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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凛然。
老夫人不住点头:“你二叔说的对,晏晏,以后有事儿早点跟家里通个气。”
知道太后还记得她,挂念她,就算此刻闭了眼,都觉得无上荣光,哪里还怕冒风险,晏晏这不顺顺利利的,就赚到了郡主的封号吗?
“正是,这么大的喜事儿,作为你的二叔却还要从旁人那里听说,有点说不过去哦。”林仲坤半开玩笑道。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扬眉吐气了,因为蓁蓁跟朱子玉的事儿,他这一个多月不知听了多少冷嘲热讽,受了多少鄙夷目光,直到今天,同僚们纷纷来跟他道贺,夸他侄女儿有本事,虽然是侄女儿不是亲闺女,但人家说起来就是林仲坤的侄女儿,一样脸上有光。
要知道,侯府出郡主,大盛开国二百七十多年,林晏晏是第一个。
而且太后还赐了晏晏太后令,据他所知,整个大盛朝持有太后令的,除了信阳公主就只有晏晏。
晏晏可谓前途无量,他这个二叔说不定还能沾晏晏的光。
“二叔,我也不知道陛下会有赏,先前太后和陛下问我要什么赏,我说这是臣女的分内之事,不要赏,然后太后赐了我太后令,我觉得这已是天大的赏赐,真没想过陛下会敕封我郡主。”
“晏晏,说的好,说的极好,正是你这种不贪图名利,只把为陛下分忧当成分内之事,一片赤诚之心赢得了陛下的好感,才更愿意厚赏与你。”林仲坤抚掌称赞。
老夫人不住点头,觉得仲坤分析的极是。
林蓁蓁见自己父亲为林晏晏高兴成这样,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转身悄悄地走了。
魏月婉看着林蓁蓁落寞的背影,心里默默:林蓁蓁心高气傲,可惜没有本事支撑她的骄傲,如果她不能正视自己的问题,要想翻身,难。
紧接着,听到消息的林叔齐也赶了回来,林家人齐聚祠堂,告慰祖先,把圣旨供奉起来。
周氏命厨房做了一桌好菜,算是庆贺。
所以,林晏晏和林景元回到墨渊阁时天都黑了。
“姐,今天真是太痛快了,好像又回到了父亲还在的时候,林家上下都围着长房转,你看平日子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训人的二叔,全程笑脸,看你那眼神,比看自己亲闺女还热切。”林景元兴奋道。
林晏晏幽幽道:“那是因为这份荣耀是他们想忽视都无法忽视的,景元,如果一个人,在你落魄无名之时对你冷眼相看,在你风光之时笑脸相迎,那么他们的恭维和称赞无非是觉得在你这有利可图,不见得有几分真心。相反那些在你失意之时不离不弃,在你得意之时默默为你高兴的人,才真正可敬,值得深交。”
“姐,我明白。”
“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咱们的亲人,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咱们心里有数就行,该据理力争的时候据理力争,该退一步就退一步,面子上肯定要过得去,不能闹的太僵。”
“知道了,姐。”
“最要紧的还是自己得争气,你有实力人家才会信服与你,明儿个要上学了,好好念书。”
“哦!”
“快回去看书。”
“姐,那我先回房了。”
等林景元离开,锦心终于找到机会跟小姐说事儿了。
“小姐,四小姐来过墨渊阁了,说她想画画,没宣纸了,当时四公子被老夫人叫去训话,奴婢便带她去书房,让她自己拿,不出所料,四小姐偷走了配方,后来四小姐又拿了宣纸回来,说她选错了,要换,那配方又放回原处了。”
林晏晏叹气,这就是她的亲人啊!时不时的恶心你一下。
第一百二十章 桃花
晚上,林晏晏睡的正沉的时候,封花出了墨渊阁回到十殿下府邸。
“这林小姐就不是个善茬,不先把圣旨拿出来,而是狠狠怼了老夫人,都快把老夫人给气吐血了,这才拿出圣旨,我估计老夫人要憋出内伤来。”封花算开了眼界,谁要是得罪林小姐,下场肯定不怎么好。
萧潜不由哂笑。
“你不觉得这样打脸更痛快吗?激的你暴跳如雷,最后你却发现对我无可奈何。”
就好比她今天穿了晴柔最爱的粉色衣裙,晴柔肯定受不了啊,一定会想方设法羞辱她,算计她,结果还不是被啪啪打脸。
这种手握不败底牌打脸的行为,当真会让对手憋出内伤的。
可他就喜欢她的快意恩仇,更何况她的底牌都是凭她自己的本事赚来的,不服?憋着。
封花也笑:“确实挺解气的啊!”
对她的脾气。
“你在她身边要多留心,那晴柔郡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寸步不离她左右行了吧。”封花道。
翌日,萧潜刚到顺天府,就看到王伊人站在衙门外徘徊。
“王医士。”
王伊人见是十殿下,忙要行礼。
“不必了,我现在只是顺天府一小吏。”
王伊人会意,十殿下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王医士来找甄日安?”
王伊人面上不禁流露出几分羞涩:“肖大人,在下有几个医学上的问题想请教甄公子,可衙役说他好久没来衙门了,不知大人可否告知在下他去了何处?”
萧潜道:“他被我派去外地办差,若是差事办的顺利,应该快回来了,若是不顺利……我也说不好他何时能回。”
王伊人又是失望又是欣慰。
失望的是见面不知何期。
欣慰的是半个多月来的诸多猜测终于有了答案,他并非故意不来找她,而是因为人不在京城。
“殿下,那能不能帮在下转告他,等他回来务必到余庆堂给在下留个口讯?”
萧潜点点头:“可以。”
目送王伊人离去,萧潜苦笑,看来这王医士当真看上甄日安了,倘若她知道甄日安就是林晏晏,不知会做何感想。
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在看什么呢?看的这么认真。”
萧潜蹙眉:“以后能不能先吱个声,冷不丁的拍我一下,万一我把你当刺客怎么办?”
刚才他的拇指都抵在刀柄上了,差点刀出鞘。
陆昭南悻悻:“是你自己太专注,我的脚步声你还听不出来?白当了这么多年朋友。”
萧潜无言以对,转了话题:“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休假三日吗?”
陆昭南叹气:“我发现我得了种怪病。”
“什么病?严不严重?哪里不舒服?看大夫了吗?”萧潜关切询问。
见好友如此关心,陆昭南装的更起劲了:“哎……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我就是得了一闲下来就不舒服的怪病。”
萧潜瞪了他几息,自顾走了。
“喂,你等等我。”陆昭南追了上去。
“我说的是真的,我早上睁开眼睛,想着该如何打发这一日,想来想去做什么都不带劲,还不如来衙门跟大家吹吹牛谈谈天。再说了,今天要判决灭门惨案的真凶,我怎能错过?路过集市,我还买了一筐烂菜叶,万一前来观看判决的老百姓没有准备我可以发给大家,让大家出出气。”
萧潜无语:“你想的挺周到。”
“小意思。对了,咱们今天下了衙去看看景元如何?顺便给晏晏道个喜,你肯定知道她封郡主的事了吧?”
萧潜心说:我还知道她成了七镇司成员呢!不能告诉你就是了。
“好啊,正好景元被人打了,是该去探望探望。”
“景元被人打了?谁干的?是谁活的不耐烦了?”陆昭南开始捋袖子。
“他被国子监甲班的人欺负了,幸亏周大同跟丁班的人在场,没吃亏,对方更惨。”萧潜简单扼要的说道。
“带头的是工部熊尚书的公子,而且熊家昨天还上门寻晦气。”
陆昭南眉头一拧:“工部左侍郎不是畏罪自杀了吗?他工部的人出了问题,熊尚书也难辞其咎吧?”
萧潜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今儿个打算去工部拜访。”
虽然姓熊的被林晏晏呼了两巴掌,但他诋毁晏晏,败坏晏晏名声,岂是两巴掌能抵消的,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子债父还也合情合理。
还有那个罗统领,虽然助纣为虐没有成功,但居心不良,也不能放过。
至于晴柔,先留着,让林晏晏自己去收拾。
陆昭南道:“一起。”吓不死这个老东西。
林晏晏上午去了惠民医馆,履行跟师父的约定,每月给医馆捐一百两银子。
刘大夫道:“林小姐,您不用捐这么多,胡大夫这次给太后治病有功,医署的拨款从八千两涨到两万两,不像以前那样捉襟见肘了。”
他也是才知道那个叫甄日安的小子原来是林家大小姐所扮,更加佩服林小姐学医的决心。
“刘大夫,朝廷拨款多了,你们收治病患数量也会增多,一百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若可以多解决几个病患的苦痛甚至多救一条性命,那便是无价。收着吧,回头我再想想办法,找更多人来捐助。”
刘大夫这才把银子收下。
回去的路上经过养容堂,差不多到饭点了,养容堂门前门可罗雀。
锦心纳闷:“不是说养容堂生意很好吗?怎么不见人?”
封花闲闲道:“那是昨天,如今你家小姐可是给太后做过药膳,且得了太后夸奖的人,你等着看好了,同源楼要被挤爆了。”
锦心半信半疑,结果到了同源楼所在的街口马车就进不去了,排起了长龙。
赵信下车去询问,须臾回来禀报:“小姐,前面排队的都是来同源楼吃药膳的客人,人实在太多,马车把路给堵了。”
封花朝锦心挑眉,看吧,被我说中了。
林晏晏道:“我们从后门进。”
而此时,养容堂的雅室里,余晚晚收到消息:“什么?客人都跑到同源楼去了?”
“小姐,同源楼里客满,可外头还有很多客人在排队,等着翻桌。”前去查探消息回来的伙计道。
“这些人就是墙头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