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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凝雪才喝完,绿儿正准备拿蜜饯呢,韩凝雪嘴边就同时递过来两个。
她笑了一下,“绿儿。”
绿儿呆了一下,连忙递了一个过去。
韩文耀不由分说,往她嘴里一塞。
“我们走。”
他二话不说,背起韩凝雪便走。
韩凝雪急道,“等下,还有陶小姐呢。”
“不是还有越将军么。”
陶知乐亲眼看着这一幕,略带伤感,眼神投向越延平。
越延平捏着手里的蜜饯,放进嘴里。
甜,涩,说不上什么滋味。
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他转过来,温和道:“需要我帮忙吗?”
陶知乐耳尖一红,忙道,“不,不用了,绣绣。”
绣绣忙扶着她,一路往外走。
陶知乐本来身子就弱,突如其来的横祸,让她浑身不适,才没有走几步,忽然一软。
越延平本来想着,在后面看着就好,一发现不对,立即扶了过去。
绣绣急道:“怎么办,我家小姐本来身子弱,这下可怎么好。”
“莫急,去丞相府,正好太医也跟过去了。”
他不知道,太医来的时候,怎么韩文耀也来了,正好她也病了,他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看了。
谁也没有发现,伏在他怀里的陶知乐,嘴角轻轻勾了一下。
228你们的心都是偏的吗
一路跟到韩凝雪的院子里,他和韩文耀被挡在外面。
不过一会儿,江夫人就急急忙忙的来了。
只留给他一个点头的功夫。
很快,屋内就响起金苹的哭声。
“你说这好好的,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的,在家的时候,雪儿身上是一个蚊子包都没有的,生一场病,我都心惊肉跳的,寸步不离的守着,怎么会这样。”
江夫人也急得不行,“有太医在,一定能查出原因,治好雪儿的。”
花嬷嬷更是着急。
这可是她家第一次这么放心把人交给她们,临出门时,夫人还特意嘱咐了一定要好好照顾韩凝雪,
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她们三个倒是不在,也不见回来,这事,定有蹊跷。
“太医,到底怎么样了?”
“还好,还好。”
太医抚抚胡须,“吃食,本官倒检查过了,没发现什么不对,但是这斑点,倒是好治,只需休养半个月,这痒,内服加药浴,很快就止住了。”
这下,江夫人的心算是放下了。
“好在没事,有劳太医了。”
太医点了点头,出去开药方去了。
开了一份,他又照抄了一份,交给越延平,“那几位小姐,就拜托将军送去了。”
越延平接过,便交给手下人去办了。
得知她已经无恙,越延平见了韩宗,说了一会儿话,便去见江家的大公子了。
江家大公子名叫江荣,跟着江丞相为官,只是一个闲散小官。
有颗向上的心,总想折腾出点事来,很少管着家里。
于是,他和江荣有过几面之缘。
而这次,他来,就是想看看他对韩凝雪的意思。
江荣一见他来,便猜到了几分。
暗道,先前他如何努力,也入不得他的眼,如今靠着韩凝雪,竟让他亲自来了。
一听到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他笑,“其实,母亲想认回她,我们是没有意见的,只是这事,母亲不让我们管,都是亲兄妹,她能回来,我们很高兴。”
越延平又道:“不过,今天你的几个妹妹,可都好好的呢。”
江荣一听,脸色变了。
这是要让他现在就站队?
“这件事,等爹回来,定要查个清楚的。”
越延平一走,江荣立马派人备了马车,赶往朱府。
此时,朱府已经拿到了方子,安排了下人,备了礼,送了这几位小姐回家。
至于没有中毒的,他们态度就没那么好了。
这些人,每一个都有作案的动机。
她们也好颜好语的劝解了一会儿,做足了面子,才送他们走。
正在这时,江荣来了,一看到她们三人,脸上白白净净,狠狠点着她们,“你们哪,真不让人省心,知道你们闯了多大的祸吗。”
江芙一下就哭了,“哥,你怎么也这样说我,我哪里做错了,你们的心,都是偏的吗。”
江宛和江梦对他也没好脸色,两人哼了一声,回到自己车上了。
江荣咬牙,“行,你们看着吧,回家有你们受的。”
他径自进了朱家。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又急匆匆的回到江府。
江丞相已然冷着脸坐在上面,下面跪着江芙三个了。
江荣把他了解的事情说了一遍,江丞相才舒了口气,“真正的凶手抓不出来,你们三个就洗不掉嫌疑,江芙,尤其是你。你们三个,各自回房,闭门思过,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最委屈的,莫过于江芙了,她气得不行,转身跑走了。
江宛和江梦面色灰败的出来。
“你说,这事是谁干的?”
江宛往江芙的方向看一眼,“虽然我也不相信是二姐,但是,我觉得一定是严思雅。”
江梦有些迷糊,“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呗。”
江宛说完,哼着小曲回自己的院子了。
在她看来,二姐虽然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冷清的很,其实内心火热,最俗了,恋上皇子,又暗戳戳的各种暗示,结果人家连看也不看她。
她还傲娇起来了。
至于会不会干出来,她不知道,但是也极有可能暗示过。
朱瑶的反杀也很漂亮啊,直接钉住了她和严思雅。
看来,严家,保不住喽。
就在她回到房间里没多久,严家收到一封调令,直接调离了京城,去往蜀地。
而其它几家没中毒的,人人自危。
南木落在韩文耀房中,“已经有人办了。”
“谁。”
“三皇子。”
手中的木簪,直接断裂,“又是他。”
“要加快动作吗?”
“不,他的势力太过庞大,而且,皇上还想让他继续和其他皇子斗法。坐收渔利,才是我们要的。”
“可是韩小姐那边。”
“看紧点,只要不逼急了他,雪儿就还是安全的。”
“是。”
另一边,韩凝雪难受的躺在床上,想抓破红点,金苹哭着按住她的手,“可别抓,你爹正在熬药,马上就好了。”
江夫人心疼道:“轻轻的抓一下吧,这痒的多难受啊,我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了。”
花嬷嬷道:“这苦啊,都该让老婆子来受,眼看着你们难受那样儿,老婆子心里更不好受还不如。你们去那儿坐着,我给小姐抹点薄荷油,解一下痒。”
金苹一边掉泪,一边握住韩凝雪的双手,“不行的,她万一抓破了皮,泡药浴的时候会痛的,你就这样抹,抹一下试试。”
江夫人拿过薄荷油,“给我,我来抹。从前都是雪儿照顾我,这次我也要照顾一下雪儿。”
“嬷嬷,麻烦给陶小姐也送一瓶。”韩凝雪忍着痒意,痛苦的说着。
花嬷嬷一拍大腿,“得嘞,这边我帮不上,我去那边,至少让雪儿小姐心里放心。”
韩文耀听着,心似火煎。
越发的恨那个下药的人。
经过这一夜的药浴,韩凝雪身上的症状轻多了。
快天亮时,她才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脸痒痒的,不适的睁开眼,忽然被韩文耀吓了一跳。
“天哪,你眼睛怎么了,你,没睡?”
“嗯。”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看你好了,我才放心。”
韩凝雪嘴角咧开,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人拉近了一些,“文耀哥,你不用担心,那人下药的时候,我看到了,让越延平换了功效一样,但没什么伤害的。”
忽然间,韩文耀明白了,“你是如何让那药,只在你们几个身上发作的?”
229一箭不知射中多少雕
韩凝雪笑道:“我不告诉你,你什么都知道,我以后岂不是没机会和你的小妾们斗了?”
韩文耀好笑道:“哪有什么小妾,只有你,一生一世,只你一人。”
韩凝雪红了脸,转向里面。
韩文耀低下头,碰了碰她的脸颊。
“好好休息。”
房门关上,韩凝雪摸摸他亲过的地方,心中的蜜,满得溢了出来。
迷迷糊糊间,又一不速之客上门。
韩凝雪精神忽然紧绷,一下坐起来。
那人,正坐在不远处,正对着这边,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你,你,三皇子,您怎么来了,我……。”
“好手段啊。”
韩凝雪一惊。
“三皇子,您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本皇子来时,正巧看到你的文耀哥从这里出去,你说,本皇子该拿你们怎么办。”同时,他手中转着的花茶杯,应声而裂。
韩凝雪直接吓出一身冷汗。
“他,我泡了一夜的药浴,爹娘轮流守了我一夜,他念着我们家的情义,要来守着,我觉得不合适,只说身体好了,就让他走了,就是这样。”
她表现的理所当然,看不出半点心虚。
李煜祈仔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
他有些信了,但还不放心。
“你若是敢对他有半点非份之想,本皇子会让你见识到本皇子的手段,你,别逼我。”
韩凝雪波浪鼓似的摇头。
“不,不会的。”
“当然,他若敢对你有半分非份之想,本皇子,也绝不饶他。”
“不,他和我们家是很亲很亲的,哥哥。”
李煜祈可不信,但他现在,不想动他。
动了他,就等于把韩凝雪推远了,他没必要,那个人,也不值得,只是一个小虾米罢了。
他拿出一盒膏药走过来,放在床边,“这是上好的止痒药,你留着用,从今天开始,姓严的再也不会在你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