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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哼,他的势力已经七零八落,就算回来又能翻起什么浪花?”段奕轩冷哼道。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本王子的二王兄,他才是本王子成王路上的最大阻碍。
一日不除掉他,本王子就一日被压一头。今日父王召见,怕是有另立太子的准备了。”
文轻摇闻言,脸色也是不太好看,“主子可是查到翊国祭司如今也在煜国境内,要是他站在太子那方……”
“美人,你今日的话有点太多了。你该知道,本王子向来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文轻摇见段奕轩看着她的眸光嗜血阴冷,立即吓得噤了声。
但心中还是极其不甘心,眼看着凌芸就要死在她手里,不曾想却出了这档子事。
罢了,先除去二王子也好。
她派人盯紧凌芸,要把她抓过来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没必要因为她而让自己活受罪。
好不容易这两天段奕轩才待她好些,她可不想回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拜凌芸所赐,要是上次没失手,她又怎会轮落到如今这个田地?
段奕轩见文轻摇不再说话,大手又熟练地抚上了她的身子,弄得她急喘连连。
随即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此时,门外传来一道通报声,“殿下,那批杀手的主使者已经查清。”
“进来。”段奕轩回头道。
侍卫进门,目不斜视,拱手禀报道:“是二王子身边的谋士与他们接触的。我们的人找到他们的堂口之时,那些杀手几乎都被灭口了。
所幸找到了一个活口,否则,线索就断了。”
段奕轩不禁嗤笑,“以江湖中人的名义下手,既可以混淆视听,又可以让那些江湖人士当替死鬼。
这可不像二王兄的能为,他身边的那谋士倒是有点意思。
去查,看他是何时到二王兄身边的。”
“殿下,要不要找人……”侍卫做了一个抹颈的动作。
段奕轩冷笑,“不急,先把人给本王子抓来,本王子倒要看看,他是真有本事,还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是,属下立刻去办。”侍卫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禀报完就转身出去,后背全被冷汗濡湿。
几乎同时,凌芸与栾轻溪也得到了消息。
凌芸望着一脸淡然的栾轻溪,对这个男人突然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她敢打赌,这事跟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你找人做的?你是怎么能买通那名谋士?”凌芸一脸好奇宝宝地问道。
栾轻溪只唇角微扬,“想知道?”
“嗯,快说,别再卖关子了。”凌芸被勾得心里跟猫挠似的直发痒。
栾轻溪的嘴却跟被针缝住似的,偏生张不开,只是瞟了她一眼,“要是说了,有什么好处?”
凌芸咬牙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芸儿做的都是美味佳肴,只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换下口味应该不错。”
栾轻溪若有深意地说道:“有道菜我至今都没尝过,思念甚久。”
“什么菜?”凌芸连忙问道,以栾轻溪的身份地位,还有他没吃过的菜?
栾轻溪勾了勾手指,示意凌芸将耳朵凑过去。
凌芸没有多想,栾轻溪玩味地说道:“那道菜便是…芸儿你。”
“你真无聊。”凌芸先是一愣,耳括一热,狠狠地白了栾轻溪一眼。
“无聊?说起来是有那么一点,要不…现在就吃吃如何?”栾轻溪言毕,轻咬上了凌芸的耳垂。
凌芸的俏脸唰地一下就红到脖子根,忙不迭地推开栾轻溪。
“说正经事,先别闹了。快说,你究竟是怎样收买那个谋士的?”凌芸催促道。
“谁告诉你我买通那名谋士了?芸儿,再动动脑子,若是想不出来,可就要挨罚咯。”
栾轻溪目光灼灼地盯着凌芸的樱唇,凌芸赶忙捂住嘴巴,推开了他,“莫非是你找人假扮那名谋士?”
“芸儿果然冰雪聪明。那你再猜猜看,如今那名谋士怎样了?”
“这还用说,想必他已经莫名其妙地被他的主子给卖了。段奕轩的人会去抓他,段奕洪也会责怪他自作主张。”
凌芸眉梢微挑,继续道:“不过,嘶,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怎么就偏偏选了那个谋士?”
栾轻溪淡然一笑,显得很是高深,“那名谋士的确有些真本事,可惜在为人处世不够圆滑,并没有获得段奕洪的倚重。
此人终归是一个不确定因素,还是早些除掉比较稳妥。”
“可是,你如何知道他落在段奕轩的手中不会得到器重呢?段奕轩又不是段奕洪。”凌芸不解地问道。
栾轻溪轻轻摇头,“不,段奕轩此人,性情乖僻,抓到那谋士定会一番折磨,以发泄心中的愤恨。
以那名谋士不知变通的个性,自命一身傲骨,段奕轩会留他一命,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
“栾轻溪,我你果真的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这伙人跟你斗,完全是自不量力。”凌芸上下打量着栾轻溪道。
她是真没想到,栾轻溪已经把煜国这几位王子的状况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当真是深谋远虑。
第三百五三章 负担
不过凌芸现在倒是心理平衡不少,她屡次在栾轻溪手上吃瘪,也不算什么。
栾轻溪剑眉微挑,“芸儿,我可以当作是你在夸奖我么?”
“嗯,脸皮也是够厚的,亏那些平民百姓,还以为你是什么慈悲为怀的活神仙。”凌芸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栾轻溪笑出声,清悦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
一把将凌芸揽在怀里,信手抬起她的下巴,“既然如此,讨些奖励应该不过分吧?”
话音未落就低头吻了下去。
凌芸这回连挣扎都省下了,任凭栾轻溪引导着她。
她发现栾轻溪最近毛手毛脚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亲吻她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两人卿卿我我之时,掌柜的收到了最新的消息。
果然不出所料,那倒霉的谋士被段奕洪推了出去,落在段奕轩的手里,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被活埋了。
掌柜的立刻就将这个消息禀报给两人,凌芸听到后竖起大拇指,“你真神了,不愧是神棍。”
“神棍?”栾轻溪唇角微扬,大手探到凌芸的脑后,把她的头拨到他的嘴边,轻咬着她的耳垂。
“芸儿,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要不让我来掐指一算,我俩何时成亲,几时洞房,如何?”
“算那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算算是先生男还是生女?”凌芸刚说完就意识到,她完全是被栾轻溪带进沟里了。
栾轻溪不禁失笑,“原来芸儿是想为我生儿育女?嗯,想来此事是该要提上日程了。
我猜咱们的孩子应该是一个‘好’字,芸儿你几时为我圆了这一卦?”
“去你的,谁想要跟你生儿育女了?不要脸。”
凌芸一把推开栾轻溪,整理好衣服,“不说了,我得到密室去配药,争取早些让哥哥的伤势好起来。”
没等栾轻溪回话,凌芸就慌忙逃出了房间,走到楼梯口,还能听到屋里传来的笑声。
密室里。
周维航见药草已经找齐,就着手炼制抑制隐毒的药丹。
凌芸走进门,周维航都没有察觉,他专心致志,一门心思都在配制的丹药上。
凌芸并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先走到另外的隔间去看望段奕宸。
一进门就见姬羽诗正满脸愁容地坐在床边,“羽诗姐姐,我哥哥的状况怎样了?他一直都没醒来过么?”
“醒来过一次,不过时间很短。”姬羽诗忧心忡忡地道。
“周公子说是因为隐毒的缘故,除非压制住隐毒,太子身上的伤口才有可能愈合,并彻底清醒过来。”
凌芸点头道:“维航哥说得不错,幸亏药草已经凑齐了。这回也算是错有错着,段奕轩无意中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要是哪天他知道哥哥能这么快痊愈,还有他的一份功劳,不晓得会不会直接气炸了。”
“太子洪福齐天,定会逢凶化吉的。”
姬羽诗说话间,有些微肿的双眸一瞬也没离开过段奕宸。一见他额上渗出些虚汗,就立即用丝帕擦掉。
凌芸见姬羽诗对自己的哥哥如此上心,禁不住笑道:“羽诗姐姐,待哥哥的伤好些,我就让他娶你过门,可好?”
姬羽诗手上的动作一停,转头看向凌芸,“芸妹妹,这件事你不要告知太子,我不想他心里有什么负担,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凌芸又不蠢,怎么会不明白姬羽诗的担忧?
“对了,有件事必需提前跟你说,煜王已经得知你与哥哥的下落,不日会派人接你们回宫。”
姬羽诗有些担心,眉心微拧,“宫里安全么?太子的身体……”
“安全,我跟栾轻溪已经商量好了。你放心吧,等哥哥的伤完全好起来,我们才会放心地离开,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咧。”
凌芸又跟姬羽诗说了一会儿话,才去药房帮周维航一起配药。
两人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把抑制隐毒的药丹配制好,让姬羽诗喂他服下。
又一天过后,确定段奕宸体内的药效开始起作用。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他疗伤。
在这几天里,段奕轩和段奕洪彻底撕破脸,开始互相针对。
明面上两人虽没有大打出手,但是小摩擦不断,而且有越演越烈演的势头。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几天,段奕宸的伤势也日渐好转,也成功控制住了体内的隐毒。
姬羽诗跟凌芸学习烹煮药膳,每天变着花样给段奕宸进补。
凌芸在一边看着,打趣地说道:“哥哥,羽诗姐姐对你这么好,我都有些嫉妒了。”
姬羽诗羞涩地笑了笑,段奕宸投过一记冷眼,“栾轻溪对你不好?那你就留在煜国好了,哥哥养你。”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