蓁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林晏晏也有今天,让你得意,这下好了,出事儿了。
“那倒不用,咱们只要找一位德高望重之人,将晏晏的八字不存在犯夫妻宫一说传出去便可。”林仲坤道。
林蓁蓁懊恼,父亲这么关心晏晏的事儿做什么?自己亲生的女儿不管,去管侄女。
老夫人一琢磨也对,便道:“仲坤,此事刻不容缓,你立即去办,无论如何要把局面扭转过来。”
正说着,三叔三婶来了。
三叔一脸怒气,三婶则跟在后面抹眼泪。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林叔齐正色道:“母亲,莜莜与田家那小子的婚约解除了,那田家太可恨,我说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让莜莜进门,原来是田家那小子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放狼狗咬断了命根子。”
林叔齐这会儿都觉得后怕,要不是晏晏打听到原由,又定下计谋,还派了赵信他们陪同前去,恐怕他都没法当场揭穿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