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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是叹息道:“孙校尉蒙受此难,其中也有吾疏忽大意之过啊!好在如今孙校尉虽被擒与贼寇手中,却也无尚未有性命之忧。毕竟那山越渠帅潘临提出以钱财赎人,必不能是要其性命。”
孙静听得只是汗颜不已。
原来那潘临擒了孙暠,知晓了是孙氏子嗣,只觉得杀又不好杀,随意放了又是心有不甘,竟是提出了赎人之法,更是所求甚多。
本来孙静得知了此事,当场就要让那不听劝告的孙暠自生自灭去。
但到底是儿子,也不是人人能像着刘皇叔那般心狠,把可怜的阿斗是说扔就扔。
听着袁耀这么说,心中即使是汗颜的很,也只得是应道:“吾儿不堪重用,轻敌冒进,才使其陷与此境。然虽是有过,为父者,安能见得亲子蒙难而袖手旁观。如今公子愿伸得援手,静自是感激不已,只是暠儿之姿,绝非是大才之人。只求待其归来后卸去其官职,以做惩戒。”
这孙幼台也是贼的很!
这好不容易给捧起来的孙暠,能是这么容易给放下?
你想都别想!
心里狠狠说的一句,袁耀面上还是宽慰道:“幼台公说的哪里话,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世上又哪里是有常胜将军,幼台公还是勿要多虑,先赎出人来再说,相信孙校尉经得此役,必会有所经验,未来再去讨贼,必能胜之!”
听得这袁耀都喊起了自己的表字,孙静心里是别提有多别扭了。
咱又和你不熟,叫的如此熟络作何?
只是听着袁耀话里意思,竟是还要让孙暠归来之后继续讨伐山越?
这可如何能行?
不过现在孙静心思也在自己儿子的安危之上,听得也只能点了点头,只待孙暠安全归来,再做打算。
袁耀再是宽慰了两句就去给孙暠准备赎金去了。
虽然这山越首领有些狮子大开口,但是架不住袁家财大气粗啊,准备点赎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留下孙静有些苦闷,憋屈。
一股烦闷之情久久在心头不能消散,一脸心事重重的回到袁耀给安排的住处,却见得一熟面孔正是在府内等候。
只见那等候之人一把长髯,虎背熊腰,不正是那黄盖还能是谁?
孙静也是惊异道:“公覆?你怎么会在此地?”
却见黄盖苦笑的一声说道:“此事也是说来话长,不言也罢!”
说着看到孙静一脸烦闷之色,也是问道:“前些日子听闻那袁耀把幼台也弄来了这会稽,今日特是来寻,可是见君如此愁容,莫非是那袁耀难为与你?”
说着就是恶狠狠的淬道:“特娘的这袁家小儿,花招百出,我不得轻饶他!”
孙坚当初起兵时,孙静就是募集了一些乡勇追随其兄,自然和黄盖也是老熟人了。
只不过后面孙坚得势之后,孙静却是因为思念家乡而回归了富春,两人也是多年未见了。
孙静见得黄盖,也是稍有欣喜,只是心头始终担忧孙暠,听得黄盖问起,也是忍不住把孙暠奉令讨贼,却失手被擒,如今要是赎人的经过给说了一遍。
黄盖听得不禁也是怒喝道:“这山越之人,如何能是那么容易剿灭!那袁耀必是故意设计,当真是可恨之极!”
却听孙静应道:“虽说如此,但讨伐山越,以安百姓,也无可厚非。此次兵败,只是暠儿学艺不精,更是狂妄自大所致,如何能怨得他人?”
黄盖听得也是脸色稍稍变了变。
听得孙静说的经过,也知道孙暠是有多不靠谱。
就特么没见过这么打仗的!
当真是缺的磨练啊。
正是心中思量着,却听那孙静再是说道:“只是听那袁耀之意,未来还要重用暠儿,不知其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
黄盖听得立刻大呼道:“借刀杀人!那袁耀必是想依靠山越之手,把孙氏一族给铲除了!”
孙静听得心中一惊,却又是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若是袁耀当真是打算铲除孙氏一族,还用的着这么费劲?
还有这计谋用的一次两次倒是可行,但这孙家之人何其多也,能是杀的完?
那得是借用多锋利的刀啊!
山越这把刀,恐是不行。
只是思来想去,却也是想不到袁耀的目的。
却听那黄盖极是自信的说道:“必是如此,那袁耀心知自己不能对孙氏一族动手,就想了此等借刀杀人之计。只是那山越如今要是赎人,使那袁耀不得已只得为之,只能赎回孙暠。所以日后必还要让其去讨伐山越,当真是歹毒的很!”
孙静听得当即就是问道:“那吾等该是如何应对?”
“幼台勿忧,有我黄盖在此,必不能让那袁耀得逞,绝不能让孙氏子嗣死在那山越之手!”
只见那黄盖是一脸坚毅之色,斩钉截铁的说道。
作为一个穿越者,袁耀自然是知道情报的重要性。
尤其在自己的眼前,那更是点滴情报不能漏过。
所以黄盖一入了孙静住处,袁耀也是立刻就是知晓了。
不过,这可不正是袁耀所期盼的嘛!
若是这黄老将军看不下去,那便是更好了。
实在是这孙暠的能力是已经突破了袁耀的想象了。
真是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孙家的新扛鼎给弄死了。
黄老将军,我可就不信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孙家子嗣这么窝囊下去,你可得帮帮你那旧主的侄子啊!
第83章 二五仔你又来了
这赎人之行还是挺顺利的。
这山越首领倒也是讲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所以这孙暠也没是在人山越家里蹭了几顿饭,就是回到了会稽。
只不过这一回来,就被他老爹孙静给捉回家教育去了。
更是听闻那黄盖也是常常入的那孙家,只不过袁耀暂时也没工夫管上这孙暠的情绪了,他正是忙着接待一位贵客。
“袁公子!我糜芳果真是没有看错人啊,江东小郎君,横扫江东,是何等的气势!袁公子之赫赫威名,已经是传遍了整个中原之地了!”
看着这糜芳上来就是一通吹捧,袁耀也是心知这家伙是为的上次没能直接倒向自己而圆话呢。
只不过此等乱世之中,观望之人何其多哉。
就说那顾雍朱桓,虽是来主动相助,但不是自己一副鲸吞江东的气势,他们能是来就见鬼了。
只是袁耀却是怎么都没能想到,这糜芳竟然在寿春晃荡了如此之久都没能回去,如今更是屁颠屁颠的跑到会稽来了!
对于热情的二五仔,袁耀也是满脸客气回道:“子方兄可是勿要客气,你我之间还如此虚情假意的作何,却不知糜小姐在寿春过的可好?”
糜芳听得也是眼前一亮。
不怕不客气,只怕太客气。
听着袁耀直接是问起了小妹的近况,一点不做掩饰的话语,糜芳心中直乐,当即就是应道:“小妹在寿春一切安好,说起来,袁公子当初走的时候交待小妹那立碑之事,却是已经完成了。袁公子再回的寿春,倒是能见到了。”
“哦?倒是没想到能是这么快!”
“哈哈,可不正是,如此说来,我还真没见过小妹对何事有如此上心的。”
两人三言两语,就把这气氛给炒热了,似乎又是回到了当初在寿春寒冬中的那个暖房。
只是唯一不同的就是身边缺了那两个伺候着的丫鬟。
只听那糜芳再是说道:“如今见得了袁公子,我倒是也能放心回了徐州了。”
袁耀这才明白,原来这糜芳是要回徐州了,临走前,自然要再来探探袁耀的口风,看看在寿春定下的约定,还算不算的数。
所以才是这么着急忙慌的跑到这会稽来。
袁耀心中有了思量,再是说道:“就不知如今令兄却有何打算。”
糜芳听得当即就是应道:“袁公子有所不知,此番吾要回徐州,正是吾兄召唤。”
“前些日子,公子再下江东二郡的消息传来才是不久,吾就是接到了兄长口信,让吾速速回归徐州,更是特地叮嘱我,非是让我临走前来与公子说上一声。”
糜芳说着也是面色有些微红,似乎颇有些得意。
“想来,必是吾兄也得知了公子平定江东二郡的消息,这才要我回去议事。看来这识人之能,吾那兄长还是比不上吾啊!”
袁耀听得也是心中一定。
糜家的支持,自然是一份重要的助力。
更关键的是,失去了糜竺的支持,刘皇叔要想东山再起,恐怕要多折腾一番了。
只是既然这糜家是要来投,自然也要递个投名状来,该是发挥发挥这大家族的力量了。
只见袁耀脸色忽然变了变,有些别扭的从刚刚还热情洋溢的笑容变成了微微有些低沉。
怕糜芳没是看出来,更是有些刻意的叹了口气。
“唉!”
糜芳见得,当即就是关切的问道:“袁公子如今即已夺得吴郡和会稽,应是庆祝才是,为何还是愁眉叹气,可有什么烦心事?”
却见袁耀摇了摇头说道:“子方兄有所不知,虽是拿下了这吴郡与会稽,实际这江东之地并不安稳。”
糜芳听着惊疑道:“那王朗与严白虎是逃的逃,死的死,江东之地,该是再无公子对手才是,如何还会不安稳?”
“只因这江东之地的众多山越啊!”
糜芳听得却是一时无言。
这山越之疾糜芳自也有所耳闻,只是糜芳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很,领兵打仗可能是不能指望的,别说山越了,就是普通山贼自己也摆不平啊!
见得糜芳不说话,袁耀也明白靠着这二五仔的智商让他自己想是想不明白的,只得是明着说了。
却听袁耀说道:“好在鲁子敬已是有的计划,欲用立县分郡之法,缓缓图之,逐步分化这山越之众,只是…”
听到这糜芳若是还不明白,那可真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