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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就弹一弹嘛。”陶知乐温言软语,韩凝雪受不住,答应了。
“先说好了,把旁边的邻居吵醒了,可不怪我啊。”
越延平失笑,“好。”
手指刚搭在琴弦上,轻轻一拔,极其悦耳,下一瞬,忽然变了,切切错错,简直和下过雨后池塘里的青蛙没什么区别。
越延平都差点忍不住要骂娘,忽然,琴声一停,韩凝雪望过来,笑:“这样的曲子,你可还要听?”
他咬咬牙,“听”
倒是要看看,这种曲子,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三皇子如此痴迷。
“我还是弹一首我们家乡的流水小调吧。”
琴声起,叮叮咚咚,行云流水,原本被吵的人站在门前,举起的手,终是落了下来,转身回去了。
隔壁院里,男人站在月光下,独酌一杯,“怎么回事?”
“是早上那位钓鱼的姑娘在弹琴。”
“哦。”
话音落,男人眉心一锁,“张道长的丹药炼的怎么样了?”
“说是快出关了,明天出发的话,刚好赶上。”
“准备一下,明日出发。”
*
这边,弹琴的人已经换成了陶知乐。
286若她真的失身于我我自当娶她入门
单从琴技来说,听不出区别,许是两人性格不同,陶知乐温婉,韩凝雪活泼。
所以曲调上来说,陶知乐的更温柔绵长,韩凝雪听得连连摇头。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韩凝雪白他一眼,“有,太有问题了,某些人不知珍惜,这样好的女子……,罢了,乐乐会遇到珍惜她的。”
越延平面色讪讪。
一曲终了,韩凝雪望向越延平,那眼神,好像在说,“该你了。”
越延平起身,走到树旁,折了一根树枝,便在院子里耍起了剑舞。
一招秋风扫落叶,气势非凡。
陶知乐看得认真,心又一次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那少年,神采飞扬,动作行云流水,少年英气,不过如此。
手中的帕子不知何时又搅了起来,像她的心湖。
韩凝雪看她一眼,暗道。
坏了。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让越延平也露一手了。
剑还没舞完,韩凝雪啪啪啪拍起手来,不停叫好。
陶知乐忽然清醒,转身去吃菜。
她越是叫好,越延平越是舞得起劲,一个凌空翻,看得韩凝雪目瞪口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停啊。
她往旁边一看,有了。
越延平舞完这一套,才站定,便看到她举着一杯酒,不由一笑,收了树枝。
洒菜已毕,韩凝雪一跳一跳的回了房间,陶知乐也回去了,越延平看着坛子里最后的一点酒,倒了出来,对月独酌。
他不禁想起第一次遇到韩凝雪的时候,那时,她一眼就认出自己的身份,或许,从那时起,他的心里,就刻进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从此抹也抹不去了。
他想,若是韩凝雪没有和韩文耀一同长大,又或者,她没有喜欢上韩文耀,她会不会对自己心动,他也有一次机会,一次和她相守的机会。
仰头,最后一口流入喉间。
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一股邪火从心底升起。
渐渐的,他发觉得到不对劲,就连下身,也开始热起来,灼得他难受的紧。
他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全都是韩凝雪说话的样子,笑着的样子。
那股不甘,似乎在这一刻,忽然喷涌而出。
他站起来,身侧的酒坛摔倒了也不知道。
眼睛还能辨别得出方向,他闯进韩凝雪的屋里,背上忽然出了一层冷汗。
他突然就这么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转身就走。
才刚摸到门,屋内的人嘤咛一声,他忽的僵住。
“绿儿,倒杯茶,好渴。”
等了半天,没人应声。
这个时间,他该走的,趁着没人发现,却不知为何,身体却僵在那里。
“绿儿,我说话,你听没听到,快倒些茶来。”
软软的声音飘入耳间,他差点没站住,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门,反而上了栓。
‘啪’他打自己一巴掌。
越延平,你怎么可以有邪念,她是你兄弟的女人。
哆嗦着手,他打开门栓。
心里却骂,韩文耀,小人,明知道自己喜欢雪儿,偏做不知情的样子,来和自己做兄弟,偷偷的和韩凝雪私定终身。
什么兄弟,能干出这事来。
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嗯,好难受,好热,绿儿,绿儿,我渴……”
习武之人,耳力格外的敏锐。
那一声声绵长的呼吸,呼唤,像一粒粒的毒药,催着他靠近,再靠近。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他压制住身体的异样,借着月色,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温茶。
才走到床边,一股馨香扑鼻,所有的意念,坚持,压制,溃不成军。
水还没递过去,韩凝雪就推开帘子坐了起来。
“你好慢,等死我了。”
说着,嘴巴便凑了上来,微微张着。
月光下,本就白嫩的脸,更加的白,如梦似幻,修长的脖颈上,挂着一根红绳,身上的衣服被她抓乱,露出香肩。
如此香艳的场影,忽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这,这是梦吧?
越延平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整个人像进了火堆里,烧得难受,头脑更是发热。
这一定是梦!
手中的杯子滑落,他低头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韩凝雪早已不知今夕何夕,顺势往后躺去。
……
‘砰’
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是韩凝雪的声音。
“不要走,不要走,我好难受,帮帮我。”
黑夜之中,李煜祈双目赤红,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大麾下,滔天怒意,不住翻腾,杀意顿显,他一步一步朝墙边的越延平走去。
才走了两步,韩凝雪忽然缠上来,从后面抱住他,不停的磨蹭。
“我好热啊,你这里好舒服。”
小手不停乱摸,一路从上到下,从后往前,她终于找对了路,才探向里面,手忽然被擒住,接着肩上一痛,晕了过去。
“竟然有人敢对你下药。”
他抱起韩凝雪,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薄衾。
*
池塘边,越延平站在上面,看着泡在池水中的越延平,讥讽道。
“真没想到,堂堂少将军,竟然也做出这等下流之事,你该庆幸本皇子来得早,再晚一步,怕你小命难保。”
越延平哼道:“我堂堂少将军,若非遭到小人暗算,如何会做出这种事,若她真的失身于我,我自当娶她入门。”
“娶她?呵,休想。”
越延平忍不住笑了一下,想他堂堂三皇子,自以为聪明过人,孰不知,早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了。
他们瞒得这样严,真是厉害。
不过,他宁愿韩凝雪嫁给韩文耀,也不要她嫁给三皇子。
否则,他的庆功全鱼宴,可就吃不到了。
想到就在刚刚,他差点要了她,他身下一热,尽管泡在冷水里,还是忍不住。
他连忙转移注意力。
“菜是她亲手做的,不会有问题,倒是那妇人拿来的酒。若是陶小姐没问题,便是那坛酒的问题了。”
得到线索,李煜祈转身就走。
“你就好好的在这泡着吧,明日一早回营。”
若非打仗还要他,上位还要他爹,他早一掌劈死他了。
动他的女人,怕不是要入地狱。
*
小院中,灯火通明,韩凝雪气势凌然的坐在院中,身边是陶知乐。
地上躺着的,是绣绣和绿儿。
李煜祈挑眉,“你知道了?”
287是要她生不如死还是千刀万剐只管吩咐一声
韩凝雪冷着脸,“红香,出来。”
周围没有声音。
她又喊,“别以为你做的事,我没有证据,从你主子派你来的那天,我就知道了,出来。”
李煜祈耳朵一红。
这,竟是他第一次有种被人抓包的感觉。
除了母后和皇上,也就只有她才让他有这种感觉。
“你没有证据,怎么能证明是我的人做的?”
一个白色的瓶子脱手而出,划出一道漂亮的流星线,稳稳落入李煜祈的手上。
“这是什么。”
“你的好手下给的、出来。”
她轻喝,身后的小女孩怯怯的站出来,眼睛通红,像兔子的眼睛,一准哭过。
“说。”
“有一个姐姐,说这个是糖,放进酒里面,我们家的生意会越来越好。”
“那人长什么样?”
“她……,蒙着脸,我不知道。”
忽然,一个黑影坠地,“主子。”
“去查。”
*
暗处,红香咬牙切齿,她根本没有出现,那是她亲手放进去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假手他人,韩凝雪。
她磨牙,这一盆脏水泼下来,她百口莫辩,主子定然信她,不信自己。
她只恨,没有加大药量,让她不得解脱便暴体而亡。
若非,若非她已将消息传给李煜祈,想到李煜祈会来,可能会亲自解她身上的毒,她怎么会让她有机会反制自己。
韩凝雪也不是傻子,知道红香的手法,前世吃了那么多次亏,她怎么可能会留下蛛丝马迹。
“自己查自己人?呵,能查出什么来。三皇子,我本弱女,无权无势,和三皇子你,是天与地,月与星,皇亲国戚与平头老百姓,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这儿。”
什么,她竟然下逐客令?
李煜祈微微眯眼,“是我太纵容你了吗?”
“呵,纵容,到底是纵容我,还是纵容红香?”
陶知乐早就知道韩凝雪和三皇子不对付,外人都说,三皇子对她极为纵容,像她这样一来就向三皇子兴师问罪,现在话没说两句,又要赶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