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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颍川的大家族,连是曹仁,不禁也有些患得患失。
不过虽说不知情况,曹仁对自己的大军还是极有信心的。
自觉就算是有埋伏,只要小心行军,那鲁肃也奈何不得自己。
不想才行的半路,又得李通来通报,说是黄忠已在颍阴边上筑起营寨,建起马拒,似乎开始占领了此地。
心道这黄忠当真是小瞧人,就以这三两千人的兵马就敢拦自己。
只觉得是被轻视了一番,心下是打定主意,定叫那黄忠好瞧了。
这曹仁大军开拔,汇合了李通之时,那李通也已在又是试探了几番黄忠。
只是每次都被那长弓击退,对面又是工事已起,实在是奈何不得。
无奈之下,也只得等曹仁大军至了再说。
“那袁家还真是能整出一些新花样来!”
曹仁听得李通相报,心中直是感叹的一句。
什么天灯,什么百丈长弓,说起来,这袁家已是整起不少花样来了。
听说当初攻伐刘表,还用过一个什么霹雳车,曹仁虽是没经历过,也好歹知道必不能小瞧了。
虽然这些玩意也可称之位奇淫巧技,但与性格暴烈的曹洪相比,曹仁倒是比较看重这袁耀的“创造能力”。
“可惜这般能耐没长在昂公子身上。”
在袁耀如此大放异彩的情况下,现在连着曹家的将军都不得不承认,袁耀比起自家的曹昂公子来说,是强的太多了。
若说以前袁耀攻破荆州,还能自我安慰是这刘表昏庸无能。
然如今袁耀也是与曹军几番直面交手也不落下风,已是能获得曹军将士的尊重了。
别的不说,就说没有袁耀的时候,那袁术可是被丞相给追着打,如今却能如此威逼,还不都是沾了其子之能?
“好在袁耀虽是有能耐,但也不是丞相对手。”
“丞相亲自出马,定能是按住他,倒是不用自己思虑。”
“只先破了黄忠再说!”
心头这般思量下,曹仁也是与李通说道:“你兵马太少,这难以攻伐也是情有可原。今日待吾修整一日,明日破了那黄忠,也看颍阴之地到底如何了。”
李通听得点了点头,只等着次日的战事。
“蹦!”
曹仁坐镇后方,叫李通带军而上。
果然见得那黄忠军士如是那李通所说,能射百丈之远。
然这会曹仁与李通早做好了应对之法,知那长弓威力,分散而行,举盾与前,加速向前方飞奔而去。
也叫是那黄忠早是建立起了马拒,莫不然以骑兵冲杀,经过两轮箭雨早能杀到了。
然尽管骑兵不好用,在步兵的奋足狂奔之下,百丈距离,弹指功夫间也能跑到了。
对面那黄忠似乎是没想到这曹仁大军已至,也是反应不及。
李通到的马拒前的时候,也才总算看清了弓箭营到底是如何。
当真是与寻常弓箭很不相同!
光说那弓身,大概就有六尺六寸。比起普通的弓身,那已经能说是巨大了。
再说那弓箭,这李通先前早就“带”回去不少弓箭回去研究过,除却箭头是特地制作之外,箭身也很长,还在奇怪这么长的箭身,那袁术军马如何能短时间内连续不停发射。
这会才发现,原来这弓手边上就插着箭支,那是取之就能用!
而看到这些的李通也相信,这黄忠当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要不然,也不会把这战术都暴露在自己面前,也不怕自己都学去了。
直是要一枪挑翻那马拒,不想那黄忠安札的还挺结实,一时还当真过不得。
又遥遥见黄忠那帅旗已动,显然是要后撤而去。
这接敌都不敢接敌,更是叫李通心下放心不少。
直高呼道:“黄忠老儿休走,且在来与吾一战!”
只是黄忠似乎是当真怯战,应也不应,直见那帅旗是越走越远,正是要逃走了一般!
第405章 哪里能有伏兵
李通心里着急,却一时也急切不得。
那黄忠当真是个老将军,马拒之后还有沟壑,还挖的极深。
李通急切起来,那是恨不得就用人把沟壑给填了,好能直接跨过之后追击那黄忠。
最后到底也没失了理智。
李通知填壑时间长的很,索性就绕路而行,前去追击。
反正那黄忠兵马多是弓弩手,必是跑不快!
一路绕行,果然见得那黄忠军马是一路丢盔弃甲,长弓丢的那是满地都是,显然是仓皇逃窜。
李通见得心里暗道:“那黄忠倒是练兵有一套,不过看来也是老的迷糊了,不知行兵打仗,要知己知彼。”
“曹将军大军已至,其还不知,岂不是可笑?”
存着这般心思,是直接追的起劲,欲要抢下黄忠脑袋,也算一份功勋。
身后曹仁见状,也是起大军向前杀去。
然万人大军总是不能步调完全一致,难免要慢的一些。
等追上先锋的李通,那杀伐声已是震天而响。
曹仁当即就是带军杀去,果然见两军正是对垒之中,而李通已占据优势。
只是却未能见得那黄忠,连忙是带军冲杀一阵,再与那李通问道:“那黄忠呢?”
李通杀的已是兴致高昂,当下就是呼着粗气,与曹仁应道:“那黄忠老儿不敢应敌,直直向后而逃,这会正是往颍阴之地而去!”
曹仁听得心下一顿,立刻也应道:“正好,也好叫是看看那颍阴之地究竟如何!”
李通当即点头相应,与曹仁合兵一处,两万兵马,是追的黄忠的三两千人又是一路追赶。
二人倒是各自都未有疑虑,那黄忠会有什么诱敌之计。
这丢盔弃甲的模样,可是就在眼前啊!
曹仁甚至是分出一小撮人马,特地把那丢下的长弓都收集起来,好是日后再做研究,看看到底是如何为之。
说不得日后自家也能研制出这长弓来呢。
曹仁倒是想的美,却不晓得为的这长弓是耗费了袁耀的工匠们多少心血。
而这长弓营的这些军士,更是黄忠用的一年的时间,直直训练起来的。
这还是黄忠这般的用弓高手!
天赋那不可与寻常人同日而语!
若是你换个曹家的将军,那算来算去,也没给能比的上黄汉升的弓术了。
要是叫他们练兵,那估计着自己学起这长弓,就够让其自己学个好几年了,到其能到练兵的份上,可不知要多少年头了。
是以这长弓就算给曹操拿去,袁耀也不担心这曹操能学去。
到其真正能学会的时候,估计这兖州都快要没了。
不过曹仁却哪里能晓得这其中的门道,只想着这大杀器日后能在自家阵中所用,那是美的不得了。
又追的半日,已是真切近了颍阴城下,呼听前头有斥候急急向自己禀报道:“将军,前头那黄忠又是驻马而立,似乎是要正面应敌了。”
曹仁听得大喜道:“必然是那黄忠晓得自无退路,这是要决一死战了。”
李通到这会却有些犹豫了。
其在汝南,又本是江夏人士,到底是比在更北面的曹仁听得多一些黄忠名号。
虽然也觉是这黄忠老矣,有些不知兵法,好歹也多的一份心眼。
直与曹仁说道:“将军,那黄忠直是带着吾等来颍阴之地,那颍阴最近又是出的一些变故,怕是其中有诈啊。”
曹仁听得却不屑说道:“颍阴之变,乃是那荀家其中作梗。然虽说如此,荀令君毕竟是丞相重臣,得丞相百般信任。今日虽有些误会,然荀家定然不会临阵倒戈。”
“莫不然是前功尽弃,这些世家人,可最不会做这些亏本买卖。”
说着也是极为自信的教导那李通说道:“如今大敌当前,那荀家定然不会为自家小事而失大义。今日吾起大军,只是为叫那荀家好些安生罢了。此事文达尽管放心便是,这颍阴必不能有埋伏。”
“至于其他各处,已叫斥候连番打探,哪里能有伏兵?”
“今日只叫那黄忠不降便死!”
言罢,就是拍马而前,欲要降服那黄忠!
几步上前,见那黄忠年岁看上去当真不小,那两鬓之间都有的些许白发。
然却身材魁梧,持一长刀,正是虎目怒视着自己。
“好一个老将军!”
见黄忠这般年纪依旧能驰骋沙场,到底还是叫人有些佩服。
曹仁心中暗叹的一句,再是高呼道:“黄老将军,今日已被吾等合围至此,再难有他路可走。”
“那袁耀无故犯你荆州,今又犯吾颍川之地。此般穷兵黩武之辈,安能叫老英雄以死相随?”
“今日天子就在濮阳之地,丞相又素来敬重英雄之人。”
“老将军若是肯降,丞相定然会以礼相待!”
“留取有用之身为天子效力,才为正道啊!”
要说曹仁这话还真挺有些诱惑力,毕竟他人又不晓得那曹操与刘协如今已快撕破脸皮的关系。
这占据天子大义,自然让人更能接受一些。
然黄忠受袁耀救子之恩,哪里能降,当即就高呼道:“小儿闲话少说,只来一战便是!”
曹仁听得当真差点一口气要顺不上来。
自己话说的那么多,那是真情实意的耐心劝说啊。
好家伙!
这黄忠却直接就来的一句小儿,当真是欺人太甚!
虽然以这黄忠的年纪,也确实对着谁都能称呼一句“小儿”。
可曹仁如今受人尊敬惯了,又哪能受的住?
当即就立刻拍马而出,要叫黄忠这老儿好看。
黄忠见那曹仁来讨,本是能开弓而射,如同当日射那蛮王,一箭就射下这曹仁。
然黄忠许是“慈悲为怀”,不用自己这杀招,却以长刀相迎。
“砰!”
两人短兵相交,曹仁当即就晓得这黄忠的厉害。
“该死的!这老家伙已这般年纪,还有如此气力,可当真不简单!”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