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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从谷仓上坐起来,看到所有的人都围在威伯的身边,手里舞弄着绿色的竹子。
而威伯正拿着一把绿色的短笛,尝试着吹奏一曲。
这在几年前,还是他们谋生的手段啊!
为了表演滑稽剧,就连威伯也不得不学习上两手乐器,在不需要出场的时候充当临时的乐师。
当然,他的手指实在是太大了,不适合灵巧的弦乐器,所以只能选择管乐器了。
管乐器也是非常容易制作的,只需要一竿修竹,钻上几个孔,或者装上一个小小的簧片,就足够了。
这也是最为廉价的乐器。
“这个笛子归我了!”维里依然是最为霸道,最为直接的一个,他从威伯的手里抢过来了一个。
肯定是威伯答应要给他们做笛子了,在山脚下可是有不小的一片竹林的。
威伯一一满足了所有人的愿望,他熟练的做出来了几只笛子,几只短箫,剩下的竹子他也合理利用了。作成了大概有一根手指那么长的短短的口哨。
它可以发出尖锐,而且清脆响亮的声音,可以传出非常远的距离,也是威伯他们在军队里面传递消息的方法之一。
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使用笛子吹出来什么曲调时,他们纷纷对那短小的口哨产生了兴趣。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整个农场就充斥在了这种刺耳的口哨声中……
“风言,你猜是谁来了。”风言还没有回到房间,就看到电绝走了出来,他面带古怪的微笑,看着风言。
风言皱眉想了想,道:“难道土卫来了?”
“我怎么能不来呢?”土卫回答道,他昨天晚上就到了,但是风言他们早都已经睡着了,他便先回去,清晨又回来了。
对他来说,这点距离,实在是算不上什么问题。
“你来了,不会让人怀疑吧!”土卫现在可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用在乎的土卫了,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自己的身份,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大安左将,他任何时候的突然消失,都会引起别人的恐慌。
“没关系,现在陛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别人还没有那个胆子敢查我的事情,再说,我来的方式,是不可能被人追踪的。”
“安王不在风都吗?”风言很疑惑,因为现在圣林正在为权力发生激烈的争夺战,安王实在是应该在风都指挥全局对时刻改变的世界政局作出应变的。
除非,外面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发生。
“陛下已经离开了接近一个月了,每年陛下都要神秘的离开一个月,按照惯例,陛下应该就在近日回来了。”土卫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起来对安王的承诺,有些欲言又止。
他和风言之间本来不存在什么秘密,他刻意的保持秘密,反倒让风言感觉到了。
“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现在的风言,更多的是把土卫当成了自己身边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或者说是一个长辈,而不是一个下属,一个工具。
所以,风言的语气里面更多的是询问,而不是不满。
风言的这种口气,更让土卫自责了,他已经把事情告诉了电绝,此时电绝鼓励的看着他,示意他向风言说出来。
风言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肯定可以理解土卫的所作所为,因为这并非是土卫自己的事情。
土卫的任何回答都会影响土卫在风都的地位,而土卫在风都的地位,正是风言他们在风都发展势力的重要基础。
“我答应安王……要带你们去见他……”当威伯也站在了土卫的面前时,土卫终于把自己答应了安王的事情说了出来。
风言有些愤怒,因为他发现,土卫竟然把自己出卖了!
看到风言的表情,土卫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但是威伯却出奇的没有任何的愤怒的表示。
“我可以理解你的动机……”威伯思索着要怎么说,因为他并擅长表达自己的观点,“我理解你对安王的感情,也理解,你不能对安王撒谎。”
土卫感激的看着威伯,他知道威伯能理解他,风言虽然聪明,毕竟不能理解这种属于上司与下属之间的信任与友情。
风言在做任何事情之间,所做的不是考虑,而是计算。
计算所有的利弊,把所有的事情都数字化,都去掉所有的面纱和伪装,赤裸裸的摆在台面上,计算它们的重要程度以及可以带来多少的收益。
也正因为风言年龄小,还没有多少欲望,所以可以做到这样没有任何的偏见的考虑计算所有的问题。
若是换了一个拥有同样的智慧的成年人,就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而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风言,也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普通的人。
“我不能理解!”风言突然大叫起来。
他几乎是在赌气了,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背叛,他已经多所有类型的背叛深恶痛绝。
在土卫,电绝,还有自己的哥哥面前,他不需要维持那从不动容的风言。
他坚决的看着土卫,一字一顿的说:“我可以不依靠你在风都立足,所以我绝对不会跟你去见安王的,你走吧!”
他要放弃自己吗?土卫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撕裂一般的疼痛。
“风言!”威伯吃惊的看着风言,这实在不像是风言说话的风格啊,他为什么会对土卫说这些话。
威伯所见到的,都是乖巧,善良的风言,他几乎拥有所有的美好的品质。
因为,风言所有的坏品质都不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的。
风言冷酷的面目只会对所有会阻挡自己前进步伐的人。
“风言。”威伯蹲下来,他几乎是在哄风言了,“难道你不想见见安王吗?他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呢!我听说过很多他的事情,他……”
风言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决定不开口了。
“风言……我们需要土卫的帮助,但是土卫也需要我们的帮助是吗?”从这点上来说,风言是自私的,他不允许其他人侵犯他的权利和他的利益,一旦有人在这方面上和他站在了对立面上,他首先会把对方放在敌人立场,才会分析接下来的一切。
土卫干涩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却不知道怎么说,他无助的看着威伯,再看看电绝,目光竟然如同被父母抛弃的小孩子一般的彷徨。
威伯表示自己负责劝说风言,他不会怪罪土卫,但是土卫却并不好受。
从某种程度上,出于对他的信任,风言放弃了那悖论契约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和风言之间没有关系了,这只是说他们的契约的束缚力变的特别小,大部分都是依靠他们之间的理智与感情来维持的。
但是,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到底是应该怪罪谁呢?
“好了,风言,你去玩吧……”威伯把风言拉开,让他出去,只有威伯才敢对风言使用这种口吻,也只有威伯有资格对他说:“你出去玩吧。”他对土卫道:“你来的正好,我们正需要一个建筑师来给我们盖房子呢!”
土卫干活特别的卖力,好像这样就能弥补自己的过错,让风言原谅自己一般,但是风言一直没有露面,他躲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土卫他们在外面猜测了半天,不知道风言到底在干什么,还以为风言是在生闷气呢。风言却早已经消了气,在房间里面研究自己的“连环匣”呢。
风言才不会让怒气纠缠自己太长时间呢,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就开始思考对策了。
土卫迟迟不肯离开,房子盖了一间又一间,直到所有的空地都快要盖满了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的跑来敲风言的门。
他的手还没有敲上去,风言已经走了出来。
外面寂静的过分,维里他们会让农场保持这么长时间的寂静实在是很奇怪的事情!
所以,风言没有和土卫纠缠与以前的问题,而是问道:“维里他们呢?”
“我不知道……”土卫老实的说,因为他刚才哪里有心思去管其他人的事情,就连盖房子都有好几次出错,推倒了重新来过。
不过,刚才他们看到土卫却是分外的亲热,让土卫稍微欣慰了一点,但是想到自己也可以说已经把他们出卖了,他心里就格外的自责。
所以,他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们问了什么,自己回答了什么。
而现在更不知道他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维里和双胞胎其实并没有在农场,现在他们正走在风都的街头。
你问他们怎么跑到了风都?难道那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们都是有腿的人,更不愿意在无聊的地方呆着,本来风言说今天要带他们来参加风板骑士的考核,谁知道突然发神经把自己关到了屋里不出来。所以他们就问了土卫大叔森达上学的地方,偷偷跑到了风都来了。
一群孩子在路上拦车,不会给人带来任何威胁感的,再加上他们许以了不薄的车资,很快就来到了风都城门口。
只是,他们的车夫并不进城,而是在城外居住,但是尽管这样他们也满足了。
他们可要好好的逛一下风都呢,据说这里特别的有趣呢!
因为星连比较乖,害怕风言生气,而隐冥又只会听风言的话,所以偷偷溜出来的只有维里,双胞胎,还有咣当。
当然,维里他已经使用威逼加利诱的手段,让星连和隐冥保证帮他们保密,四个小家伙才偷偷的拦住了从农场附近经过的车。
“风都好奇怪啊!”维里看到了风都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守门的卫兵忍不住多瞪了他两眼,“好狭窄!”
风都和京都有着决定性的不同,这让维里他们一时间没有办法适应。
所有的风都建筑,都好像仪仗兵一般,威武的站在路边,随时好像想向他们压下来。
而街道上除了一些还不能使用风板的小孩子以外,就只有在散步的老伯奶奶们了。
而卖东西的摊贩也不是在路上做生意,而是在自己家的阳台上摆出了货物。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