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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去说。”姬羽诗挽着她的手臂,两个人肩并肩走进了寝殿。
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都很是好奇,这位姑娘到底是何人,与王后娘娘的关系竟如此热络?
自从太师在文武百官面前闹了那么一出之后,王后娘娘的脸上就再也没有展现笑容过,今天见了她居然这么高兴。
殿内,姬羽吩咐巧儿道:“你到外面去守着吧。”
巧儿应了声是,冲凌芸点了点头,走到殿外,把在外面值守的宫女太监都摒退了。
姬羽诗拉着凌芸坐下,满脸歉意,“真是不好意思,又让你替我劳心劳力了。”
“姐姐你这样说就是见外了。我一直在关注着那件事,看来没它那么简单。”凌芸摇了摇头,抚着她的手道。
“不过,无论他们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够渡过这个难关。”
姬羽诗叹口气,俏脸微沉,明显她已经有心理准备,“唉,无论太师一派打的什么算盘,这件事迟早都要面对。
你哥哥刚登基不久,不少心怀鬼胎的人都虎视眈眈。我不想再给他增添烦恼,实在不行的话……”
“什么不行?姐姐,你别天真了。这种事只要妥协了,就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唉~”姬羽诗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
“这江山父王辛辛苦苦地守了一辈子,绝不能让它毁在你哥哥手上。”
凌芸沉默了。
她也很清楚,哪怕是抓住了太师等人的把柄,难保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状况出现。
尤其是,哥哥这个王位本就不稳固,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想将他从王位上拉下来。
就算太师消停了,同样还会别的人跳出来。
退一步说,妥协就行了么?问题怕是只会接二连三。
姬羽诗见凌芸沉默不语,继续说道:“此事也并非完全没有解决之法。”
“哦?”
“待南昊那边有所动静或你哥哥把兵权收归手中,这件事自然就揭过了。”
“换句话说,为今之计就只有拖了?”
“嗯,我与你哥哥商议过了,不如将计就计,先虚以委蛇答应他们。”
“你的意思是,让哥哥暂且同意选秀,先让他们松懈下来,再暗中动手?”
姬羽诗微微点头,“只是,这个计划还得你配合才行。”
“需要我做什么?”凌芸问道。
“我会离开王宫一段时间,而你哥哥会趁着这段时间暗中收拢兵权。而你则负责查清楚太师等人的阴谋。”
凌芸沉吟片刻,“这个办法可应该行。既可以为哥哥争取足够的时间,也更容易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王宫里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只有清姨,我会让她帮忙给你安排一个身份入宫。”姬羽诗说道。
凌芸满脑门黑线,这是要她进宫选秀的节凑啊。
怎么想怎么感觉怪怪的。
姬羽诗见她一语不发,必定是犹豫了,“我知道,这个办法是强人所难了些,但为保万无一失,我和你哥哥也不可能相信别人。”
凌芸自然清楚自己是做这件事的最合适人选。
毕竟当初她是以姬羽诗姐妹的身份进宫,而且婚礼现场她也没出现,认得她的人并不多。
但是只要她答应的话,就意味着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儿子。
姬羽诗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在担心靖阑,到时我也可以照顾他。不过,这事还是得尊重你本人的意愿,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另想他法。”
凌芸抿嘴点头,“我再想想,给我两三天时间。”
“好,不说那些糟心事。靖阑呢,没跟你一起过来么?”
“我和追风先走一步,兰儿带着他在跟在后面……”
另一边,栾轻溪和巽、乾等几人回到翊国王都后,就直接住在了祭司府。
当祭司期间,他在翊国的威望相当高,没有新的祭司能够代替他的位置。
他离开这段时日,王室对外只是宣称祭司大人外出游历去了。
安顿下来之后,他就让乾去给姬存晔传信,相约见面。
走进约定好的雅间,姬存晔早就在里面等待。
虽然经过易容,但还是一副纨绔公子的风范,看到栾轻溪的同时邪魅一笑。
“真慢,我还以为一有风吹草动你就会赶过来。怎么,是舍不得小芸儿还是放不下儿子?”
“呵,我可不像你,孤家寡人。”栾轻溪回道,毫不示弱。
“不必隔应我,我要是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国师对南昊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限,外加上一个姬倩妤……”
“你的意思是…要帮他们一把?这主意倒是可行,那就交给我来办好了。只是,南昊一旦回国,这点作用怕是……”
姬存晔把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南昊最大的短板,便是过分自大和生性多疑。南寮看似牢牢地掌控在他的手里,可实际上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只需一颗火星,稍加风势就会大火燎原。他选择这种时候秘密来到翊国,看来应该是等不及了。”
语毕,端起酒杯咕嘟一声喝了下去。
第五百十章 有趣
“跟你说件有趣的事,南昊这次外出,带了一位最宠爱的妃子。”
姬存晔说着,眸光一闪,等待着面前之人的反应。
他能打探到的消息,这黑心肝的哪儿能不知道?
眼下,他回到翊国,自是为了破坏两者合作的意图,但某人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果然,话音刚落,就见栾轻溪抬头睨了他一眼。
“既然带出来了,那就不必带回去了。”
栾轻溪的手蓦地攥紧了,一想到探子给他看的画像,他就恨不得把南昊宰掉。
姬存晔冷嗤一声,“还不承认你心眼小?不就是那层皮有几分像?有些东西是怎么模仿也模仿不来的。
这种赝品他想要多少就能弄来多少,你能杀得了几个?”
“那又如何?南昊要是敢做,我也不介意见一个杀一个。”栾轻溪冷哼道。
姬存晔可不这么认为,那女人死是死定了,但也要死得其所,“据我所知,南昊每次喝醉,总要招她侍寝。
但那女人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你肯定没想到吧?你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被他如此对待,会怎么想?”
“怎么,你打算去代劳?”
栾轻溪一句话差点没把姬存晔噎死。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过去是曾经荒唐过,但不代表他是垃圾收容所。
怎么可能为了打击南昊就去出卖自己的身体?
恶心!
这个死黑心肝的,铁定是故意的。
锐利的双眸眯了眯,轻哼了一声,“反正说归说气归气,要不要利用是你的事。”
“姬存杰也是时候受些教训了,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栾轻溪淡淡地说道。
姬存晔却笑了,这黑心肝的,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不错,姬存杰登上王位后就越来越张狂,连爷爷都不放在眼里。他若是个明君也便罢了,找谁合作不好,居然找南昊?”
姬存晔说着,脸色阴冷了下来,“我岂能让他把翊国的江山毁了?!”
这姬存杰虽然得志猖狂,却是个痴情种,十分宠爱王后陈秀珠。
他这个王后有个胞弟陈秀章,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成天喜欢流连烟花之地。
要是上演一场国舅爷与南寮王妃的缠绵好戏,那绝对会轰动。
他嘴角勾勾,不动声色。
“你也知道,上次为了救你,我就没了半条命。就算我想要潜入王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栾轻溪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怔愣了一瞬,那件事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本就没打算让姬存晔冒这个险,“你盯紧南寮就是了,一旦姬存杰与南昊的合作告吹,南昊就随时都会动手。”
“放心,我不会允许翊国落在他的手里。对了,煜国的消息你应该收到了吧?不出意外的话,小芸儿定会前往。只有一个兑,难道你就不担心?”
算起来,他与凌芸已经有数个月没见了。
想到凌芸,栾轻溪神色微变,“我相信芸儿,她能照顾好自己。”
散了之后,针对姬存杰和南昊,两人各自展开了行动。
两天后,飘渺楼中。
头牌玲珑款款地走到台上,她的视线在看台珠的弟弟。
见他正目不转睛,痴愣愣地注视着自己,莞尔一笑,踏着小碎步开始舞了起来。
足足一年的时间,每天晚上他都会来捧玲珑的场,从未间断。
奈何她是清倌,卖艺不卖身,他一直没机会与她亲近。
但今晚就不一样了,就在刚才,楼里的姑娘来告诉他,玲珑答应与他见面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脑袋仿佛挨了一锤似的,到此时都还在发懵。
这可是萦绕了他无数个日夜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此刻的他用春风满面都不足以形容。
一舞终了,见玲珑下台,陈秀章连忙追了上去。
见前面的房门打开,他快步走了上去,屋里摆了一桌酒菜,而玲珑则语笑嫣然地看着他,“陈公子,不进来坐坐么?”
“玲…玲珑姑娘,你…你那支舞跳得…可真好,嘿嘿。”
说着,陈秀章已经鬼使神差地走进屋,关上门,走到玲珑的对面坐下。
想他陈秀章终日流连花丛,却片叶不沾身,要说这辈子他对哪个女人动过心,那就非玲珑莫属了。
袖口轻扬,玲珑端起酒盅走到陈秀章面前,薄唇轻扬百魅生。
“是么?那陈公子喝杯酒,玲珑再单独为您舞一支,可好?”
陈秀章忙不迭地接过酒,满面笑容地频频点头,“好,自然好。”
玲珑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