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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就这样的,下次直接打,不用给他留面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横,以后还得了?得让他们感受感受来自社会的毒打,才能长记性。”
“只要不打残打死就行,你对象我这么厉害,分分钟给你摆平。”
哼,欺负人也别欺负到她的人身上啊,瞧不起谁呢?简直过分!
“知道了。”
君墨琰笑着继续拉过岑锦兮的手,给她当暖炉。
她有寒疾,自然是受不得冷的,既然在一起了,他总要多照顾些的。
而且岑锦兮刚刚那番作态,甚合他意。
想着,他看着女子一脸愤愤,怂恿他下次直接打的神态,还有夸自己厉害的小骄傲模样,心突然有些痒痒的。
他垂下眸子,凑近女子,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复又笑着开口,“这是奖励。”
蹉跎岁月
开元十八年730年,李白三十岁。春在安陆。前此曾多次谒见本州裴长史,因遭人谗谤,于近日上书自白,终为所拒。初夏,往长安,谒宰相张说,并结识其子张垍。寓居终南山玉真公主玄宗御妹别馆。又曾谒见其它王公大臣,均无结果。暮秋游邢州在长安之西。冬游坊州在长安之北。是年杜甫十九岁,游于晋今山西省。
开元十九年731年,玄宗多任宦官,尤宠高力士,时四方表奏,皆先为高力士所决。十月,玄宗驾幸洛阳。李白三十一岁。穷愁潦倒于长安,自暴自弃
312假墨玉来由
君墨琰点点头,神情戏谑,“担心什么?我可不是什么怕事的,还能被人欺到家门口啊?太小瞧我了。”
“嗯。不过,怎么没见胡宪臣过来?还没到吗?”虽然也是刚认识的,但有个认识的在这儿,也不至于无聊。
岑锦兮左右瞅瞅,确定没看到胡宪臣,有些疑惑。
“他已经到了,一会儿我去找他。对了,你不是还需要处理国事吗?你赶紧去吧,早些处理完,下午陪我。”
一直让手下招待,他这个主人却在这儿聊天,也不是个事。
“好,有事让人去书房喊我。”
岑锦兮起身离开,又交代了管家好好照顾君墨琰,这才去了书房。
真不是她瞎操心,这些个公子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君墨琰以前在澜朝都是处理国事的,又权势滔天,人情方面几乎不需要他来操心。而且以君墨琰的性格,怕是很烦这些事。
但现在亲自上手,肯定不适应。有个人帮衬,他就可以少很多事。
“舞书,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岑锦兮揉了揉太阳穴,抬眸看着面前前来禀告的下属。
“回王爷,那胡县令确实有一块祖传的墨玉,但不是这块。这墨玉似乎是凭空出现,查不到来源,但足以肯定,幕后定然有人操纵。”
“再者,我们派去给胡县令看病的大夫并未从她身上查出中毒迹象,也未有任何疾病,可她却一口咬定是中毒。”
“据她所言,她这些时日一直时不时的头疼,当是受身上毒素影响。而她开始头疼的日子,恰巧也与墨玉消息传开的时日相近。”
舞书神情满是认真,一五一十的将消息禀告给自家爷,末了,神情变得有些担心。
“那这样说来,那胡县令是受人胁迫,被下了毒,而后放出假消息,引爷前来。可她目的又是什么呢?”
岑锦兮的食指轻轻敲击着红木书案,发出低沉的碰撞声,眉头紧锁。
她在那小镇统共也就待了几日,除了温少谦遭遇歹人,原主被逼自尽的事外,应当是没别的事了,还算一切顺利。
回京后,君墨琰也没费什么功夫便发现了墨玉是假的,更是毫无波折。
若说是巧合,就凭这块假玉与她的墨玉一模一样,她一万个不信。可若不是巧合,莫非那人的目的是原主?
这怎么可能?
原主那样的存在,除了她,不可能有她人知晓。再说了,除去了原主,原主也只是去轮回罢了,对这幕后之人又有什么好处?
“王爷,您到底为何要找那块墨玉,若是那幕后之人再次放出假消息,意图害您性命,那可如何是好?若这墨玉不算太重要,不如就此停手,也省得中了敌人的诡计。”
舞书不解的看着岑锦兮。
一块普通的玉罢了,也不怎么值钱,能有什么值得王爷冒险的?
“此事不必多问,爷自然有爷的理由。不过,墨玉之事就按你想的办,暂且搁置,派出去的人也都撤回来吧。”
313锦王君这般善妒,不太好吧?
笑话,这是当然。
还找什么找?找到了让她家君卿弃她而去吗?有这功夫还不如去讨好一下她家君卿,让命长些。
“嗯?好。”
舞书喜出望外,她也就是随口提了一下,没想到王爷还真答应了。
“那害了温少谦的歹人是个蒙面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是吧?”
若那幕后之人的目的果真是原主,那这蒙面女子就算不是那幕后之人,也定然有所关连。
“是,不过那几个歹人所知甚少,除了年纪不大,就没有别的线索了。”
年纪不大?会是边庆玉吗?
呵,她都在想什么?起死回生,说说便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就算是星际人,就算有金手指,也不能这么牛批吧?
“再去审审那歹人,问问那蒙面女子的行踪,是否与胡县令有所接触。”
“是。”
“还有,今日起,情报重心转移到横州,尽量找出君殊的罪证。年后爷要去横州,你再安插一些可靠的,介时接应爷。另派一千将士,化作便装,陆续进入横州,等爷的命令。”
“是。”
谈过这些要事,岑锦兮又交代了些别的琐事,良久,舞书这才领命离去。
而岑锦兮则是处理起奏折来。
七成奏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每本都处理,那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处理完。
她先是大致扫了一眼,然后轻车熟路的分门别类,分出个轻重缓急来,然后再行处理。
正投入呢,管家急急忙忙来敲门。
“咚咚咚”
“进。”
岑锦兮头都不抬,手中毛笔也没有丝毫停顿,笔走龙蛇间,便是国之重事。
“何事?”
岑锦兮放下笔,将奏折置于一旁阴干,淡定的翻来下一本。
“爷,不好了,府中的饭菜出了问题,温公子中了毒,已经晕过去了。现在那些人说是王君下的毒,正在找王君问责呢。”
徐管家急得恨不能拉着自家王爷就跑。
这可是相府唯一的公子,若是在他们府上出了事,就连王爷也不好处理。
“什么?带路。”
岑锦兮噌的一声站起身就往外走。
我去,知道这赏雪宴不会消停,可没想到,居然会出这种事。
“锦王君,我们都是看在锦王殿下的面子上过来的,你就算不喜温公子,也不用这般对他吧?不过是流言而已,王君何必如此无容人之量。”
朱公子冷笑着看着这场面,冲君墨琰发难。
他说的流言,自然指的是前段时日传的沸沸扬扬的锦王要立温少谦为侧君的事。
“朱哥说的是,只是流言罢了。何况,锦王殿下迟早要立侧君的,锦王君这般善妒,不太好吧?当心遭了殿下厌弃,可就得不偿失了。”
开口的是朱公子的小跟班。
“呵,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你怎就一口笃定是本王君所为,一直把事情往本王君身上推,莫不是心里有鬼,想找个替罪羊?”
君墨琰淡定的坐在首位,八风不动,还优哉游哉的抿了一口茶水。
314管情敌作甚?死不了就行
府医已经去给温少谦把脉了,他也派人去请了御医,急也没用。
何况,那可是他头号情敌,他着个什么急?
人死不了就行。
“呵,本公子不过说个事实罢了。不论此事是否是王君所为,单是你府中饭菜出了事,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朱公子冷笑中藏着得意,仿佛已经能看到君墨琰因此事被问责,而后万劫不复的场面了。
这下毒之人若是真想杀了温少谦,嫁祸于他,当场暴毙岂不更好,既然人还活着,那应当有救。
“此事尚有疑点,虽说这侧君之事确实让三哥不快,可三哥秉性纯良,断不可能做出这等事,还是等王爷过来后好好调查吧。”
君智杰看几人说够了,方才放下茶盏,佯装一副担心的样子,惺惺作态的替君墨琰说话。
“呵,君四公子,你把人家当哥哥,别人可不把你当弟弟。本来你当是嫁给锦王殿下作侧君的,若非你这好哥哥使绊子,你怎会下嫁她人?还在不死心的替他说话呢。”
朱公子跟君智杰是一伙的,当即接话道。
“朱公子慎言。若三哥真如你所说的这样歹毒,那怎么没对我下手,只对温公子下手了呢?”
君智杰仍是一副光风霁月的第一公子模样,言辞都挑不出来错,可说出的话偏偏能让人接下去。
“那还不是因为你被指婚给了别人。你这样,我真替你不值。”
朱公子一脸愤愤,要替君智杰打抱不平的好兄弟模样。
“都说够了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岑锦兮一来便听到闹哄哄一片,很是烦躁。
“见过王爷。”
众人听见岑锦兮的声音,赶忙住口行礼。
“阿兮,温公子如何了?”
君墨琰走上前,神色淡淡的开口。
“暂无大碍,只是这毒府医解不开,等御医来解吧。”
正是因为先去看了温少谦,她才微微放下心。
原主的心上人,她怎么着也得帮着点儿,要是在她府上被害,她也不好交代啊。
更何况,这可是相府的公子,若是真出事了,丞相与她皇室定然会产生隔阂,凭白损失一个肱股之臣,皇姐不骂死她才怪。
“王爷,还请王爷为温公子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