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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覆将军,这孙策来信吾先观上了一观,还请务必勿要见怪。”
面对孙暠稍微有些“失礼”的举动,黄盖倒是没有多少反应,只是点头应道:“自当是应该的事。”
言罢,就是接过孙暠手中的信件,沉心看的起来。
黄盖在看信件,孙暠却在看黄盖。
企图从老将军的面上稍微看出一些端倪来,可惜这黄盖却完全是面无表情,不喜不悲,就和个木板一般。
见黄盖已经合了信,孙暠也是问起道:“公覆将军,不知看的有何感想?”
黄盖脑子还是清楚的很,听得孙暠此问,就知其是何意了。
当即就应道:“如今各位其主,虽是旧相识,也只能战场上相见。”
孙暠见黄盖神情是一点没有欺负,稍稍沉默了半晌,才是点头道:“公覆既然有的此心,当是最好。只是看那孙策来此信件,必是不为好意,要乱了公覆心神,还望公覆恪守本心,万不可行不义之举。”
要说这孙暠也算有些长进了,可惜长进的并没有太多。
若是袁耀在此,绝对是用人不疑,压根问也不会问那黄盖。
不过孙暠虽是问了,好歹也没被孙策给带跑偏了。
只不过是告诫了几句,终究没太怪罪黄盖。
黄盖心底听得虽稍稍有些不舒服,却也知道孙暠就是这般的人。要其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如是个名主一般,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即只是点头相应,再不多言。
可惜孙策却不打算放过黄盖。
后两日,那是不仅孙策,程普与韩当那是都来了信件,还都过了孙暠手里一遍。
这下孙暠心里就有点忧虑了。
虽然信里内容还只是普通的寒暄,但这么敏感的时刻,也太过有些让人想入非非了。
孙暠实在也忍不住啊!
“这黄盖到底与孙策有没有联系?”
“明日就要近了孙策大营,届时还该叫黄盖领兵否?”
“若不然还是自己总领大军,叫黄盖跟着左右罢了。”
“可那黄盖该不会突然倒戈一击,直接对吾动手吧!”
…
乱七八糟念头是不由自主的冒出心头,根本克制不下去。
思来想去,孙暠当即就想去与黄盖对峙一番。
结果还没出发,正主却找上门了,而且来的还不止是黄盖一人。
“仲谋,你怎么与公覆将军一同来了?”
见得孙权主动来寻,孙暠心中也有些诧异。
说白了,这孙权被自己主动要来,也不过是为的便与控制罢了,至于其他叫其统领兵马之类的,那是一点也未想过。
而孙权平日里行事也很是低调,与黄盖,也没什么太多联系。
是以今日见得二人同来,这孙暠心里难免有些意料之外。
十五岁的孙权已经有些成熟了,毕竟距离历史上孙策身亡已经不足了三年光景,那时候其就已经能成一方诸侯了。
这会虽有稚嫩,但拜袁耀所赐,经历更多的孙权也是长成的更多了。
乃至与直接在外表上都能看出一二来。
却见孙权规规矩矩行的一礼,再与孙暠说道:“今日来寻兄长,乃是为的公覆将军。”
孙暠一听这孙权与黄盖扯上关系,心下瞬间就有些不喜。
不过也未贸然开口,只看这孙权如何说下去。
却听孙权再说道:“听闻黄老将军受了吾那大兄信件,权即知道此乃其离间之计,恐兄长心有忧虑,故而特是来寻。”
这孙权说话也够累的。
把孙策称呼为大兄,把孙暠称呼为兄长,真怕其一个嘴瓢,就给称呼弄错了。
孙暠倒是不计较孙权的称呼,只是对孙权说的“离间计”特别上心,当即问道:“仲谋如何想来,只且说来看看。”
孙权也不说废话,直是说起重点来道:“自大兄远走河北,丝毫音讯都未传至寿春来过。”
“如何才是出兵到徐州,两军即刻就要交战,却是来的信件?”
“必是离间计尔!”
“若是所料不差,只怕与公覆将军的信件,绝不止此一封!”
嚯!
这孙权年纪不大,还真有点聪明。
孙暠听得孙权之言,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身边那程普韩当的来信。
“可这真是离间计?”
孙暠不知道一时该不该信得。
不过这孙权就如此不顾与其长兄的兄弟之情了?
当即问道:“就算是那孙策的离间计,仲谋却为何要说穿汝那大兄之计谋,可是当真一点都不在意那汝那大兄了?”
孙权听得却又是一拜道:“今吾家中年迈母亲,幼弟幼妹,皆靠叔父照料。”
“世人皆知知恩图报,吾又如何能为私情而坑害兄长?”
第369章 竟然还不着急
有了孙权的话语,孙暠心态才算是稳了稳,对于黄盖的态度也好的不少。
毕竟别的都是假的,有句话却是真的。
如今孙权老母与幼弟皆在寿春,若是其当真坑害自己,这孙家可真就容不得他了。
心下定的主意,当即就与黄盖说道:“公覆将军乃叔父旧将,为吾孙家立下赫赫战功,今日大战之前,哪能起怀疑之心。”
“孙策使此离间计,可也是太小看吾孙暠了!”
孙暠这会已经完全忘记,若不是孙权这会来寻,自己早就快要去寻了黄盖质问去了。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孙暠既然是下定的决心,也是索性全盘拖出。
又拿出了边上程普与韩当的信件,交予黄盖,有些刻意的叹的口气,似乎着实是有感而发道:“公覆将军越是近了大战,可当真越是忙碌。不仅是那孙策,程普韩当都是来了信件。”
而当下,受的孙暠信任,黄盖心下却有几分复杂滋味在心头。
虽然心中明白临到战前是各位其主,就是感情再是深厚,也该兵戎相见。
然而说到底,人哪能是没有感情。
当初黄盖与程普韩当祖茂并肩而战,感情笃深。
其中祖茂早在孙坚时期就已战死,剩下的三人更是彼此珍惜,情感深厚。
今日却被几人明显是共同设计,心下不免也会起的几分情绪来。
“果真就是上的战场,就不顾旧日情分了?”
这下,黄盖心下的情绪也不禁要硬的几分来了。
孙策离间不成,却叫使得黄盖更是用命了。
孙策倒是未想自己的离间计是被自己的二弟给破坏了。
知孙暠大军已近,即刻也带领所部人马,出寨而应。
两日后,孙暠终于来到了孙策面前。
却见孙暠与孙策分别立与阵前,就听那孙暠当先高呼道:“孙家叛贼,见家主在此,还不快下马快降。自缚请罪,听候发落!”
这话说的可真叫孙策难以反驳。
毕竟这孙家如今是孙暠扛鼎大旗,虽然两人辈分都一样,然地位却迥然不同。
见自己一句话就说的孙策哑口无言,孙暠更是来劲,又高呼道:“连是你那幼弟都知知恩图报之礼,为何你却如此肆意妄为,莫非是连你那兄弟都不如了?”
这孙暠带来的刺激可当真是一波接着一波,这怎么又扯上幼弟来了?
孙策心神乱颤,直呵道:“孙暠!你将吾弟如何了?”
孙暠听得孙策急切语气,那是心中暗笑,拍了拍身边的少年,叫其开口说话。
孙策就见那孙暠边上一少年,虽是穿的盔甲,却也一眼就被孙策辨出相貌,正是二弟孙权啊!
见少年策马上前几步,那翩翩美少年的模样也直让孙策徒生感慨。
“两年不见,不想二弟也是成长至此了。”
“只是…算算二弟不过也才十五罢了,这孙暠怎么就带在军营之中了!”
心头正是胡思乱想,却听二弟开的口,差点就让孙策一口气没顺上,憋闷在心中。
却听孙权高呼道:“大兄!母亲对你甚是挂念,还是早些回来吧!”
无耻!
太是无耻!
这孙暠竟然还架着我这二弟来此!
孙策这好不容易被周瑜平复的心情,又是被孙暠几下给弄出火气来,当即高呼道:“二弟,为兄迟早要来接的母亲,只非当下尔!你且照顾好母亲,待兄归来!”
言罢,再与孙暠呵道:“闲话休要再提,手底下见真章!”
旋即就是击鼓进军,冲杀起孙暠阵型。
看来也是知道要使嘴皮子,面对这处处占理的孙暠,自己是不论如何也说不过的,索性就直接冲杀起来。
…
本来若是能打压下那黄盖,孙暠兵马定然是敌不过孙策的。
然如今冷下心的黄盖却是在当先奋勇拼杀,直叫对面的孙策见得心下那叫一个悲切啊!
“几年前,这等勇将还为着吾孙家父子拼命呢!”
“如今却成敌将,可不叫人心生悲切!”
孙策倒是未想到,这孙暠也能算是孙家子弟,还是如今名义上的孙家家主,受孙家拥戴,可是比孙策名正言顺多了。
而自以为是主角的孙策,是想不到这些的。
战场下,程普见黄盖杀的勇猛,本不想老友相争,却终究也是忍不住了。
拍马而上,高呼道:“公覆!来与吾一战呼?”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响起,黄盖都不用转头就知是程普。
当即就是高声回应道:“德谋!可莫要心软了!”
言罢,亦是回马来迎。
两人杀的二十来个回合,谁也胜不得谁。
然战场之上,黄盖被程普拖住,那边孙策就无人可敌了。
带着所部兵马冲杀,直杀的孙暠人仰马翻。
孙暠心知孙策厉害,又在出征之时就早得了袁耀嘱托。
见事不可为,当即按照布置,鸣金收兵,往后败走,欲叫孙策追击,好引至后方张辽大军处。
然孙策早是打探的一清二楚,知张辽就在后方,哪里会追。
正要收紧兵马,却忽见一少年似乎被落在最后。
是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