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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盛棠心生疑惑,真行吗?据她所知,一般来说封画都会选用特殊材质,而且都要十分专业性的防氧化,像是墓室里无法移动、又不适合移走的壁画,选择封画最合适。
只用水液吗?
“不过呢,这封画太耗体力了,这种活适合姜晋他们来做。”江执懒洋洋的。
盛棠也觉得江执这种懒人,做了技术指导已经不错了,之前在故宫的时候她也听些老师说,江执这人太没耐性了,基本不会说第二遍话。
好像,他只有在0号窟的时候才会亲力亲为。
“那……”盛棠迟疑,“如果壁画修完再封画的话,氧化问题怎么处理?”
“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水液能很好的保存壁画,涂上之后也会解决氧化问题,如果等到修完字再涂根本来不及。”江执活络完筋骨,看上去神采奕奕的。
下了结论,“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保存现状,直接封画。”
盛棠蹲身下来,盯着器皿里的粉末水液,里面还是有浅浅的粉色在游走,丝丝缕缕的,像是长了脚。江执此刻落得清闲,拖了把考古队留下来的简易椅,往上一坐,跟皇城根的大爷似的,修长的左腿叠上右腿,悠哉悠哉。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做颜料的原料对吧?”她懒得拖椅子坐,干脆一屁股坐地上。
江执懒洋洋一点头,冲着她一伸手,“你过来。”
盛棠起身上前,手一递。江执握住她的手,顺势拉她坐腿上。
这姿势……可真暧昧呢。
想了想,她干脆腿一抬,直接跨坐他怀里,双臂圈住他脖子。
这般姿势着实叫江执喉咙干了一下,小腹略紧。
“你倒是真不客气啊。”他低笑,嗓音低低的。
“刚才那只山鬼——”她一扭头使劲努了嘴,差点闪了脖子,江执见状,伸手把她脑袋扳回来。
她就又结结实实坐回来了。
还往他很敏感的位置上凑了凑。
江执险些按捺不住……
不着痕迹地往后坐了坐。
盛棠抿唇忍笑,眼睛往下一瞄。下一刻下巴被江执捏住,顺势抬起她的脸。他也是好心,想着地上那么凉……结果这死丫头还真是越来越色。
她控诉——
“她坐你怀里的时候,就是这姿势!”
江执下巴微绷,好吧。
“说说你的想法。”他决定言归正传。
之前吧,总觉得她是个小姑娘,不经逗,事实证明之前几次逗她也逗得如鱼得水,他就逗上瘾了。可现在他觉得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好逗弄了,逗着逗着就能把自己折进去,她倒是落得全身而退。
他是真不敢保证自己……被逗急了会不会动真格的。
肯定!会!
盛棠闻言诧异,“现在讨论我的想法?”她指了指门外,“姜老师还对你望眼欲穿呢。”
“不少人都对我望眼欲穿,我哪能照顾得来?”江执大言不惭的,“让他们等着,也不差这一时三刻了。”
盛棠笑嘻嘻的,“既然这样,我反倒觉得咱应该去超市买它一大车零食,然后回旅馆,窝在暖和和的被窝里,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讲述关于这幅鬼魅壁画的故事。”
“窝在被窝里?”江执笑,“一起?”
盛棠搂住他脖子,故意说,“又不是没一起过。”
“是啊。”江执拉长了音。
然后,两手掐着她的小细腰猛地往前一带……
盛棠哪会料到他能有这姿势,惊喘一声,听得江执顿时热血沸腾。她挣开他的手,离了他的怀里,耳根子烫,眼睛往他小腹那一瞥,赶紧收回来……
江执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纯心故意补了句——
“我们,没这样过。”
盛棠一听,心脏都蹦嘴里了,快揣不住。
他注视着她。
她明显看到他的眼眸深得不见底,有炽热、滚烫的东西在翻滚,在压抑。可他就那么盯着她,唇角微勾时总有说不上来的性感和蛊惑,还有他的气息……
强烈的荷尔蒙,在空气中隐隐浮动,像是只无形的大手,不停地拉扯她。
他看似慵懒地靠在那,可衣衫下的皮骨也都是健硕的轮廓,蕴藏着强劲的男性力量,一旦迸发,将会是场叫人生死难定的狂浪。
盛棠就被这样一个江执盯着。
哪怕是垂下眼眸,她也能感受到他眼神的滚烫。
这人还真是……
就坐在那,都让人想要生扑啊。
可恶的,眼神勾引。
盛棠低着头,脚在地上蹭来蹭去的,咬着唇不吱声。
江执饶有兴致地看她,“你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
……嗯。
“那个……”盛棠支支吾吾,脱口,“你是,挺大的。”
他以时间为名
第286章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厉害
脱口后,如遭雷击!
盛棠猛地抬头,冲着他摆手,“不不不,口误,我是说,你是挺厉害的……”
说完莞尔,好像也,不怎么准确呢?
江执:“……”
他原本的意思是,问她对壁画的想法,毕竟刚才她是害羞了对吧?他看的没错,肯定害羞了,那照正常的人类逻辑,是不是……就不提这茬了?
他着实忍不住,笑出声。
冲着她一勾手,“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厉害?”
盛棠觉得……
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而且脑子里刚刚真的全是……片子里的各种姿势,男主角的脸,还都是江执。
怪程溱!
她原本是多么单纯无邪的姑娘啊,就程溱那个流氓把她给带坏了,竟还发她不堪入目的片子来刺激她?什么思想觉悟?把她看成什么人了?
盛棠不想看江执那张坏笑的脸,默默地走到水液旁,蹲身下来,背对着他。
清清嗓子——
“就我个人认为,这水液里的和壁画上的都不是颜料……也不能这么说吧,我的意思是,颜料除了矿料外,还有其他成分,引发闯入者产生幻觉的,就是这其他成分。”
转场转得可生硬了呢。
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刻意哦。
江执忍笑,不吱声。
盛棠也没回头,眼珠子只盯着器皿,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能感觉到江执在盯着她,后背都像是能烫出俩窟窿似的。
许久,他才开口。
嗓音低磁得叫人着迷——
“接着说。”
这仨字落在盛棠耳朵里,总会化出幻觉来,成了:接着做……
后面再自行脑补俩字:宝贝。
哎呀我去!
盛棠真想一巴掌拍死程溱!
以后绝对,不能再跟她狼狈为奸了。
绝对!
压了促急的气息,尽量控制死命蹦跶的心跳,她清清嗓子,接着说。
“之前你检测的结果表明,不管是壁画样块里的,还是粉末里的,所含成分都不简单,有植物壁和动物细胞,我在想,这是不是一种很特殊的,似植物又似动物的物体……嗯,我们就暂且叫它物体吧,总之,不是单纯的植物,也不是单纯的动物。”
她的思路有点乱,是被江执搅乱的结果。
深吸了一口气,再重新捋了思路。
甚是很硬气地转过身来,但还保持着蹲地的姿势,大大方方迎上江执的目光——
“古人修墓,防盗手段多样,各个朝代都有各个手段方法,这个汉墓同属辽阳汉墓,壁画众多,那防盗的技术肯定是用在壁画上最为方便。”
“他们找到了一种物质,这种物质跟其他具有辐射性功能的矿物不同,它们利用自身结构和组织的变化产生一种能够影响人的视觉和人的感官的东西……怎么说呢,我看到的所谓颜色的变化,其实就是这种物质内部结构的变化。”
说到这儿,她说不下去了。
凝眉思考……
许久后又道,“壁画上这种物质产生变化后,对人体造成了影响,而粉末水液涂上去之后,弥补了壁画上那种物质的缺失,所以我的幻觉消失了,也因为这个粉末能够完整复原壁画上的物质,像是之前考古中招的那些人才会在涂抹粉末后马上安然无事。”
说到这儿,盛棠看着江执,叹了口气——
“其他的我想不通了,我说这些,也只是通过颜色变化推测出来的,或许我说的并不对,而且……我觉得我的思路很乱,也表达得不是很清晰。”
江执始终含着笑,刚刚眼里还有火,现在,他的眼睛里是柔和的东西。
温温的,叫人舒心。
他开口,低低的,“你说的大体方向是对的,通过颜色发现是物体细胞变化这件事也没错,但还不精准。”
盛棠点头,“山鬼为什么要仰视星云图,星云图上的光亮是怎么回事,这里为什么要营造出日月并升的现象?还有墓室里的符咒人……这些好像有联系,但好像又没有联系。”
“有联系,除了符咒人。”江执起了身,走过来,弯腰收拾工具包,“在古墓里,障眼法是重要的防盗手段,符咒人在整个缜密的防盗系统里其实没起关键作用,只不过是墓室主人对阴间的期许罢了,而你提出质疑的这些,的确是关键。”
“什么关键?”盛棠仰头问。
墓室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敲动似的,闷闷的,咚咚响,隐约还能听见姜晋的声音。
看来是急了。
江执呵笑,“你说得对,讲故事嘛,还得是买了零食窝在床上比较合适,我先放他进来。”
话毕去开门。
走到一半的时候,转头问盛棠,“还蹲着?不怕脚麻?”
盛棠给了他一个“绝美微笑”——
“我特别能蹲。”
好吧。
江执也就任由她去了。
开了墓室石门,好家伙,门口凑了不少人,各个脸色焦急的。
姜晋就站在头一个,一看见江执,就跟见着受灾者似的,大步上前,双手往他肩膀上一搭,目光急切地上下打量——
“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