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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潜道:“那我可得抓紧了,现在上面只是让顺天府协助,一旦疫情控制不住,顺天府也有的忙了。”
“衙门里的捕快天天要出去巡街,你也常出去办事,我建议你们出门最好都戴面巾,一定程度上可以防止飞沫传染,再就是勤洗手,千万别不当回事,一旦染上是要命的事情。”林晏晏不得不郑重叮咛。
萧潜神色一凛:“我会注意的,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有消息我会马上派人给你传信。”
等萧潜走了,林晏晏道:“封花,你回去帮我转告四公子,让他最近别去国子监了,称病在家吧,让锦心告知下三夫人,就说我说的,非常时期,大家都要小心。”
林晏晏办完了要办的事儿,拿着个包袱出门回宫去。
而此时,封逸尘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人跟丢了。
气的封逸尘脸色铁青,一群没用的废物,好不容易碰到甄日安落单,白白错过大好机会。
“公子,也许甄日安只是出诊。”罗平心存侥幸道。
“也许?万一不是呢?让你们盯紧十殿下你们盯不住,如今连甄日安也盯不住,我要你们何用?”封逸尘心急如焚,就怕一错眼,让甄日安和萧潜碰面,交换了重要信息。
罗平不敢吭声,手下的弟兄本来就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有失手也是人之常情。
但他也理解公子的焦虑,公子用假账册欺瞒上面那位,一旦东窗事发,公子小命难保。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罗平弱弱道:“本来已经找好了,可是今早得到消息,那人被派去城郊处理天花疫情,不过,小的会尽快再找一个合适的人。”
封逸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屋漏偏逢连夜雨。
好不容易找了个太医院的医士,收买成功,可以帮他盯着甄日安在太医院的一举一动,这下好了,计划又泡汤。
该死的天花疫情,来的真不是时候。
第二百零五章 密审
尽管这几日因为天花疫情的事闹的京城人心惶惶,风声鹤唳。但陆永庆毫不在意,因为他小时候得过天花,已经过了那道鬼门关,别人对天花闻之色变,他最多也就回忆一下得天花时的难受。
今晚一个北方来的参商请客,送了他一份厚礼,厚重程度令他十分满意。
陆永庆酒足饭饱囊鼓鼓的出了酒楼,上了自家的马车。
摸摸身边的匣子,想着怀里揣着的银票,陆永庆止不住嘴角上扬,眯起眼惬意地哼起了小曲儿。
这几年,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陶总管还特别信任他,甚至把采购药材的大权交到他手里。陆永庆很庆幸自己当年做了明智的决定,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突然马车停下了下来,陆永庆睁开眼,问:“怎么回事?”
离家应该还有一段距离才是,怎么就停下了。
忽然帘子掀开,陆永庆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寒芒,一把透着森冷杀气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平南王府的地牢里,封凌揭开了蒙着陆永庆眼睛的黑布,抽去塞在陆永庆嘴里的布团。
陆永庆甩了甩头,使劲眨了眨眼,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看清自己所在之处,这里好像是一间地牢。
陆永庆看着眼前蒙着面巾,一身夜行衣装束的男子,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他被绑票了,是不是他今晚收了大笔银票和黄金,所以被贼人盯上了?
“这位好汉,大哥,有事儿好商量,若是求财,我家中略有浮财,我都可以给你……”陆永庆惶惶道。
封凌冷冷道:“陆永庆,陆副总管,今日请你来,是有件事要问你,你若是如实交代,还能免受皮肉之苦,你若不老实,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陆永庆心里一突,不是为财?那是为何事?
“大……大哥。”
“谁是你大哥?”封凌的语气更冷了。
“大……大爷,你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陆永庆不知道他要问何事,打定主意先周旋着,自己今晚不回家,家里人一定会发现不对劲,会报案,或许他还能得救。
“陆永庆,你最好老实点,别跟我耍花腔,更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你进了这座地牢,便是顺天府也找不到。”封凌知道此人甚是油滑,先断了他的侥幸之想。
陆永庆暗暗叫苦,嘴上不住道:“是是……”
封凌问道:“天宝三年正月,当时你还是御药房负责记录账簿的小太监,之后摇身一变成了陆副总管还掌管御药房采办油水十足的美差,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有此际遇。”
陆永庆不由的心惊,没想到此人居然问起天宝三年的事。
他以为此事早已盖棺定论,再无人追究了。
“大爷,我一向是个老实本分,勤恳之人,当年宫里出了点事儿,御药房不少人受牵连,我是运气好入了陶总管的眼,这才提携我。”
“是吗?当年你负责记账,那些账目你还记得?”
“大爷,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我哪里还记得?”
“哦,那我问你,账簿上原本记录着甘遂三两,却又变成甘遂二两又是怎么回事?”
陆永庆内心惊涛汹涌,这件事根本就没人知道,眼前这人又是如何知道的?陆永庆极力保持镇定:“大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来记录的就是二两,何来三两之说?”
封凌嗤鼻:“刚不是说不记得吗?这会儿怎么又记得这么清楚?”
封凌说着目光陡然一寒,抓住陆永庆一根手指,使力一掰,只听得清脆的咔嚓一声。陆永庆的手指被硬生生掰断。
陆永庆发出凄厉的惨叫,痛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滴。
“我说过,别给我耍花腔,不老实的话,有你受的。”
陆永庆叫屈:“大爷,我不是记得,我是知道自己记账绝对不会出错。”
“我听说民间有种法子,用墨鱼汁替代墨汁,写下的字会慢慢退去,毫无踪迹。陆永庆你那点伎俩我一清二楚。”
“大……大爷,你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陆永庆不知道他要问何事,打定主意先周旋着,自己今晚不回家,家里人一定会发现不对劲,会报案,或许他还能得救。
“陆永庆,你最好老实点,别跟我耍花腔,更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你进了这座地牢,便是顺天府也找不到。”封凌知道此人甚是油滑,先断了他的侥幸之想。
陆永庆暗暗叫苦,嘴上不住道:“是是……”
封凌问道:“天宝三年正月,当时你还是御药房负责记录账簿的小太监,之后摇身一变成了陆副总管还掌管御药房采办油水十足的美差,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有此际遇。”
陆永庆不由的心惊,没想到此人居然问起天宝三年的事。
他以为此事早已盖棺定论,再无人追究了。
“大爷,我一向是个老实本分,勤恳之人,当年宫里出了点事儿,御药房不少人受牵连,我是运气好入了陶总管的眼,这才提携我。”
“是吗?当年你负责记账,那些账目你还记得?”
“大爷,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我哪里还记得?”
“哦,那我问你,账簿上原本记录着甘遂三两,却又变成甘遂二两又是怎么回事?”
陆永庆内心惊涛汹涌,这件事根本就没人知道,眼前这人又是如何知道的?陆永庆极力保持镇定:“大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来记录的就是二两,何来三两之说?”
封凌嗤鼻:“刚不是说不记得吗?这会儿怎么又记得这么清楚?”
封凌说着目光陡然一寒,抓住陆永庆一根手指,使力一掰,只听得清脆的咔嚓一声。陆永庆的手指被硬生生掰断。
陆永庆发出凄厉的惨叫,痛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滴。
“我说过,别给我耍花腔,不老实的话,有你受的。”
陆永庆叫屈:“大爷,我不是记得,我是知道自己记账绝对不会出错。”
“我听说民间有种法子,用墨鱼汁替代墨汁,写下的字会慢慢退去,毫无踪迹。陆永庆你那点伎俩我一清二楚。”
第二百零六章 辞别
既然此案还涉及定安侯,那么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萧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说。”
萧潜道:“此事必然牵涉甚广,平南王府自身的处境已是艰难,你还是莫要插手的好,暂时借你的地方一用,便是帮了我大忙了。”
平南王雄霸一方,又是异姓王,朝中撤藩的呼声一直没断过,父皇心里对平南王府肯定是有猜忌的,不然不会提出让陆昭南来京。
若非他实在找不到更为安全隐秘的地方审问嫌犯,他都不会让陆昭南知道这件事,他和晏晏追查定安侯之死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但平南王府插手,难免会引发诸多猜想。
陆昭南想到来京时,父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谨慎行事,莫要卷入不必要的是非,无奈道:“这劳什子小王爷当的太没意思了。不过,我先表个态,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不要跟我客气,也别想那么多,反正平南王府什么也不做,某些人照样不放心。”
萧潜笑笑,举杯:“情领了。”
不多时,封凌出来:“殿下,他招了。”
随即递上一份供词。
萧潜仔细看了看,不由皱眉。
蛊毒?
这可是苗疆人特有的本事。难道此案还跟平南王有关?
陆永庆招供,当年他被一个女人下了蛊毒,如果他不照办,就会受百虫钻心而死,他想着也就是在账簿上做点手脚而已,当时并不知道会牵涉进皇后娘娘的案子里,后来皇上追查起来,他吓坏了,不敢说出来,一直隐瞒至今。
“招了什么?我看看。”陆昭南从萧潜手里取过供词。
看了两眼不由的脸色大变:“萧潜,我父王虽然镇守南疆,但这苗人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