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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耀说着就一把抱起了步练师,随手用手指沾了点墨水,就要在小萝莉脸上作画。
看着步练师隐隐传来那有些幽怨的眼神,袁耀凑到小萝莉耳边附耳逗弄道:“你这丫头胆子够大,当着我面欺负我的侍女,看我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往你脸上画两个小鬼来。”
步练师闻言就要挣扎,却忽的看见袁耀一脸的认真,不知为何,停止了动作,只是愣愣的看着袁耀在自己的脸上为所欲为。
袁耀哪管的这些,只是在步练师的小脸上动起手来。
不消片刻,步练师的脸上就密密麻麻,只是袁耀又没什么艺术细胞,随心所欲一通乱画。
“公子,后将军有事唤你,你…”
袁耀正在创作大作,就有一人进了府内呼唤,只是来人说了一半没能说下去,全因看见自家公子正是一脸不怀好意的逗弄着一个女童,偏偏这女童还是自己给带来的。
看着再度变成小黑脸的步练师,步骘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看着步骘前来,袁耀也不好意思在逗弄步练师了,只得放下小萝莉让冷荷寄翠两个侍女领着下去洗漱洗漱。
冷荷寄翠二人顶着一脸步练师的“杰作”,见得有外人进来,早就是羞愧难当了。
听着袁耀所言,也是如蒙大赫,赶紧逃也似的带着步练师走了。
只见这步骘颇是有些尴尬的说道:“公子对待下人,当真是宽厚的很。”
袁耀哈哈应道:“不过是些游戏罢了,哪说的上什么宽厚。子山前来,可是吾父有要事寻我?”
听起袁耀说起正题,步骘也是连忙应道:“回公子,正是后将军召唤。据徐州传来的消息,是那送亲的队伍已是出发了。”
袁耀闻言点了点,直接就是起身去寻老爹。
这几日袁耀也是补习了不少大汉的婚俗,按照寻常的规矩来说,自己该是去徐州接亲才是。
只是如今这世道不太平,自然不能讲究的那么多。虽说两地已被袁术吕布牢牢掌控,但说不准就会出些意外来,谁人都不愿意冒这风险,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见着袁术,估计也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副高兴模样的说道:“耀儿,今日徐州送亲的队伍已是出发,不日就要到我淮南地界。到了淮南,吾等不论如何也该去接亲才是。”
袁耀当即就是应道:“父亲考虑的周全,儿这就点备人马,即刻出发。”
袁术见得袁耀果敢无惧的样子,也是不禁感叹儿子当真是成长了,比起自己当年也是丝毫不差了。
实际上袁术虽然近些年做的荒唐事不少,但年轻时凭借着家门的福泽还是颇有成就的。
稍稍怀念了下自己年轻时的模样,袁术又是叮嘱道:“听闻此回来送亲的,乃是糜竺糜芳二人。这糜竺我倒也是打过交道,雍容大方,敦厚文雅,并不难相处,耀儿此去也可放心。”
袁耀自然是对着糜竺熟悉的很,只是不想这糜芳竟然也是来了。整的自己不像是要去迎娶吕玲绮,倒像是要去迎娶糜家大小姐。
也是应道:“父亲权且放心,儿自会处置妥当。”
“此次让那袁涣与你同去,那袁涣虽是每每都不称我心,但也算尽心尽力,又敢谏直言。此等迎亲大事,遇有麻烦之事,向其请教一二,自会迎刃而解。”
“父亲所言,孩儿谨记。”
袁耀又是应了一声,话锋一转,再是和着老爹说起孙策逃亡的事情。
“如今既知那孙策已去了会稽,待得明年开春,儿就去伐了那王朗,定叫那孙策乖乖交出玉玺来!”
孙策跑了,玉玺飞了的事情宛如就像一根刺,牢牢扎在了袁术的心中,一旦听人提起,心中就是隐隐作痛。或许只有把那玉玺夺回来,才能把心中的这根刺给拔出去。
听得袁耀的计划,袁术当即就是说道:“可要纪灵率大军前往?”
第46章 迎亲(下)
袁耀听得心中是大呼不可。
万一让纪灵去了,真是拿下了孙策,给他寻着了玉玺,必是要带回给袁术。
届时岂非自己一番心血全付之东流?
万万不能让别人插手江东之事!
当即就是拍着胸脯保证道:“父亲放心,那孙策携玺而逃,坏我袁家王图霸业,实在可恨,我必是不能轻绕他。”
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只让那袁术当真以为自己的儿子也同自己一样,对丢失那玉玺一事,是深恶痛绝。
却听那袁耀再是说道:“不过调纪灵往江东一事,还望父亲三思。如今我已在占据丹阳,江东之地,早晚入我袁家之手,此刻倒是要提防那兖州的曹操才是。”
这话之前那阎象早是和袁术说过,只不过袁术没是放在心上,如今听得袁耀再是说起,不由也是惊疑道:“那曹孟德当真有胆子进犯我淮南之地?”
“当真如此,曹操为人,想必父亲更是清楚。”
袁术自是知道曹操的本事,也是叹息道:“若真是如此,纪灵还当真去不得这江东了。”
“非但不能去,待儿明年继续征伐江东之地,父亲即要使军中诸将整顿兵马,整备粮草,以做大军开拔之象,使那曹操不敢轻易动兵。”
袁术有不懂了,这重点该是江东之地啊,怎么又要去打兖州了?
还未开口,却听袁耀说道:“曹操其人,有雄心大略,如今占据了兖州,必会思量向外扩张。然徐州已被吕布所据,淮南也已被我袁家所占,北方冀州袁绍正与那幽州公孙瓒打的不可开交,曹操若是插足河北之地,反倒是要给袁绍和公孙瓒喘息的机会。”
说着也是一顿,斩钉截铁的说道:“曹操如今迎了天子,必不会与我等正面相迎,而会积攒军势,先夺宛城,把吾等包围在其版图之内。只等河北兵乱之时,荆州刘景升又无进取之心,内外无忧,与吾等在中原之地一绝死战!”
袁术听着表情也是变换莫测,一时没想到儿子竟然把眼光放的如此长远。
却见袁耀更是拜道:“父亲!吾等绝对不能给曹孟德有机会一决雌雄,只让军中大将做攻曹之状,让那曹操不敢轻易出兵宛城。待吾取了江东,就联合温侯与那曹操决战!届时拿下曹操,夺得天子,天下即是我袁家天下!”
一番话说得是掷地有声,慷慨激昂。
袁术听得亦是热血喷张,看着眼前的袁耀,仿佛就是看到多年前的自己。
有昂然热血,有蓬勃之势。
当即就是应道:“好!吾儿且放心下了江南,这曹操,就由父替你看住了,定叫其在那兖州之地,不敢动一兵一卒!”
听着袁术的话,袁耀也是稍稍送了一口气。
自己目前担忧的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来就是纪灵下江东拿到玉玺之事,二来就是曹操发展壮大,后续要面对曹操的兵锋。
心里压力大啊!
曹操那可真的是雄主!
官渡之战都能以弱胜强破了袁绍,现在虽然自己和吕布结为同盟,明面上的实力也是稍稍强于曹操。但是毕竟两家不是一家,难保曹操又出的什么奇谋,又是以弱胜强破了袁吕。
袁耀所能做的,只能是竭尽全力抑制那曹操的发展了。
又是和老爹讨论了下大势,袁耀才是告退而去,暂且抛下了不久又要开始的战争和曹操在北方的压力,准备去迎亲了。
“公子,据人所报,送亲的队伍就在前方二里了,可让军士们做些准备了。”
听着袁涣所言,袁耀也是点了点头,只让袁涣下去安排便是。
从寿春走出了三日,袁耀已经是带着队伍到了预定的地点。
作为后将军之子的大婚,自然是不能寒酸了,袁耀带着周泰徐盛,又领了一千人马,等待着送亲队伍的前来。
至于迎亲的礼仪之事,都是全权交给了袁涣。
反正自己对这大汉的婚俗也搞不清楚,只是袁涣说什么就做什么便是了。
坐在高头骏马之上,袁耀当先顶着寒风位列队伍的最前,两侧军士罗列,又有一队迎亲的礼乐队准备好了吹锣打鼓。
约莫再是等了半个时辰,就见得远远来了一列队伍,为首一人有些微胖的模样,不正是那糜竺还能是谁。
想着吕玲绮就在其中,也是就要成了自己的夫人,袁耀也不禁有些心神飘荡,倒是第一次有些思念那姑娘了。
稍稍走了些神,就听边上的锣鼓开始敲响,有些欢快的礼乐奏起,也是立刻让袁耀回过神来。
就见糜竺拍马上前,稍稍拱了拱手说道:“袁公子,上次来的寿春未见,不想却是英雄出少年,已经在江东行的此等大事,好在今日终究有缘又见面了。”
袁耀当即回道:“从事客气了,为了小子的事只是劳烦从事,当真让小子汗颜。”
不料自己这原本只是客套的话倒是让那糜竺好似有些尴尬。
“公子说的哪里话,倒是此次来要打扰些时日了。”
袁耀一时倒是没注意糜竺的话里有话,只是点头称是,就是把队伍合了一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寿春而去。
吕玲绮一直都是憋在马车内,想来按照这姑娘跳脱的个性,也是早就安奈不住了。
袁耀倒是有几回也想爬上吕玲绮的马车上去,可惜都被袁涣以不合礼数为由给生生的阻拦了。
这下袁耀也是明白老爹为何不喜这袁涣了,倒不是因为他总是直言劝诫,实在是那方式有些让人接受不得。
你说你劝就劝吧,板着个脸作何?
我不就想提前见见夫人嘛,就算是不合礼数,也不用这么严肃对我吧。
于是有着这袁涣的从中作梗,袁耀是直到了寿春城都是没能上了吕玲绮的马车,自然也是没见上吕玲绮一面。
只是这越是见不着,心里就是越想见,整的袁耀都感觉自己变成了个痴男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寿春,谁想刚一停下,马车上下来的姑娘简直就让袁耀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