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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是真的特别委屈,连以前经常使用的那种小声啜泣都不用了,眼泪流的哗啦啦的。
“这种日子我真的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咳!”
五驸马想要怜惜一下香兰,但等看到她如今这副样子,那些甜言蜜语又说不出口了。
他只能直接说正事:
“九公主不好离间,那你去勾引九驸马啊,他从乡下上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你一勾引,保证他上钩。”
说起这个,香兰哭的更加委屈了。
“少爷您不知道,我试过勾引,可我去帮着九驸马研墨,他嫌弃我力气小,我给他加衣服,他说他本来就是热了才脱,上次我看到他的茶水没有了,给他添了茶水,可您知道他说什么吗?”
五驸马摇摇头,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他能想出来的话。
香兰崩溃大哭:
“他居然说既然茶水没有了,就让我去打水,两桶水,他们院子里面还没有井水,我走了许久才到了井边,又将两桶水那么难的带了回来。”
“少爷,香兰真的受不了了,您就把我要回来吧!!”
五驸马皱着眉:“啧,这个纪长泽,之前我就知道他虽然做了驸马,但还是乡下人的样子,没想到连做事都上不得台面。”
“对着你这样的美人……”
他说着,看到如今的香兰模样,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对着你这样的姿色都能舍得让你去干重活,真是不解风情。”
香兰啜泣:“奴婢是有些姿色,但九公主相貌比奴婢要好看的许多,就算是这样,也没见九驸马如何如何,他虽平时对着九公主好,但两人如今却是不睡在一张床上的。”
“哦?你跟我仔细说说。”
五驸马一下子精神起来了。
夫妻不一张床,那肯定是有问题啊!
香兰连忙说了:“九驸马从外面打了一张小床,平时就睡在那张床上,虽然还是与九公主一个屋子,但奴婢在的这几日,每次去收拾,九驸马都是在那张小床上的。”
五驸马心底一喜。
看来,他们没白折腾。
纪长泽跟九公主之间果然是出现裂痕了。
继续照着之前的路数下去,肯定能够等来两人决裂的那一天。
想好了,他敷衍道:
“事情刚有进展,你还是接着回去,好好勾引纪长泽,你长的这么漂亮……也算小有姿色吧,纪长泽肯定会上钩的。”
香兰:“……”
她觉得,恐怕纪长泽还没上钩,她先歇菜了。
可五驸马的命令她不敢不听,只能委委屈屈的回去。
回去可能是累。
但要是不听五驸马的话,可能就是死了。
一回去,就面对了坐在院子里的纪长泽。
她心底一沉,赶紧解释:“我是出去买菜了,不是不干活。”
“没事。”
纪长泽并没有责怪她,而是道:“我仔细想了想,院子里还是不能养猪,你不用再盖猪圈了。”
香兰一喜。
还不等她说什么,又听纪长泽说:
“你把这个坑再填平,在那边,盖个兔子窝,我们养兔子好了,而且兔子喂养着也方便,对你友好。”
江心厌也从屋内出来,一看就是刚被纪长泽洗脑过,张嘴就是:“长泽你总是这样会喂他人着想。”
香兰:“……”
要不她还是去死吧。
被欺凌公主的驸马(6)(不如造反吧(二合一)。。。)
一眨眼; 纪长泽带香兰回来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香兰用过无数种法子; 他都轻描淡写的避了过去。
春竹这小丫头虽然也没什么心机; 但撞见过几次香兰对纪长泽暗送秋波,虽然没抓到什么现行; 但心底也开始极为不喜香兰。
原本香兰刚来的时候,春竹还是很高兴,想要和她好好亲近一下的。
毕竟她在宫中的时候也没什么说得上话的宫婢; 一部分是踩高捧低,一部分就算是对春竹没什么恶感,也不想因此得罪杨妃。
难得来个和自己一样的丫头; 她自然是兴高采烈。
结果发现香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满心朝着纪长泽去后; 她就对着香兰的态度冷淡下来。
全家倒是唯有不知情的江心厌会对香兰说几句好话。
可香兰在家里最怕的就是江心厌。
听听江心厌说的这些话吧:
“驸马那话做不得真; 你也别被他说的什么嫁老头的话吓到了,他这个人心肠好,等过几年; 还是会放你出去的。”
“到时候我们给你找个本本分分的踏实人; 家中有薄田,也有房产的; 你这样勤快利落; 肯定能和人家把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
其实并不勤快也不利落只想上位的香兰:“……”
她觉得,九公主是在威胁她。
什么叫把她嫁给本本分分的踏实人?
说得好听,其实也不过是家里只能称得上是小足的人家罢了。
如今她还没勾引上九驸马呢; 九公主就已经盘算着把她嫁给泥腿子了。
九驸马还只是让她干活,说嫁老头每次也只是说说而已。
可九公主这个模样; 明摆着是认真的啊!
香兰震惊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机算得上是十分超脱的。
当初在五驸马身边的时候,竞争那么激烈她都能脱颖而出,在五驸马要成亲的时候,其他伺候过的丫头都被发了一笔银子送走。
只有她,成功留了下来,还被好好养在了外面。
五驸马和她说这次要做的事的时候,香兰是信心满满的。
一个乡下来的,没什么见识的男人。
一个柔弱善良,特别好糊弄也不受宠爱的公主。
还有个凑数的宫婢。
她都想象到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美好未来了。
先从九驸马这边捞一笔,等撺掇着九驸马与九公主感情出现裂痕后,再试试看能不能引导九驸马将九公主卖掉。
到时候这边捞到了,回到五驸马身边,又能赚一笔。
结果……
江心厌坐在院子里,小口小口喝着羊奶。
见到香兰打扫完了屋子走出来,她笑着招呼:“方才我让春竹把水烧热了,一会你做饭洗涮的时候就用热水吧。”
“我昨晚看医书才知道,女子若是用多了凉水,不光容易月事来了疼,以后还可能子嗣艰难,你以后可要小心着点。”
香兰身子一僵。
依照她多年宅斗的经验,这句话分明和之前一样,也是在意有所指。
九公主……这是在威胁她如果再敢伸手碰自己不能碰的东西,就要毁了她的生育能力吗???
在九公主平静甚至带着点微笑的视线下(天啊,她好可怕,说出这样的话居然还能面带微笑好像很友好一样),香兰僵硬着脸点了点头。
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进了厨房。
屋内果然正热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水,可香兰的心底却冰凉成了一片。
完球了。
她在心底抓狂。
九公主,竟然这么会宅斗的吗??
如今九驸马不受她勾引,九公主又虎视眈眈。
这任务哪里是最低档难度。
分明就是最高的。
还在小口小口喝羊奶的江心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给香兰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她是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最近驸马很喜欢出去跟胡伯他们一起吃吃喝喝喝酒,虽然也是每天的不着家,但因为驸马基本都是前一天跟其他的姐夫们出去吃法,然后打包回来。
接着用打包回来的饭菜去请胡伯吃饭。
没花费什么银钱不说,胡伯就住在巷子这边,江心厌知道驸马在哪里,心里也能放得下。
前些天驸马还从胡伯那讨了一本医书回来。
胡伯家本来就不是京城本地人,据说胡伯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四处都走过的,后来他在京城里面开了个铺子,挣的也是辛苦钱,儿子和女儿就都还在老家。
也许是这次老家遭了灾,驸马每天都去找他安慰吃酒,两人的关系居然慢慢好起来了。
这本医书也是胡伯从前意外得到的,发现里面的内容十分详细,甚至比得上一些大夫的不传之秘之后,就一直珍藏。
但驸马讨要,他还是给了驸马。
女人最好是过了二十岁再生孩子这点,也是驸马从这本医书上面看到的。
若说是从前,江心厌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驸马对她如何,她心里是有感觉得。
虽然前阵子莫名其妙冷淡了一些,但也很快恢复,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
而女人若是二十岁之前生孩子容易出事,她从小在宫中长大,也可以得到不少佐证。
比如说她的亲生母亲王采女,就是十七岁的时候生下的她。
当时一度难产,险些一尸两命,那个时候宫中还派了太医来,险之又险的才保住了母女二人性命。
只是后来父皇发现生下来的是个公主,就瞬间没了兴趣。
撤了太医医药,王采女就是在这个时候没调养好,落下了病根。
而在江心厌小时候,也是见过许多娘娘原本大着肚子,结果生孩子的时候要么孩子保不住,要么孩子与母亲一道去世。
如今回想一下,她们的年纪的确都未曾过二十。
江心厌感到十分惊奇。
她悄无声息的,将刚得知的这些憋在心底,谁也没说,只悄悄去探查了一下周围的女子生子情况。
因为生子去世的女子们,居然百分之九十都是二十岁以下。
江心厌还是很惜命的,于是在纪长泽说出分床后,她思虑一阵,虽然觉得这样不妥当,但还是答应了。
反正只是分床不是分房。
夫妻两个每天都朝夕相对,她又能感受到驸马的珍视,心底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喝羊奶可以让身体好这点,江心厌也是从医书上面看到的。
她本来只是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