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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毛料经过粗加工,就成为了原石,原石再经过一系列的精加工,才能形成最终的宝石。
所以三者的价格也是天差地别的。
像极品红宝石的成品,一克拉的价值甚至比绝大部分钻石还要高。刘墨昂记得白金波曾经说过一件事,那就是在2012年索斯比香港秋拍上,一颗九克拉的缅甸红宝石,估价已经达两千四百万到三千万港币,就算是取个中,两千七百万港币,一克拉也折合三百万港元了!
在目前黄金一克才三百五十来块钱的情况下,这枚还不到两克重的红宝石能够买七十七公斤黄金!
但是红蓝宝石毛料价格就低多了,毕竟没有加工出来,谁也不知道里面的宝石是个啥情况的。
而且红蓝宝石的毛料在交易的时候不像翡翠毛料那样是论块算的,而是论批算的。
在公盘上,人家卖红蓝宝石的毛料都是一堆一堆卖的!
不过到了这里,红蓝宝石毛料虽然可以按块卖,但价格肯定要比公盘上的价格高。
刘墨昂也是第一次看到红蓝宝石毛料。
这些小的和鸽子蛋、大的如同鸡蛋一般大小的毛料,外表和普通石头没啥区别,只是用强光手电去照的话,能清楚的看到石皮里面有红色或者蓝色透出来。
这玩意儿也是能造假的……
但对于刘墨昂来讲,只要确定这些红蓝宝石毛料不是假的,里面有红蓝宝石就足够了。
有五行小世界在手,他随时可以把一块普通的石头转变成极品的红蓝宝石……
之所以大老远的跑到瑞丽这边来购买翡翠毛料和红蓝宝石毛料,就是为了让这些宝石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来源!
第三二五章 木然巩散
这些红蓝宝石毛料可比普通的翡翠毛料贵多了。普通的翡翠蒙头料都是按照公斤卖的,而红蓝宝石毛料则是按照快卖的。
一块红蓝宝石毛料不过几十克最多也就是上百克重,可品相好的能过万,普通的也得要几千块。要是换成公斤的话,一公斤红蓝宝石毛料就得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
楚倩他们还是每人挑了两块,红蓝宝石各一种。她们纯粹就是为了玩,刘墨昂也不是掏不起这个钱。就连大壮壮也抓了一块……
至于刘墨昂,则是挑了二十来块个头都差不多的,一共花了他二十八万。
算上之前买的翡翠毛料,这一上午他就扔出去七十多万。
要说不心疼是假的。
别看去年卖那块天蓝玉给他带来了接近六千万的收入,可这一年来光是念青唐古拉互助公司他就没少往里投钱。尤其是随着滑翔伞俱乐部、滑草场以及高端婚庆项目的展开,刘墨昂往里投的钱就更多了。
哪怕这些钱是念青唐古拉互助公司以借贷的形式借的,可那也是真金实银好不好?
另外,随着五行小世界的行程,刘墨昂又有了一些新的计划,以后往里投入的资金会更多。
所以现在即便是以刘墨昂的身家,也感觉到了资金的压力。
这次之所以来瑞丽赌石,一方面是为了“弄”几块好料子给楚倩打造一套首饰,另外一方面就是弄点钱。
缅甸老板的那位伙计推着小车领着刘墨昂他们来到了毛料交易区的边缘地带,这里是也是整个玉城翡翠交易市场的最边缘。
这里是翡翠毛料的加工区,里面有大小不一的加工铺子,一个个的脏乱的很。其实这里的加工铺子还好点,市场外面的那些加工铺子还要脏乱差。
没办法,干这种活就是想干净也干净不了。
不管是擦石还是切石,机器一开,那才叫一个暴土扬长,甚至用遮天蔽日来形容都不为过。
加工区有不少的人在解石,几百口子人的说话声、叫喊神,再加上机器的噪音,让这里嘈杂的和真正的战场有一拼。
在这里解石的大都是前来赌石的人,大部分是游客,也有不少是像冯立人这样专门过来赌石的人。
往往一个人解石,周围有数十口子观看,解石的机器一旦开动,所有人都是屏息凝神,谁也不敢出动静。
可一旦擦开窗口或者是切开毛料,保准会爆发出巨大的喧哗声,或唉声叹气或纵声高呼。
但绝大部分都是唉声叹气,兴奋的大声欢呼的声音很少很少。
这几年可不比十多年前了,那时候好歹还能遇到一些好料子,现场能解出一些好料子来。可是现在,一个是老场口的毛料开采的都差不多了,一个是缅北战争的爆发,让进入到国内的翡翠毛料数量骤减,好料子更是不多得了。
这一点从中低端翡翠的变化上就能看得出来。
十几年前,无色的翡翠,哪怕是玻璃种的,价值都不算多高,一些糯种甚至是豆种的无色翡翠干脆都没人要。
像糯冰种、糯种的料子,要是颜色不够正的话,价格都提不上去。那时候只有冰种、冰糯种的满绿料子才算是高中档翡翠。
可是再看现在,很多豆种的料子,只要上面带点绿价格就能一下子提上去。甚至马牙种的料子只要带点绿,都能卖出一个好价格。
翡翠以绿为尊,不是满绿的翡翠、绿色不够正的翡翠,那还能称之为翡翠吗?
当然,现在的翡翠依然以绿为尊,冰种满绿的高档翡翠料子依然价值惊人,只是现在很少见了。
十多年前,满绿的玻璃种偶尔还能看到,可现在,那种极品料子只存在于传说中了。
说个毫不夸张的话,现在哪怕把玉城翡翠交易市场里面摆的这些毛料,不管是开窗料还是蒙头料全都解开,都开不出一块满绿的玻璃种来!
只是很多赌石的人并不这样认为,他们总认为只要自己足够认真努力,只要自己运气足够好,那就能开出一块满绿的玻璃种来,从而一夜暴富。
但事实却是,本来还算富裕的赌石人,一夜之间变得赤贫如洗……
这些刘墨昂管不了,他也没那个本事去管。所以,他只需要管好自己身边的亲人就OK了!
小伙计带着刘墨昂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加工区的一个角落,这里的人不算多,加工铺子的老板是一个当地人,但在铺子里加工干活的人全都是逃难过来的缅甸人。
其实从加工铺子的变化也能看出翡翠行业这几年的衰败。
十几年前的时候,那时候是一帮人等着一台机器解石,现在则是一片加工铺子等着客户来解石。
解石这种行业在以前也是有很高的门槛的,你必须要有一个有足够经验、能够帮着客户出主意的好解石师父坐镇才行。但一个好的解石师父是很难得的,那是用无数的翡翠毛料活生生的练出来的。
可现在,加工铺子的门槛低到几乎没有。随便弄一台切割机再弄几把角磨机,然后支个摊子就能干。至于帮助客户出主意是擦还是切,甚至是直接一刀切,那个没有,绝对没有!
客户您带来了料子,是擦还是切,怎么划线,那都得客户您自己说了算。我们只是干活的,提意见,对不起,没有……
看到小伙计推着小推车领着一帮人走了过来,加工铺子的老板很热情的迎了出来。
“几位这是要解石?”
刘墨昂差点翻白眼,这不废话嘛,不解石拉着这么一堆毛料来你这里干嘛。
文兴刚明白这个,他把话接了过去,和那位老板聊了一会儿,最终确定了一个还算是合适的价格。
当然,文兴刚告诉老板自己曾经在姐告这边当兵之后,老板的态度更热情了,主动的减免了一点费用。
这老板自我介绍了一番,还别说,他的名字挺奇特的——木然巩散。
文兴刚在一旁低声解释道:“木然是景颇族的一个形式,而且还是景颇族的五大姓氏之一,巩散在景颇语里有‘汉人’或者‘汉地’的意思。这位老板叫木然巩散,估计他的父母中应该有一位是汉族。他取这个名字,通常寓意着景颇族与汉族联姻的美好结晶。”
文兴刚这么一解释,刘墨昂才明白人家名字中的含义。
木然巩散的这个铺子规模并不大,而且看他的家伙事儿,估计他开这个铺子也仅仅是为了赚点零花钱。因为仅仅从铺子里的解石设备来看,这个铺子的投资并不大。
铺子里面个头最大的是一台油切机,这种型号的油切机一般是用来切大、中料的,虽然速度慢点,但胜在切得很齐整,算是这个铺子中最专业的解石工具了。
这么一台油切机,新的也就是一万多块钱。
另外在油切机的旁边还有一台小型的水切机,这种水切机适合切中、小料的,自带水箱,最大可以安装十寸的切片。此外还有一台台式砂轮机和几把角磨机,以及一台用角磨机改装的自制铁刷机。
从这些工具也能看出来,木然巩散的这家铺子主要就是用来解石的,像抛光甚至雕琢之类的活他们不干,只做这种最初级的解石工作。
“先切谁的?”刘墨昂笑眯眯的问道。
张玉成抱着他的那块料子站了出来,“哥,先切我的吧,我这块料子这么好的松花和蟒带,肯定能切出好翡翠来,估计就算是切不出玻璃种来,最起码也能切出个冰种翡翠来!对于这一点,我无比的自信!”
这话一出口,冯立人和老岳还有木然巩散大吃一斤,用比兔子还快的速度立刻凑了上来。
之前张玉成挑选毛料的时候冯立人和老岳也去挑选毛料了,所以他俩并没有看到张玉成的“杰作”,只有刘墨昂和万磊看到了,所以他俩压根连动都没动。
只是三个人凑近打眼一看,就憋着笑离开了,只是老岳实在是憋不住了,笑着冲着张玉成竖起了一根大拇哥……
看到岳大哥的“赞扬”,张玉成非常傲娇的说道:“岳大哥,我能挑出这块料子来还要多亏之前你给我的讲解,你要是不给我讲解那么多,我可挑不出这块料子来。你瞧瞧这送花,这蟒带,里面绝对有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