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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少年一跃而起。
*
她被那个男人打败了……心脏被击穿的剧痛似乎还停留在身体上,信子捂住胸口眉心紧皱。伽卡菲斯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他为什么想要纲吉去到死者的世界?那群冲动的家伙,一旦答应了尾道,无形的契约就已经达成了啊。就算是她现在再如何不愿意,也容不得她拒绝了。一旦违反了契约,他们所糟受的反噬将会是致命的。不能再犹豫下去了,不能在短时间内让他们变强的话,他们会死!
在漆黑的房间内,脸色苍白的女孩睁开眼睛,像是一只永生只为天空低头的鹰隼,棕色的眸子凝刻着从远古世纪便流传下来的狠戾。她将一直伴随在她身边的长刀举到胸前,低头轻抚它光亮的刀身,“偃月,接下来的日子,也请多多关照了。”
既然避无可避,那么便——战!
刀通人性地发出了清亮的龙吟之声,像是在回应信子的话。
“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啊,我们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呢。”她笑起来。
这永不休止的厮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呢?什么时候,我的世界才能出现晴空呢?什么时候,大家才能不再困守围城,出现在旷野中呢?什么时候,小孩子们才不用拿起武器,去参加残酷的斗争呢?
我没有创造的奇迹,你们能够做到吗?我拭目以待哦,彭格列的第十代们。
光线从微启的门缝中透出一缕,然后快速的放大,一道背着光的黑影站立在突然出现的亮光中。
信子用一只手挡住刺目的灯光,眯着眼睛看过去。
“纲吉?”
那个人悄无声息地靠近,并没有回答。
信子觉得有点奇怪,便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可是他还是没有回应。门在他的身后闭合,将光明全都隔绝在他的身后。信子的眼睛此时已经适应了光差,泽田纲吉的样子映照入她明亮的眸子中,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信子……你在干什么?”他浑身颤抖,眼睛里雾气迷蒙,确实掩不住眼眸深处的愤怒。
啊咧?信子这才注意到,她在和自己武器交流的时候,拿着它放在胸前,刀尖直指自己。(=口=)等一下,纲吉不会误会了吧!
“纲吉,你听我说……”
泽田纲吉以平时绝对拿不出的速度扑到信子床前,一把打飞信子手上的刀。别看信子在精神世界里表现得各种彪悍,其实她的身体还是很糟糕的,彩虹之子的奶嘴只是暂时缓解了她身体的衰退,她要想彻底恢复,必须得把奶嘴挂在脖子上佩戴上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行。她在濒死的时候被救回,又和几乎可以说是神的伽卡菲斯打了一架,身体早就虚弱不堪了,这才轻而易举地被泽田纲吉得了手。
理智在他的眼中破碎,泽田纲吉紧掐着信子的双肩把她按倒在床上。
☆、56逼急的兔子会咬人
“你在……干什么啊;信子?”阴影遮住了眼睛,泽田纲吉的神色晦涩难辨;他缓慢地向信子走过来。房门渐渐闭合,光线被隔离在他的背后。
轻慢的足音一点一点接近;每一步都像是踩碎了什么。某种大型野兽的利爪透心而出,鲜血飞溅。巨大的黑影冒出头,露出狰狞的面貌。
泽田纲吉猛地上前将哭泣的小女孩按倒在床上,她柔软的头发在空中凌乱地飘扬。深棕色的眼睛在夜色的感染下变成幽暗的墨色,他按着信子的双肩;风暴在眼底酝酿。“你就这么想死吗!就算是濒死的时候也瞒着我,什么也不说!现在好不容易活过来,你又用刀指着自己!信子,你觉得我会很高兴是不是!”
“纲吉……”信子被这样的泽田纲吉吓到了;她蠕动着苍白的嘴唇,“不要答应尾道……我……”
“不要又把‘会有危险’这种说辞拿出来,信子,你真的明白吗,我的想法!”泽田纲吉一只脚站在地板上,一只腿跪在床上,他拱起脊背俯下|身牢牢地锁定信子,“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会担心别人吗!你只想到你会因为我受伤而难过,信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会拥有什么样的心情!”
一直一直以来被瞒在鼓里的愤怒,无能无力的不甘都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在裂了一个大口的心脏里拼了命地往外钻,引起剧烈的疼痛。他已经气疯了。棕色的眼眸透出疯狂的神色,他低下头狠狠吻住身下小女孩的嘴唇。
唇上传来被撕咬的疼痛感,信子看着泽田纲吉近在咫尺的野兽一般的眼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小女孩绵软无力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泽田纲吉用膝盖压制住她不断乱蹬的双腿,吻得更加凶猛。男性天生就有的侵略本能使他无师自通地强行打开了泽田信子闭合的唇瓣,闯入那无人涉足的领域。小女孩稚嫩的赤|裸双足不住地在凌乱的床单上乱踢,却毫无杀伤力。他更深地吻住她,逮住她柔软的舌头,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般用力吸允。触电一样酥麻的感觉绵延到心底,信子喉咙里发出又娇又软的呜咽。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小女孩尖细的下巴缓落,她胸口被刀刺破的衣服裂痕也在她挣扎的时候越扯越大,露出了奶白色的肌肤。在裂痕的尽头,一抹樱粉若隐若现。
一只手强硬地抬高信子的后颈,泽田纲吉吻得更加深入。
……好可怕……要被吃掉了……
星星点点的泪水从纤长的睫毛下沁出,信子为泽田纲吉的奇怪反映感到惶恐而不解。
剧烈地喘息着,泽田纲吉放开信子,将头靠在她的肩窝。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郭上,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泽田纲吉舔了舔嘴唇上信子的血,低笑了两声,用略微嘶哑的声音柔声说道。
“稍微了解一点了吗,信子?别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啊……我可是……一直对你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哦。想要……把你吃下去,全部全部,连渣子也不剩哦……”
严重的缺氧让她有些耳鸣,神志也不甚清醒。眼角脸颊都露出诱人红晕的小女孩瞪着迷蒙的大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她微张的嘴唇里,泽田纲吉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洁白的牙齿和一小截粉嫩的舌头。
“纲,纲吉?”他在生气吗?嘴巴被咬得好疼……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的信子根本不清楚泽田纲吉对她所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原来……我真的做错了吗?以守护之名进行隐瞒,这种事情她同样经历过。当局者迷,原来她也犯了相同的错。
“对不起……我不会这么做了。”宛如琉璃般流光婉转的眼睛认真地看向泽田纲吉,信子真挚的道歉。“我会试着去相信你的,纲吉。”
“……”又忽略过去了吗,我的表白?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让他失去了继续生气的动力,泽田纲吉沮丧地叹了口气,放开对信子的钳制。
手腕被泽田纲吉太过用力地抓住,已经有点淤血了,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出现了很明显的红色淤痕,颇有几分触目惊心。信子没有理会手腕上的痛楚,她像是一只害怕被丢弃的小奶狗一样抓住泽田纲吉胸口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是说真的哦。”
清亮的棕色大眼水光莹莹,清楚地映照出他的样子,就好像……只看得到他一个人一样。
咿咿咿……站起来了!泽田纲吉心里的小人翻滚着掩面大叫:“为什么我家的妹妹这么可*!”他脸红似血,不动声色地从信子身上翻下来,换了个姿势掩饰自己的异状。
“纲吉?”
泽田纲吉一惊,背后冷汗直流。他僵硬地点了点头,故作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啦!现在你给我好好睡觉吧。”如果不是信子觉得对他有愧,再加上身体虚弱精神不济,泽田纲吉绝对会为他的语气付出惨重的代价。不,如果信子清楚泽田纲吉对她到底做了什么,他会死的,绝对!
信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蹭到泽田纲吉的胸口,她乖巧地闭上眼睛。和伽卡菲斯打了一架,她确实很累了。
怀抱着已经睡着的信子,泽田纲吉瞪着头顶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异常纠结。
居然对信子做出了这种事……强吻什么的不要太激烈啊喂!!嘤嘤嘤还好信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我真是太幸福了。不过……
眼眸转深,泽田纲吉神色严肃。
新的考验马上就要到了,一定要拿到啊,那个彭格列指环!
*
因为某些你知我知的身体困恼,泽田纲吉完全没有睡着,等他从床上昏昏沉沉地爬来时,信子已经不见了。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会以为信子起床吃饭去了,完全不会像现在一样心里满是担心。她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状况,又死撑着不告诉大家,在他的心里,信子已经成了一级易碎品了。连睡衣都来不及换,泽田纲吉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像是往常一样,他又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一道阴影覆盖在他蚊香眼乱转的脸上,还没等他仔细去看,信子的小脚丫就从他的脸上踩了过去。
“抱歉抱歉,忘记看地上了。”叼着炸虾的信子弯腰看着泽田纲吉,露出一个根本没有歉意的笑容。她穿着新买的薄荷绿连衣裙,脸上有着自然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个健康的人一样。
泽田纲吉空落落的心落回原处,他皱着包子脸从地上爬起来,小声吐槽:“什么嘛,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蓝波和一平拿着好多食物从他们中间打打闹闹地跑过去,厨房里穿来大家热热闹闹的谈笑声,一切一如往常,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信子牵过他的手,把他拉到厨房。“今天妈妈做了好多菜,一定要珍惜机会大饱口福哦,纲吉。”
桌子上放满了盘子,里边全是丰盛的食物,里包恩和风太正坐在桌子上大快朵颐。看到泽田纲吉进来,里包恩转过头对他打了声招呼。“ciao‘ssu ”
“大清早的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么多菜,就算是现在家里的人再多也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