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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理直气壮;“反正剧本是我自己写的,要改还不简单。”
两人:“”
他们就算不是娱乐圈的人,不是这个专业,也知道绝对不会像是纪长泽说的这么简单的。
偏偏纪长泽不光说了,他还立刻转身进屋掏出了电脑来,噼里啪啦的开始改了起来。
一边改,一边还抽空对着他们说上两句。
“我果然是个天才。”
“也就只有我爹眼瞎才以为我是草包”
“这个电影肯定大火,你们要赚翻了,到时候可要多多感谢兄弟”
两个人:“哈哈,呵呵,感谢感谢。”
纪长泽敲键盘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一个下午,他就搞定了暂时的大纲修改。
然后看了看这个剧本,他陷入沉思。
夏怀鲁和左郝岩正在客厅打游戏,见他一脸的思考神情,好奇问:“怎么了?”
“剧本改好了,但是我们的钱不够。”
这句话一出,两人的表情顿时带点懵。
“钱不够?我们之前不是凑了不少钱出来吗?”
按理说那些钱不说拍一个电影了,就是两个三个也绰绰有余啊。
“新剧本费钱啊。”
纪长泽掰着手指头给他们算:“剧组要开机总要招人吧,演员总要片酬吧,设备总要买吧,场租费也要考虑,还有这费那费的,总之很要钱。”
两人面面相觑:“但是我们现在手头上已经没钱了。”
“要不你再等等?我这个月的钱还没打下来,等到了之后我”
纪长泽手搂在了说着这话的左郝岩肩膀上,拍拍他肩膀:“我知道兄弟们手头紧,我也没想着跟你们要,等着,晚上我回一趟老宅,跟老头子要去。”
“伯父?他不是生气了吗?会给你吗?”
“生气了我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给我给谁,给那个程力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纪长泽显然是有点气。
两人也都习惯了。
程力就是纪父手底下那位打工皇帝,现在是公司里的总经理,也就是总裁。
为此纪长泽一直耿耿于怀,没少对着他们骂程力。
其实照着他们两人的话来说,伯父能找到程力这么一个出色的总经理,那纪长泽也是很省心的。
他又不通公司事务,伯父现在虽然在,但身子已经不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哪一天就离开。
公司有个程力在,长泽至少不用担心等到伯父走了之后公司垮掉。
两人都是真心实意对纪长泽好的,忍不住就劝说了几句。
之前他们也劝说过,但纪长泽不听。
要是一般朋友,劝过一次发现对方不识好人心之后肯定也就算了,但是夏怀鲁和左郝岩都不是那种自扫门前雪不管发小的人。
总是要找到机会劝纪长泽一两句。
这次还是这样。
纪长泽冷笑一声:“得了吧,你们说老头子会帮我我还信,程力帮我?他害我还差不多。”
这话一出,他们都懵了。
“害你?为什么啊?”
人家程力是拿钱办事,好好的害纪长泽做什么。
说起这件事,面前的好友脸上就显露出了焦躁来,挥挥手,语气不太好的道:“反正这件事你们别管,我和这个程力势不两立。”
他都说成这样了,两人也只能点点头。
“那你晚上去找伯父的时候说两句好话,伯父心软,你这么一说,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说什么说,我是他儿子,他是我爹,他给我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纪长泽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
左郝岩和夏怀鲁是一边羡慕纪长泽能被养出这样一看就是被宠坏了的性子,一边又担心他这个态度会不会让纪父更加生气。
简直就跟两个鸡妈妈叮嘱小鸡一样,跟纪长泽说了许多注意事项,这才看着人出了门。
一直看着纪长泽的车离远了。
夏怀鲁不放心的转身问左郝岩;“你说长泽能成吗?他这个脾气,别到时候再和伯父大吵一架。”
左郝岩觉得也难。
“诶,长泽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他要是能改改,也不至于和伯父闹成这样。”
这句话要是让纪家宅子的人们听见了,说不定能笑掉大牙。
纪长泽他什么都好??
得了吧,他这个狗脾气,对着家里来打扫照顾的人就跟防贼一样,一看就是看不起人家。
虽然说他们的工作是打扫,但是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来领工资付出劳动,硬是把她们当成佣人一样。
既不要她们进屋,也还要她们把屋子打扫干净,这不是难为人吗?
而且动不动就对着屋子里的人呼来喝去的,一副她们都很低贱的样子。
要不是这位大少爷在家里的时间不长,而且纪父为人很和善又大方,她们早就辞职了。
反正纪家宅子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纪长泽。
都觉得他被惯坏了。
这次纪长泽和纪父闹翻了,被赶出纪家,最高兴的就是这些阿姨了。
这些天她们打扫卫生都高兴的不行,恨不得旋转跳跃再跳个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脸上总是带着笑。
其中一位张阿姨就是如此,这天正心情很好地笑着扫地,门铃响了。
她离着门近,连忙去开门。
看到外面的人居然是纪长泽,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了。
这个祖宗怎么回来了
走的时候不是很有骨气的说这辈子就是纪董求他也不回来了吗???
就算是心底里跑过了无数的羊驼,面对着雇主的儿子,张阿姨也只能努力的挤出一抹笑:
“长泽回来了啊,饿了没?想吃什么吗?”
“不想吃。”
这位少爷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目中无人,直接看也不看张阿姨一眼就走了进来,目光四处巡视,问道:“老头子人呢?”
“纪董还在公司。”
听到这句话,纪长泽皱起眉,又问了一句:“这么晚了还在公司?”
张阿姨连忙道;“对,因为公司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程总打电话过来,纪董就去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发现纪长泽面色阴沉下来,连忙闭了嘴。
然后,沙发上大摇大摆坐着的少爷阴阳怪气道:“老头子倒是和程力关系好啊,我以前叫他出去他都不出去,程力一叫这么晚了他还去公司,怪不得外面都说这俩人比我还像是亲父子。”
张阿姨听的嘴角抽搐。
话哪里像是这位大少爷这样说的。
程力把人叫去,那是去公司办正事的。
这位大少爷每次叫纪董,那可都是去让他收拾烂摊子的。
要不就是车废了,要不就是惹事了,要不就是来要钱了,之前频率最高的时候,一天能叫上五次。
纪董本来就要操心公司的事,哪里有空给儿子折腾这些鸡毛蒜皮的。
本来嘛,这种事就不用本人出场,让助理带着卡去就好了。
怎么到了这位大少爷嘴里就变成这样了。
她在心底吐槽,面上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也不多说话,不然这位大少爷这么不好伺候,万一要是说错话被赶出去怎么办。
见她不说话,纪长泽也不跟她搭话,直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上楼了,我房间收拾过没?”
“都收拾好了,随时都可以休息。”
纪董虽然说是将人赶出去了,可实际上怎么可能真的不要儿子,纪长泽的房间可是每天都要嘱咐他们好好打扫的。
看着纪长泽点点头上了楼。
张阿姨叹息一声。
一楼正在打扫卫生的其他几个阿姨见着纪长泽上楼了才敢围过来:
“他怎么回来了?”
“是啊,不是当初跟纪董说永远不回来了吗?”
“我看啊,是回来要钱的。”
“我看也是,说不定在外面又闯祸了,要纪董帮他收拾烂摊子。”
张阿姨见她们讨论的热烈,也说了一句:“反正这是纪董家事,我们都看着就行了,别多嘴。”
就算是想要吐槽,在心里吐一下就行了,不用表露出来。
其他几个阿姨都点点头没说话了。
楼上的纪长泽没进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推开了纪父的房间,十分熟练地找出药盒子。
正准备将里面的药冲进马桶,突然又顿住了。
这药也没毒,只是普通的钙片。
毕竟纪父的病是需要药物控制的,不吃能够控制病情的药对于他来说本身就是很危险的。
原主也不傻,只要这种事要是被查出来警方肯定会查询谁买了这些药。
所以这些钙片都是他去左郝岩家里的时候顺手从他的钙片里面顺的。
左郝岩小时候日子过得不是很好,一直都有点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还长着一张娃娃脸。
为此他心底多少都有点自卑,家里常备着钙片。
而且他一向不记这些,瓶子随手乱放,哪个屋子里都能找出几个来,家里到底有多少钙片左郝岩自己都不清楚。
原主就算是顺走了,他也发现不了。
何况原主没有连着瓶子一起顺走,而是直接拿的钙片。
他还是戴着手套拿的。
全程都没有让自己的手接触到钙片。
这钙片又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随便谁都能买,城市里的药店这么大,就算是要查,那也肯定查不到原主身上来。
所以说原主这个人太矛盾了。
该聪明的地方他不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他比谁都鸡贼。
纪长泽看着盒子里的钙片,又从兜里掏出他给纪父买的药,想了想,将盒子和药都放在了桌上。
然后安心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开始准备小睡一会。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楼下大门开了,车开了进来。
纪父和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一起下了车,身后还跟着助理。
一开门,阿姨就迎了上来。
“纪董,长泽回来了,现在好像是在您房间。”
“长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