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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也示意了一下时间,“咱约的三点半,还有十分钟呢,她临时有工作要处理,放心,会准时到,我来时的路上还跟她联系给她发定位来着。”
肖母叹气摇头,“肖也啊肖也,说你是凭实力单身一点都不冤枉你,你就不能等她一起来?”
“我不是怕您着急嘛。”
肖母拿眼瞥他,“你要明白一件事,我来不是看你的,所以你早到和晚到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肖也吧嗒了两下嘴,硬是没找出个合适的理由来抗争。
“上次潇潇回家哭着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之所以同意跟她相亲,只不过是你跟对方闹别扭。你喜欢的人,就是今天要我见的吗?”
肖也点头,“对。”
一听这话,肖母整个人都活跃了,刚刚还冷傲的眼神,现在变得就跟钻石般闪闪亮。
“对方姑娘是做什么的?家境怎么样?对方父母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肖也四两拨千斤,“妈,您不是说,只要我能正儿八经谈恋爱,你就不过问对方情况吗?尤其是门当户对一说。”
“我知道,我就是随口问问。”肖母想了想,又问,“那长得好看赖看,我总能问吧?”
“肯定好看啊。”肖也说,“您儿子什么眼光啊?看上的人肯定是万里挑一的。”
肖也是什么眼光,肖母不得而知,也没有参考对象,但万里挑一,她倒是挺期待的。
三点半。
分毫不差的时候,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人来。
肖也背对着门口看不见,肖母最开始也没往心里去,就隔着落地窗盯着外面能够称得上是万里挑一的姑娘呢。结果,那人冲着这边就过来了,将旁边的椅子一拉,挨着肖也坐了下来。
十分谦逊礼节地打了个招呼,“阿姨您好。”
耳畔扬起的是男人声音,着实吓了肖也一跳,一抬眼,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坐在对面的肖母也着实惊愕,少许后说,“你是?”
“阿姨,我是肖也的上司兼好友、搭档再偶尔客串室友,我叫江执。”江执说着,胳膊一抬搭在肖也肩膀上。
肖也觉得头皮一阵紧过一阵。
肖母也不愧是陪着肖父在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女人,虽说震惊,但仍旧保持着优雅神姿,她礼节回应,“你好江先生,是工作上有什么事找我家小也吗?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是我要他请假的,因为我得见见我未来的儿媳妇儿。”
江执微笑,“是的阿姨,所以我来了。”
他以时间为名
第195章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负责
这一幕搁谁谁都得一头雾水,更何况向来是生活在和风细雨中的肖母,见状,晃扇子的动作停了,也顾不上自己跟这敦煌的天有多犯克,盯着江执,嘴巴张了又合,愣是半句话没说出来。
好半天,目光又落在肖也脸上,有一瞬的怀疑。
肖也本就震惊,又瞥见母上这般眼神,顿觉内伤。但毕竟公众场合,咖啡厅里的人又不少,发飙起来谁脸面都不好看。他扭过脸,恨得咬牙切齿的,“你大爷的江执,你是闲出毛了?过来搅合什么?棠棠被你弄哪了?”
……
盛棠也很想知道自己今天遭遇了什么。
早上连番的梦中梦,醒来之后就跟耗了大半元神似的,整个人都是精神涣散的状态。
问及昨晚的事,沈瑶是目击者。
“你可能是太累了,就蹲在塑像旁边睡着了,江执抱你回来的。”她跟盛棠描述当时的情况,“你是一点印象都没了?”
盛棠摇头,醒了就是在自己床上了。
沈瑶半酸半笑的,“还是在自己男朋友怀里安全啊,睡得可真够死的了。”
盛棠觉得这跟在谁怀里无关,好像自打0号窟出事后,她就总对睡着过程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以前她再累也不会有这种情况,别人抱她起来,坐车、回家,上楼,那多少都是有点颠簸的吧,搁平常她迷迷糊糊肯定是有印象的。
下午快出门的时候,她接到了江执的电话,要她来院里一趟。
盛棠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反正时间也够,于是就先拐了趟院里。
然后,问题就出在这一拐上。
江执在实验室,见她来了后一招手,“进来。”
她屁颠颠地进去了,往江执身边一蹲,那么小的一只,跟鹌鹑似的,赔笑,“抱我上楼累坏了吧?多不好意思啊,你叫醒我让我自己走呗。”
难得江执温柔了一把,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手指往她鼻尖一点,“我喜欢抱你。”
鼻尖上多了个白印子。
他正在搅拌草灰。
盛棠听了心里甜滋滋的,也没擦鼻尖,起身走到他身后,两条胳膊伸前搂着他,歪头看他,“有男朋友可真好,上午沈瑶跟我说的时候我都能明显感觉到她在酸。”
话说间,鼻子往他后颈里一蹭,干净了。
江执被她蹭得心里痒,浑身的血液又蹭蹭往上冲。
他喜欢她日渐明显的依赖,不像是刚确定关系那会,她对他的亲昵完全就是个粉丝距离。看来要敲开盛棠这一根筋,时不时得逼一下,然后再给她时间去适应,渐渐地,她就习惯了。
“你叫我来做什么?”
盛棠心里想的是另回事儿。
去见肖母这件事虽说她坦白从宽了,但江执始终没表明态度,现如今临秋末晚,他这不点头也不摇头的反应落在盛棠眼里那就是默认了。
多深明大义的男朋友!
弄得盛棠对他十分内疚,因此免不了一番主动示好。
江执坐在那,就任由她跟只树懒似的在他后背挂着,继续手里的工作,“也没什么太紧要的事,就是想提醒你,这阵子尽量少进0号窟。”
盛棠不解,盯着他侧脸。
真帅……
江执继续说,“睡得太死了,我怀疑你是之前受了窟里影响。”
“影响也没事吧,你看祁余,之前疯疯癫癫的,现在不是没事了?”盛棠想得开,“再说了,睡得死有什么不好?沾枕头就着是最佳睡眠质量。”
“毕竟不是正常睡眠。”江执停下手里的动作,“再说了,小七,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始终是个男人。”
这话说的。
盛棠挺不理解,要不是男人她能喜欢吗?
江执不疾不徐补上后半截话,“我不是每次把你抱上床都能做到清心寡欲,小七,你这是打算挑战一下我的忍耐力?”
她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心悸。
想了想问他,“你真能有忍不住的那天?”
江执偏头看她。
目光顺着她的眼滑过鼻梁,落红唇,再开口时嗓音略显暗哑,“能。”
“那你下次直接把我抱你床上,又不是没抱过。”她逗他。
江执看着她,冷不丁反手压下她的脸,朝着她的唇轻咬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力令她惊呼一声,却方便了他伺机而入。
唇齿很快沾了他的气息。
清冽,又有点淡淡烟草味。
盛棠没推开他,相反沉浸其中,她喜欢他这样,也喜欢他的气味,每次亲近都让她觉得更了解他一些。在她眼里,江执原本就是传奇、是荣耀,知道他跟薛梵的关系后,她对他更好奇。
他狂,他傲,他不合群,他毒舌,他不羁,但他对她也有耐性、有温柔,还有润物细无声的关怀和授业,如此矛盾复杂的他,是不是都跟他自小的经历有关?
江执先放开了她,呼吸明显转促,眼神深了几许。盛棠意犹未尽呢,跟他抱怨,“再亲会呗。”
这般出招江执没料到,一愣,压着她头的大手一转,轻捏了她的脸,“看出来了,你是典型的点了火就能跑的主儿,压根不会负责。”
盛棠嘻嘻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负责?”
“别招我啊。”江执气喘得有点粗,抿了抿唇,“我可对你忍不了太久,所以你轻点在我面前嘚瑟,真到那天,你别怪我欺负你。”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盛棠也怂了。
松开他,往他对面一站,中间隔着小土包似的草灰。她背着手,悠闲问他,“师父,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叮嘱的吗?没事儿的话我走了。”
“急什么?过来帮我干点活。”江执说着起身,摘了手套朝她一伸手。
“干活?现在?”盛棠心有疑虑,但还是走上前。
江执嗯了一声,拉过她的手顺势把她按坐椅上,“把这点草灰拌完。”
“啊?我——”
“没多点活,依你的工作效率很快完事。”江执说着,探身把手套戴她手上,然后从后面拥着她,“以后你得多在实验室里待着。”
盛棠着实不理解,“这个活很有必要现在做吗?你看我的衣服,我都没穿工作装,会弄脏的。”
其实她想说的是,草灰什么时候不能拌啊?她今天还要去见人呢,总不能灰头土脸地去吧?再回家换洗未必来得及。
“当然,这些草灰我还等着用,至于你衣服……”江执低头看了看,挑眉,“也没所谓脏不脏吧。”
本来就一身灰蹡蹡的老太太服。
盛棠刚要反驳,江执就将工具放她手里,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胳膊滑到她的小细腰上,似控似摩挲,嗓音含笑低沉,“好好干活,干好了,为师奖励你。”
盛棠觉得自己又成了软体动物。
江执见她默许,笑了笑,站直身,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离开了实验室。
他刚出门的时候盛棠没觉得什么,却听门锁咯噔一声。
哎?
盛棠先是愣了下,紧跟着起身走到门前,里面开不开,只能从外面开……江执一不小心随手锁了?
咣咣咣敲门,“哎,你把门反锁了!”
门外没动静。
不可能走那么快。
盛棠觉得不对劲,又砸了几下门,外面没反应。
她一摸兜里的手机,没了。
蓦地反应过来,隔着一道门板扯脖子喊,“江执,你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