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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十代目就算是骑着辅助轮的自行车也一样雄姿英发!”狱寺隼人瞪了一眼山本武,青梅竹马了不起啊!
“……”就算是恭维但是这个也太夸张了吧狱寺君!
“那么,五年级之后呢?”里包恩感兴趣地发问。
“呃,我会骑了。”泽田纲吉在里包恩诡异的眼神下缩了缩脖子,老实回答。
“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来说,应该是一辈子都只能骑有辅助轮的自行车才对呀。”里包恩对泽田纲吉友好地眨了眨眼睛。
“我哪有这么废柴!”泽田纲吉不甘心地大叫。被微笑着的里包恩一脚踹到墙角以后,他捂着青紫的额头看了一眼信子,不好意思地交代了。“当时自行车的辅助轮被学长们卸掉了,我只好推着车回家。路上我们遇见了一只没被拴住的狼狗,因为当时信子就在身边,我想着一定要带她赶紧逃跑,最后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会骑了。”
“所以说,还是因为信子吧。”里包恩低头想了想,对信子歪头一笑,眼中闪过一道让人肝颤的亮光。
这种不好的预感……信子果断转身就走。但是真大魔王那儿会放过她。
“强尼二,把那块实验用的滑板给我。”里包恩按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信子,接过强尼二递过来的滑板,把信子固定在那块滑板上。他对泽田纲吉扬了扬下巴,“快点坐上去,蠢纲。”
泽田纲吉迟疑地坐上机车,皱着眉看向站在滑板上的信子,里包恩用一根绳子将滑板和机车连接了起来。
“里包恩,你到底要做什么?”
里包恩晃了晃手上的遥控器,用上面的拉杆操纵着信子脚下的滑板小弧度地滑动了一下。“我会根据你的机车操纵信子脚下的滑板,如果你还是不能自如地控制机车的话,信子会摔得很惨哦~”
“……”绳子并没有绑实,她完全可以挣脱。但是看着纲吉一下子认真起来的脸庞,信子对里包恩使了个“good job”的眼神,乖巧地站在滑板上一声不响。
“太过分了!里……喂!”纲吉刚开口,里包恩就操纵着信子脚下的滑板运动起来,纲吉赶紧发动机车跟上去。
“不愧是里包恩先生,十代目好像已经完全学会了。”狱寺隼人崇拜地看着泽田纲吉挺得笔直的背影,眼中蹦出几颗闪亮的小星星。
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自如地控制机车了,泽田纲吉立刻取出匣子召唤出纳兹,让它咬断绑着信子的绳子把她叼进自己怀里。倏地停住机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升起一圈白汽,泽田纲吉从车上跳下来,紧张地看着信子:“没受伤吧?”在得到信子的否定以后,他愤怒地蹬瞪向里包恩。“用信子的安全来逼迫我简直太过份了,里包恩!要是我还是失败了该怎么办才好!”
“这就是你的匣兵器吗?”里包恩不痛不痒地忽略掉纲吉的质问,反而抓住了娇小的纳兹拎在手上。被揪住尾巴的小狮子在空中荡了几下,眼睛里转着一盘蚊香。
“哼。”纲吉气鼓鼓地转过头。
里包恩露出了大家喜闻乐见的鬼之笑容。
这是要被揍的节奏啊。信子拍了拍泽田纲吉的肩膀,明知道会被揍还总是对里包恩使小孩子脾气,纲吉他到底是把里包恩当作亲密的师长来看待的吧,只是本人似乎还是迟钝得不自知的样子。小婴儿凑到泽田纲吉脏兮兮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对上少年瞪大的深棕色眼睛露出纯真无辜的笑容:“谢谢你为了我努力,纲吉。”
“那个……嗯……我……”泽田纲吉羞红了脸,语无伦次地说着断断续续的句子。为了小婴儿的一个亲吻就羞成这样,这到底算是纯情呢,还是变态呢= =
信子指了指被里包恩放在地上正在抖毛的小狮子,“那个就是纲吉你的匣兵器吗?”
“嗯,是的。它的名字叫做纳兹。”
“可是看起来像是没有攻击力的样子啊。”余光看到里包恩停了下来,信子继续问道。
“诶,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不过……”信子捂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在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它应该会有所变化吧。”
在泽田纲吉还来不及深思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信子抓住他的手臂以一个用正常人类的身体完全无法做到的彪悍动作将泽田纲吉反手扔了出去,在他即将撞到墙壁的那一瞬间,纳兹变成一道黑色的披风将他接住了。
“看起来似乎很有趣啊。”里包恩点了点头。“多用蠢纲实验几次说不定能开发出更多的功能。”
信子和里包恩——鬼畜二人组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92choice战
泽田纲吉站在斯帕纳工作的房间门口踌躇了好久,终于还是磨磨蹭蹭地走进去。斯帕纳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翻滚得飞快的数据流;竟是没有注意到他。
泽田纲吉看了看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不好意思地打断他的工作:“那个;斯帕纳先生……”
斯帕纳叼着棒棒糖懒散地望过来;发现是纲吉;他的神态丝毫没有变化,就跟看见了花花草草一个样子。“有事吗;彭格列?”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棒棒糖的小棍一上一下地摇摆着。
“唔……”泽田纲吉又犹豫了一会儿,心里激烈的斗争直接反映在了脸上。
宝贵的数据已经基本收集全了,斯帕纳从椅子上下来,拿过泽田纲吉手里的吊坠。他打量着这只老旧的古董,翻开它的盖子。
“……”岚守小时候的照片?!斯帕纳难得地吃了一惊;抬头看向神色不安的泽田纲吉,同时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虽说意大利人都很开放,但这个时空中的彭格列十代目早已经和他的女朋友订婚了,突然发现他是……斯帕纳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阿诺,我能请你帮个忙吗?”纲吉伸手去拉斯帕纳,却被他躲了过去。
“咳咳,你站在那里不要动,直接说就好。”斯帕纳假意握拳咳嗽了一声,站得更远。
为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的眼神就这么古怪了啊!这已经是看变态的眼神了吧我说!虽然我也觉的我现在的行为很变态但是我还没有提出来啊不要这么伤人好吗!一只变态就要夭折了救命求放过!纲吉张了张嘴巴,沮丧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说:“我也知道这种事不好啦,但是最近总是有一种感觉,感觉她会离开我,所以我很不安。”
幸好不管是在意大利还是日本,男他女她都是不同的发音,即时拉回了斯帕纳跑弯了的思路。
“她?”
“是信子。”纲吉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好似地上有一百只信子似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是陷入三角恋的节奏?斯帕纳先前的棒棒糖已经因为小岚守的相片被他不淡定地咬碎了,他又从工装裤里掏出一根,扯下包装纸含进嘴里,恢复那副懒散的样子。
“这个是信子一直戴在身上的东西,狱寺君捡到了以后就交给了我,我因为……那个……唔……吃醋……一直没还给她。”他把“吃醋”两个字念得得很含糊,很快带了过去。“但是明天就要去参加choice战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赢,所以想要把她的宝贝还回去。”
“所以说,要我做什么手脚?”斯帕纳毫无忌讳地问。他打量着这只不过麻将大小的坠子,思考着怎么把粒子大炮完美地融入其中。
对于斯帕纳直白的话,泽田纲吉像是惊弓的小鸟一样跳了起来,他紧张地看着四周,一脸“我要和你说一个秘密”的表情神神秘秘地凑到斯帕纳耳边。
斯帕纳期待的神情在听完泽田纲吉的请求后变成了死鱼眼,他嚼了几下棒棒糖:“唔,只是装个定位仪和窃听器?”话音里颇有几分这只小鸡也要让我用牛刀的意思。
“嗯,就是这样。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泽田纲吉点了点头,又开始考虑起来要不要再过分一点加个监视器神马的。
“在这里,”斯帕纳指着坠子的玻璃盖,“我可以加一个红外线激光枪,使用热度和激光可以很轻易地把钢铁切成两半。”他又指着坠子的背面,在花纹繁复的金属上画了个圈。“在这里我可以装上几只毒针,再配上最近得到的毒剂,啧啧。”他的眼睛变得十分明亮,已然陷入了把这个吊坠改造成大凶器的设想。
“……”泽田纲吉沉默了半天,突然弯下腰十分诚挚地说:“只要我说的那两样功能就好了,拜托!”
斯帕纳十分遗憾地撇了撇嘴,意兴阑珊地对他挥了挥手。“好吧,今天晚上来拿吧。”
“真的不需要做得那么复杂,斯帕纳先生。”泽田纲吉不放心地叮嘱他。
这次斯帕纳连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了,拿着那只吊坠就走向工作台。
那么厉害的武器,最后极有可能会被信子用来折腾他,如果被信子发现他动了手脚的话。所以说——斯帕纳先生你千万不要这么热心啊!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就在纲吉拜托斯帕纳给信子的吊坠安上监控装置的时候,信子正好奇地打开仓库里一个布满尘土的盒子。这个仓库里装着一部分从意大利总部抢救出来的古物,算得上传家宝级别的了。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盒子正是其中之一。
她被弥漫的灰尘呛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变得湿润润的,看上去可怜又可*。信子擦了擦眼睛,却在白嫩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黑乎乎的爪印,变成了一只小花猫。
箱子里装着几张老旧的照片和纸张,都被细心地塑封好了,保存得很好。照片和纸张下面是一个算不得大的箱子,被一把铜锁锁住了。
照片上有九个人,长得和纲吉很像的金发青年搂着一个银发碧眼的少女坐在主位上,左右坐着很像狱寺和山本的男人,身后是长得很像蓝波、笹川、云雀、六道骸的四个人,那个长得像六道骸的人揽着一名金发女子,脸上的表情温柔得让信子觉得恶寒。
指尖触摸到照片后面细小的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