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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又去找盛棠,问她这件事。
盛棠挺诚恳的,一点头,“对啊,是都交给我了,他说他平时也懒得打理钱的事,既然都要结婚了,婚后肯定是老婆管钱。”
说到这儿又叹气,哭丧着脸对程溱说,“怎么办?我也不擅长理财啊,我的钱也都是往银行里一存,虽然没多少吧。”
程溱的脑瓜疼,不是,她聊的是谁会理财的问题吗?
好在盛棠的反射弧又绕回来了,又问了程溱原因。程溱将房子的事跟她说了,盛棠闻言恍悟,“房子啊,也不着急买吧。”
程溱就知道。
冷不丁就有了种感觉,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弄了半天她是白操了一通心。
“你真是无所谓啊?”程溱一脸关怀的。
盛棠点头,“现在0号窟的工作还在继续,之后就算接别的窟,宿舍的位置也挺好,人家肖也好不容易盖的呢,咱们住的也舒服,没必要搬出去吧。真要是搬出去那天再买呗。”
这话跟江执可真是如出一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吧,盛棠不在乎这些东西,一是因为性格使然,二是因为她本身就没觉得拥有一套房子是多难的事,不管怎样,毕竟是个有家底的人。
但是江执……
程溱决定不追究房子不房子的了,挺八卦,“你家fan神身价多少啊?”
“我家fan神是无价之宝。”盛棠一脸骄傲的。
程溱翻了个白眼,“我是指,他给你的那些。”
还真把盛棠给问懵了,她摇头,“不知道啊,没看也没算过啊。”
“啊?”窥探别人的收入也算是窥探隐私吧?这不是人的本性使然吗……
盛棠老实说,“反正交给了我不少东西,银行卡、理财、还有什么股票期货的,我也不懂啊。”
程溱听傻了,她以为就一张银行卡……
“怎么,他还有时间玩股票呢?”
盛棠拄着下巴,“也不是他在玩吧,他肯定没时间,他说之前都是扔给专业人员打理。我这一想,我也不是专业人员啊,所以一直都没动他的东西呢。”
可真行,程溱汗颜,这心果然比她还大。
“要不,你看看?”程溱可真是太好奇了。
虽说她不认为江执身无分文吧,但把财务状况交给专业人员打理?这身价似乎超出她对他的认知。
盛棠刚开始不大感兴趣,觉得查来查去的挺麻烦,但转念一想,也是啊,未来老公的财政问题她关心一下也无可厚非。
于是就笑得跟只老鼠似的,将江执的“身价”翻了出来。不管是密码还是联系人,江执都事无巨细地给她写在了一张纸上,倒也方便了盛棠。
该查的查,该联系的联系,等打完了一圈电话,盛棠将大抵金额一加一估算……
她跟程溱面面相觑。
程溱咽了一下口水,叹说,“怪不得他觉得房子跟衣服一样随用随买,就这,娶你几辈子都够了。”
盛棠眼睛都亮了,“发财了我发财了是吧?我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程溱觉得头一忽悠,真是没心没肺到盛棠这种地步的姑娘也是世间少有了,眼瞧着要结婚了还不知道男方身价呢。
“你还真不怕他身无分文呢?”
“怕什么啊,反正都是往窟里一钻,也没时间花钱。”盛棠说完,马上又笑得灿烂如花的,“但是有钱我还是很高兴的!”
程溱扶额。
“哎程溱,你说能不能估价有误啊,一把椅子一个三足鼎就值那么多钱呢?”盛棠又有质疑。
江执喜欢古董,这点盛棠清楚。而在他的所有资产中,古董也占了一部分,其中估价最高的就是一个镶满宝石的柜子和一只三足鼎,据管理人说,现如今这两件的市场价已远远高于当初的拍卖价。
程溱家有不少古董,主要是她父亲喜欢搜罗全世界的古董,所以对江执这两件藏品也能说出一二。
“椅子来头不小,来自18世纪英国皇家打造,材质是一方面,最值钱的是上头的宝石,听说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顶配。”
程溱将椅子的照片搁放一旁,又指了指另张照片里的三足鼎,“听说过明宣德年间的纯金三足鼎吗?”
盛棠摇头,她只知道三足鼎立……
“你好歹是世家出身的……”程溱十分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但还是挺傲娇地给她普及了一番——
“在明宣德年间曾经打造过一盏三足鼎,纯金的,鼎上全都是名贵珍宝,但后来这件藏品流落海外,国内有关它的信息特别少,偶尔能流传出的照片,也都是海外拍卖时留下的。”
盛棠大吃一惊,指着照片里的三足鼎,“就是……它?”
“不知道啊,网上能找到的照片就那么寥寥几张的,孰真孰假也不清楚。”程溱左看右看的,“你未来老公的这只,照片角度跟网上的都不一样,我也不敢保准是不是那只,你刚才也没仔细问管理员,是不是的,你直接问江执呗。”
盛棠一撇嘴,“不问,弄得我挺贪财似的。”
“不贪吗?你眼睛可亮晶晶的呢。”程溱打趣。
两人正说着,肖也过来了,问她俩聊什么聊得满脸红光的,跟沐浴了佛光顶礼授记似的。盛棠一兴奋就忘乎所以来,问肖也,“你知道江执挺有钱吗?”
肖也随口,“他肯定有钱啊,在国外多少人找他呢,就是吧,江执这个人太抠,我是看在他还没娶媳妇儿的情面上才……哎不对,你刚刚说什么?挺有钱?挺?”
与此同时,眼尖地扫到盛棠手旁的银行卡、各种资料文件,外加一些个古董照片……
下一秒,盛棠一个猛扑盖了个严实。
“你挡什么呢?我可看见了啊。”
“没什么,就是不相关的东西。”盛棠笑说。
“不对,我可看见古董照片了,还有那些银行卡和文件……是江执的对吧?”肖也有点炸庙,他家也少不了古董,祖辈们留下来的也不老少,他一眼就能看出照片里的东西金贵来。
“对啊,就是江执的,所以跟你不相关。”盛棠说着,赶紧起身收拾东西。
肖也宛若晴天霹雳的,一脸愤恨,“过分!江执太过分了!”
“不过分不过分,相比肖少爷你,江执他就是个穷人,真的。”盛棠赶忙安慰了句,然后一溜烟跑了。
肖也很想把这话当真,扭脸瞧见程溱在憋笑,又临近崩溃边缘。倒是程溱说了句宽慰的话——
“要不然,你就当日行一善了。”
肖也:……
番二 03 实际上都是他们的任重道远
就这样,肖也憋屈到江执结婚当天,之前别提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而在这一天,作为伴郎的肖也竟站在了娘家人的队伍里,对着前来接亲的江执好一通刁难。
不是点烟就是说好话的,就差下跪奉茶了。更甚者竟准备了三根荆条,要江执表演个自我捆绑,江执几番对他恶狠狠警告,叫他适可而止,他则贱切切说,你打我啊。
游叶也赶来了,见状将程溱拉到一边,小声问,“是不是玩得有点大啊,我觉得江执的脾气不大好,肖也可别砸场子了。”
程溱知道肖也心里憋着股邪火呢,笑了笑说,“嗯,他这是料到大喜的日子江执发不了火,愣是在阎王爷脑袋上拔毛呢。”
面对肖也一脸的欠揍样,江执还真没恼,想了想,钻了汉语博大精深的空子,将荆条往手腕上一缠,算是应了他的那句“自我捆绑”的标准。
肖也见状直嚷嚷不算不算,必须得是负荆请罪的那种。但这种事后强调规则的事本来就不靠谱,再加上江执是能耍赖就耍赖,愣是没让肖也如愿。
再加上祁余这个没眼力见的在旁催促时间差不多了,彻底破了肖也想要打击报复的招数。
看着肖也一脸的愤愤不平,程溱走上前强忍爆笑,清清嗓子说,“这急着接亲的人啊,你就算跟他要来个古董玩玩,他都能答应你。”
一句话刺激得肖也差点精神崩溃。
为什么早没想到……
……
盛棠的婚纱是经过改良的,果真是增添了敦煌元素,既有西方的浪漫情怀,又有东方的飘逸神韵,出自她的设计稿,算是一次大胆的尝试。
婚纱多了丝绸,只要来自飞天丝带的灵感,又增添了属于敦煌的彩色,却都是渲染设计,并没喧宾夺主,反倒是恰到好处的融合,成就了相得益彰的美感和艺术。
江执也是婚礼当天头次看到,之前盛棠都神神秘秘的。
看见她穿着婚纱走出来的瞬间,他眼里的万顷星辰都染上了温柔,着实是惊为天人,他忍不住说,“我是抱了个飞天回家了。”
就连肖也都感叹道,窟里的飞天果然是被江执给修活了。
窟外搭了白色遮阳纱,远远看过去,宛若一朵朵云坠在漫天的戈壁上,明明是荒凉,却陡然生出草坪婚礼的浪漫和新潮来。
这纱都是江执特意找手工匠人现织现造的,又配以飞天和藻井元素,当然也囊括了所有在现场的布置,他可谓是花费了心思。
相比盛棠的独特婚纱,江执以西装示人,线条流畅笔挺,阳光落他脸上,微微含笑时目光滟潋,衬得他愈发英俊无俦。
看着盛子炎亲自将盛棠的手交到江执手上时,程溱也算是能闲下来一会儿了,跑来坐在游叶身边喘口气。
游叶轻叹说,“一个帅哥一个美女,一个致力于传统修复,一个专注大胆设计,现在婚礼的行头上倒是倒过来了,喜欢古法的穿起了西装,喜欢流行的穿起了传统,这俩人也是挺有意思。”
程溱喝了口水,说,“这叫成就彼此吧。”
成不成就彼此的,反正这俩人的工作相辅相成的,倒是程溱……游叶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斜对面的肖也,见他正朝这边看,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