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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婴儿神马的也好讨厌!
*
准备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信子捂住嘴咳嗽了几声,仰头看向拿着松鼠头套的碧洋琪和她肩膀上的里包恩。“碧洋琪,里包恩,纲吉就拜托你们了。”
“男孩子就是要在战斗中成长。又想他安全又想他变强,信子,你太贪心了。”里包恩捧着列恩变成的茧。“我不会保护阿纲的,生或者是死,是由他的意志所决定的。”
信子咬着嘴唇,反思自己的做法。确实,在教导泽田纲吉这一件事上,她的态度一直是摇摆不定的。她想得很好,得严格地锻炼他。但是实施的时候,她老是会不由自主地给他放水。显然,比起只说不做的她,里包恩才是适合教导纲吉的那个人。
“放心吧,信子。”不忍心见到信子落寞的表情,碧洋琪弯下腰狠狠揉了揉她的棕发。“要是泽田纲吉连这件事都搞不定,我会帮你狠狠揍他的!”她在暗示她会在关键时刻会出手。
里包恩自然听出了碧洋琪的言外之意,他低头捏了捏列恩,没有说话。
“谢谢你,碧洋琪。”信子对碧洋琪露出软软的笑容。这时候,楼下传来了山本和狱寺的声音,她眉头一皱,“狱寺也要去?”虽然因为阿纲护着他的原因,他没有受到太过严重的伤害,但是,他的身体也不是马上就能好起来参加战斗的呀。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啊,隼人那个孩子根本就不会听我的话。”靠在窗口,碧洋琪看着楼下那几个活力满满的男孩子,妩媚的脸庞露出无奈而又欣慰的表情。“他只要认定了,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回头的。”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信子,里包恩和碧洋琪都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呀咧,信子你怎么站在窗口?”泽田奈奈把信子抱起来,凑近用自己的额头靠在信子的额头上,试了试她的温度。“生病了的话,还是不要吹风哦。”她一手将信子往上托了托,一手伸出去拉住玻璃窗,打算把窗户关起来。自然而然地,她看到了楼下的三人。
“虽然说妈妈很高兴纲君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是现在好像不是很安全的样子呢。”她叹息了一声,转头对着碧洋琪和里包恩说。“大家要注意安全哦。”
“嗨——”
泽田奈奈把信子抱到床上,在她的腰后垫了个枕头,将被子拉高,盖住她的下半身。蓝波和一平一左一右地围坐信在子旁边,乖巧地听着泽田奈奈给他们讲故事。
信子掩手打了个呵欠,装出和小孩子们一样好奇的表情听着,心神却不由自主地飞到了正向黑曜进发的一群人身上。
念故事念到最后,连泽田奈奈都有了睡意,她给已经睡着的信子,蓝波,一平盖好被子,也躺到了床上。卧室里很快响起了第四道平缓的呼吸。
*
打败了使用短笛做武器的MM,泽田纲吉他们被叫做巴兹的猥琐中年人拦住了去路。
他在小鸟体内安装了摄像机,将双胞胎杀手逼近小春和泽田宅的画面放在大屏幕上,以此来威胁泽田纲吉他们。
他先是让双胞胎杀手的其中一个拿着硫酸接近了小春,扬言如果他们不打泽田纲吉的话,他就要毁掉小春的脸。泽田纲吉在被碧洋琪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后,惊讶地发现夏马尔出现在了小春面前,隐晦地干掉了双胞胎杀手的其中一个。他们愉快地交谈着,向着泽田宅的方向走去。
巴兹惊慌了一下,随后又想起了他还有另一张王牌,他得意地笑着,将镜头切换到泽田宅。
天空一片蔚蓝,灿烂的阳光将淡淡的金色涂抹在地面上。一道畸形的影子偷偷摸摸地接近泽田宅,他的手长得可怕,又尖又利的指甲长在枯枝似的手指上,像是数把锋利的尖刀。在暗处,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当他试图进入泽田宅的时候,闷闷的一声枪响,他被击穿了头颅,栽倒在地上。很快有人走出藏身处,将他的尸体拖走。这一切发生得悄无声息且非常迅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窗台的窗帘被风儿轻轻扬起,像是杨柳一般轻轻舞动。一道黑影从窗口倒吊下来。
目光对上泽田信子突然睁开的眼睛,来人脸色一肃,从窗口跳下来,单膝跪在地上。
“信子小姐,有危险人物靠近泽田宅,已被击毙。”
信子用手捂着嘴小声地咳嗽了几声,对他点了点头。“是什么人派来的,查到了吗?”
“是和六道骸一起越狱的逃犯之一。他是双胞胎连环杀人犯中的其中一人。”
“其中一人,那就是还有其他人也受到袭击咯?”用手帕将手上的血迹仔细地擦干净,信子想了想,“里包恩既然已经得知了对方的人员资料,应该会有所准备。你们不要插手,门外顾问还不适合出现在纲吉面前,注意隐蔽。”
“ha!”
“退下吧。”信子向他挥了挥手让他离开。黑影灵巧地翻下阳台,重新回到了藏身处。信子看着翻了个身的蓝波,脸上露出柔软的表情,给他把踢开的被子盖上。
就在信子的部下离开后不久,一只黄色的小鸟儿扑腾着小翅膀飞过来,停到了泽田宅围墙外的树梢上。
喉咙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骚动,她忍不住又开始咳嗽了起来,鲜血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来,流出指缝,滴滴嗒嗒地滴落到被子上。信子胡乱擦了擦嘴,紧张地观察了一下睡得正熟的妈妈和小孩子们,发现他们闭着眼睛睡得一脸恬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扯过床头的纸巾狠狠地擦拭着血迹,一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出现在心里。锐利的金红色眼眸刺向围墙外的树梢,信子反应迅速地拿起床头的书签扔出去。大树上传来一声悲鸣,一只黄色的小鸟被刺穿了胸膛,落到了地上,它无力地扑腾了几下翅膀,慢慢死去了。后背的伤口被扯开,信子闷哼一声,忍住痛掀开了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拿出衣柜里的被子换掉染上血迹的那一条。这种事情不能让部下们代劳,别看蓝波和一平平时都和正常小孩子一样,但他们毕竟是杀手,一旦有陌生的气息接近,这俩个小鬼头绝对会醒过来的。
头很疼,她的思绪很乱,信子对着仍然熟睡的三人发了会呆,才走到阳台上,撑着护栏跳了下去。赤|裸的脚被草地上的小石子搁得有点痒,她弯下腰捡起那只死去的小鸟,发现在它的脚爪上竟然有一个摄像机。微型的机器不断闪过电弧,显然已经坏掉了。
难道……是那个越狱犯在监视她?
泽田纲吉惊恐地看着屏幕里的信子吐出了血,然后毫不在意地拿过纸巾淡定地擦掉下巴和手上的鲜血,接着屏幕一暗,画面消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反复出现那一抹鲜红,泽田纲吉方寸大乱:“发生了什么事!”。他瞪向巴兹,扑过去狠狠一拳将巴兹打翻在地,他提起巴兹的领口,恶狠狠地低喊。“你对信子做了什么!”他的神情变得很可怕,这让一直以为他很好欺负的巴兹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在黑曜打怪升级的众人均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奇怪的伤势
作者有话要说: 奈奈妈妈威武,女控的母上大人战斗力max!
突然发现收藏上500了,我又要双更(QAQ)真的痛并快乐着……
PS:yigiena 童鞋你的评论被JJ删掉了,我发誓不是我干的= =
没有了双胞胎杀手,巴兹弱得简直不堪一击,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进复仇者监狱的。他流着汗水,害怕地大喊:“我什么也没有做!我的杀手还没出现呢!”
“那信子为什么会吐血,你这个家伙——”泽田纲吉愤怒地看着他。
“让我来,阿纲。”活动了一下手腕,和大家一样误会巴兹对信子下了手,难掩怒容的碧洋琪走到他们身边,拿出颜色古怪气味奇异的食物。碧绿色的美眸闪过一道红光,她露出恶意的笑容。“逼供这种事情,我可是最在行啊~”
泽田纲吉犹豫了一下,放开巴兹的衣领。他看向里包恩,残存着狠厉的眼睛被担忧填满。“里包恩,你知道信子的状况吗?为什么,她会……”
“哈哈,信子总是和里包恩有许多小秘密。不过,请务必告诉我们,信子到底怎么了?”山本武一向嘻嘻哈哈的脸变得严肃起来,琥珀色的眼瞳微眯,他皱起了眉头。
“里包恩先生……我也想知道信子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只是单纯地被刺伤,无论如何都不会吐血吧?最近信子小姐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虚弱了,她到底……”除了和泽田纲吉在一起的时候,狱寺隼人一向是个心细如发的少年,他头脑聪明,从信子最近的表现中已经推算出了某种不好的结论,他只是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被三个少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里包恩淡定地吐出一个鼻涕泡泡。
“不要在这种时刻睡着啊!”泽田纲吉抓着脑袋,简直要疯了。“谁!”他突然转过头看向树丛。
三个少年警惕地看着那个地方,不动声色地将不知道是不是装睡的里包恩和正在逼供的碧洋琪挡在身后。
“喂,那个藏头藏尾的家伙,给我滚出来。”手上拿着炸弹蓄势待发,狱寺隼人叼着烟,恶狠狠地说。“不要让我亲自过去!”
“等,等一下。是我啦。”那个躲藏在树丛里的人竟然是风太。他拒绝了泽田纲吉要带他走的请求,一转身跑进了树丛里。泽田纲吉下意识地跟了上去,而他身后的狱寺和山本却被新来的杀手阻挡了去路,和他分开了。
追随着风太跑进茂密的树丛小道里,泽田纲吉遇到了一个穿着黑曜制服的少年,虽然一开始以为他是被六道骸扣押下的人质,但是随着对方越来越像探取情报的问题,泽田纲吉觉得有点不对劲。而且,他感觉到了,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如果是敌人的话,没道理不会趁他落单的时候攻击他。那么这个人不出现的理由就值得探究了。清楚地看到了对方那放肆而冷酷的眼神,泽田纲吉打了个激灵,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