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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嫚起身,眼睛之中透着一些怒气,两人起身战战兢兢的出门。陈婉嫚盯着两人说道:“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两使者出门。其中一人“唉”一声说道:“看来我们今晚性命堪忧,那魔尊也是阴险之辈,李菲安武功很不一般,万一失手,无法向那魔尊交代。哥哥你看如何?”
另外一人一笑说道:“那李菲安武功有多少,我自然是不知道,不过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今晚我们就——”
三公子魏珣正在屋子之中冥想,飞花走月守在门外,在门前不断徘徊,此时,陈婉嫚走到两人面前,温婉行礼,问道:“三公子在屋子里面没有?”
飞花一听,摇摇头说道:“我家公子此刻正在打坐,不会见任何人。”
陈婉嫚“哦”一声说道:“有劳两位姑娘禀告一声,船上有一些人要找公子下棋,请公子前去吱应一下,有美酒佳肴,请公子势必去一趟。”
飞花一听,语气慢了下来,转身到了屋子前,轻轻地门前敲了三下,里面传出魏珣的声音说道:“是什么人?”
飞花沉声说道:“公子,陈姑娘请你去下棋。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三公子打开房门,向外一望,微微一笑说道:“哦。如此说来,这画舫之上还有其他人。”
陈婉嫚轻叹一声,步履纤纤。轻轻上前,说道:“不错,我怕公子一路会有些郁闷,便找来一些才华横溢之人,为公子做做陪衬。”
三公子一望陈婉嫚露出淡淡的笑容,懒懒地走了一小步,朝着飞花走月摇了摇头。飞花走月两人自然深谙魏珣言外之意,便站到一边,三公子魏珣向前走着。
飞花走月两人很镇定的站在一边,连半步也没有移动。陈婉嫚一望两人,心中一惊讶,这两人平时是紧随三公子,就怕三公子撒腿跑掉,此番却是懒惰的让人很意外。魏珣在前懒懒地行走。陈婉嫚在经过时候,瞥了两人一眼,便跟在三公子魏珣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以后,飞花望着陈婉嫚邪魅的影子说道:“姐姐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李菲安留在公子身边?”
走月也将目光移到阔步向外的陈婉嫚身上,叹气说道:“宁缺毋滥,那陈婉嫚着实城府极深,不能让此人接近公子。”
飞花“哈哈”一笑说道:“陈婉嫚要迫害公子,便是后话,此女子绝不会害了公子,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公子也是名门之后,如今皇帝还是很信任公子,若与那等江湖女子纠缠不清,咱家公子岂不是真正落草为寇。”
走月一听,说道:“妹妹心思果然缜密,不过妹妹从小就喜欢公子,妹妹不会在——”
飞花一听,羞涩起来,脸颊红彤彤一片,转过身,发出低沉声音说道:“姐姐不要开玩笑。”
走月上前拍拍飞花肩膀说道:“姐姐会帮你,帮你得到三公子的心。”
大江东去,水流蔓延千里而不见,风帆飘扬,大船随波缓缓行驶,在江上,阔野远在无数重浪外,有无数流淌水声讴歌。在这艘不知到什么地方去的画舫上,也不是一般的平静,在画舫上,也不是一般的平静,有很多人聚集在甲板上,摆上桌子,有潇洒俊逸的青年,有寒酸的老书生,有有一些身穿华丽服饰的女子。此时的画舫上,比过年过节还要热闹。三公子魏珣一瞅跟在一边的陈婉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画舫上有这么多人?”
陈婉嫚一笑,拉着魏珣衣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我找到魔尊之后,上了这艘大船,才发现在画舫上,有不少人,而且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三公子魏珣迈着缓慢的步子上前,到了众人之中,只见有人站在甲板上高声炫耀着自己手中一幅字画,并有一副傲然世外,目中无人的样子,魏珣一瞧此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文采斐然的样子,却是一点都不谦恭。陈婉嫚一瞧字画,摇摇头,叹着气说道:“如此庸俗之物,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那人一听,脸色泛红,脸上有一些压制不住的怒气,但看到陈婉嫚这副美丽之容,便呆若木鸡站着,旁边有一个白面书生上前,摇着扇子,接过字画,仔仔细细看了看,对陈婉嫚行礼,谦恭有礼说道:“这位美人,不但人美,眼光也是美不可言,这字画却是有辱斯文,实在是大煞风景。”
刚才炫耀之人这才傻傻的盯着正在讨好陈婉嫚的白面书生,很不文雅的上前就住白面书生的衣领,大呼:“小子,你竟然说本公子的雅作不行,我可告诉你,我这作品,就连才子魏珣也甘拜下风。”
陈婉嫚一听,微微露出皓齿,笑着说道:“这么说来,阁下肯定是认识魏珣。听闻那魏珣是纨绔子弟,名声不好,又不学无术,难道阁下也是与那魏珣一样人物。”
白面书生一笑说道:“姑娘肯定未能见到过魏珣,其实那三公子长的奇丑无比,却才华横溢,在下不才,那魏大人在世之时,也非常喜欢在下,常常请到府邸谈论古今,只是可惜,大人死不瞑目,驾鹤西归之后,在下是倍加凄凉,一个忠臣,死后也不得安宁,实在是可恨。”
众人脸上露出一些悲伤之气,方才炫耀之人也随声附和说道:“当今天下,虽说是开明之最,但是高门望族在朝为官者比比皆是,我寒门子弟也是坎坎坷坷,那魏大人为天下寒门子弟做主,仗义疏财,我等都接受过魏大人的帮助,只是江山依旧在,好汉早立碑,无人容豪杰,我辈天涯去。”
众人沉默片刻,再次喧哗起来,有一人忽然大声的呼道:“呜呼贤君,早归极乐,寒门之神,天下哀哉,人去久矣。我辈泪下,呜呼哀哉!呜呼哀哉!上苍无眼,唯我神人,天不友善,苍茫大地,厚结风霜,我辈啜泣,泪干早绝,唯我贤君,伤悲,伤悲。”
众人纷纷下跪,泣不成声。
那人更加激动。连连呼道:“可恨君王,妒贤嫉能,伤我贤君,江山飘零,贤君去,乱象生,我辈心伤,嗟叹我君,昏聩之,贤之大者,唯你独尊,呜呼哀哉,我辈崩泪。”
三公子一望众人,惊叹不已,
陈婉嫚低声对魏珣说道:“公子,你也看到了,这些人都是你爹爹的门生,你现在摆明身份,振臂一呼,那你就是他们主人,我们可以反抗那昏聩皇帝。”
魔声催笛
第66章 画舫聚义
众人高声哀号,声声哀悼震天,三公子魏珣却是悲喜参半,人之归流,用心一处,毕竟是好事,可是这等人在哀伤之外,却有一些浑水摸鱼之心,唯恐天下不乱之意。三公子绕过聒耳的喧嚣之声,到了船头。望之滔滔东去的江水,大浪不见,数千古英雄人物,尽在思量之中。三公子望之江水,叹息一声,吟道:“周郎当年正英姿,百万豪杰弹指间。百花流敞望归枝,只见山水君不见。”
此时空中有一对飞鸟飞翔而过,陈婉嫚亦是叹息一声吟道:“鸿鹄遨游天地在,风云九霄豪气聚,枯木之生翻江水,万里鹏宏如龙腾。”
三公子转身说道:“姑娘之意,在下已经明白,只是在下只想报仇,没有鸿鹄之志。请姑娘莫要费心。”
陈婉嫚微微一笑说道:“公子惋惜周公瑾境遇,可见公子有大志气,为何要如此的压制自己的才气,比起周公瑾,公子远远超过周公瑾,为何要这般籍籍无名,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青史留名,实在是天大的遗憾。”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在下才疏学浅,怎能与周公瑾相比,当年曹操率领百万大军,浩浩荡荡,不能是周公瑾的对手,可见这周公瑾才华,在下实在不能堪比周公瑾。”
陈婉嫚轻妙一笑说道:“公子何必自谦,当今天下,公子之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公子若能在出山,那昏君在宝座上也坐不久。”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当今皇帝天命所归,数年来,呕心沥血,盛世千秋竟在当代,本公子这等身手,本来可以杀了那皇帝,可是我知那皇帝有九龙罡气,此乃天命之气,我无法杀掉那皇帝。”
陈婉嫚一听,叹息说道:“那是公子在放过皇帝了,不然那皇帝早就归天。”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并非在下未尽全力,只是那皇帝实在是高手,属下又有很多高人相助。陈姑娘,在下只希望躲过此劫之上,等到那皇帝元气散尽时候,杀了他,至于什么青史留名,在下并没有想那么多,莫非姑娘心里想要英雄,像我这般碌碌无为之人,姑娘开始有些厌恶了是吗?”
陈婉嫚微微摇头说道:“不是,公子出世,定然是无双英雄,公子若归隐,如鬼谷子那般,具有通晓天地,纵横捭阖,排兵布阵,授徒无数,我有何不悦?”
“三公子,你真到了此处。”忽然有一人走到两人身后。
魏珣一听,身后之人出现一个青年人,来人相貌平平,手中拎着一把剑,剑鞘比较陈旧,没有花纹,剑柄也及其的古朴。三公子魏珣一望来人,拱手行礼说道:“这位侠士就是山西九龙装少庄主龙少吧?”
龙少拱手行礼说道:“三公子女果然好记性,三年前,在京城与公子相聚一场,我以为公子已经忘记在下,想不到公子还记得在下。”
三公子也回礼,嘴角挂着一丝丝笑容说道:“当年在下年少,得罪了大侠,不知今日大侠,是否来寻仇。”
龙少“哈哈”一笑说道:“公子。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三年前见到公子武功高强,实在是令我等这些年长几岁之人也自叹不如。”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阁下是江湖上有些名号之人,在下这点本事,如何与大侠相提并论。”
龙少拉着魏珣转身到一边说道:“公子,我这里有几个才子,请公子到这边来,在下为公子介绍几个人。”
陈婉嫚一望龙少,暗暗思量道:“只要拉拢魏珣下水,飞鹏之瑄实行起来也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