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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她走到一边,满脸为难,仿佛很难开口一般,这样过了几秒钟之后,才咬咬牙开了口:
“阿凤,你也知道之前年年姑娘掉下异兽群的事,这件事真火宗那边一直都觉得是你,就算是我们天云宗的人都相信你信任你,可真火宗那边到底不是我们宗门,他们的弟子也没有和你一起长大,自然不能信你,当初我提出要随行,也是想要让真火宗将这件事彻底翻篇不要再提。”
“结果现在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我们天云宗的弟子努力的想要和他们真火宗弟子相处,他们对我们还是有敌意,别的不说,你就光说年年姑娘,根本不靠近我们天云宗,每次远远看见我们天云宗弟子都会绕路走。”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感叹:“师妹,我和你一起长大的,我知道你肯定受不了真火宗这样的态度,所以我才为了你违背之前的诺言和他们真火宗分开走。”
严湘凤听的脸色冷下,没有像是以前那样急切解释,而是就这么冷着脸看着王鹄立。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概括她脸上神情的话:
扯,你尽情的扯。
严湘凤又不是瞎了聋了,王鹄立要是真的信任她想要帮她摆脱嫌疑的话,之前干什么要将这件事提出来。
一副要为了她的错误天云宗要弥补,所以天云宗的弟子才要跟着真火宗一起行动的样子。
明明决定是王鹄立做的,都没有跟她商量一句,结果现在倒好像是为了她才那样做的一样。
打个比方,这就好像是有人污蔑她打了别人一个耳光,她知道自己没有所以极力否认,努力解释,一边不肯承认一边试图找出真相。
结果王鹄立跳了出来,以她的师兄身份去对被打耳光的那个人说:“诶呦真是不好意思我家阿凤打了你我真的很抱歉为了弥补你我们决定随行跟在一起”。
他要是真的想要帮严湘凤,要做的就应该是帮她解除嫌疑,而不是以师兄身份问都不问严湘凤一句就“帮着”她承认她的“罪行”。
明明给她盖章了她没做过的事情,偏偏还要以一副“我是为了你好”“我帮了你”的嘴脸来面对她。
严湘凤当天晚上就把自己对王鹄立这个师兄的喜欢给收了回来。
她又不是受虐狂,现在两个人还刚刚只是心知肚明,王鹄立就能这样代替她承认她没有做过的事,要是以后真的在一起了还不知道这个人会弄出什么来。
王鹄立还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着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也很不容易,毕竟之前他为了严湘凤决定随行,当时是他主动说的随行,现在又要离开,要承担的压力肯定是有的。
但是为了严湘凤的名誉不受损,他会对着天云宗弟子们说他们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师长写信让他们好好游历。
严湘凤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她这里也可以收到师长的传信,王鹄立要做的就不是在这里给她解释而是直接告诉她师长来信了。
她安静听了好一会,才冷不丁开口:“我无所谓,反正我没有推人,真火宗什么态度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师兄不用为了我要背信。”
王鹄立:“”
他给出这么一个借口一方面是想着把锅甩在严湘凤身上,另一方面也是让严湘凤看见自己为了她付出了多少。
结果现在理由都说了,严湘凤却直接拆台说她不介意。
这让他怎么继续往下说。
严湘凤看着王鹄立那僵硬的脸色,心中更是失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的师兄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挺喜欢和真火宗一起走的,既然师兄你说是为了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那大可以不用这样,我一点都不介意真火宗对我的误解,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真相是什么的。”
一口气将自己想说的话说清楚了,严湘凤没去看王鹄立脸上渐渐难看的脸色,转身大步离开。
然后找了个角落,蹲在地上开始埋脸哭。
“严师姐?”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身后有人迟疑的喊了一声。
严湘凤立刻抬头,背对着这人抹了把眼泪,转身看了他一眼。
真火宗的弟子。
她眼眶还红着,就连鼻头都在泛着红,却不肯露出弱势,脸上的表情依旧如往日那样骄傲。
“叫我干嘛?”
真火宗弟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红眼睛:“你哭了啊?怎么了?是修炼不顺吗?”
严湘凤很想说关你屁事,但想到真火宗对自己的误解还是强行忍住了。
“嗯,修炼不顺。”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修炼修累了,我好几个师弟经常这样。”
真火宗弟子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接了几句话之后才开始说正事:“说起来我还得给你道个歉,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以为是你推得我小师妹,小师妹已经和我们解释清楚了,说你站在那个位置根本不能推她,真是对不住啊严师姐,我不知道事情真相就怪你。”
严湘凤愣了。
她设想过无数种自己沉冤得雪的场景,唯独就是没想过敬年思会帮她解释清楚。
毕竟之前她因为争风吃醋可没少针对敬年思。
怔愣过后,心底又难受起来。
就连敬年思都愿意帮着她解释清楚,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师兄却只想踩着她达成自己的目的。
严湘凤揉了揉眼,心底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
她不要喜欢王鹄立了。
而且,她还要和敬年思做朋友。
敬年思小小的个头,蹲在火堆边,对着坐在一旁的纪长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人,我好苦恼。”
纪长泽依旧是蒙着眼,手落在火上方烤着,听到敬年思的话,淡淡问了一句:
“你苦恼什么?”
“严湘凤说要做我的好友。”敬年思纠结的拿着一根棍子扒拉着火堆,将这几天积攒的话全都秃噜了出来。
“有个人说要和我做朋友我当然是很高兴啦,虽然严湘凤以前针对我是挺讨厌的,但是她这个人做朋友是真的不错,师父也说她对我挺好的,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想着我,但是吧她太喜欢修炼了。”
敬年思托着下巴,明明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偏偏要深沉的叹气。
“她不光自己喜欢修炼,还要拉着我一起,我也不是说我排斥修炼啦,我修炼还是挺认真的,但是阿凤她是吃饭前要修炼吃完饭也要修炼,睡前修炼刚睡醒也要修炼,昨天她约我去温泉,然后在温泉里她居然修炼起来了,而且还催我一起,说在温泉里浑身放松更加有益吸收灵力。”
纪长泽:“她不错,修者本就该好好修炼。”
敬年思恨不得当场落泪下来:“但是也不能十二个时辰都修炼啊,真人您没发现我这几天来找您说话的时间都少了吗?”
发现了。
纪长泽觉得这姑娘是真心话痨,给她一张嘴她能一个人嘚啵嘚啵一下午。
偏偏他虽然正在脑海里创建功法,但是在别人看起来,他是坐在那什么都不干的。
于是就惹来了敬年思这个小话痨。
关键敬年思是好心,自从知道了纪长泽的“过去”之后,她就跟则临海一样,对着纪长泽嘘寒问暖,小心照顾,怕纪长泽因为没有灵力不能修炼,眼睛看不见也不能看书写字作画打发时间,所以就牺牲了自己的时间,用她独有的话痨方式来陪伴着纪长泽。
然而纪长泽看似是在发呆,实际上是在脑海中创建功法。
于是严湘凤现在热衷于拉着敬年思一起修炼,纪长泽还挺喜闻乐见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人正说着的时候,严湘凤就到了。
因为之前严湘凤直接将王鹄立的借口给怼了回去,王鹄立一时之间找不到新的借口又不愿意损伤自己的名誉,于是真火宗和天云宗还是按照原计划一起行动。
今天是他们离开西于家的第一个晚上,也没有走多远,只在郊区弄起了帐篷,打算在这里住一晚上看看能不能等到异兽什么的。
于是,这就更加方便严湘凤来找敬年思了。
“年年,我们一起去修炼吧,我发现了一个修炼的好地方,在那里修炼保证你可以不受外界打扰。”
她语气亲近,亲密的直接伸出手将敬年思拉了起来。
自从大彻大悟之后,严湘凤就有了新的感悟。
身为修者,应当好好修炼才是正途,怎么可以将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让这种男女私情影响自己的大道仙途。
她应该好好修炼,提高自身才对。
有了这种感悟的严湘凤丝毫不藏私的就和敬年思分享了。
才十四岁,前十几年人生九成都被吃吃喝喝占据,压根没想过什么情情爱爱的敬年思:“”
呜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做学霸的朋友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听着敬年思满脸“我好难过我是学渣我不修炼但我要还是笑”的苦逼神情被严湘凤给拉走,纪长泽微笑着冲着两人离开方向点点头。
好了,没了小话痨了,可以继续自创功法了。
自创功法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
比如说纪长泽现在需要用极短的时间来提高武力值,但是又不能损害自身,找别人创的功法肯定搞不定。
但纪长泽可以。
他又坐了一下午,终于将这几天一直在脑海中构思的功法收尾。
短短时间内武力值大大提升,还不能损害身体,并且纪长泽现在是一个身上没有灵力的人,所以他的武力值只能先通过第三者媒介实现。
比如说
纪长泽脸转了转,蒙着白布的白皙面容正对着刚刚敬年思用来扒拉火堆的木棍上。
他伸出手,准确的抓住了那根木棍,捏在手里感受了一下。
则临海正在火堆边喝酒,就瞧见了这样一幕。
白衣蒙眼医修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坐在火堆边,手中握着一根已经烧的外面漆黑的木棍,面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