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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子终于有些慌乱了,他上前几步,狠狠给了刘业一巴掌,眼神满是警告。
她手里可是有她家人的命的,这狗奴才怎么敢?
谁知,刘业只是瑟缩了一秒,而后全然不顾她眸中的威胁,继续哭喊。
“王爷饶命啊,她挟持了奴才的家人,以此逼迫奴才,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王君,王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奴才一马吧。奴才以后滚得远远的,绝不碍您的眼。”
家人?确实,朱公子是挟持了她的家人。可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家人算什么?
男人没了可以再找,孩子也可以再有。至于那一个老不死的,尽会拖累她。
就这些人,哪有她的命重要,她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舞琴,放下她。”
318杀人灭口
“刘业,你把事情说清了。”
呵,果真是他。
岑锦兮看向朱其南的眼神满是不耐。
不就是追她没成功吗?至于对她家君卿下手吗?
有病吧?
“回王爷,是朱公子挟持了奴才家人要挟奴才,奴才逼不得已啊。这朱公子面上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实则心肠歹毒,奴才若不按她说的做,他就要害奴才满门啊。”
刘业哭的满眼都是泪,指着朱公子骂她蛇蝎心肠,言之凿凿。
杀千刀的姓朱的,她不好过,他这个罪魁祸首也别想跑的了。
“刘业,本公子什么时候要挟你了?王爷,他在胡说,污蔑臣。臣与锦王君素无恩怨,为何害他?王爷明鉴啊。”
朱公子彻底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嗖”
一箭破空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刘业的心脏。
刘业瞳孔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心口长箭,下一刻,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有刺客,保护王爷王君。”
舞琴舞画当即拔剑,护在岑锦兮与君墨琰面前,警惕的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众公子与下人惊叫出声,乱作一团。
君智杰也普通寻常公子一般,吓得瑟瑟发抖,可隐藏在低头动作的眸子里,却异常冷静。
朱其南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得他出手。否则,谁知道会不会牵扯出他来?
“停。”
众人严阵以待,可半晌都没有更多的动静了,岑锦兮眯了眯她那桃花眸,抬手喊停。
“是来杀人灭口的,目的不是本王,都退下吧。”
岑锦兮很是冷静,心里对这幕后之人更是有更多猜测。
这个级别的杀手,拿来对一个小人物杀人灭口?啧,这事能牵扯到什么人?
“是。”
众人四散开来,但神色仍是警惕。
“此事真相已经清。舞画,送朱公子去见朱大人,把此事好好跟朱大人说道说道。”
在朱其南绝望慌乱的眼神中,岑锦兮冷声开口,不留丝毫情面。
“想必今日,众公子都累了,那本王就不多留了。管家,送众公子出府。”
话落,岑锦兮这才有功夫看向自家君卿。
“君卿,你累了吧?回去歇歇可好?”
前一秒对着众人冷声厉气,下一刻冲着自己眉眼弯弯,这巨大的反差,让君墨琰的心也柔软了许多。
“好,依你。”
君墨琰被岑锦兮牵着手,往摘星楼的方向而去。
“对了,暮君殿下呢?怎么没见他?还有胡宪臣,他没陪你待在这儿吗?”
没了那些碍眼的存在,岑锦兮好心情的跟自家君卿聊起天来。
“暮君殿下有些身体不适,去客房休息了。胡兄把自己随身的玉佩弄丢了,我派人去帮找了,不知道找没找到。”
君墨琰如实回答,说到胡宪臣丢了玉佩是还有些许担心。
这个世界,男子随身的玉佩可是很重要的,丢了可不是件小事。若是被有心人捡到,说不定胡宪臣会被迫成亲,从此仕途毁于一旦。
319查不出中毒迹象
“什么?玉佩?多派几个人,务必找到。”
岑锦兮惊讶的开口。
在靖宇大陆,男子虽是可以科举入仕,可终究处于劣势,尤其是嫁人的男子。
若是男子嫁了人,除非有大作为,或是后台硬,否则,绝不可能爬太高。
这对一心想要通过科举,逃脱牢笼的胡宪臣可谓是毁灭性打击。
怎么说也是自家君卿难得交到的朋友,这种小事,帮衬一二也无妨。
“嗯,这是自然。”
“对了,暮君殿下呢?怎么突然身体不适?派府医过去了吗?”
皇姐的人也不能怠慢,说不准就是她名副其实的姐夫。
“不知道,突然就脸色惨白,府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暮君殿下说是老毛病,不碍事,我也就没再管。”
君墨琰摇摇头。
虽然他没再管,可实则也有些疑惑。
突然就脸色惨白,浑身冷汗,嘴唇还有些许泛紫,若不是府医说没中毒,他还真怀疑他中了毒呢。
“嗯。”
岑锦兮点点头,总觉得这话有点熟悉,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姑且搁置,随意找了些别的话题。
可不消片刻,她脑子突然闪过什么,顿住。
“君卿,暮君殿下当时什么反应,你仔细描述一下。”
看她神情严肃,君墨琰愣了愣,仔细回想了起来。
“他额头尽是冷汗,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唇还有些泛紫,扶着头,似乎是头疼的厉害。不过府医确实没查出什么,应该不是中毒。”
君墨琰不解,“阿兮,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心里还有些许泛酸。
这暮君之前可还公开说喜欢岑锦兮呢,闹得四国权贵都知道。
现在不过是犯了头疾,这狗女人怎么这么关心?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
他才没这么小气。
“头疼?似是中毒?查不出来?”
这不就是舞书刚刚跟她禀告的胡县令的情况吗?
卧槽,是她想多了吧?
头疼似乎也这样。
“嗯,到底怎么了?”
君墨琰点点头,更迷惑了,也更酸了。
“这暮君殿下的情况,感觉有点像胡县令。胡县令说自己中毒了,时常头疼,可爷派去的大夫却查不出中毒的迹象。可既然墨魂石是假的,还是特意放出消息给我们,那胡县令背后肯定有人。”
“爷猜测,这幕后之人是想控制用毒药胡县令,但胡县令不甘心听命于她,然后想借住爷来摆脱她的控制。”
岑锦兮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而这翩如鸿的情况与胡县令着实相似。
但这怎么可能?
天宝二年743年,,李白四十三岁。诏翰林院。初春,玄宗于宫中行乐,李白奉诏作官中行乐词,赐宫锦袍。暮春,兴庆池牡丹盛开,玄宗与杨玉环同赏,李白又奉诏作清平调。对御用人生活日渐厌倦,始纵酒以自昏秽。与贺知章等人结“酒中人仙”之游,玄宗呼之不朝。尝奉诏醉中起草诏书,引足令高力士脱靴,宫中人恨之,谗谤于玄宗,玄宗疏之。
320兮妹妹,一年不见,近日可好?
天气越发凉人,披风都已经挡不住寒风的肆虐,就算每日都有下人清扫,外面的积雪仍然积了厚厚一层。
这一日,同往常一样,岑锦兮苦哈哈的被催早起,不同的是,君墨琰也得陪着她,一起去受这寒风的摧残。
“阿兮,快点起床。”
君墨琰低头看看身侧的女子,伸手戳了戳她白皙如玉地小脸。然而,刚碰到岑锦兮,岑锦兮就赶紧往被子里缩。
“别碰我,你手好凉。”
岑锦兮冻得瑟瑟发抖。
“有这么冷吗?再不起来就要错过祭祀大典了。”
君墨琰失笑,径直下了榻。
“爷就不明白了,不就是祭祀吗?起这么早干嘛?下午办不也挺好的吗?怎么想的?”
岑锦兮缩在被子里抱怨。
“不就一天了吗?明天就不用早起了,赶紧的,别磨唧了。”
这么会儿功夫,君墨琰已经穿好衣衫去洗漱了。
已近年关,待到今日祭祀大典之后,早朝便会暂停。
岑锦兮磨磨唧唧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火速穿上衣服,但还是冷的打了个寒颤。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扑向君墨琰,将自己连带着自己的披风,一起努力往君墨琰的披风里缩。
“君卿,好冷,冷哭了。”
岑锦兮哭唧唧搂住君墨琰的腰,君墨琰无奈,揽住她,就着这样的姿势把她往门外带。
“爷饿了。”
岑锦兮委屈吧啦开口。
一接触到冷风,她就觉得胳膊和腿隐隐作痛,赶紧往君墨琰怀里更缩了一下。
这模样,看得君墨琰好笑的同时,也有点心疼,但口中还是责怪道。
“谁让不起早些的,活该饿肚子。别想了,回来吃午饭。”
转眼,两人就出了府。
几乎是出府的一刹那,岑锦兮就利索的从君墨琰怀里出来,矜持的拢了拢斗篷,顶着寒风,面不改色。
你要问为什么?
废话,她堂堂王爷,不要面子的吗?
在自家王府中,藏也藏不住,就无所谓了。但在外面,呵呵,她大女子形象不能再毁。
君墨琰挑了挑眉,对她这死要面子的举动,非常理解,只默默的把暖炉递给她。
年前祭祀,对一个王朝来说,无疑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事之一。朝中百官,皇室子弟皆要到齐。
换句话说,只要有一口气,爬也得爬过来,不然便是对天地社稷不敬。
所以,就连远在封地的岑慕安和远在边关的岑慕稳夫妻都到了。
“兮妹妹,一年不见,近日可好?”
岑慕稳披着一件红色斗篷,白衣打底,一双狭长的眼眸灿若星辰,只微微一挑,便是说不出的惑人。
岑锦兮骤然迎来一波美颜暴击,控制不住的晃了下神,复又平静下来,但眸子中还是惊喜。
“见过王爷。”
岑慕稳旁边陪同的女