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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思雨怎么会找上你这么笨的人?”胡广志气的吹胡子。
林晏晏认真的思考了下,说:“缘分吧!”
胡广志绝倒:“你得谢谢这该死的缘分,过来,上香。”
虽然这丫头在某些方面确实蠢笨了些,居然看不出来他只是吓唬她而已,但她毕竟是思雨帮他找的徒弟,而且她身上有很多品质真的跟思雨很像,胡广志还是满意的。
林晏晏抿嘴一笑,放下礼物,赶紧上前上香。
两人一起上香,跪拜祖师爷后,林晏晏又给胡广志行了大礼,拜师仪式完成。
“今日拜入我门下,不但要刻苦钻研医术,更要时刻谨记,医者当心怀慈悲,有仁心方能称之为仁术。”
“徒儿必定将师父的教诲铭刻心中,时时警醒。”
胡广志欣慰的捋了捋胡子,拿出一本医书《广志针灸术》。
“也不知你师姐有没有告诉过你,为师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针灸术,这是为师在祖传针灸术的基础上加上自己的心得体会重新编写的,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学。”
林晏晏明白,师父之所以这么大方直接把自己毕生心血交给她,是因为师父决定进宫给太后治病了,怕自己此去回不来了。
“多谢师父,徒儿定不负师父厚望,定将师父的绝学发扬光大。”林晏晏郑重地犹如起誓。
“起来吧,以后你便是我胡广志的徒儿。”尘埃落定,胡广志再看林晏晏的眼神都柔和起来,这就是他的徒弟了呀!
“胡大夫在吗?”外面有人询问。
胡广志道:“你去看看是谁,若是不相干的人就让他走人。”
“徒儿这便去。”林晏晏收好医书,出去开门。
不用说,是萧潜到了,这家伙来的可真及时。
萧潜看到林晏晏笑眯眯地出来开门,就知道她顺利拜师了。
“恭喜,你得请客。”
“请就请,同源楼随便点。”
萧潜嘴角抽了抽,同源楼是女客的去的地方好吗?他一男的吃什么美容养颜药膳?他又不是三皇兄,对自己的容颜近乎变态的重视。
“算了,你请客,我付钱,地方你挑。”萧潜退而求其次。
林晏晏歪着脑袋想了想:“这可以,允许你带上陆昭南。”
萧潜:……关陆昭南什么事儿?他干嘛要带陆昭南?
林晏晏把萧潜和他的侍卫封凌引进门。
“师父,是昨日找您的萧公子。”
胡广志眉头一拧,不是说好晚上吗?现在就来要答案了?
“胡大夫,十分抱歉,事发突然,家里让萧某回去一趟,所以萧某想提前知道你的决定。”萧潜早就想好了说辞。
胡广志道:“只要你安排我与那人见一面,我便去你家。”
萧潜看了眼林晏晏,道:“此人胡大夫不是见过了吗?”
胡广志哑然,他何事见过了?
“师父,那药膳方子是徒儿写的。”林晏晏弱弱道,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还是自己坦白的好。
“什么?”胡广志瞠目。
这一天,给他的惊讶似乎太多了,人老了,脑子真的转不过来。
“胡大夫,林大小姐的父亲定安侯教过萧某武艺,有半师之谊,萧某与林大小姐早就认识,她精通药膳,萧某便请她看了那病例,也是她推荐的胡大夫,她十分相信胡大夫的医术,但她不想为难你,毕竟兹事体大还是需要冒一些风险,所以萧某自作主张来找胡大夫。”萧潜说的十分诚恳,把找上胡广志的责任都揽了过去,免得胡大夫以为晏晏在算计他。
胡广志郁闷,他把拜师仪式提前,又把他毕生心血交给林晏晏,就是做好了自己一个人去冒风险的准备,结果搞来搞去,林晏晏就是他打算合作的人。
那岂不是师徒两都要搭进去?
不行,那绝对不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徒弟,不能再失去一个。
“萧公子,我可以随你去,但她,免了。”
林晏晏有些感动,师父是不想她卷进去,不愿意让她跟着冒险。
“可是师父,我已经答应了,师父不是说徒儿的药膳加您的医术有九成把握吗?九成把握值得一试了,徒儿还想完成某人的心愿呢。”
林晏晏指的是陶思雨。相信妙音法师已经把该说的都告诉师父了。
“不行,某人的心愿,为师会替她达成,用不着你。”
“可是师父,您也知道病人的病情每日都在变,说不定今日又与昨日不同,我昨日写的药膳方未必适合病人今日的状况,我必须跟您一起去。”林晏晏坚决道。
萧潜抓住师徒两谈话中的关键词……某人,心愿。
心中好奇这个某人是谁?某人的心愿又是什么?
胡广志不得不承认林晏晏说的对,太后的病情已经相当严重,随时都会恶化。看来,这次他们师徒两必须联手了。
第一百章 父子
离开胡广志家,萧潜便吩咐封凌:“让封花去查一下静安寺的妙音法师。”
他刚刚跟胡广志摊牌,说写药膳方的人就是林晏晏,并且说明是林大小姐,胡广志虽然有错愕震惊但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还不让林晏晏参与进来冒风险,这不合常理。
一般人知道自己的徒弟突然变成女的,肯定会很生气吧?
所以,他推测,胡广志在他开口之前已经知道林晏晏的真实身份了,只是不知道那药膳方是林晏晏写的。
是什么原因让胡广志毫无芥蒂毫无顾虑的接受一个侯门嫡长女为徒?
而林晏晏亦不会在无缘无故在拜师前夕去拜访一个尼姑。
他们口中说的某人,会不会就是这个妙音法师?
萧潜心里疑问很多,只能等待封凌的调查结果来解开这些谜团,而现在他得进宫面见父皇。
御书房里,几位皇子分成两排站在皇上面前。
站在前面的是大皇子赵王萧淙,三皇子晋王萧涵,四皇子燕王萧清。
目前为止,只有这三位皇子被封了王,至于二皇子,也就是前太子萧鸿,十二岁时去世了。
后排则是六皇子萧渝,七皇子萧泽,八皇子萧濯,九皇子萧澜和十皇子萧潜。
皇上合上折子,威严地目光从一个个儿子脸上扫过,皇子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很明显今儿个父皇召他们来不是为了叙父子情的,父皇那张脸是要找人算账的脸。
前些天晋国公府闹出丑闻,晋王萧涵就被骂的狗血喷头,连累其他几位皇子都挨了训斥。当然某些人作为被殃及的池鱼挨了训心里也很高兴,比如赵王萧淙,毕竟晋王真的被骂的很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就不知今天那个倒霉蛋会是谁。
“孤让你们去六部是干什么去的?每日里不是请这个喝酒就是请那个喝酒,什么本事没学会,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倒是无师自通,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皇子们不敢吭声,但大部分人心里都松了口气开始幸灾乐祸,父皇骂的是老九,老九可不就是天天请人喝酒吗?
老九冷汗直冒,父皇这两顶帽子扣的有点大,拉帮结派他认了,他想帮大哥巩固在户部的权力,同时也是想与臣子搞好关系,但排除异己怎么说?就因为他没请某些人喝酒吗?那些个道不同之人,你请他他也未必肯来不是?
“从明日起,老九从户部两湖清吏司主事贬至宝钞提举司提举,若再不干正经事儿,便去太仆寺喂马吧!”皇上狠狠瞪了眼后排的老九,不争气的东西。
老九哭丧着脸,父皇也太狠了些,几乎把他一捋到底,他还怎么在户部混嘛!
不过他不敢违抗父皇的皇命,只能怏怏地认错:“儿臣知错了,儿臣遵旨。”
收拾了一个,皇上的目光落在了老八头上,老八只觉凉气从脚后跟只蹿脑门,心想着他去了吏部后可是兢兢业业没有偷懒,更没有请酒吃饭的事儿,父皇总不能挑他的错吧!
“老八,你的手伸的可够长,怎么文选司的差事太闲了,打起考功司的主意来了?”
“父……父皇容禀,儿臣并没有要干涉考功司事务的意思,只是觉得他们有些地方行事不太妥当,善意地提醒一下……而已。”老八略有些心虚地辩解。
皇上冷笑:“人家做了二十多年的老吏部了,行事还用你来提点?你这么能耐孤这位置让你坐如何?”
老八吓得赶紧跪下:“父皇,儿臣绝无此心还请父皇明鉴。”
“从明儿起罚去吏部司务厅抄收公文,若是连这都做不好,你也喂马去。”
老八战战兢兢:“儿臣遵旨。”
刚刚还觉得自己倒霉的老九,心里顿时平衡了,老八在吏部铆足了劲做事儿,还想捞个奖赏,没想到直接被贬到司务厅打杂,他好歹还是正八品的提举呢!
而赵王和晋王神色淡定,父皇最喜欢各打五十大板,老戏码了。
又收拾了一个,皇上随即又盯上了老七。
老七心慌慌,他除了偷懒一点,好像没做错什么吧?工部是赵王和晋王竞争最激烈的地方,他在其中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干对吧!对他这种小透明皇子而言,无过便是功了呀,父皇应该能体谅他的难处才是。
“老七,你要是不想干就回家呆着,工部不养闲人。”皇上瓮声瓮气道。
老七惶恐跪地:“父皇,您是知道的儿臣一向不善交际,工部的官员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也不敢为难儿臣,更别说指派儿臣做事,儿臣闲着,心里也很难受很着急,却不知该怎么办……儿臣真的很无用。”
皇上郁郁道:“你是骡子还是马呀?要别人挥鞭子你才会动?不懂不能问?你问了人家会吃了你还是怎么滴?”
“是……儿臣愚笨。”
“再给你一月,若还是这副德性就给孤滚回家去。”
“儿臣遵旨……”
老九和老八不可思议地看着老七,父皇就这么放过老七了?没降老七的职?早知道认怂能逃过一劫,他们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