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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条街的百姓都沸腾了。
这是又要搞什么热闹。
好奇心重又闲的没事的百姓,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等着看是不是有瓜吃。
得了消息的顾云鹤有些坐立不安。
陆棠这是搞什么呢?
先是订单只订五坛子,现在又用这样的方式来买一坛子。
前前后后都透着一个意思,唯恐全四合镇的百姓不知道他从云阳酒馆买酒似的。
而云阳酒馆,掌柜的余顺海亲自从酒缸里打了一坛子酒,交给面前接力棒最后一人,二宝。
二宝小小的个子立在酒缸旁,按照他们家少东家提前教给他的话,仰着头脆巴巴朝余顺海道:“余爷爷,我太小了,抱不动这酒坛子,您能派一个小哥哥帮我送过去吗?我们家东家一定会给赏钱的。”
余顺海笑着摸摸二宝的小脑袋,“你们东家怎么就派了你来买酒。”
说完,指了一个小伙计,“你去把酒送过去吧。”
小伙计心情复杂的接了酒坛子,然而才出大门,就听得旁边一声高亢的吆喝声,“云阳酒馆朝乔家客栈送酒一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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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来的突然,差点吓小伙计一跟头栽过去。
霍的转头就看见乔家客栈一小伙计正龇牙从他乐。
酒馆小伙计没好气将手里酒坛子朝那人塞去,“没事干瞎喊什么,赶紧提着你们家酒回去。”
客栈小伙计笑着躲开,“那不成,我们少东家吩咐了,我的任务就是助威呐喊,送酒是二宝的活儿。”
二宝十分有眼力价的拽拽酒馆小伙计的衣摆,“这位哥哥,我肯定不让你白帮忙的。”
说罢,从身上摸出一个铜板,很上道儿的塞到小伙计手里,眨眨大眼睛,“可以吗?”
小伙计瞪了二宝一眼,一手提着酒坛子一手将那铜板塞回二宝手里,然后抬手朝他脑袋弹了一个脑奔儿。
“屁大一点还学会行贿了?老实收着你的铜板留着娶媳妇吧!”
二宝笑眯眯把钱装好,“留着给我大哥娶媳妇。”
两人说着话,在乔家客栈“接力棒们”一路高喊的助威声中,酒馆小伙计活像护送和亲公主似的成功把酒送到客栈。
身后还跟了一堆等着吃瓜的百姓。
结果,客栈里没有小伙计接应他。
二宝可怜巴巴道:“小哥哥,二楼的客人说是要一壶酒。”
说着,他从身上解下一个小酒壶,“这是我刚刚从云阳酒馆买的酒壶,这酒坛子我不会倒,你帮我倒一壶吧,我们客栈好像也没有酒舀子。”
送佛送到西,云阳酒馆小伙计接了小酒壶,在客栈大堂当着十几号食客的面,打开云阳酒馆的酒坛子,十分熟练的给小酒壶装满,然后把酒坛子朝柜台上一放。
“行,你送上去吧!”
转身准备走人。
然而二宝又叫住他,“小哥哥,二楼住了一个很凶的大叔,我不敢上去。”
这下不等这小伙计搭话,旁边一位食客没好气道:“你们掌柜的搞什么呢,整个一客栈,怎么就剩你一个小伙计了,别人呢?”
另一位食客就道:“人都拉出去吆喝去了,估计是做宣传呢,这客栈算是重开业,总得让人家宣传宣传。”
说罢,他一拍跟前人的肩膀,抬脚上前,“走,我陪你送上去。”
二宝眼巴巴看着酒馆小伙计,“小哥哥也去吗?人多力量大。”
酒馆小伙计:
眼睁睁看着二宝又去摸他那一个铜板,酒馆小伙计立刻头皮一麻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按住二宝的手,提起柜台上放的那壶酒跟着二宝上楼。
后面还跟了两个热心食客保驾护航。
那架势
仿佛不是去送酒,而是去荆轲刺秦。
同一时间,乔家客栈对面,顾云鹤看着客栈外还未散去的围观人群,越琢磨越觉得不太对劲,转头吩咐心腹,“告诉他们,计划取消。”
心腹得令,立刻朝乔家客栈而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乔家客栈门口的时候,那些在客栈大堂吃饭的食客们集体散桌儿出来了。
十几个人把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等到这波人散去,乔家客栈二楼传来惊天动地一声尖叫。
“不好啦!死人啦!”
第七十五章 身份
这一声嚎叫喊出来的那一瞬,陆棠郭大伟和徐慎刚好从四丰楼出来,溜达到乔家客栈门口。
猛地听到这么一声喊,陆棠惊得拔脚就朝客栈冲,一面冲一面不忘交待小伙伴,“快去报官!”
郭大伟转头动身,徐慎则立刻招呼自己的小厮并客栈的伙计,将客栈门口拦住。
“已经去报官了,究竟发生什么还要等官老爷来了再看,大家退一退,退一退,不能破坏现场。”
拦住外面想要进来看热闹的百姓,徐慎又去拦里面想要离开的食客。
“对不住了,几位都是今儿的食客,等县太爷来之前怕是您几位得先委屈委屈。”
“凭什么啊,我们又没有杀人,凭什么不让走啊!”
“就是,凭什么不让走!”
对面顾云鹤焦躁不安的搓搓手朝乔家客栈那边靠近过去,然而不等他抵达门口,就被乔家客栈一个小伙计拦住。
小伙计正是乔富贵,他怒气冲冲瞪着顾云鹤。
“你来做什么?我们乔家客栈不做顾家的生意,怎么,撺掇陆德仁窃取我们乔家的生意败露了,你还有脸再来?滚滚滚,别告诉我顾长明私通陆月夕的时候,你这个做爹的不知道。”
顾长明是不是被关起来了四合镇的百姓知道的不多。
但是,那天那一场闹,四合镇的百姓无一不知。
呵!
原来这就是顾长明的爹啊!
不能进客栈瞧一瞧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看热闹的人八卦之心有力无处使,登时朝着顾云鹤发作起来。
当然,也有相当多一部分人在为顾云鹤辩解,说乔家泼顾云鹤污水,说其中有误会,说顾云鹤的种种善迹,比如,资助学子和帮衬任何一个在京都发展的清水县人。
一时间,乔家客栈门前,哄闹声沸反盈天。
客栈二楼,一个虬髯大汉立在客房门口,瞪着眼往向隔壁,瑟瑟发抖舔舔嘴皮,“死人了?”
陪着二宝上来送酒的两位热心食客惊恐的目光从死人的房间缓缓转向一侧,入目就看到这汉子。
这就是二宝说的,二楼那个很凶的大叔?
艹!
怪不得二宝不敢独自上楼送酒呢!
别说一小孩子,他们俩大人看到这壮汉心里都打怵!
默默的,两人谁都没有回答那壮汉的问题,后背使劲儿抵着背后的墙壁,两人忍着发软的腿大喘几口气,又将目光缓缓收回。
还是看死人吧,感觉似乎死人也没有那么吓人了!
屋里。
陆棠一奔上来就看到那对父子中,当爹的那个嘴角带血瘫倒在地,当儿子的许是收到了莫大的刺激,红着眼守在他爹跟前,一言不发。
陆棠进门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做儿子的眼珠动了动,霍的起身就朝陆棠扑了过去,“我让你杀人偿命!”
陆棠没想到这人突然朝她袭来,立刻身子一偏去躲,却是就在躲开那一瞬,眼前一条胳膊横空出世,直接捏住了那人伸来的手。
秦墨一把抓住那人手腕,嫌弃的瞥了陆棠一眼,一把将小矮子拽到自己身后,然后才转头对红着眼的儿子冷声道:“杀人偿命,你怎么知道杀人的是谁呢?”
陆棠立在秦墨身后,心头纳闷,这人消失了一天半,什么时候又回来的?
转头朝四周去看,却没有看到宋清湛。
那儿子被秦墨捏住胳膊,狠命的挣扎几下没有挣脱开,红着眼瞪着秦墨,“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老子的事了,老子是这客栈的房客,现在客栈闹出人命,不查清楚怎么回事,老子怎么踏实住下去呢。
再说,这儿还有个小矮子上赶着要给老子当儿子呢!
老子这做爹的岂能坐视不管儿子的事?”
陆棠:你大爷!这一茬过不去了?
二宝:!
原本吓得脸都白了的二宝此刻倏地瞪大眼,环顾一圈后发现他的确就是现场最矮的那个,然后僵硬的转头朝秦墨看去: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宋清湛与冯春山正进来,就听到秦某人又在放骚话!
这人真是
一会儿没看住就要骚上天!
没好气瞪了秦墨一眼,宋清湛咳了一声。
秦墨转头看去,冯春山尽量无视秦墨,硬着头皮挺直腰板,摆出刑部侍郎的款,抬脚上前。
他背后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同样避开秦墨的目光,高声呼喊道:“让一让让一让,这位是刑部侍郎冯大人,恰好路过此地听说发生命案。”
陆棠震惊的望着冯春山,这个当初将她一掌劈晕然后绑上山的山匪。
刑部侍郎?
所以说,真让她猜对了?
这秦某人当真是个大官?
冯春山见了秦某人可是点头哈腰恭顺的不行,他都是刑部侍郎了,那秦某人刑部尚书?
牛逼!
秦墨松了那儿子的手腕,转头看向陆棠,眼见小傻子眼睛都直了,伸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傻了?”
陆棠脑袋一疼,回神儿,转头充满仰慕的望向身边人,“我对您的崇拜,如滔滔江水”
秦墨嫌弃的白了她一眼。
陆棠的话音被那儿子打断,他惊愕的望着冯春山,“你是刑部侍郎?你有什么证据?”
冯春山二话不说,解下自己的牌子丢给他,“识字吧。”
说完,蹲下身就去检查死者。
那儿子拿着手中的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他不认得官府的令牌,但是他知道,这人若当真是刑部侍郎,他,他可能
腿下一软,那儿子砰的跌坐在地、
旁边一个热心食客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