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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的赞美之词,郭嘉听得却只笑道:“不过小计尔,即使嘉不在此地,以文若,公达,仲德之才,只需一人在此,皆能定计。”
如此危急时刻,曹操郭嘉二人却还能在中军之中谈笑风生,那是当真不把张济与他的铁骑放在心上啊!
也是给了围聚在周边的大小将士给了一剂强心剂。
这主帅和军师都如此不慌不忙,自己还慌个屁了!
无形之中,又是提升了一波小小的士气。
张济乃是凉州武威人士,那是当真多年在塞外与异族相争,一身马背上的枪法,何其了得。
麾下西凉军,那也能算是大汉最后不多的精锐了。
各个骁勇善战,非寻常军队所能相比。
烈马的嘶鸣声响彻战场,与杀伐声交织在一起。
“死!”
张济一马当先,又是一枪挑落一个拦截的副将,杀的兴起,忍不住朝天高呼:“马踏曹营,唯吾西凉铁骑!”
正此士气正盛之时,却听远处传来一声暴烈的狂啸之声。
“敌将安得放肆,来与我典韦一战!”
张济朝的那声音方向看去,就见得先前护在曹操身侧的大汉拍马而来。
心知敌将了得,必不能徒有虚名,心下不敢大意,却也丝毫不怵。
“这典韦或许确有些武勇,可说这马上功夫,我张济也没几个怕的!”
暗自打了个气,张济也是拍马来迎。
这倒也是实话。
就光说武艺比拼一事来说,步战和马战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水浒传》中甚至把梁山好汉分为马上将和步下将,可见骑兵的武艺和步兵相比是有很大差别的。
毕竟在马上冲杀起来,许多功夫都难以使出了。
是以张济有此信心,也是不足为奇。
不多时,就见两骑越来越近。
张济紧握长枪,见那典韦依旧使的双戟,即是心中有数,这典韦兵不娴熟马战。
心下一定,看准时机,就是一枪而出。
不想那典韦却是避也不避,竟然双腿夹着胯下奔驰着的马匹,直直站立起来。
一双八十斤众的铁戟,被直是举过头顶。
交错之间,就是双戟狠狠的砸向张济。
张济哪里能料到这典韦能在马背上这么挺立起身,眼见这要真被灌上一戟,必是非死即伤。
心中一个慌乱,直就收了长枪,正面相迎,企图能抵住这一戟。
然而张济更没想到,这典韦的一双铁戟竟有八十斤重,更是能把这八十斤重的铁戟挟之上马,运使如飞。
“砰”的一声闷响,生生迎上一戟的张济只觉得是虎口发麻,疼的几乎就抓不住手中的长枪了!
心头直是一颤,不住就起的一个念头来:“这典韦怎么如此厉害?”
那边的典韦却是不管不顾,一个回马就要再战。
张济见得真切。
那典韦面上是怒目圆睁,直就是死死的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其铁戟下的猎物一般。
然典韦这般模样,反而激起了张济西凉人的血性。
“作为西凉人,何时被当做过猎物?”
直就高呼一声,厉声道:“安能当吾为无能之辈?”
也是顾不得手上疼痛,挺起长枪又是来战。
那是铁了心的要换这典韦一命来!
两骑相对而驰,几息之间,又到了短兵相接之时。
只这回张济却学乖了,马速并不那么快,企图以自己手中长枪的长度欺负一下那典韦的双戟。
张济到底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这些距离的掌控还是颇有自信。
正觉得差不多了,握住枪尾,就是猛然向前一刺。
典韦到底用着双戟,距离实在太短,够不上那张济。
只得双戟一并,抵挡住这一击。
正要回击,却见那张济已是拨马撤出距离。待是离得远了,再回身再战,显然又要故技重施。
典韦心知这般打下去,必要吃这兵器上的亏。
心下暗自定了个主意,竟是停马驻足,等那张济来袭。
张济见那典韦竟然动都不动,虽然与自己来说是距离更好控制了一些,却也不敢轻视。
正是算准距离又要来一次枪刺,不料还未动手,却见对面飞来两把铁戟。
“这典韦莫不是疯狂了?连着武器都不要了?”
来不及多想,只盯着两把铁戟奋力挡开。
再看向前方,却见那铁戟后还跟一个巨大的身影,飞身朝着自己扑来!
第277章 张绣开秀
典韦跃马飞扑,紧跟着两把飞掷而出的铁戟,冲向张济。
当真是舍命而战!
若是这张济反应够快,典韦可是要赤手空拳面对张济了!
然而当下张济只觉得面前就是一座铁塔倒来,才是反应要刺向那典韦,却只受一股怪力来袭。
“咚!”
典韦也不欲伤人,只想着把这张济带下马来。
一个飞扑,就直搂住了张济。二人如是“亲密的战友”,相互抱着翻滚下马。
张济哪里能受住飞扑而来典韦的力气,丝毫招架不住,就被扑倒在地。
然而这一下了地,两人立刻分开,各自翻滚起身。
张济这才发现,这对面的典韦竟是顺手就抄起了先前掷出的铁戟。
显然是在这转瞬之间,就计划好了应对之策。
这下可好,马战变步战,张济的优势可荡然无存了!
好在张济也绝非泛泛之辈,与典韦几番交手,即知下了马自己绝非是典韦的对手。立刻反应过来,就要回身再上马。
只是好不容易把张济拖下步战的典韦哪里肯舍,直就挥舞双戟,逼迫而来。
张济无奈,只得回身来迎。
然而典韦当真是天生神力,八十斤的铁戟运使路飞,直打的张济唯有招架之力。
不过十合,张济已是双臂脱力,身中两戟。
尤其是右肩上的一戟,势大力沉,直砍的血肉模糊,早是连枪都拿不住了。
全凭着一身毅力尚在支撑,却也不能支撑多时了!
再这么下去,只怕再有两招,就要丧命在曹营了!
正当此危急之时,身后的西凉铁骑却也杀至。
当先的副官也算跟着张济时间久了,眼看张济就要不敌,立刻就要冲向那典韦。
典韦怒喝一声,见得来将刺出一枪,竟然是一个侧身避开,随后又是一戟飞出,直砸中了那副官背后。
只听得一声惨叫,那副官毫无准备之下,被砸的深深吐出一口鲜血。当即就应声落马,一动不动了。
显然这不是被典韦一戟砸昏迷,那就是给活生生的砸死了!
然而这转眼的功夫也给了张济喘息的机会。
见得那典韦只剩下一个单戟,身上负伤完全已失去斗志的张济也不敢趁着机会反攻,连忙回身上马,就要带着军马撤出去。
身后典韦见得也立刻追了上去,但被拖延的稍许时刻,机会也稍纵即逝。
眼见那张济上马便走,典韦也知再不得追上。
虽然破了敌阵,却未能擒下敌将,始终不是圆满。
尤其是眼看就要拿下,却被人给打断了,更是让人气恼。
典韦只得抄起剩下的那把单戟,朝着西凉人就是一通砍杀。虽也杀的那西凉军心惊胆战,却终究还是被受的重伤的张济给逃了出去。
二龙出水阵,一龙败倒,那剩下的一龙也翻不起多大风浪了。
右翼的张绣冲杀到半路,虽是无法清晰知晓左侧的战斗情况,却似乎心有所感,猛然一顿。
身侧直是紧紧跟随着的胡车儿见得,忙是问道:“将军缘何停下。”
张绣看的四周却道:“不对劲,这曹军兵马怎么越来越多了。”
胡车儿却不觉有什么怪异,只应道:“定是那曹操动用中军,企图拦截吾等在此罢了,又有何异?”
言罢,就要再度向前冲杀,不想那张绣只摇头道:“虽说如此,可这兵马来的似乎是太多了,那曹操就不怕其左侧被冲破了?”
胡车儿听得一愣,却实在也没多少感触。
当然了,以其这脑袋,能有的感触那也是见鬼了。
只是就算如此,胡车儿却也知道总不能在此犹豫不决,驻足不前,连忙说道:“可若是此时撤离,岂非害了骠骑将军?”
这话倒是说着张绣心坎里了。
“是啊!”
“这要是自己走了,岂不是直接害了叔父?”
张绣听得这才按下犹豫之心,又是带军冲杀了一阵,不想这人当真是越来越多,仿佛整个曹操的军阵都转了过来。
自己面对的是不再是什么侧翼,而是整个曹军的正面一般。
突的越深入,两侧的人马却越来越多。
张绣终于认定不对劲了!
“布袋阵!”
“如今自己越冲越深,四周却是兵马攒动,如是个布袋一般,若是被其扎紧了口子,只怕只能陷入在其中了!”
“必是叔父那里出了问题,莫不然这曹操绝不能专心对着一侧。”
心头才有的这思虑,又听远处传来一阵鸣金之声。
张绣哪里还不明白,这果真是出事了。
也再不犹豫,当下就是收拢兵马,就欲撤出敌阵。
只是此刻却也终是晚了一些,才调转马头,侧面就冲出二将来。
当先一人,手持一把大刀,怒声高呼:“夏侯渊在此,敌将受死!”
边上令又一将,亦是高呼:“乐进来也,谁人与我一战?”
若说平日交战之时,见得敌将相讨,那张绣必是要上前一搏。
只这会张济却也心知是不可恋战,只是不应,带着麾下西凉骑兵,就调转方向,往外冲去。
一杆虎头金枪,连挑数人,眼看就要突破了口子。
夏侯渊见得哪里能让,快马几步,总算是奔至张绣面前。
然张绣更非是泛泛之辈,北地枪王,何人能抵?
却见张绣长枪而出,枪长七尺,金其锋而以木为柄。
临敌时,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