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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担心信子感冒,把小女孩抱到怀里,用毛毯把他们两个人都裹起来。在毛毯底下握住信子的手,纲吉把头靠在她的发顶。“信子……”
“嗯?”
“信子很在乎以前的同伴呢。”
“……”信子没有出声。
握着他的手的力度加大了,一丝黯淡滑过纲吉的眼底。他叹息了一声,闷声道:“我知道了。”挽留的话,果然说不出口。
“这种事情我也想不通啊……”山本武也叹了口气,“但是,我并不想放弃思考。如果放弃思考,我们不是也变成屠杀同类的杀手了吗?这和丧尸没什么两样吧,哈哈……”他依然是那副爽朗的笑容,只是眼中多了一丝凝重。“就算是现在不明白答案,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明白吧。怀着这样的疑惑战斗的话,我觉得在面对那些被我杀死的丧尸时才不会那么难以忍受。呐,信子?”
信子表情一愣,随后露出无奈的笑容。“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
这群少年确实是不同于他们的人。
云雀恭弥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们对面的车厢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冷冷地看了纲吉、信子和山本武一眼,甩了甩浮萍拐上的污血,深蓝色的眼眸在夜里直接变化成深深的墨色。这个人的身姿从来都是笔直而挺拔的,就像是一株永远不会弯曲的白杨。
真是的,在这种季节里他是最容易感冒的。信子把手伸出毛毯,趴在纲吉的膝盖上在他旁边的包包里摸索了半天,抽出另一条画着小黄鸡的毛毯扔给云雀。云雀恭弥接过毛毯,对她点了个头,难得乖巧地把毛毯披在了肩头。和游乐园里众多的丧尸纠缠了半天,他也确实累了。
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反常,是因为不适应这里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生活吧。
不过,是这些人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成功——拯救这个崩溃的世界。
☆、83卖队友卖到同归真于尽,真真感天动地
现在的时间是2005年,时至信子15岁。
天地交接的地方露出一抹金红;像是掉入水中的墨一般很快浸染了整片天空;朝阳探出了头。在柔和的晨光中;一抹蓝光从山本的指环上射出,直指向黑手党乐园的另一侧。
山本:“哈哈;这次是雨属性的七的三次方吗?”
来这里游玩好像还是不久前的事,那个方向应该是可乐尼诺训练阿纲的悬崖——被称作试练之地的地方。要进入那里,还要通过一条长长的火车隧道。那时候黑手党乐园受到了敌对家族的袭击,他们在隧道里跑了很长时间才出去,他对那里的印象非常深刻。
用牛奶把压缩饼干泡成糊糊当作早饭,大家草草收拾了一下;用昨天离开市中心的方法前去试练之地。
“信子,信子——好无聊!蓝波大人好无聊!”呆在窄小的吊篮里;蓝波一脸的不高兴。明明到了游乐园还不让我玩,大家都是大坏蛋!大坏蛋!
信子放下望远镜,无奈地接住跳进她怀里的蓝波。她的身体才只有9岁,被小炮弹一样的蓝波砸得往后踉跄一步,撞到了站在吊篮最边上的云雀。
一只*的毛团子从云雀的指尖掉下去。
在大家默默的注视下,黄团子扇动着和圆滚滚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小翅膀,晃晃悠悠地飞了上来。
“哦哦,云豆飞得真快!”山本武惊讶了。阿纲的速度可是一万八千里【雾,云豆居然能够追上。
云豆骄傲地挺起和它的头完美地融合成一个球的小胸脯,神气地啾了几声。
随着一声巨大的炮响,吊篮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开始快速的下沉。云豆从云雀肩头圆润地滚了下去,它头晕眼花连蹦带飞地躲进云雀蓬松的头发里,只露出一双黑豆一样的小眼睛。
深蓝色的眼睛转而看向信子和蓝波,云雀恭弥揪住云豆的毛毛,把它揣进口袋里。
上面拉着吊篮的纲吉:为什么觉得吊篮变重了?咿,难道是骸为了报复我昨天把他冻起来,给我施加的幻觉?
“好玩吧,蓝波?”信子笑眯眯地摸了摸小牛的爆炸头。
远处的天空,一架直升机冒着黑烟掉了下去。
扛着还在冒烟的火箭炮,蓝波高兴极了,他擦了擦鼻子,握紧小拳头。“嘻嘻嘿嘿,还有一架,蓝波大人还要再来一次~”
“嗯。要加油哦~”笑得天真可*的信子背后出现圣洁的金光。
火箭炮巨大的后坐力将小小的吊篮变成了滚筒洗衣机,有人被甩出了出去,险而又险地拉住绳索跟着一起转了数个圈圈才晕头转向地摔回吊篮里。等滚作一团的大家揉着脑袋爬起来,第二架直升机早就步了第一架的后尘。
下意识地忽略了蓝波把巨大的火箭炮塞进爆炸头里的奇迹,狱寺隼人呆呆地看着地面上盛开的两朵蘑菇云。视野里还有几颗晕眩的小星星,他一脸严肃:“是跟踪我们的UMA吗!”
“kufufu,狱寺君的*好真是奇特呢。”顶着一头狂乱的菠萝叶,六道骸勾起唇角,毫无疑问,是讽刺的弧度。
“不是UMA哦。”信子摇了摇头,把指头竖在唇边歪着头,微眯的眼睛刚好挡住其中一闪而过的厌恶。“是密鲁菲奥雷的侦察机。”
笹川:“极限地不明白!”
信子抽出一个大画板,把上面两朵蒲公英交叉在一起的图案指给他们看。“这是白兰的家族,只要看到带着这个标志的……”小女孩的背后出现大片黑雾,她阴森森地笑了。
“哈哈,我怎么觉得我们一直在下落呢?”山本把手架在额前看着不断升高的天空,转过头露出完全事不关己的爽朗笑容。
“……”信子趴在吊篮边往上一看。
转着蚊香眼的纲吉:一只信子,两只信子,三只信子……哈哈……
信子手脚并用地爬上吊篮边缘,向纲吉飞去。在吊篮里的人先是听见了上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是信子的声音“没关系,纲吉清醒过来了。”吊篮开始平稳的上升。
“信子还是老样子啊。”山本武感慨。
狱寺隼人默默为十代目找出消肿药。
*
“好痛……”纲吉泪眼汪汪地捂着肿得像是泡涨的馒头一样的脸。
信子看着他偏头一笑,纲吉打了个寒颤,立刻绷直了身体板起脸。
“我昨晚在这一带看到了灯光,有灯光的话,就代表着有人在这里定居吧。”狱寺隼人随口说了一句,单膝跪下查看地上的那具尸体。“根据尸斑和血液凝固的程度,应该是在72个小时之内死亡的。不过好奇怪,他的脑袋消失了,脖子上的伤口很齐整,应该是被利器划断的。而且他的身体上除了有几道巨大的爪痕外,并没有被啃食的痕迹。按理来说,只要有一丁点肉,丧尸都不会放弃的。”
那个抓痕,以及头部消失、只留□体的作风。
信子:“是屠戮者,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他只会吃掉人类的大脑。”
这具尸体就躺在隧道的前方,那么这条隧道应该盘踞着一直屠戮者不会又错了。
雾属性的七三在试练之地,岛上通往那里的道路,连同空中都被安置了大量机关武器,只能从这条长长的隧道进入。
“我记得可乐尼诺说过,这条隧道早在很多年前就建好了。从末世爆发到今天,应该不会有人去修葺维护。这座岛又靠近海底火山,经常会有地震发生,隧道已经变得不安全了,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如果在里边使用破坏力巨大的招数的话,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弄塌隧道把自己活埋在里边。幸运的是,屠戮者的威压会使周围的丧尸不敢接近这里,我们至少不会陷入丧尸群。”信子拔出刀一跃而起,锋利的长刀贯穿了挂在隧道顶部正准备偷袭他们的爬行者。刀没有刺到他的要害,他被固定在顶部剧烈地挣扎着。灵巧而具有杀伤力的尾巴和舌头同时刺向握着刀悬挂在空中的信子,信子仰头躲开爬行者的尾巴,银色的匕首在她的手心里旋转成一圈白光,切豆腐一样割断了爬行者的舌头,爬行者痛苦地嘶叫了一声,再次将尾巴狠狠向信子抽过去。尾巴险而又险地停止在信子胸前,无力地垂下。爬行者的头部完全消失了,隧道的顶部留下漆黑的焦痕。
狱寺隼人放下弓箭:“信子小姐,没事儿吧?”
信子悬在刀身上,穿着高帮军靴的脚踩着爬行者腐烂的腹部肌肉拔下她的刀,在刀拔下来的那一刻,她像只猫一样灵活地从隧道顶部落到地上,爬行者的尸体砸在她的脚边。
“没关系。”棕色的眸子由浅转深,为了适应光线,她的瞳孔变得又大又圆,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睛。这种技能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也可以算是进化了吧。“这只是智能型,它能指挥低级进化者,不然他的领地里不可能出现爬行者。”
话音还未落,前方又传来了石子落地的响动。云雀恭弥提着转变为流星锤+狼牙的浮萍拐迎上去。
信子弹了弹刀身,嘴角勾起笑容:“又来了。”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爬行者还是云雀恭弥的战斗欲。“我们走吧。”
众人快速地跟上。
云雀恭弥还在跟那只上窜下跳的爬行者战斗着,那只爬行者被打得七零八落,看它一会儿后退一会儿上前的奇怪姿态,竟是有些被云雀恭弥吓住了。委员长大杀器不解释。
“时间拖得越久,爬行者就越多。所以……”迎头对上又一只爬行者,信子停住脚步。隧道顶部的渗水滴到地面的小坑洞里,剩下的人继续往前飞奔。“我们的任务就是掩护山本找到那个戒指。纲吉,交给你了。”
纲吉回过头,却只能看见墙壁,他们已经转过了一道弯。隧道中回响着战斗的声音,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爬行者而已……云雀学长和信子能够应付吧?他咬了咬牙,跟上大家的步子。
一路上为了掩护山本和纲吉,越来越多的人留下去击杀爬行者。人数庞大的队伍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虽然知道其他人只是被绊住了脚步,他们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