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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闻言马上举手竖指表态,“不能够!兴师问罪?nonono!你是我师父,做什么都是为我好,就像今天下午,如果师父不狠心点,我的工作效率哪能那么高呢?今晚的酸梅糕纯粹就是为了感谢师父您老人家的。”
一口一个师父。
若不是心虚,她能这样?
江执心里明镜,八成是今天下午的事她听说了。不经他同意,贸然陪着别的男人去见其父母?这说白了也是一种精神背叛,小姑娘尚算拎得清,知道自己做错了。
微微一笑,朝她一伸手,“过来。”
盛棠乖巧巧地蹭近他。
手刚搭上,就见江执手一收,她顺势就撞他怀里。
“叫谁老人家,嗯?”江执发了狠,掐她的腰。
掐得盛棠只觉又疼又痒的,笑着挣扎求饶,“不是不是,我口误,口误还不能行吗?”
江执搂紧她的腰,手臂微微一用力,就令她跨坐他腿上。
这姿势……
她动了动。
江执嘶了一声,低喝,“别乱动。”
不让动啊……
盛棠尽量保持不变姿态,然后用心感受了一下他……真结实。
心脏如鹿,撞得晕头转向的。
“小七。”江执抬头看她,“以后肖也再有这请求,绝对不能答应,听见了吗?”
盛棠哦了一声。
江执挑眉,“看上去不是很心甘情愿。”
“哪有?”盛棠搂住他脖子,“可心甘情愿了呢。”
心想着,不让她去不早说?之前可没见你表态。
江执不知道她心思所想,这回答倒是令他满意。见他嘴角舒展,盛棠贴上笑脸,“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啊?一回来我就做了,可折腾了呢。”
当然得尝尝。
江执刚要伸手,就听盛棠道,“放着我来。”
接下来的时刻……
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江执觉得,这美人恩消受起来可真心是爽。
盛棠亲自喂他入口,再娇滴滴地问上一句,“好吃吗?”
“好吃。”
入口滑润酸甜,唇齿还能留香,再补上一口清水,果然如她所说,回甘无限。她又叉上一块给他,手指却不小心沾了汁。
素手纤细,指尖葱葱,唯独那一滴红,衬得她手指愈发白皙。江执跟着了迷似的,再张口不是冲着叉上的酸梅糕,而是情不自禁地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轻轻一吮……
盛棠只觉得天灵盖都快飞起来了,心尖都跟着一颤。
抽手,顺便将酸梅糕塞他嘴里,紧跟着又快速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块。
江执笑,含含糊糊说,“不是就盼着我对你做点什么吗?真想要做了,你就怂了?”
“那……理想和现实总得有点差距吧?”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现实比想象中的更美好?”
盛棠想了想,“我还得历练历练。”
历练?
江执忍不住笑,“棠小七,你是历练你自己还是历练我呢?真当你自己是在渡劫呢?这大晚上的,你趟趟往我屋里跑,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坚信你不会吃亏?”
“吃不吃亏的先往后放,我找你是有正事啊。”盛棠说着,一口酸梅糕继续往他嘴里塞。
还能有正事儿?
江执嘴里全是酸梅糕说不出话,用眼神示意她。
“是但说无妨吗?”
江执一点头。
盛棠清清嗓子,腰板挺直,双手捧着江执的脸,一本正经——
“那个,你心里要有个数啊。”
还挺严肃的。
江执又是一点头。
盛棠舔舔唇,“是这样的啊,我在敦煌待着吧,其实我爸妈总是没把心放下来,觉得我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工作艰辛不说,平时在生活上也没人照顾……”
江执一扬眉,好不容易咽下酸梅糕,“你想离开敦煌?”
“哪能呢?”盛棠赶忙澄清,又往他嘴里塞酸梅糕,专挑大块的塞,叹了口气,“我直说吧,是我跟我爸妈说,我有喜欢的人人了,所以他们打算来敦煌一趟,看看你。”
江执猛地噎住,盯着她,好半天——
“咳咳!”
他以时间为名
第199章 一日为师终身为夫
惊喜吧。
盛棠目光闪闪亮,就跟缀了钻石似的,冲着江执笑得别提有多良善甜美了,还不忘送上清水一杯。
江执喝了杯中水不说,抱起凉水壶又喝了大半壶,这才压了呛噎,许久后缓了气息,送上一句,“何止是惊喜,简直是惊吓。”
盛棠闻言这话,眉心一竖的,从他身上下来,离了半米远,问他,“你是不想见还是不敢见啊?”
“见是肯定想见……”
这当然是江执的最真实想法,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一天必然会到来,打从在北京那天,他牵着盛棠的手一路穿过人群时,那一只只摄像头对准他们的时候。
在决定对盛棠表白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面见他父母、甚至被他父母挑剔的心理准备。照理说,今天听见这个消息后他该高兴才是。
就好比悬在头顶上的那把断头刀终于落下来了。
他所期盼的就是手起刀落习,干脆直接。
所以,他肯定是想见的,迫不及待。
然而……
不敢见也是真的。
说不紧张是假的。
万一她父母反对怎么办?
万一她父母不喜欢他的职业怎么办?
万一她父母觉得他大出她太多怎么办?
……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江执此时此刻就觉得呼吸开始急促,还没见呢,就已经腿脚泛软了。
盛棠听出他话说一半留一半,盘腿一坐,盯着他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轻叫,“师父啊,你是害怕了吗?不会吧,你是谁啊,Fan神啊,这点小事还能让你紧张了?”
江执被说得喉咙发干,胸腔发涨,这涨乎乎的感觉一直窜到脸上。他清清嗓子,“害怕?呵呵。”
又怕没表达清楚,补充得义正言辞——
“正常见家长流程,我怕什么?我是正大光明把你追到手的,没偷没抢没坑没骗的,心安理得。”
盛棠了悟。
头一歪,“但是师父,你的手怎么抖了?”
呃……
江执放下凉水壶,一手按住另一手,又呵呵了两声,“累的,你也知道平时一拿画笔那就是要绝对集中精神,后遗症。”
“那可不行,修复师的手多重要啊,就跟钢琴家的手一样珍贵。”盛棠奇思妙想,“要不我去中药铺子给你抓点药补补吧,强身健体。”
“我谢你。”江执看出她眼里的纯心故意,“我强壮得很。”
盛棠目光落在他胸口上,口水快出来了,嘻嘻,“嗯,老强壮了……”
“棠小七,收回你的歹念。”江执抬手一挥,令她火速回神,“有正事提醒你。”
盛棠一翻白眼,一直在说正事行吗。
“正经点棠小七。”
盛棠哦了一声,她怎么就不正经了。
再看江执,俨然大战在即的状态,跟她强调,“小七你记住啊,在你爸妈面前千万千万别喊我师父,听见没。”
“你不就是我师父吗?”盛棠挑眉,“而且我爸妈也知道你是我师父。”
“辈分乱了。”江执耐着性子跟她掰扯,“你喊我师父,我怎么喊你爸妈?”
盛棠不以为然,“同是武林中人,无所谓吧。”
“棠小七,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江执一皱眉。
事儿事儿的……
“不想我喊你师父,当初你别收我为徒啊。”
江执甩出给力理由,“磕头奉茶了吗?”
盛棠话一堵……
“所以当时就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江执看着她说,“我对你有企图,所以不能真把你当成徒弟。”
盛棠哼哼笑,“训我和折腾我的时候还真瞧出你的师父架子呢。”
“打是亲骂是爱,没听过这句话?”
盛棠懒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拉扯,依旧盘着腿,胳膊于腿间,手撑着地板,身体微微前倾,“你是怕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死丫头。
江执手长脚长,胳膊一伸就抓她上前。
她落他怀中,笑成一团,娇小惑人的。江执情忍不住,低头边啃吻她的脸颊边喃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多没劲,一日为师终身为夫不好吗?”
盛棠在他怀里一怔。
为夫……
他这是要“改邪归正”?
正想着,就觉江执身体一僵,狐疑抬眼,却见他脸色都变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棠小八来了。
踩着厚厚的小肉垫,走路一点声儿都没有。
盛棠心里感叹,江执对猫的敏感度简直异于常人,哪怕是在情绪挺高涨的时候。
“小七,商量件事儿……”
“不行,这房子又不是你自己住,人小八是来找蓝霹雳的。”
棠小八十分争气地应了个景,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声,听着可真叫人心尖都颤。
……江执是真颤了。
比刚才还要明显。
盛棠终于明白,对于江执来说,棠小八比她爸妈还可怕。
许是有了主人威望的加持,棠小八有恃无恐地走了进来,大摇大摆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执心上似的,生疼。
它又是一声叫。
蓝霹雳慢吞吞爬出来了。
果然相同次元的物种是可以沟通交流的。
棠小八一如既往地跳在蓝霹雳的龟壳上,十分傲然,被蓝霹雳又沉稳地带回了它的“住所。”
江执是眼睁睁看着这俩玩意进入“洞房”的,停滞的大脑好不容易又开始运转,她问江执,“你说,蓝霹雳和小七它们俩能发生关系吗?”
能问出这个问题也是没谁了。
江执很艰难地吐出句话,“棠小七你是傻吗?”
“爱情是不分物种不分时间的。”盛棠哼笑,“这世上的奇思妙想太多了,像是还有人爱上大石头的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