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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要拦车,但是想了想还是打算放弃了,毕竟不用猜都知道,绝对还没自己的速度快,所以就一路找药店一路跑过去了。
在如愿买到醒酒药的时候,他又是连停都没停下休息一下的回去了。
万一那家伙发酒疯怎么办?
现在包厢里可就只有温邪一个人,万一打不过他而被打到了,那疼的可就是自己了。
温言栩就是比较喜欢操心,但是操心的目标也就只有那么这么多年来规定的几个。
而现在那间包厢里的两个主人公都是让他会控制不住操心的。
温言栩把醒酒药给温倾杯喝了下去。
但是这次没有再说要走的意思了。
从服务员那里拿了床新被子给温倾杯盖上。
和温邪安静的坐在一旁守着。
在时间过去了挺久之后,两人有了一个相交的视线。
温言栩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家伙就算被网上的事情打击到了,但是也不至于一次性喝这么多酒吧?他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你刚才有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吗?”
就是觉得挺不对劲的。
而且他的承受能力可是一点都不薄弱的,今天这种状况实在是太意外了。
就好像他灵魂被人给在不知不觉中调换了一样。
温邪摇了摇头。
没有开口,而是拿着手机在打字。
“没有听到什么,三哥好像就是心情不太好,就是因为这些事情。”
偏执死对头非我妹妹不娶
宿醉
温言栩也很快的就学到了温邪的这个方法,然后也这样打字了。
“那我等会儿听听他会不会说什么梦话吧,我就不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藏的那么好,连个马脚都不露出来。”
“好。”
两人都是很有默契的把手机给调成了静音。
把温倾杯的手机也顺带调成了静音,虽然知道能找他的人少之又少,但是就害怕万一来了个垃圾短信或者是推销电话的就完了。
把他从睡梦中吵醒那得是多大的一个折磨,毕竟给自己灌了这么多酒,等酒醒了之后不头疼才怪呢。
也得趁着这个时候多多休息,否则第二天宿醉之后的感受真的不是好承受的。
温邪把这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就将手机给放下了。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小学生那样的坐在原地。
温言栩托着下巴从这光线五彩斑斓,但偏偏就多了那么好几分黑漆漆的包厢里往外看。
时间过的是很快的。
转眼间就已经到了晚上。
而温倾杯终于醒了。
醒来了第一件事果然是和刚才温言栩猜测中别无二致的揉了揉脑袋。
温言栩:“头疼?”
“嗯。”
“既然你还知道头疼,还有自己的知觉,那你下次就应该少喝点酒,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人了,结果孩子们不省心,如果我们不过来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喝到天亮?”
温倾杯:“嗯。”
温言栩:“你居然还在这里给我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种做法有多么不负责任?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越长越退后了,难不成你被谁给夺舍了吗?”
温倾杯:“我知道。”
鉴于认错态度良好,温言栩于是也就不打算说些什么了,毕竟自己再说下去那就是非常没必要的啰嗦了。
“所以你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你到底问什么要喝酒了吗?”
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猜测,但是还是得从他嘴里问出来才好,毕竟没有证据的事情那就没办法代表事实。
“就是想喝酒了。”
“想喝个屁!你就在这里骗我吧,你真以为我是个傻子吗?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话里的敷衍吗,你快点给我实话实说,不然我现在就敲你的脑袋。”
温倾杯:“好,我就是口渴了。”
刚才还像是真打算如实开口了一样,但是下一句话就让温言栩差点原地起跳。
“玩我呢!?”
“没有。”
“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反驳说没有,你太过分了吧。”
案子温言栩的性格现在应该是吵个不停的,但他也知道他现在绝对是头疼的,自己也不能这么过分的打扰他休息。
于是便打算将这件事情暂时往后放一放,但是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行吧,随你怎么说,回家吧,不过我得先给你透个底,让你知道一件事情。”
“纪深墨,现在就在家里,是温邪让他过去的,所以你到时候别又生气,或者把情况弄的难堪,到时候为难的还是温邪,你肯定也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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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他在?”
仅从这句话中,听不出温倾杯的态度是什么。
因为语气太过平淡,就好像没有任何看法,也无所谓谁在自己家一样。
可是再一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就知道这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他这么平静的样子就显得又很奇怪了。
温言栩点头:“嗯,他现在还在呢,而且我猜他可能最近这段时间都不会走了,毕竟好不容易和温邪和好了,他应该是会死皮赖脸的赖在我家不走的。”
其实说实话,温言栩也不是很想让那个家伙留在自己家里,毕竟看到他就烦。
而且他这一次的出现更代表了他在温邪心中的地位真的是非常不同的。
说上去还真的是怪难受的。
温邪不是一个可以交换给别人的朋友,而是一个最在意的妹妹。
那么在遇到另外一个想要过来抢的人时的态度自然就会非常不同。
可也同样的。
温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么就代表她有着自己能够抉择一切的能力,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逼着她做些什么,或者是硬生生的改变她的想法。
那样是不道德的,也是非常不现实的。
而温言栩之所以这时说了这些,其实就是为了劝劝温倾杯。
如果他一直要闹的话也不好,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哥哥,又怎么能去打扰人家感情的事情呢?
“行了,走吧,到时候你只要不说话就好了,如果你实在要说的话也稍微忍耐一下,别说的太难听。”
温言栩做哥哥绝对是非常称职的,把所有的细节和方方面面全都想好了,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觉得他不够负责任。
温倾杯这次仍然没有说话。
可是这安静的空气突然就有些不太对劲了,好似此刻不过是狂风骤雨来之前的那片刻宁静。
不过片刻就会雨直接下的淅淅沥沥。
到了温家后。
还没进门就看到那不知站在门前等着温邪多久的纪深墨了。
就像是一个丈夫在等待着自己的妻子回家一样。
脸上带着很温柔的笑,温柔的有些不像他了。
“温邪,我好想你。”
温言栩:“!!!”
你这家伙不能收敛一点是吧?当着我的面居然就敢这样跟我妹妹讲话?!而且这里还不仅仅有我一个人,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也迅速看着温倾杯,想要看看他的脸色怎样。
好在没有任何变化,就似乎是没听到这句话一样。
见此状况,不由得是重重的松了口气。
好在没事。
“所以温邪,我今天能不能不走了呀?就像之前那样留在这里好不好?因为我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去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收留我……我真的好惨好孤独的……”
光明正大的就开始卖起了惨,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找不出任何反驳语言。
可不是吗?
墨寒算是一个会时时刻刻留在他身边的人,但是却根本说不上收留。
毕竟前者也是一个性格非常冷淡的人,想来新年这件在人们眼中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他眼中是一文不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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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默认了
又何谈准备关于新年的一应是物呢?
在温邪的印象里,墨寒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可去之处的人,他似乎是一个孤儿。
因为不论是新年还是各种节日都不见他有要提前准备,或者是节日当天去哪里的意思。
甚至有时那些时候还会去做任务,完全就没有一点要反抗。
这么一个存在的人,当然会让人下意识的不去想他会不会做这些。
温邪一听这话,果然是心软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就待在这里吧,反正我家房间多的很,你那个房间还在那里没人动,你今天晚上还是那里吧。”
纪深墨扬着唇角笑了一下。
“那我们可就说好了,这一次你不能赶我走了,不然我绝对一直赖在你家门口不走,让所有路过的人都围观我。”
温邪笑着:“好。”
可这时却听身旁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你凭什么威胁我妹?”
说话的这人正是温倾杯。
语气说不上多好,但也没有糟糕到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直接拔刀相向。
纪深墨笑容收敛。
“我没有威胁。”
温邪也连忙道:“三哥,你干什么呢?温倾杯这不是在威胁我,他平时就是喜欢这样说话,你不要误会了。”
而纪深墨忽然笑了一下。
“我才没有威胁温邪,我这是在朝她撒娇,这样的话她就会多多看看我,可怜可怜我了,三哥,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话说的,让脸皮和承受力都非常强悍的温邪都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生怕他接下来又说出一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所以在这之前就连忙开口打断了。
“纪深墨,你快点闭嘴吧,乱说什么呢,你就能稍微有点心啊,你这样多丢人。”
“可是朝你撒娇我不会感觉很丢人,我还会很喜欢,因为我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氛围。”
温邪:“……”
温言栩:“???”
大兄弟,你是认真的吗?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